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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屁,这让他心情好了些,他接着说:
“怎么样?小林老师,我说得对不对?”林雪茵点点头,校长更加满意了:
“这就对了,年轻人嘛,思想有时难免要出些岔子,认识到了,有人指出来了,
能改正过来就是好的。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也有犯错的时候,但我
改了;再犯错,再改;不断地完善自我,这就是辩证法呀!怕的就是不改,那就
很危险了。”
林雪茵不耐烦地用脚尖在地面上点着,这时铃声响了,她如释重负:
“校长,我先出去了。”
说完,不等老头反应过来,她就出了校长的办公室。在走廊里,她嘟哝着:
“不就接个电话吗?”
陈文杰抽着烟站在校园大门外,看见林雪茵走过来,忙把抽了几口的烟扔了,
向她迎上来:
“见到你真不容易呀!”
林雪茵在他前面三米处停住,表情冷然地问:
“你有什么事?”
“没事。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林雪茵厌恶地看着他女人一样白生生的脸,把脸扭向一边,向远处望着。
“我们吃饭去吧,”陈文杰向前挪了两步,又补充道:“我请客!”
校长和董老太太并肩向这边走过来。林雪茵看见老太太隔老远就眯起了眼睛,
在看陈文杰。于是她回过头冷冷地说:
“走吧!”
说完,一个人向校门外走去。陈文杰从后边赶上来:
“我们坐车吧。”
“不用了,这么个小地方还坐什么车?”
“不坐车也好,走一走也让我减减肥。”陈文杰自我解嘲地附和着,一边还
小心翼翼地偷看林雪茵的脸色。
林雪茵的脸色是冷冰冰的,但漂亮的女性即使生气的样子也会让男人心动。
陈文杰突然间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这一顿饭大概是陈文杰在这个小城里所能张罗的最丰盛的了,仿佛不是只为
了请林雪茵一个人,而是准备招待一个十人的旅游团一样。
林雪茵任凭他大肆铺张。菜上齐了之后,她抓起筷了,像慈禧太后那样挑挑
捡捡尝了尝味道,就已经饱了。
陈文杰甚至没拿过筷子,他姿态优雅地喝着酒,欣赏林雪茵的每一个动作,
捕捉她脸上的阴睛变幻。
“真不错”,林雪茵用纸巾在嘴唇上沾了沾,赞叹着:“这够我一个月吃的,
有钱就是不一样。”
陈文杰神采飞扬起来:
“这算什么?我们谈生意时,那吃一顿才真叫吃,人家弄得色、香、味样样
叫绝,名字叫得也花哨,相比之下,这些都是家常使饭。今开在这里限于条件,
只好因陋就简了,什么时候我请你上正儿八经的大酒店去吃。”
“敢情好,我正愁着没地方吃饭了呢。”林雪茵装出一副被诱惑了的样子。
“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陈文杰被这一前景激动了,“我找车来接
你!”
“再说吧”,林雪茵用双手捧着杯子,让杯中红色的液体轻轻漾着,她似乎
被这个无聊的游戏迷住了。良久,突然抬起头,把头发甩了甩:“你来找我,就
为了吃饭?”
“可以这么说……当然……不过,聚一聚嘛,老朋友了。”
陈文杰看见林雪茵笑了一下,这一笑很残酷。
“雪茵……”
“你不要这样叫我!”林雪茵用下巴和杯沿触了一下,没有碰到酒。
陈文杰绝望地看着那张淡如月空的脸,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林雪茵又笑了一下,陈文杰不希望看见她这样笑。
“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
“我是说……”
“别说了!”林雪茵放下杯子,蹙起眉毛打断陈文杰,“你什么也别说。你
很有钱是吗?你想我嫁给你是吗?你觉得我现在很凄凉是吗?我现在是一无所有,
我也想嫁人,嫁给有钱人!
你有多少钱?十万?一百万?一千万?“
陈文杰被林雪茵逼视得招架不住,用一只手把脸遮住了。林雪茵冷笑着说:
“你有钱可以,我嫁给你,你说个价钱吧。”
“我没这个意思”。陈文杰可怜巴巴地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要说你爱我,你离开我活不了,是吧?这几年你不都
活得挺好、挺快活吗?干嘛又想起这茬了?发了善心?比我漂亮的女人有的是,
愿意嫁给你的女人也有的是,你何必……”
“没缘份”。陈文杰接过话头说,“她们只是看重我的钱”。
“我也是,我比她们更俗气、更势利。你还当我是三年前为了一文不值的爱
情死去活来的傻丫头呀?你错了!”
“你恨我?”
“我才不!我干嘛恨你?我根本就没把那回事当真,要是当真的话,我也不
会让你得逞,要不早就杀了你!”林雪茵恶狠狠地说。
陈文杰抓起一根筷子,在菜盘里翻着。林雪茵又说:
“还有,我已经告诉过你一次了吧,我快结婚了。”
陈文杰看着狼藉的一盘残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这是第一次被女人弄得
手足无措,他的潇洒,他的优雅,他的男人的豁达气质都到哪儿去了?
