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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大帝上前,将一枚符印放在婴儿左手中,道:“忠义仁信,掌中乾坤!”
弥勒佛将一串念珠挂在婴儿脖子上,合什道:“一百零八念珠,一百零八世界,心观世界,得大自在!”
许由、巢父二人一牛也上前,牛叫了几声,也不知他三个的祝福是什么。众人为这婴孩祈福完毕,朱罡烈向众人稽手,呵呵笑道:“此间事了,贫道也该回去参悟一番了。诸位,告辞了!”背着朝阳,向西方浮龙岛而去。
哪吒这才醒悟,被婴孩抓得胸前痒痒,小东西抱着他胸前莲花就啃,连忙高声道:“你把婴儿交给我,他要是吃奶怎么办?我哪里去弄?”
朱罡烈哈哈笑道:“贫道会派一条母龙前来,用龙汁喂他。至于洗尿布换尿布哄婴孩的事情,就交由三太子了!”
哪吒抱着婴孩,笑道:“洗尿布换尿布倒不是大问题,就怕当爹的挤不出奶来!”三太子眼珠子一转,笑道:“小家伙,我也给你起个道号,你是朱八老祖用一颗灵珠点化而生,便叫灵珠子罢!”哪吒抱着灵珠子,也不与众人打招呼,飘然而去,来到九天彩云间,在玉虚宫旁边建了一座草庐,整日里养弄婴孩。不过半日功夫,便有一头母龙化作少妇前来,奉朱八老祖之命投靠,哺乳婴孩,成了奶妈。
只是龙奶妈奉了老祖的指示,只负责哺乳,根本不理会尿布和哄孩子之事,把哪吒忙活得焦头烂额,屁股着火,整日没个安宁。草庐外,尿布满天飞,三太子整天勤洗勤换,累得腰酸背疼,刚刚躺
灵珠子便像望天犼一样哭闹起来,没几日便把三太子力尽,连声道:“冤孽,冤孽,被你折腾得要死,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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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长到三岁,顽劣不堪,跑到玉虚宫中,四处放火,把众仙人尚未炼成的丹药烧个干净,又将炼成的丹药吃个底朝天。那些二代弟子个个怨声载道,要寻他晦气,但灵珠子背后有个哪吒在那里,对灵珠子百般维护,哪吒在阐教地位特殊,谁也不敢去惹他。
云中子掌教在闭关修炼,这些弟子无奈,蛊惑着各自的师傅,前去寻代理掌教广成子去告状。广成子苦笑连连,低声道:“休得理会他,让他胡闹就是了。等到这娃娃长到七岁,想必更加顽劣,朱八老祖要收他为徒,只怕有地闹了!”
这三年来,朱八老祖的浮龙岛与阐教关系渐渐改善,双方偶有来往,杨戬更是频频去浮龙岛找人较量,在打斗中提升九转金身修为,美名其曰‘武道交流大会’,双方门下弟子都在暗自争竞,分个高下。
众仙人闻得此言,都大笑道:“善,大善!把他养的更娇纵一些,上房揭瓦,下炕抹灰,在祖师头上撒尿,老师背后画乌龟,这才叫妙哉!”
广成子听了,脸色一窘,暗自垂泪,心道:“你们不知,这娃子早已经这么做了!可怜,三清祖师像现在还在玉华池中清洗,还有我的玉清仙袍,若不是发现得早,只怕就要出大丑了!”
广成子的脾气火爆,发现这灵珠子在三清祖师像头上撒尿,又在自己的道袍后面画了个奇丑无比地乌龟,当时便去草庐中寻小家伙晦气。哪知哪吒护短,任他如何说,只是道:“你是前辈,何必跟他一个小孩过不去?”
哪吒这些年与阐教众金仙不对付,总是再想,为何是太乙老师舍身化入六道,为何不是你们?因此对阐教金仙心生怨怼,不愿住在宫中。广成子见他死不认错,咄咄逼人,当下便与哪吒过了一招,一招之后,转身便走,在宫中静养半天才恢复元气。
那哪吒被九品红莲与九品白莲改造一番,强的离谱,便是以广成子这等修为,也相形见拙,心中暗自惊骇,思忖道:“好在这些年他脾气中的火性收敛,否则闹将起来,除了云中子师兄,哪里还有人能够制得住他?我阐教得了哪吒,便有两大超级高手了,合该大兴!”
