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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胴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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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一点之后,她就开始退缩了!

  她不需要借口,因为女人是形象性的动物,就像一头豹子那样随心所欲!

  现在,你听听她叫得多么欢畅、多么淫浪,这个手淫者的、这个被其女人占
有过的男性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自如!她为此而得意洋洋,因为她能够张开双
腿,这证明她是一个女人。她的子宫是女性的,而不是中性的!

  吴明然涌射了出来。男人在射精的一瞬间,其智商指数等于零,跟一条狗差
不多——这是谁研究出来的?

  这与她是没有关系的,她不是张开了吗?如果他还能够挤压出一点什么东西
的话,她将会迎纳下来。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第十一章

  回到父母的身边,林雪茵发现自己对他们充满了仇恨。

  当她的母亲——那个曾经在照片上辉煌一时的女人,松驰着乳房和大腿走来
走去时,林雪茵闻到了一股酸味。

  女人被时间击溃之后,成为一种对青春的嘲弄,她们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曾经
是否有过什么,或者应该拥有什么,她们忘掉了一切,包括未来,虽然她们已经
嗅到了泥土的腐味和她们骨头的腐味。

  农学家林锋几乎整天都在睡觉,在睡梦中他大概觉得自己还够年青,因此嘴
唇翕动着,讲述着他的革命历程。

  年龄伤害着女人的自尊,连同自信也被剥夺了。

  和父母的相处,使林雪茵悲观绝望起来。最终也变得郁郁不振,嗜睡如猫。

  山城的夏天,气温高达37℃,连一般不太出汗的林雪茵也常常觉得皮肤粘糊
糊的,仿佛被融化了。

  在白天黑夜,像章回小说那样情节连贯,但睁开眼便没有印象了的梦中,林
雪茵到处流浪,从一个陷阱中刚刚脱身,便陷入了另一个圈套!

  很少的清醒的时间里,她试图冷静地分析一下她目前的处境,但结果是徒劳
的。因为她无法把吴明然和羊革这两个男人放在一起,似乎他们是两个朝代的宰
相,永远不会相遇在一起。

  但是她知道,她永不休止的梦境里,总是有某种意念在引导她,就像一只手
牵着她在跳沙坑。有时这只手是父亲的,有时就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这另外一个
男人不清晰。他的脸上戴了一张小面罩,只要她伸出手去轻轻一碰,就会知道他
是谁了,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害怕。

  她为什么害怕呢?

  林雪茵给吴明然打过两次电话,吴明然在电话里的声音很热情,但听起来有
点心不在焉的味道。

  他和羊子之间怎样了?林雪茵一想到这问题,心马上沉下去。她有可能又犯
了一次错误,如果羊子趁她不在的时候,再度向吴明然递上秋波乃至大腿,他会
像发誓说过的那样不动心吗?

  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是,年轻时的羊子曾经说过:她不会满足于一个固定的
男人 。不知道她是否对吴明然感到厌烦了?

  在心神不定的折磨里,想起羊革可以让林雪茵安静下来。

  从山坡上的邂逅,到小楼里的游戏,再到难舍难分的省城之游,这一切想起
来是多么温馨!或许,在吴明然和羊革之间,区别便在于:前者是模糊的,而后
者是真实的——因为激情而真实起来。在山城闷热的夜晚,林雪茵躺在床上,脑
海中翻腾着羊革的形象,他的浪漫的头脑,他的古朴的肌肤,以及他做爱时的放
纵!

  相反,对吴明然的牵挂是空虚的,他只是一个象征,一个符号,想起他仅仅
代表了一种责任。

  这种两难的纠缠使林雪茵在忧伤中度日如年。

  她终于鼓起勇气给羊子打电话。

  羊子在接电话时似乎在忙着什么,林雪茵很快想到了,她身上有一个男人,
或者是她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是谁?

  羊子毫不掩饰她的处境,电话里清晰地传出她的呻吟和兴奋中的叹息。

  林雪茵想挂断电话,但是,如同十年前一样的那种力量让她坚持住了。她听
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是我,……啊!”羊子说。

  “我想找羊革。”

  羊子听出了林雪茵的声音,她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兴奋,但仍能让人听出来她
在不停地摇动,林雪茵握着话筒的手发烧起来。

  “怎么?你不知道?”羊子惊讶地问。

  “知道什么?”林雪茵摒住呼吸。

  “……”

  羊子大概把话筒放低了,林雪茵听见模糊的喘息声。

  “他怎么了?”林雪茵催问道。

  “走……啊……了。”

  “走了?!”林雪茵失声叫,“去了哪里?”

  羊子正在高潮的顶峰上飞舞,根本无暇说话。林雪茵只好心情复杂地握着话
筒,等羊子平静下来。

  “喂”,羊子喊了一声,“你还在吗?”

  “快告诉我!”林雪茵双手把住话筒。

  “我已经说了,他走了。”

  “去哪里?”

  “我不知道。”羊子无所谓地说,她似乎想嘲笑林雪茵一番。

  “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走了?”

  “他说过,他要为了你去努力争取什么。”羊子笑起来,“你真幸福。”

  林雪茵说了声谢谢,其实她用不着谢羊子,爱情是和他人无关的一种东西!

  “不过,”羊子声音含糊地说,似乎有什么东西挨在了她的唇上,“不过,
他会找到你的。”

  “什么意思?”

