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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皮肤的女孩子叫琼。琳达。苏珊,还是什么?她的双乳耸立着如同两
只鸽子,但他无法体验到温柔。那个金色的须毛三角区夸张地逼近他,散发出的
气味差点令他窒息。但是他兴奋了,他的身体紧张起来,高矗着,呐喊着,需要
进入一种蒙昧、混沌的状态里面去。于是他像个角斗士一样把人高马大的白种女
孩掀翻在床上,他的粗暴引起对方浓厚的兴趣。但她的要求是一种贪婪的、机械
性的要求,她的金属质地的嗓音伤害了他。交合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分解成若干个
毫无意义的器官,如同机器的零散的部件。
不断地颤栗,涌射和抽搐带给他的肉体麻木的愉悦,然而在灵魂深处,他听
见来自一个遥远而亲切的花园中的小夜曲,宛如一条小溪汀淙的水鸣,而他更像
一个远走他乡的过路的孩子,听见了母亲的召唤。
在临床实习时,庄文浩被自己身体的堕落吓得目瞪口呆,因为他已经无法平
静地面对一个女人的身体(一个器官),不管她是老的,还是年轻的,胖的还是
瘦的,丑陋的还是漂亮的。
他站在那里,身体如同一匹野马奔腾嘶叫。他伸出手去时,会发现自己不是
在研究它,而是在抚摸!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头冒虚汗,似乎是在完成对自
己的抚慰,是一种灵魂上的手淫,身体的快感在一顶检查结束后带来小小的疲倦
和快感,以及更多的要求。
他和许多女病人发生了关系。开始时,一个女人的美会带给他更多的快乐,
但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逐渐丧失了意义。到后来,他只需要一种实实在在的肉体
的快感,甚至连快感也不那么明显了,面仅仅是一项工作。这项工作就是周而复
始的循环,仿佛被罚的西绪费斯玩命地从山脚向山顶推着一块石头一样。
同时,在这种单调气味的血液冲动,肌肉紧张的劳碌过程中,庄文洁自卑地
认为:他的身体尤其是他男性的生殖器,被那些充满猎奇心理的白种,黑种人们
当作了一件艺术品。他们怀着非情欲的热情玩弄,抚摸着它:“哦,它真像一只
博物馆里的鼻烟壶!”然后,她们以同样的姿态用自己的身体接纳了它。当他卖
力地向她们的深处挺进时,他发现:这些强壮而丰满的女人们几乎要睡着了。唯
一的一次,他在认真地挑选之后,意外地收获了一个日本女人。相同的肤色和相
近的民族习惯,使他们两个在开始时显得像初恋一样爱羞。但在接下来的赤裎相
见的状态中,日本女人温柔的抚摸使他完全放松了,在初期的迷醉中,庄文浩觉
得自己回到了遥远的故乡,躺在他舒适的小床上,和他魂牵梦绕的小女孩林雪茵
共温佳境。日本女人的含蓄的暗示,协调的配合,高潮时忘情的呻吟,完全使他
体味了灵肉激荡的舒畅感。他忘情地吻着这个年龄不辨的女人的眼睛,鼻子,耳
垂和双唇,当他轻柔地含着她的深褐色的乳头时,他一边兴奋地涌泄着,一边孩
子一样地哭了。
林雪茵十分默契地把胳膊伸进庄文浩的臂弯里,偎着他,两人像一对甜蜜的
恋人一样。庄文浩身上仍旧是那种熟悉的香味,闻着它,林雪茵不由自主地有些
感动,但是她对自己说:
我不能原谅他!
庄文浩异常敏感地觉察到了林雪茵的平静。薄薄的连衣裙里包裹着那具幼蝉
一般娇嫩的身子,引起他无限的渴望。他曾经多么熟悉它,它的清凉的皮肤,柔
软的芳蕊及其淡雅的幽香;它的激动中绯红的颜色;它的高潮中的潮湿。他太熟
悉了,因为在与其他女人的每一次鬼混时,他都仿佛触摸了它!
