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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佩佩偎过来,用她湿润的小嘴来封堵珍珍的声音。珍珍饥不择食的贪
婪地把佩佩的唇儿啜吮着,她的两条粉妆玉浑圆的大腿伸着缩着,就不知怎样的
摆放才好。
不过,很快的骆孤帆已把这不知所措的粉腿捉住了。骆孤帆的眼前怒放着一
朵粉红色的玫瑰花,那花瓣儿沐着露水,湿糯着,光泽的,花蕊儿很小很窄,在
它的边缘茁壮着一颗情欲的种子。即使是肉场老将骆孤帆对这样鲜嫩的幼稚的幼
齿也不是时时能碰上的,这就叫可遇而不可求,越发显得珍贵了。
骆孤帆在想,这个幼齿在自己的门里,怎么今天才发现呢,他有一吻的冲动
了。他由高高的小草原开始,遍及青青河边草。他的唇沾着柔丝,轻轻一擦。珍
珍的全身像触了电似的,嘴巴虽被佩佩封住,但痴迷而着急的声音却从鼻腔透了
出来。
再移下去,骆孤帆的嗅觉神经便完全陶醉在一种芝兰香气里。他的心房狂跳
着,更觉得有一双彷徨的玉手,不断的揉着他的肩肉,那迷人的鼻音响个不停。
骆孤帆决心好好地享受一次,这朵天然奇葩也仿佛正在欢笑,正在迎接他的
亲善访问。于是他凑上去,选择了一个美妙的角度,深深地给她一个长吻。
像地动山摇似的,珍珍的娇躯颠簸起来了,细细的腰,圆圆的臀,宛似有无
穷无尽的力气,在扭在磨,水汪汪的池塘出了水份,湿润着骆孤帆焦躁的嘴唇。
骆孤帆也兴奋得快要晕厥过去了,好一会儿,他好奇的舌头渗入香气浓郁的
花蕊当中。只见珍珍一阵痉挛,一阵退缩,香气益发浓烈,水份也成泛滥之势,
一双粉腿就形同枷锁般钳紧了骆孤帆的颈,夹住了头颅。
但是骆孤帆的舌头可不受钳制,也活像不受他本人的控制,正在那里伸缩在
舔弄,他的手捧着她半球形的粉臀,在疯狂的进取。
珍珍腹部以下动不了,但上身仍在耸动。虽然那里有个佩佩,但也无法将她
控制得住了。这个食髓知味的小妮子一旦疯狂起来,便形如不驯之马,要多大力
气就有多大力气,别说佩佩制服不了她,就是换了男人,恐怕也拿她没有办法哩。
沉醉在春风里的骆孤帆还是被珍珍挣脱了,一支起身子,就哭泣般的央求他
道:“门主,我需要,别在折磨我了,我是多么需要啊……”
骆孤帆张开手臂,让她扑入他坚实顶硕壮、热烘的怀中,说道:“来吧。”
这时的珍珍浑然忘了骆孤帆是门主,也不想身边还有佩佩的存在,她是一秒
钟也不能等待,那些自肉体深处的煎熬令她难过得要死。她只是紧闭了眼,焦急
地向骆孤帆身上摸索着,当她握住那庞然大物时不免心中惊悸起来。但是,在她
疯狂的意识中,她甚至愿意骆孤帆令她粉骨碎身,也是在所不计的,痛死总比空
虚的死好。只见她双管齐下,一边带着骆孤帆的肉棒,一边在移樽就教,把战意
浓厚的肉棒引到白热化的阵地。
骆孤帆知道,如果他怒闯入关珍珍准要大吃苦头,还是让她知己知彼,能容
纳多少就给多少。
其实不用他担心,珍珍如今是急急律令,像渴极的人见到了甘泉,要放开喉
咙饮个痛快。宁可胀破了肚子,也胜于渴死的。先头部队入了脂粉阵,两个人的
同一感觉,就是燠热难当,不期然的一阵颤抖。
“嗳”的珍珍拿唇儿舔着舔着,忽然她耸动起来,那一份冲动使她闷声而哼。
骆孤帆却感到柔软的包围,令他打骨子里酥麻起来,那紧凑而温暖,全身每
一寸肌肤莫不是胀鼓鼓的,弹力充沛像个吹气美人。他置身在如此温馨的小天地
里,真是欲仙欲死,神魂飘荡。
一直在作壁上观的佩佩看得全身紧张,她觉得那里像一枚摔破了的鸡蛋,黏
黏的液体使她老大的不舒服哩。
这时,珍珍气喘咻咻,皓唇咬着唇儿,唔唔连声。
骆孤帆就着月色打量她,细细的吻,轻轻的捏,两个指头捏住硬硬的小红豆,
擦着那软中带硬,硬中有软的颗粒儿,使她颤了又颤,哼了又哼。当珍珍无法忍
受时,忽的张口在骆孤帆的肩上咬下去。现在他们已不是什么门主与部属的关系
