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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舵手也是那么微不足道!她的身体就是一波怒潮,没有什么可以越过她!
两个人的高潮相邀而至。林雪茵觉得自己声音嘶哑,皮肤放出一片红光;而
她的中心在痉挛,这种痉挛恰到好处地沐浴在他火热的喷溅中。
男人的激情是夏天的太阳,在第一场秋雨后,只剩清凉的光辉。
林雪茵的紧紧拥抱和柔情蜜意无法让男人继续保持热量。她需要他的有力的
拥抱和爱抚,因为那退潮的感觉是如此孤单,她的突然被抽空了的中心变得一无
所有,而那涌荡的余波尚在,如果有他的柔情推动,她就会再次享受同等程度的
那种愉悦和满足!
“抱着我,使劲抱住我。”
她的要求没有得到热情的回应,吴明然木然地拥着她的双肩。
“吻我,说你爱我。”
吴明然这样做了。然后转过身去点上一支烟,把烟雾向上吐出来,兀然说:
“以后少跟那种男人交往。”
林雪茵顿时觉得一股凉意沿腿而上,直入她的子宫。她有些冷了。
第十六章
林雪茵逐渐喜欢上了目前的处境,在吴明然眼中,她就像一只养在笼中的夜
莺、一束插在花瓶里的鲜花,这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不需要去和男人抢
饭碗,除非你嫁不上一个能干的男人,她想。
在恩爱的夫妻生活中,有许多令人心情愉快的小插曲,虽然婚姻在一定程度
上让男人从恋爱中的痴迷降温了,但作了丈夫的男人令人感到安全。
对于女人来说,对于姿质超群的优秀的女人来说,在这个惊心动魄的时代,
还有什么比安全更令人向往的呢?
王后一样舒适和奢侈的生活方式,使他们的蜜月生活温馨得让人心醉。吴明
然曾经提议两人到海边去浪漫一回,林雪茵认为没有那种必要。她不知道为什么
许多人对海会有那么大的热情,想一想那令人茫然失措的辽阔的深邃就已经足够
了,何况,在她的激荡的内心深处,本来就有一片汪洋,又何必去应景看海呢?
他们的豪华的别墅建在一片浓密的竹林前面,侧近一条水流平缓的小河,与
另外的几栋别墅隔河相望。
夜间,倾听竹叶沙沙的响声,在完全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里尽情徜徉,远离尘
世仿佛生活在十七世纪的英国。
林雪茵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一架钢琴了,体贴的丈夫作了承诺,甚至还讥笑
了她这种迂腐的要求,认为她应该要更多的东西,而不是“一堆乱吼乱叫的木头。”
林雪冰有时会抽空来与姐姐作伴,渡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你不觉得无聊?”林雪冰在柔软的沙发里夸张地坐下去,“一个人整天闷
在这么大的房子里,真难为你能坐得住。”
“我还觉得你累呢。江涛又走了?你不想他?”
“想,我觉得这样最好,可以使夫妻之间永远保持一种情人般的迷恋感,不
致于夫妻成天粘在一块儿,日久生厌。”
“你不怕他花心?”
“男人都花心,但要看他是眼花心不花,还是眼花缭乱?对付男人就要让他
自由,因为男人是骡子脾气,越打越不动,越拽越朝前冲。我知道江涛是什么人,
他离不开我。”林雪冰十分有把握地说,俨然一副谈生意的口气。
“他怎么会跟陈文杰成为搭挡的?”
“我没问过,我不喜欢那个姓陈的,他在纠缠你?你怎么认识他?”“一个
朋友的朋友。他就是那种人,我也不喜欢他。”
“吴明然的生意怎么样?”
“我才不问他那个。”
“这一阵子股市有些不稳,我总觉着他不搞实业太冒险了,前几天报纸说上
海有人炒股票倾家荡产跳楼了。”
“明然不会跳楼。随他怎么折腾,我又不图他有钱。”
“现在这么说。”林雪冰不屑地回敬了姐姐一句,又警告她,“你还是劝劝
他。”
瞬息万变的股市并没有让吴明然感到危险,正因为它所具有的不可捉摸的变
幻特性,吴明然反而觉得很刺激。他不是那种守着一谷仓粮食就会知足的农夫,
只有冒险才适合他,在冒险中他全身活力被激发,从而感到充实和满足。
林雪茵很奇怪丈夫旺盛的精力,甚至在经过一天一夜的疲累之后,他还能够
挟勇在床上满足她的深渊一样的欲求。
“你知道吗?越是紧张的时候,我就越想你。”吴明然揉捏着她小巧饱满的
乳房。
“我们要个孩子吧。”
“那不行,我现在想独占你,如果有了孩子,你就要同时爱两个人,而且…
…“
“可那是不同的爱。”
“那也不行,而且,我想你给我生个儿子,可我现在没把握。”
“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有把握?”
“……反正现在没把握。”
吴明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他已经冲动起来了,但林雪茵很平静。
“钢琴呢?钢琴你去看了吗?你答应过我的。”林雪茵的手在他的背上抚摸
着。
“我记着呢。”吴明然兴趣很高。
林雪茵熟练地帮他戴好安全套。
“我不喜欢你戴这个。”
“我也不喜欢,权宜之计嘛。”
她的湿润还很遥远,吴明然已经开始进入了。这是一种处女般撕裂的疼痛,
林雪茵痛苦地吟了一声。也许这是真实生活的开始。
第十八章
“你不能一个人出去!”
“为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为什么,反正不能。”
“那你陪我?”
