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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芒重叠威力暴威,撞上长虹般剑芒,如地底水流冲出岩石裂隙漫开,青色光华大盛,笼罩了交战的两人,旁人都赶紧朝远处掠去。
“幼薇!”忽然看不见媳妇儿了,宁墨非急得大叫,就要往前冲。
刚抬脚,宁墨非身边冒出来四名黑衣人,有一个抓住她,另一个说:“少夫人没事。”
无视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百里飞烟抱着一盘瓜子边嗑边说:“你媳妇儿是九命猫,死不了的。那个中二病患者搞不好要被她切得七零八碎。”
听不懂如此深奥的话,宁墨非问:“幼薇不会死的,对吗?”
“嗯哪,祸害遗千年,她还没活到十分之一呢。”
“你在骂幼薇吗?”
“哦,我在夸奖她。”
“你骗人!”宁墨非怒斥一声,拧眉很严肃的看了百里飞烟一眼,然后走到茶楼外以示跟百里飞烟划清界线,惹得她一阵花枝乱颤的笑。
清脆的两剑交击的声音响起,两道身影已。他头发蓬乱,白衣多处破损,显然吃了不小的亏。
鱼幼薇则要悠闲得多,飘到宁墨非身边又翩然落地,青霜剑斜指长空。清冷的目光落在白衣人身上,又似乎将他视为无物,她冷冷的说:“接着打,还是认错?”
“我们认错!”白衣人咬着牙根说,脸色比白衣更白。
墨袍青年用喷火的眼睛盯着鱼幼薇,牙齿咬得咯咯响。
帝都街头禁止斗殴,虽然这项禁令形同虚设,但斗殴到了尾声,帝都城卫军也不得不露面了。一阵密集如雷的马蹄声响起,玉槐街口出现一队衣甲鲜亮的城卫军。
“不管在哪个时空,警察总是姗姗来迟。”百里飞烟感既道。
城卫军例行公事的告诫一番,就撤走了。
鱼幼薇也牵着宁墨非离开了玉槐街。回到宁府,进了景安堂,宁墨非看到祖母跟大嫂表情不对劲,笑容凝固在脸上,放开鱼幼薇的手,趴在桌上怏怏不快的说:“你们也在生气吗?”
柳氏马上接过丫环倒的茶亲手递过去:“四弟,还有谁也在生气吗?”
老夫人意有所指的问:“墨非,告诉祖母,谁敢在你面前生气?”
“幼薇很生气,我问她,她说没事,可我知道她在生气。”说着,宁墨非眼睫上沾了泪星,薄唇也扁了起来。
“很好,连墨非都敢给脸色看了!”老夫人气极反笑,凌厉的眼神逼视着鱼幼薇,全无早上小夫妻来给她请安时的慈祥。
柳氏垂首而立,盯着衣袖上的白玉兰花,心里早笑开了花。
鱼幼薇不能不说话了:“祖母,幼薇不想让一些肮脏的话污了墨非的耳朵,况且他赤子童心要理解这些龌龊勾当也困难,因而幼薇没有详细解释,并不是给墨非脸色看。”
“你也知道那是些肮脏的话,却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么!”老夫人气哼哼的说。假如不是柳氏之前的那些话垫底,她会为鱼幼薇这些话感到欣慰,此时却对鱼幼薇无比的厌弃。
淡淡扫了一眼锯嘴葫芦般的柳氏,对于她没有打圆场彰显其贤慧,鱼幼薇有点意外。略一思索,她又明白在老夫人面前告黑状的人,必然是这位贤名在外的大嫂了。不过,想算计她,柳氏道行还不够!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木秀于林
“我问心无愧。”鱼幼薇气定神闲的说,梨花白的脸上看不到丝毫心虚的表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幼薇从答应爹参加十府幻魔境会战时起,就知道总少不了会惹些闲言碎语。只是低估了那些小人的卑鄙。”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弟妹说得真好。”柳氏夸赞之后,又忧心忡忡的说:“只怕这一句也是塞不住天下悠悠之口啊!”