且说那真武大帝自从三年前被邀请来观礼,便一直没有回到重浊之气之中,而是留在这元元大陆,四处拜访高人,笼络人心,也见过广成子几次,只是云中子在闭关,没能见到当家。
这真武大帝图谋甚大,每次来见广成子,总是若有若无点出,若是朱八老祖未曾将十二祖巫打杀,在天庭建立之后,这些祖巫之中,当有一人以身化作六道,定轮回。而朱八老祖杀了十二祖巫,致使太乙天尊应劫,归根结底,太乙天尊之死,皆因朱八老祖所起。
广成子也不是傻子,心道太乙师弟之所以舍身,乃是为了维护我阐教气运,想要凭着设立地狱的功德造就出一位圣人,使我阐教大兴,倒不是因为朱八老祖除掉十二祖巫才遭劫。他也不愿得罪真武大帝,只是虚应着,心道:“若非朱八老祖分走一成半的功德,云中子师兄只怕再过千年便会证道,如今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朱八那厮,倒不能让他好过!”
那真武大帝见他并不是多么热心,又走访其他地方,在妖帝宫中吃了个闭门羹,那妖师鲲鹏宫殿名字便是妖帝宫,分明打算证道不成,便建立妖族天庭,真武大帝自然碰壁而归。又在东皇宫也吃了个闭门羹,陆压道君与鲲鹏妖师一个打算,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
截教中立,人教只有玄都一人,到了佛教,观音大士对他倒颇为热情,引荐给燃灯佛祖,又引荐给弥勒佛祖,只有帝释天王佛对他不咸不淡。真武大帝得了佛门臂助,心中有了底气,劝燃灯佛祖与弥勒佛道:“两位老师,那封魔榜乃是天书,立天庭的根本所在,如今在朱八老祖手中,只怕立天庭时,又有事端。这朱八老祖一向与佛陀过不去,藐视佛法,乃是异教妖人,又被截教逐出师门,可见行为恶劣,如果佛祖能出手,降伏这魔头,也算一大幸事!”
第二卷 再演洪荒 第二百回 古佛论宝 封魔榜震动开光
灯古佛闻言,与拘留孙古佛对视一眼,呵呵笑道:“夺封魔榜,未免得不偿失。先不说朱八老祖得了广设地狱的一成半功德,法力必然精进,且说那封魔榜的怪异之处。若是这一界也出现应劫之人,封魔榜彻底出世之时,必然会舍弃朱八老祖,而直接飞临那人身边。玄天上帝,依老僧之见,我等还是静观其变,到时那应劫之人降生,只需把他收入门下,便掌握了封魔榜与打魔鞭。朱八老祖,根本不足为虑!”
真武大帝目光闪动,急忙道:“竟然有这种事?”
拘留孙古佛道:“帝君不知,这先天宝物可分为四种。一种乃是天地独自孕育而生,诞生之时天地异变,若无人取得,则飞出天外,翱翔宇宙,四处飘零。过了许久,宝物自动生灵,修炼成为神人,称得上先天神祗。
第二种宝物与主人一同诞生,主人是神祇,宝物是至宝,陆压道君的东皇钟,月娥仙子的乾坤万象图都在此列。只有杀死主人,才能夺得宝物。
第三类宝物品级稍次,多是开天辟地时那一道先天不灭灵光碎片所成,也有其他类至宝,既无主人,也无法自行修炼,不过威力却也了得,恰如朱八老祖手中的山河珠和混元金镂。
第四类宝物最是厉害,这一类至宝出世,灵光大现,必然自动择主,等待主人的责任尽了之后,则会自动离开,隐晦神光。朱八老祖手中的先天不灭灵光,便是第四种,封魔榜出世,必然自动择主,到时朱八老祖只怕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真武大帝喜道:“如果那人拜在佛陀门下,还需仰仗七位佛祖的臂助。”
“这个自然,建立天庭,乃是一场大功德。老僧与佛门,怎敢不尽心尽力?”燃灯古佛顿了一顿,又道:“帝尊,你若登上天帝之位,老僧还需借助天帝的威压,统领百万天兵天将。让那些不信我的、怀疑我的、反对我的、污蔑我的魔头,镇压在天牢之中。让那些信我的、仰慕我地、膜拜我的、赞誉我的信徒,成为灵山与天庭的常驻之客。”
燃灯古佛的意思,乃是借天庭之威,打击异教,弘扬佛法,建立政教合一的天庭政权。真武大帝丝毫不做犹豫,笑道:“理当如此。”心中却冷笑连连:“我若只有你这一股势力。还配做天帝?政教合一,只是让我做你地傀儡,好在我还有一股势力,足以与佛教并驾齐驱,到时皇权、臣权、教权三权分立,三权制衡,我的天庭便固若金汤!”