他想了想,很高兴自己开始有些恨这个自命不凡,眼光短浅的小女人了,这
让他心里舒服了些。
男人总是可以为自己的尊严找到落脚点,不过,他能够在这一点上站多久,
倒是一个问题。
第七章
吴明然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听着室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声音。他开始从
书架上取书,书在桌面上放下来;他拉上衣服拉链;他打开抽屉翻找什么;他找
到了,是钥匙;他点上烟,喷出一口;他在收拾东西,装进柜里;他走到门口,
转过身,看是否忘了什么;他打开门,出去,门从外面用力带上了。
吴明然睁开眼,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屋子。床对面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外国女人
的黑白头像,下面是两张色彩斑驳的旧书桌,门的背后是书架,窗子的旁边也是
书架。
吴明然竭力想找一个更容易让他兴奋起来的寄托物,但还是失败了。最后,
他不得不无奈地盯着那个外国女人。她太熟悉了,那苍白的脸及笑容,纸张年深
日久造成的她颈项处的几乎逼真的肉色。
她穿着一件什么衣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件该死的衣服正好遮住了将要
让人一睹为快的部位,其结果是,除非你用想象力来使它呈现出来,否则,你只
能吞咽口水和大骂这个不够义气的臭女人。事实上,发挥想象力把一个女人裸体
显现在意识里,对于吴明然来说是太简单了。更大的问题,就目前来说,他不希
望对一个天知道何许人的外国女人萌发春情,她太他* 不实际了,说白了就是一
张纸而已,离女人的光滑滋润柔软清凉芳香的真实胴体太遥远了。
吴明然在被子下面浑身一丝不挂,单是这种皮肤自由的感觉就让他很激动了。
他的手慢慢向腰部滑下去,装作无意的样子,惊动了那个昂然而起的东西,
他觉得它在召唤他,而他听见喉咙响了一下,仿佛吞咽了什么,大概是口水。
当然,那个在眼前晃来晃去令人心荡神驰的胴体不是她,她不应该和这种事
儿联系在一起,她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或者说未婚妻,他有权力让她是个处女,
虽然或许她不是,但他必须安慰自己。
那么,她是谁?这迷死人的小身子应该是什么人?门口花房的女老板?不行,
她的牙太黄了;计算机房里的打字员?也不行,她太矮太胖了;昨天在书店看见
的那个女顾客?也不行,她几乎没有胸脯;那……对!一个上课时老爱坐前排的
女生,就是她了,夏天穿裙子时,你不是从那领口窥了一斑吗?现在正可以还其
全貌了!
怎么样?找个借口,请她来这儿坐坐。坐吧坐吧;喝水喝水;是不是有点冷?
这天气!我们做个游戏?她同意了,学生尊敬师长嘛。
她输了,小脸通红。扳起脸说:罚!于是在这儿……不,这儿吻一下。再来。
她又输了,小脸又通红。这次不行,要进一步,要吻这儿,对,这儿!好,
吻住了……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
用手轻轻拍一拍她的小肩膀,别拿开,放在这儿;接着吻,已经放松了,小
小的唇瓣启开了,你可以试探着向她的小舌头尖靠拢了。
手要配合一致,向下滑,在腰那儿歇一歇,让她有了准备。舌尖已经触在一
起了,精神为之一爽!手可以及时抚在小小的臀上了,硬硬的,很结实,弹性好。
她要一抖,有些害怕,没关系,少女的羞涩嘛 。不要松懈,开始富有深情
地在那儿坚持抚摸。瞧!她开始发软了。整个小身子偎过来了!舌尖贪婪地探进
你的口腔,她在要求了。
好吧。你说,我们换个游戏来玩。
你听见她问:这是什么?
不要回答,把她激动得冰凉的小手抓过来,让她自已找答案。
手呢?在胸口那儿。不要用力,要像对一只小鸽子那样温柔,捧住了,虎口
慢慢收拢,终于……掌握了!
她呻吟。她对它发生兴趣啦!
不动声色地到了床上。先坐下。一切持续。开始发展。发生质变,飞跃!
哪颗扣子?
啊!
咽!
老师……
吻住她。双唇太可爱了。
要温柔!她有些痛,要温柔!
不!……老师,快些!快!快!快!(录像片是这样的)
于是阳光绚烂;百鸟齐鸣;百花齐放;江水滔滔;雨露清新;绵绵不绝。…
…绵绵不绝。
吴明然深情地嗅着这种腥甜的气息,在跌宕的余韵中皮肤有些潮湿,而身心
已进入了一种澄澈通达的境界,无比舒畅!
现在,他可以用高尚、纯洁的心情来想一想林雪茵了。
这种漫无边际的想象,使她更加完美无缺,清纯可人。同时,似乎只要他愿
意的话,那么他和她就可以拥有一个令人幸福得心尖儿发颤的美好未来。她就是
他温柔甜蜜的小妻子,而他,则在目前的工作,或者另外一桩随便什么可以让他
登上成功之巅的事业中,成为一个万众瞩目的人物。正所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吴明然被自己构画的美好蓝图弄得全身暖烘烘的,于是就进一步想象下一次
拜访,站在亲爱的小人儿面前,勇敢地看着她那让人不胜怜爱的小脸蛋说:茵,
我爱你。
她的脸颊上即时飞上两片彩虹,满眼欣悦,但又装出一幅受了惊吓的样子,
扭扭腰肢,说:你真坏!
于是水到渠成。
吴明然干燥的脸上绽出了微笑,以至于几乎没有听见有人在敲门。
他找出干净的内裤穿上,把被子往床的一侧掀过去,草草穿好衣服,把门打
开。
林雪茵笑着说:
“可以进来吗?”
吴明然用一只手掩住衣服,慌乱地说:
“可以,当然。你怎么找到这儿?”
“直觉。”林雪茵一边向里走,一边看着这间被两个单身男人的气味充溢的
屋子。
“太乱了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