幽深的眸子厉芒闪现,让柳氏心头一窒,鱼幼薇轻描淡写的说:“大嫂才真是好利的口舌呢!一句塞不住天下悠悠之口,足以让我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难以翻身!”
“放肆!”老夫人勃然大怒,瞧那架式就想掌掴鱼幼薇。。
“祖母别生气,弟妹,快给祖母认错。”柳氏故作惶急的说。
眸色一沉,鱼幼薇悠悠反问:“请大嫂指教,我何错之有?又有什么需要塞住天下悠悠之口?”
老夫人怒道:“传言满天飞,你还敢说你没错?”
“幼薇哪里错了?”
说话的是宁墨非,但没人理他。
一向讨厌柳氏虚伪,鱼幼薇倒也没打算撕破脸,只是眼下这事情需要杀鸡儆猴,免得府里也谣言四起。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柳氏,她不愠不火的问:“都说长嫂如母,为什么我看大嫂迫不及待要给墨非戴一顶绿荫荫的帽子呢?我年轻不懂事或许是得罪了大嫂,墨非却一直敬重大嫂的吧?”
被看得有些心里发毛,柳氏心虚的解释说:“弟妹误会了,我是担心谣言造成的影响难以挽回。”
“我都不怕众口砾金,大嫂为什么要急于让我认错?”目光一凛,从柳氏脸上移到老夫人脸上,鱼幼薇肃容说:“谣言的事情,我会查清楚。宁家可以不管,但要逼我认莫虚有的罪名却是不能。”
“谁说宁家不管!”宁伯文的声音在外面传来。话音未落,帘子已被掀开,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脸上黑沉似水。
“是弟妹误会了,祖母跟我并没有说不管。”柳氏赶紧迎上前去解释。
“大嫂还是别管的好。”淡淡的说罢,对宁伯文一拱手,鱼幼薇又道:“大哥,沐玉麟是冲我来的,连累你们声名受累,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弟妹,你这说的什么蠢话!既入宁家,一切事情自有宁家为你担待。”宁伯文斩钉截铁的说。
心头一暖,鱼幼薇露出一抹淡笑:“这种小事情,我自己能料理。大哥,你忙你的吧。有需要的话,我会跟你开口。”
老夫人气得眼发直,怒道:“休想!从今天起,你呆在碧梧园哪里也不准去!”
柳氏也跟着苦口婆心的劝说:“是啊,弟妹,外面谣言传得正邪乎,你最好闭门不出。就在屋里抄抄经书什么的,也算是修身养性。”
这是要将她禁足了?鱼幼薇笑了,唇角噙着嘲讽的浅笑。
“你们都欺负幼薇,我讨厌你们!”宁墨非忽然爆发了,跳起来护在鱼幼薇面前愤怒的吼道:“不许把幼薇关起来!”
屋里屋外的人尽皆愕然。
呆子也不算十分呆嘛!鱼幼薇像喝了蜜心里甜滋滋的。
四弟少有的强硬保护姿态,让宁伯文看得热泪盈眶举手,有种类似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没有人要把弟妹关起来,大哥保证。”
“真的?”宁墨非吸着鼻子问,狭长的凤眸里泪光闪闪。
“老四,大哥骗过你吗?”宁伯文气笑不是,掸灰似的在四弟肩上拍了一记。
没答理大哥,宁墨非转身抱住媳妇儿一脸的慌乱:“幼薇,不生气好不好?”