初夏的夜晚微风习习,拂荡着她的发丝,在庄文浩的肩头撩拨着。
沉默在两人之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谁也不想打破它,因为沉默或者导向毁
灭,或者爆发激情。
仍旧是那间小屋,仍旧是以前的布局,仍旧是那淡淡的香气。
林雪茵看见庄文浩开门时犹豫了一下,然后什么东西坚定了他的意志。
门开了。
门关了。
庄文浩向前跨了一步,猛地转过身来,林雪茵看见的是一张扭曲的脸。他抓
住了她的更加丰腴的肩头,弄疼了她,但她居然感到一种从末有过的兴奋和渴望。
庄文浩粗鲁地抱起她,把她扔在床沿上。林雪茵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裙子下
面,她的内裤被用力扯了下来。她想说:不!然而喉咙被一种更强的意志堵住了,
同时,她的无力的身体一下子湿润了,泛滥了!
在一阵艰涩的疼痛中,她的身体被一个硬挺之物拓开,向里推进,向她的生
命之源深入。一种极度的愉悦感迅速漫过了她清醒的意识,使她失去了肉体,失
掉了理性,在激情的犁铧的耕耘中,沉睡的浓郁的翻涌而起的泥土遮住了一切创
痕,使她置身于春水般清新的感觉里,倾听身体像一把小提琴一样流溢而出的抒
情的乐章。
庄文浩狂风扫落叶一样地冲撞着,进攻着,他的粗暴和鲁莽比柔情脉脉的抚
慰更彻底地融化了林雪茵心中的怨愤,并立刻温暧了,抚平了她的伤痛。
两个人在同一时刻涌向了高潮,林雪茵用双膝紧紧地抱住他的湿漉漉的臂尖,
在彻底的忘我状态中,她觉得体内空空荡荡,而他是那么小和软弱。她需要更强
大的更饱满的充满!
激情的波涛正一浪一浪地冲上来,庄文浩残忍地从她身体里抽出了。林雪茵
大叫:不!不!但是他果断地抽出了。
绝望和慢慢恢复的理智所意识到的屈辱如同一记重锤落在她的胸上。林雪茵
用双手蒙住了双眼,她的无助的双腿和被摧残的花蕊凌落地撒在床边上。
第九章
庄文浩有些残忍地欣赏着这残秋般的萧瑟美景。她和其他那些女人是多么不
同,只有在她这里,他的男人的肉体和男人的灵魂才合而为一了!
他慢慢地跪下去,如同一个罪人在神父面前跪下去忏悔一样。庄文浩温柔地
把脸埋在她的双膝之间,他要尽情地安慰它,亲吻它,吸吮它,它的幽冥之香沁
透着他的荒漠一样的心灵。
林雪茵被这不期而至的热吻重新卷入了一个爱的涡流。她的身体倏地漫延开
来,像一滴墨迹洇透宣纸,如一股迷香散播于空气中。而她的意识——她的大脑
和心脏——在炽热中化为一缕轻烟,悠然而上。
她的整个胴体现在可以一点一点展开了。庄文浩的手摸索着向上游动,滑过
小腹,经过她纤巧的双肋,隔着镂花的小胸衣,盖住了她的生机勃勃的小乳房。
他的手指在寻觅,或许根本没有寻觅,而是直觉地触到了她双乳的峰巅。
林雪茵几乎是痛苦地呻吟起来,庄文浩的双手适度地用力捏着她坚硬着的双
乳,而同时他的双唇已轻轻吻住了她的少女之源。她需要暴力!她需要发泄这一
股内聚的蓬勃生机。
“用力些!”
