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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出了医院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非常愚蠢的事,为毛她这么冲动?一点小小的自尊难道真的那么重要吗?明明可以拿到医药费的,结果……
悔恨啊悔恨!!
琪琪站在医院大门,纠结抓狂得差点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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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轻缩在距离赫连邪最远的一角,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乌云密布的俊脸,不明白早晨还好端端的,怎么一到晚上就……又变了。
“少爷……”茗轻咬着嘴唇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但是开口了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讲。
因为她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因何生气。
难道是因为今天她没乖乖呆在家里?
上午她把厨房收拾干净就去了医院,想找琪琪问问医药费的事情,可是医院没人,打手机也没人接。
数着手术日子一点一滴靠近,她就在路口发传单,毕竟钱多挣一个是一个,不管琪琪能不能弄到钱,她借的钱都是要换的。
可是顶着烈日发了一个小时的传单,她就热得晕了过去……
赫连邪并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就算她卖血,关他什么事?她涵茗轻死在外面也跟他丝毫关系都没有。
赫连邪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才冷着声音说道:“涵茗轻,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事情,但是别做让我丢脸的事情。”
“我没有做给你丢脸的事情……”茗轻委屈的撅起小嘴。
“你还狡辩?”赫连邪见她不知悔改就算了,还敢还嘴,直接愤怒地冲着她大声咆哮道,“那去医院卖血是怎么回事?如果被记者知道了,又乱写一通,你拿什么负责?”
“……”一时之间,茗轻无话可说。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涵茗轻,我必须再警告你最后一遍,不要再给我添什么乱子,更不要让我再讨厌你,否则,你的日子会更难过。”见她眼眶又红了,快要哭出来,赫连邪心里又一阵烦躁。
倏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带着满腔怒火离开房间,在即将踏出病房的瞬间,他微微扭头,用眼角余光瞪着她:“涵茗轻收拾下,给我滚回去淡水湾。”
茗轻急垂下头,慌张点头。
赫连邪怒红着眼眸瞪了她好一会儿,才无比憎恶鄙夷道:“像你这样爱慕虚荣、视线如命的女人真可怕,为了几千块居然去卖血,恶心死我了!”
愤愤说完,房门便“砰~”的一声关上。
整栋房子都跟着颤动,茗轻一抖,眼眶内拼命憋着的泪水不争气的随之落下。
她的下巴和肩膀颤抖得厉害,半晌才用细若蚊蝇的哽咽自言自语道:“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不是爱钱……我是为了院子妈妈……”
是不是真的印证了那句话?如果他爱你,没人能妨碍他靠近;如果他忘情,也无力去阻止她离去;如果他不爱你,就算你为他付出所有、忍下一切委屈与侮辱,他的心也不会向你靠近一点?
深夜十一点,茗轻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凑到的一千二,就这样交出去,她真的心疼极了。
“小姐,你到底是交不交钱?”护士小姐收回抓住人民币一角的手。
经过她的提醒,茗轻才意识到一个很搞笑的事情,刚才她居然像电视剧里一样,死死抓住钱,不让别人抢走。
“对不起。”茗轻郑重向护士鞠躬,拿了收据她急急走出医院。
夜深了,哪怕再大城市,街上的人也少了。
茗轻走在行人稀松的街头,迎面吹来的凉风一点点吹散她身体里的温度,一点点侵入她心里……她冷得缩着肩,欲暖和一些……
街边一辆跑车里,赫连夜见了茗轻的模样,他伸手欲推开车门下去把她带走。
可是南宫胜却抓住了他的胳臂,无比严肃与认真地说道:“夜,你别以为我不想帮她,也别认为我是害怕哥,我是真的替她好为她着想。我们和哥一起长大,他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如果我们靠近涵茗轻,她真的会死得很惨。”
“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这样下去吗?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我哥折磨死吗?”赫连夜情绪失控地大声咆哮道,“你没有爱一个人,所以不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受苦受难,自己明明就在她身边却胆小什么都不敢做。你明白这里如果一旦受伤了,一点疼了,会比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痛吗?”
赫连夜抓过南宫胜的手,重重垂向自己的胸口。“我明白!”南宫胜淡淡安慰,“如果你真的想害死她,现在可以下去。但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到时候不要后悔。”。
赫连夜痛苦地双手抓着头发,将自己的头深深埋着:“胜,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这么痛苦?才能让她不要这么痛苦?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她,多爱她吗?她为什么喜欢的人不是我?为什么?!”