对上那双濡湿的清澈眼睛,哪怕有再多的气也飞到爪哇国去了,鱼幼薇笑着说:“我本来也没有生气,只是在想怎么把事情解决。”
老夫人怒气未消,却也没再发作。柳氏偷偷瞟了她跟宁伯文一眼,没敢再挑拨。
“弟妹,宁家要是连这种事情也处理不来,也没脸在帝都混了。今天中午,二太公跟我进宫面君,要求九皇子给宁家一个交待。”不经意的看到妻子脸上微微失望的表情,宁伯文心里微微一动,虽没深想,却也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有劳大哥,那我们就回碧梧园去等好消息了。”冲大哥嫣然一笑,鱼幼薇牵起宁墨非的手,若无其事的跟老夫人告辞。
柳氏心头恼恨,却佯作欢喜的说:“倒是我跟祖母白担心了,原来你们已经进宫面君了,九皇子想必再不能纵容府里的人造谣,外面的谣言很快就能平息了。”
“帝王心思难料,焉知九皇子纵容府里的人造谣不是得自上意。”略作提点,宁伯文打发妻子先离开,又把屋外的丫头都遣开。
屋里只剩祖孙俩,他不客气的对祖母说:“柳氏糊涂,您也跟着糊涂?弟妹心性高傲,眼界必也是高的,等闲之人也难入她的眼。那些谣言根本不足信。这次,二太公倒还知道以大局为重,主动叫我一起进宫面君,您怎么倒沉不住了?”
谣言什么的老夫人已忘了,只气吁吁的说:“你是没看到她那嚣张气焰,不是看墨非也在,我非狠狠的煞煞她的性子。别说什么怕宁家留不住她,没这张屠夫,宁家也不会吃那带毛的猪。她瞧不上墨非,我还瞧不上她那作派呢!”
“祖母!”无奈叫一声,宁伯文又乐道:“您就小气吧,当心四弟到祖父那里告状。全军大比武主要开始了,您可是难得跟祖父团聚,别让那小子给搅和了。”
提及这,老夫人更郁闷了:“那没心没肝的坏小子,枉我那么疼他,刚才竟然说讨厌我,以后他被媳妇欺负死,我也不管了。”
笑笑,宁伯文扯开话题:“皇后娘娘明日在宫里摆琼花宴,请了您老,特别交待要带四弟妹同去。明天肯定还有人要出些幺蛾子的,您别当众给四弟妹没脸。”
“谁能给她没脸,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她傲着呢!”老夫人余怒未消,把孙子撵出去,独坐生闷气。
第一百五十七章 宫中赴宴
雪片从阴沉低矮的天空密集的飘落,染白了一庭的梧桐树。积雪反射着云层透过来的光线,让黎明前的天地之间亮堂堂的。
今年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来得晚,也是百年一遇的暴雪。鱼幼薇伫立在檐下,想着老夫人昨晚打发齐大娘过来说今日入宫的事。
不年不节的,皇后闲着没事弄那个琼花宴,指名让老夫人带她去会不会另有玄机?
宁三的崛起让宁家权势如烈火烹油,乾帝肯定忌惮。
鱼家遭难,皇室在其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明眼人都知道,危急关头她跟鱼世玉联手让鱼家咸鱼翻身,乾帝已难容她,又岂会让她在宁家立足生根,利用宁家的势力帮助鱼家壮大,等鱼家有朝一日羽翼丰满或许会讨还血债。
吴家到底给了皇室什么好处,让皇室默许吴家在帝都大开杀戒,一夜之间毁掉鱼家在帝都的根基呢?
还有,爹的死也跟皇室脱不开干系,乾帝呆在那个位置上已有一甲子,绝不会不知内情。
怎么看,这琼花宴都像是一场鸿门宴,貌似她还不能不去。传老夫人话的齐大娘也这么强调过,而她昨天虽然顶撞了老夫人,对大嫂柳氏也不假辞色,不到万不得已也没打算跟宁家撕破脸。毕竟,她跟宁家闹翻,首先遭殃的就将是刚喘过一口气的鱼家。
齐大娘来传话时还送来老夫人赏的首饰,稀有的海心紫玉打造的成套首饰,有清心宁神之效,经常佩带能减小修炼心魔入侵机率。这礼物在修炼界也算重了。
记得在江宁府,老夫人赏过一只血玉镯子给她。血玉又名血魂玉,有滋养精神力之效,那镯子所用的血玉玉色纯正,玉质细腻,已经形成一条条丝状脉络,正是血玉中佳品,市价上万灵石,还有价无市。当时还觉得老夫人出手阔绰,那血玉镯跟这海心紫玉打造的成套首饰相比,又不值什么了。
早起,梳妆时鱼幼薇选了海心紫玉打造的首饰,算是变相的表示跟老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