“我没空,但我可以找人陪你。”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林雪茵不高兴地大声说。
“你是我老婆,我有权保护你。”
“但我不需要!”林雪茵扭头向外走。
“你给我回来!”吴明然厉声喝道,并一把抓住了林雪茵的胳膊。
“放开我!”林雪茵不甘示弱,“我都快一个月没离开这房子了,你答应陪
我又不陪我。答应买钢琴又推三推四,你忙!我知道你忙!我不用你陪,我自己
出去走走还不行?”
“好好,算我错,”吴明然软下来,“我不对,可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一
个人出去我不放心不是吗?”
“我说过我不是小孩子!”林雪茵甩开他的手,整理着衣裙,“你送不送我?
你不是要进城谈生意吗?“
外面的阳光很耀眼,坐在车里,林雪茵觉得头晕目眩,眼花缭乱。公路旁边
的沟沿上有小花开了,在浅浅的青草中显得很羞涩,一如十四五岁的女孩儿。
汽车进了市区,交通拥挤,吴明然不耐心地揿着喇叭,脸色仍旧有些不悦。
“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林雪茵讨好地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留下了一个口
红的唇印,她掏出纸巾来给他擦掉了。
“谅你也不敢。”吴明然冷冷地说,说得很坚定。
“那可不一定。”林雪茵扭头看着车外。
“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吴明然踩了一脚油门,车子跳了一下,向
前冲过去。
“然后呢?”
“杀了你!”吴明然恶狠狠地说。
林雪茵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其实,我怎么舍得你呢?”林雪茵把手按在吴明然的腿上,“好了,我就
在这儿下车。”
“早点回家,或者打电话让我接你。”吴明然说完,开着车子混入了流水般
的车队中。
走在街上,林雪茵发现自己很落伍了。她身上穿的长裙和那些荷叶般的罩在
形状不一的大小臀部上的短裙相比之下,仿佛是唐朝的服装。女人们光泽闪烁的
大腿小腿琳琅满目,吸引着男人们的视线,反而使她的古典的超尘脱俗的美丽被
忽视了。
女人对于美的执着追求是不会衰减的,而女人所呈现的美,需要男人们的裁
判。
因此,男人的注目和色迷迷的欣赏,让女人欢喜,并且更加美丽动人。
林雪茵几乎马上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在时装店里,穿上让人心惊肉跳的小短裙,林雪茵对自己的魅力感到满意,
试衣镜很完美地再现了她优美的腿部曲线和光滑度,她十分得意地看见有一张男
人的脸在镜子里表现出那种垂诞欲滴的色相。她要让丈夫大吃一惊了。
林雪茵穿着刚刚买下来的短裙走进阳光里,她的感觉很好,不会再有男人对
她忽略不见了,除非是瞎子。这就是女人的虚荣。
购物是更令女人虚荣心满足的一种行为,林雪茵对那些不怀好意的售货员的
赞美感到惬意,在把一张一张的钞票放在他们的手上时,她为此陶醉了,并变得
很奢侈和浅薄。
纯真的人性应该远离金钱和都市,但都市和金钱需要女人。林雪茵十分有趣
地发现:她并不像以前那样对钱漠然视之了。
看见朴素庄严的钢琴时,林雪茵觉着很亲切。她像个多情的情人一样爱抚着
那些黑白的键盘,感受那流畅的线条。质地优良的材料和无可挑剔的外观令她产
生了音乐的冲动。
“你们送货吗?”林雪茵问站在身边的售货员。
对这个顾客充满无法掩饰的好感的男人点点头,并主动介绍这架钢琴的优点。
“可以收到货再付款吗?”林雪茵看了看自己的钱包,剩下的钱已经不够买
钢琴的钱了。
“呃……可你得先付一部分定金才行。”
“真抱歉,我带的钱都快花光了。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到货后马上付现金的,
好吗?”林雪茵附上迷人的一笑,这一招显然很有效。
“好吧,我就破例一次。”
钢琴送到他们的新居时,吴明然还没有回来,林雪茵付了款,请送货工帮她
把钢琴安在一楼的客厅里,背对门口,面向落地长窗,这是她早就择定的位置。
送货工走了之后,林雪茵迫不及待地在琴前坐下来,十分小心地,仿佛抚拍
一个初生的婴孩那样抚摸着这个完美的乐器。
钢琴的音校得很准,她的手指在琴键上有些生疏,但钢琴气势如虹的乐鸣令
她十分满意。
由于无法找到乐谱,她只有凭借记忆,把过去熟悉的曲子残缺地一支又一支
地弹奏。钢琴那典雅优美的声音如同一注清泉,流入她几乎枯萎的音乐之井里。
生命和爱情,阳光和春风,鲜花和雨露,高山和流水,白雪与荒原,绚烂多
姿的胜景和美好的心情在琴键上流动、舞蹈,为这幢如诗如画的别墅,为她无限
幸福的新生活注入了更加丰富的韵致。
“哪儿来的?”吴明然眯着眼睛,站在钢琴前面问。
林雪茵没有抬头,逐渐恢复的熟练让她的手欲罢不能。
“买的呗,我又不能去偷!”
吴明然没有说话,似乎被她的音乐吸引了、陶醉了。
“喜欢吗?”林雪茵十分激昂地扬腕、压腕,结束了她的演奏。钢琴的颤音
在客厅里铮铮回响,余韵绵绵。
“啊,太美了!”她站起来,高声赞美着,向丈夫走过去。
吴明然看清了林雪茵的放肆的衣着,他很响地从鼻孔里喷了一股气,还是什
么也没说。
“好看吗?”林雪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