见赫连夜难过,南宫胜心里也不好受,他扭头看了一眼车窗外,见茗轻后面跟着两个男人,他淡淡开口:“你看吧?你哥的人四处都是,你这样下去,三秒钟之内,你哥就会知道。你可以带她去任何地方,但是以你哥的势力,你觉得你逃得掉吗?就算你逃到太空去,估计也会被他抓回来。”
赫连夜顺着南宫胜的目光看去,果然瞧见了赫连邪的手下。
“胜,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想要保护一个人,就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南宫胜眼眸突然一沉,他直直看着赫连夜,“想救她,你必须变得比你哥更强大,将他踩在地上,你想怎样就怎样,没人敢对你说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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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轻在市中心转了很多圈,最终都没有勇气独自一人回到冷冰冰的别墅。她有预感,赫连邪没有回去,肯定会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去。
她真的好害怕那个地方,外表光鲜亮丽,里面却漆黑阴暗一片,那里只有寒冷,只有阴森,只有恐怖,只有啃噬人灵魂的孤独,是标准的金笼子。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整栋房子安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有时候她细细屏住呼吸聆听,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眼角泪水滑下的声音。她真的觉得那里好像一座坟墓,她已经与世隔绝了,四面八方都是死了一半的冷清。
为了他,为了爱他,为了等他,她甘愿把自己豢养在坟冢里,可是,她也会害怕,也会是小性子,也会有不情愿的时候啊。
茗轻最后决定任性一把,不听他的话,不回淡水湾,而是去了医院……
当她去到李兰的病房外,隔着透明的玻璃墙,看着李兰全身插着管子,她的泪水好似洪水决堤,一颗颗顺着脸庞砸在冰冷的地上,在极致安静的走廊里,回荡着“啪嗒啪嗒~”的声响。
“院长妈妈,你曾经说过,不管我在什么地方,不管我遇到什么挫折,你都会永远看着我,看着我站起来,看着我幸福快乐。那你现在可以感受到茗轻也在看着你吗?在用恳求、眷恋、不舍的眼神看着你,你是茗轻唯一的亲人了,求你不要扔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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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最近亲们好冷淡,留言啥都好少,小妖很灰心……~~~~(&;gt0<;)~~~~
第064章 找他帮忙
“院长妈妈,你曾经说过,不管我在什么地方,不管我遇到什么挫折,你都会永远看着我,看着我站起来,看着我幸福快乐。那你现在可以感受到茗轻也在看着你吗?在用恳求、眷恋、不舍的眼神看着你,你是茗轻唯一的亲人了,求你不要扔下我……”。
茗轻久久凝视着病房内,走廊上的灯‘唰~’的一下熄灭,四面八方立刻陷入一片漆黑中。
她依旧趴在玻璃墙上,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里面,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小手却缓缓握成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扣入掌心,映出一个个带着伤痕的月牙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茗轻才顺着玻璃墙缓缓滑坐在地上,整个人无力靠在墙壁上,将头深深埋在双膝之间。
她要守着李兰,要一直一直守着,绝对不能让她像爸爸妈妈一样轻易离开她累。
当年爸爸妈妈走得太突然,连丝毫挽留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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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吵杂的酒吧包间里,赫连邪一杯接着一杯被人灌酒萌。
“邪少,你真的是千杯不醉,刚才你亲了她,我不依不依,你要罚酒。”一个娇滴滴的女音在包间里响起。
赫连邪左拥右抱,他咧嘴笑了笑,从女人手里接过酒杯:“宝贝别生气了,我认罚,赶快笑一个。”
女人满意地点头,柔软无骨的娇躯全部缩在赫连邪怀里:“邪少,你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女人将小手伸向他西装里,隔着白色衬衣轻轻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
“双儿这么可爱,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忘记你?”赫连邪笑着,不动声色将胸前那只肆意妄为的小手抓住,同时也把心底的怒火压下。
他向来讨厌女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被称为‘双儿’的女人一听,立刻乐开了花,而其他女人听赫连邪的称赞,纷纷不乐意了,个个撒娇不满抱怨道:“那我们呢?我们就很丑吗?是不是邪少一出这门,就把我们姐妹忘记了?”
赫连邪哎,T市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不管是已婚的、未婚的,有男朋友的、没男朋友的,有哪个不想得到他的青睐?
就算他最近在娱乐圈声名有些狼藉,但是光他‘赫连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就足够让所有女人疯狂了。
赫连邪挑眉笑了笑,倾身欲去端酒,但是包间门却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穿制服的保镖走了进来,毕恭毕敬道:“邪少,有您的电话。”
赫连邪皱皱眉,现在兴致正高,不想搭理任何人,可是目光落在手机荧幕显示的电话号码上,他又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接过手机。
这个号码,是他派去监视涵茗轻一举一动特务的电话。
“说!”冷冰冰的声音沉底响起。
身旁的女人知趣的闭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深怕打扰到眼前这个犹如恶魔一般的男人,然后死翘翘。
虽然他冷酷嗜血残忍的好像撒旦,但是如此俊美无匹的撒旦,她们就算飞蛾扑火,也愿意尝试最后的轰轰烈烈。
“邪少,她去了医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
赫连邪直接挂断电话,心烦意愿拧紧眉心。
她去医院干嘛?难道身体不舒服?
“邪少,我们继续喝酒好不好?”在场的所有女人见赫连邪表情的变化,都不敢出声,只有一个胆大不怕死的开口提倡到。
而赫连邪却愤怒的长臂一挥掀翻递过来的酒杯,冲着吓得目瞪口呆脸色惨白的女人狂吼道:“滚出去,统统给我滚出去。”
见了赫连邪欲吃人的模样,女人们吓得一愣,三秒后全部连滚带爬逃命似的窜出包间。
赫连邪气急败坏的一脚踹飞茶几上的酒瓶,感觉还不能发泄内心的怒火,他索性将手里的手机用力愤愤砸向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