她抓住庄文浩的头发,使他和自己的身体更紧地靠在一起。在飘然无我的仙
境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有着强大向心力的迷宫,它需要很
强大,很丰满的充实,而庄文浩就是那个具体化的野性的生殖器。
这一次,林雪茵不仅被肉体的生硬的欲望所控制,她的精神同时感受到了一
种磁力,需要即刻与异已的那个契合物相拥而共溶成一体。
庄文浩温柔而绶慢地进入了她。接下来,她被庄文浩生动多变的姿势带入了
别一番天地景致中,在此之前的无数次少女绮丽瑰彩的梦境中,她都无从想像会
有这般完美!这最后简直就成了一个优秀的音乐表演者在演奏莫扎特寻种洒神的
乐曲:无比流畅!无比抒情!就连结束也是完美和谐的,一点也不突兀,就如同
在掌声和鲜花中大幕徐徐而落一样。
庄文浩把脸埋在林雪茵的乳峰之间,任林雪茵用手指梳弄着他的头发。
林雪茵心中被缱绻柔情充满了,她无法恨他,也许从一开始,从他第一次故
作漠然地探知了她处女的奥妙之后,她就无法和他分开了。
而现在,被悔恨折磨着的庄文浩多么像一个认错的孩子!一种母性的爱怜涌
上林雪茵的心头。
他的弯曲着的身体显得孤独而又凄凉,安静下来的男性的活力之源软弱地低
垂着,在她的皮肤上轻轻磨擦着,像是在哀求一种谅解。
“我恨你!”
林雪茵幽幽地说,其实这么说,仿佛在告诉庄文浩,他已经被原谅了。这就
是女人的悖律。
庄文浩慢慢从她的双乳间扬起头来,他的眼中溢满了真诚的疚责的泪水。只
有在这一刻,这张脸才第一次深深地印在了林雪茵的心中,这个男人在自己的生
命中才变得具体而生动了。庄文浩的双唇抖动着:
“我也恨自己,雪茵,你是我的一切……”
两颗泪珠在眼角上跳动了一下,跃出眼眶,从脸颊上滑落了,滴在她的灼热
的胸乳上。
林雪茵被这股真情软化了。这是她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的泪水,而男人的泪
水总是具有震撼力的。几个月后庄文浩在囚车中满眼含泪地向几乎没有知觉的林
雪茵挥手告别时,林雪茵才发现:男人的泪水并非代表真诚。
林雪茵轻柔地吻掉了他脸上的泪水,贴在庄文浩眼脸上那两片芳唇,告诉他
;他失去的一切又重新回来了。
然而少女的受伤的心灵还是无法遏止悲伤。林雪茵不知不觉中已是泪流满面
了,当然,这纵横恣肆的泪水,也不会幸福和甜蜜。
其实,在这种时候,她需要的仅仅是发泄一下蓄积已久的忧怨,在爱人面前
放松自己苦苦支撑的神经,她需要向他撒撒娇,从他那里得到好多好多的温柔,
来弥补这空白的七百多个日夜!庄文浩的双臂有力地揽住她。林雪茵赌气地咬着
他的肩头,她的白贝一样的小牙齿显然咬痛了他,但他坚忍着,借此可以减轻一
点心灵上的痛苦。
林雪茵松开口,看看那两排深深的牙印,心痛地问:
“疼吗?”
“不疼。你再用力也不疼,就是疼我也心甘情愿,我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不许你这么说,”林雪茵鼓起小嘴巴,娇滴滴地说:“咬成这样还说不疼,
我都心疼了。”
“是吗?”庄文浩夸张地问,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我来揉揉。”
庄文浩的保养得光滑白润的手掌抚住了她的双乳,一股暧意直透身心。林雪
茵合上双目,体验这几乎要陌生了的柔情。
渐渐地,庄文浩的双手的抚摸向她的身体全面延伸,并不时触动她的中心。
林雪茵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复活,成长,壮大和矗立。
“你真坏。”
“你还要吗?”
“要。”
“看你饥饿的样子,好像除了我没有其他女人似的。”
“不是好像!是真的!你不信,我……”
“哼——,我信你还不行。”
“其实你也一副小馋猫的样子,好像除了我没和其他男人好过似的。”
庄文浩说完,发现林雪茵的脸色刷地变白了,他以为自己说得过火了,赶忙
抓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