  “因为我在帮他!你满意吗?还恨我吗?”

  “这是两码事儿。”

  “你撒起谎来连自己都不相信,小石榴。”羊子叫出了林雪茵十年前的绰号,
这使她在林雪茵的心目中的形象明亮了一些。

  “那他不准备回去教书了?”

  “教书?哇!他肯定对你说他是个绘画老师了,是吗?他对所有人都这么说
过,不过没人信他。你们俩说谎的水平都一样,倒是天生的一对!”

  “他没有教书吗?”林雪茵惊诧起来,“他为什么要骗我?”

  “这是他的一个笑话。他第一次追女孩子的时候,对方问他是干什么的?大
概为了使他听起来像是个有正当职业的人,他就跟人家说他是小学教师。以后他
就把这当成自己的职业了,但也就是他自己相信罢了。不过你放心,他会回去的,
他有一幢小别墅在那儿。”

  “那是他的?”

  “不是,他那么称呼它。”

  “你替我保密吗?”林雪茵说完马上后悔了,她这是不打自召,承认了她和
羊革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对于羊子来说,似乎已没有相瞒的必要了。

  “对你丈夫?那你怎么报答我?”

  林雪茵一时无从答话。羊子是完全可以去告密的,她无论站在哪个角度上,
都是林雪茵婚姻的破坏者。而且,林雪茵猛然惊醒,羊子身边不正有个男人吗?

  他是谁?

  羊子在电话里笑起来:“你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密的。不过,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林雪茵一下子觉得自己很虚弱,一如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少
女,但羊子仍旧会是她强有力的一个援助者吗?她该怎么重新接纳这个在她的婚
姻中扮演了不光彩角色,却又是她爱情路上唯一的知情者呢?

  “哎!”羊子叹口气,说:“你还像从前一样,你……算了,你还是好自为
之吧。”

  “还有,”林雪茵犹豫着说,“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和吴明然,谁主动的?”

  “你还耿耿于怀吗?我就知道你不爱他,他不是个适合你的男人。还记得当
年大家一起在我们家的聚会吗?那时他就在注意你了,但他不适合你,我记得你
也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什么印象。”

  “是,我的确对以前没有什么印象。”

  “你伤害了他。”

  “我怎么会伤害了他?”林雪茵对羊子绕着弯子的说法感到费解。

  “这就是你的弱点!”羊子肯定地说,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种对林雪茵的
绝对权威的地位。她顿了顿,接着说:“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他是你丈夫,你竟
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看来你比我更了解他了。”林雪茵醋溜溜地说。

  “说不上。不过我的感觉是,他和你结婚就是为了向你证明:他是不容忽视
的!”

  “那又怎么样?”

  “你还不明白呀?他的目的达到了,那么你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可以告诉
你:我不是唯一一个,也不是第一个介入你和他之间的女人!”

  果然是这样!林雪茵放下电话,心中异常平静。

  第十二章

  在等待羊革来访的日子里,林雪茵变得越来越烦躁。

  女人的一生中通常会有两次这种类似的情绪高涨期:一次是初恋,一次是更
年期。母亲对女儿的反常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林雪茵实际上和这两个年龄段都毫
无联系。睡足了觉的林锋教授,赤着上身,下身穿一条白色条纹的大短裤,准备
和爱女来一次交心畅谈。

  林雪茵看着父亲身上松驰的肌肉,年老的男人习惯性地挺着肚子,像个怀胎
的女人一样趾高气扬。他皮肤上那些老年斑令林雪茵感到厌恶,或许,她的母亲
或者还有其他的女人曾经为这皮肤一度有过的光滑质感激动过,但现在它已经只
是一具易碎的皮囊了。

  “怎么没听你说起小吴?”老教授把自己的身子安排进椅子里,摇着一把毛
边的芭蕉叶扇子。

  林雪茵从窗外收回视线,看了一眼父亲,没有说话。

  “你还是不准备回去和他在一起?”

  “是。”林雪茵烦乱地说。

  “你是不是不……爱他?”老教授闭着眼,但让人觉得他正在窥探别人的心
思。

  林雪茵吃了一惊,奇怪这个整日昏昏欲睡,似乎与世隔绝的老头怎么会一眼
看穿了她的心事。

  “我知道。”老人梦呓一般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喜欢他,他是个心机太多
的年轻人。”

  没有想到,一辈子和西红柿、马铃薯打交道的农学家,居然对人的观察也达
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林雪茵在床上坐下来,看着父亲。

  老人咳了两声,用低哑的嗓音说:“他不但有心机、而且也是个浮躁的人,
这和你不相称。但说起来,婚姻这码子事儿,本来就是一种调和。男人和女人,
一个是火,一个是水。要想水与火之间互不侵扰,相遇为安,那就是距离要得当。

  你现在这样做了,但我想,也许你离得太远了……“

  林雪茵咀嚼着老父的话,他是对的:夫妻之间的确应有适度的距离,但她却
跑得太远了,以至于无论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她都不再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了!

  也许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做他的妻子。

  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了林雪茵面前,一是继续跑远;二是缩短距离。

  “……年轻人呢,向往自由,但自由只是一种乌托帮,谈一谈无所谓,不能
当真!”农学家机械地摇着扇子,像个算卦的瞎眼术士,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怪味,
大概是因为时间太久了的缘故。他说:“婚姻是女人的宿命,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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