燃灯心里也另有打算,如果真武大帝不听话,正好扶持佛门的弟子担任天帝之位,那便不是政教合一了。
两人想到这里。哈哈大笑,齐声道:“有佛祖(帝君)相助,大事济矣!”
那真武大帝笑了片刻。突然打了个冷战,又连打三个喷嚏,笑道:“古怪,古怪,莫非有人咒我?”身上皇者紫气一震,将不适扫除。燃灯佛祖道:“帝君不可以小视这诅咒之术。若是大日如来的钉头七箭书。只怕难以抵挡。”
真武大帝笑道:“无妨。我有至宝护身。只需将真灵寄托至宝之中,万邪不侵。陆压道君的钉头七箭书只能克制灵宝。对至宝无可奈何。”
拘留孙古佛笑道:“帝君的至宝,可否让贫僧等开开眼界?”
真武大帝道:“你我即是盟友,看看也是无妨,不过这宝贝于佛门不敬,还是让本座有些隐私罢!”说罢,哈哈大笑。拘留孙等佛陀也是大笑,几人眼中神光跳动不休。
却说那浮龙岛周围十万大山之中,一切如常,天空中飞着怪鸟凶禽,地面上跑着异虫猛兽,这些妖怪常年在浮龙岛旁听道,也吞食天地灵气,自行修炼,福缘深的,能辟谷长生,不食荤腥,福缘浅的,还是需要血食,往往一阵厮杀。
到了每月初一,这些妖怪便停下修炼和厮杀,来到浮龙岛周围,倾听道法,往往有所得。那岛中大神通地能人,也偶尔出来查看他们的修为,但若遇到修为高深、悟性极高的妖怪,便收做弟子。这些妖怪自然卖命苦修,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朱八老祖与其他几位老祖,不曾收得弟子。
那浮龙岛中,比外界要安详许多,游龙戏凤,彩蝶飞舞,花香遍地,常有琴音歌曲,浪漫多情的仙子畅游,或者惊鸿一瞥,或者水中倒
让外面的家伙们惊若天人。
这一日,嫦娥、月娥等人分花拂柳联袂而来,远远便传来俏皮嬉笑声,径自向朱八老祖的含光殿而去,还未走进殿前的池塘,便听到朱八那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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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个小人头,打你个小人脸,打你个小人。。。。。。”
月娥仙子拉着嫦娥从花木丛中冲出来,笑道:“朱某某,你在诅咒哪个呢?”
但见朱八老祖慌忙将手中的柳枝一收,又将祭台上地纸人碾碎了,笑道:“我如今也是一岛之主,岂会做诅咒人的勾当?你休要败坏我的名声!我不过是闲来无聊,试着创出一套诅咒之术来。”
月娥与嫦娥早看地分明,那纸人之上写着佑圣真君玄天上帝的名讳,知道某个小人背后的勾当,冷笑道:“你什么时候变成正人君子,倒真的是稀奇了。朱某某,你的这诅咒之术,乃是巫族的小玩意儿,对付凡人还差不多,对付修炼有成地神人,最多让他打个喷嚏。如果你真地想学这阴险招数,何不去找陆压道君?又或者用你地六魂幡,跑到人家面前晃一晃?”
朱罡烈摇头道:“陆压道君也对付不了那人。我是正人君子,不会在暗地里下手,也就是想让他打个冷战,再打三个喷嚏。我若想害他,岂会用这种手段?再说了,我现在是高人,已经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