了,而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争夺伊甸园的强敌,在各尽所能把对方击倒,击垮。
“啊,珍珍。”骆孤帆哼出了销魂蚀骨的低呼,珍珍连忙放开骆孤帆,惶恐
的揉郑他,抚慰着他说:“嗳唷,情哥哥,门主哥哥,我有没有咬伤你啊。”
“我要你快乐。”骆孤帆说道:“要令你空前的快乐,以前你一定没有尝到
过。”
“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这宝矿,让它荒芜,这是多少大的损失,
今后我要加紧开采来弥补。”
“门主哥哥,你真好。”
“你难道一点都不难受吗。”
“不,真的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相反我非常快乐,只有你能使我这么快乐。”
她蠕动着,开始有节奏的挺耸着。珍珍发现自己能够接纳他更多,虽然她的小巢
已经给骆孤帆的肉棒霸占得满满的,那么胀,但她并不惊惧,她正沉溺在快乐的
浪潮里,挣扎,剧烈的挣扎,这样才能带给她更多的乐趣。于是,她又吐出了含
糊的呓语,樱唇吮吸着骆孤帆的舌头,一双手尽在做着渴望的动作。
骆孤帆由浅入深,又由深而浅。珍珍是一个灼热的小型汽缸,而他的肉棒是
一个高频率的活塞,活塞推动得越来越急,那汽缸震了一回又颠了一回。她乐极
而呼,佩佩不得不再一次堵塞她的浪声。
这时候,她两腿伸缩至骆孤帆的肩上,她的心坎似乎给热情的骆孤帆触摸着
了,熨贴着了,空前的震颤。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把她这朵娇弱的小娇摧折着,她
溶化了,她整个人消失了。在快乐的浪涛中,她载浮载沉,进入了疑幻疑真的境
界。
“啊,伟大的门主。”佩佩迷醉的唤着,骆孤帆此刻在她的心目中不亚于天
神下降。她看到坚强的他,正从珍珍的娇花阵中退了出来,他的肉棒还是那么勇
气可嘉,带着一股征服者的锐气,向她迫近,她不禁有点小胆怕怕了。本来是想
靠贴他,这时却是酥软无力的躺倒,躺在另一个满足的胴体旁边。
骆孤帆的脸上、全身汗液,在这月夜中闪闪发光。
“我的肉棒是你的。”骆孤帆极力使自己温柔些:“来吧,佩佩,迎接它。”
“嗳,门主。”佩佩注视着令她震栗的实力,一只手做有限度的摸触着肉棒,
轻声说道:“门主,您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一切为了你,小家伙很争气的。”骆孤帆的神情轻松下来。
佩佩眯起眼,玉腿悄悄分了开来。骆孤帆已经搂住她,嘴对嘴吻过去,四片
唇瓣胶合着,她饥渴的地方已被他注入了雄刚之力。那是滑腻的,像布满了泥泞
的小径,因为她等得太久了,一直在与饥饿作斗争。
骆孤帆肉棒的庞大刚刚符合佩佩此时热烈的欲望,她的腰肝儿拱起了,角度
是如此美妙,引诱着对方加倍努力,使情欲达到沸点。
骆孤帆有神乎其神的本领,加上高超的艺术,很快使佩佩沸腾开来。尤其是,
当骆孤帆的舌舔着她的粉颈,干燥的唇擦着她的乳蒂,她真像全身给无数的高压
电线缠绕着,使她痉挛痉挛,不停的痉挛。
骆孤帆在耐心的等,让佩佩的高潮接二连三而来,淹没她吞噬她,把她卷进
一个无底的深渊。太多的快乐,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虚脱似的软瘫着。她樱
唇驰张,奄奄一息,朦胧中还吐出销魂的呓语。
骆孤帆正在努力回守,抵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崩溃感。但忽然在他的背上爬
来了一个滑溜溜的胴体,那是珍珍,她死而复活了。看到他们痴痴迷迷的样子,
她余兴未减,向骆孤帆爬来,压住了他和佩佩,使劲地仿效骆孤帆冲刺的动作。
听着佩佩的呓语,她咭咭地笑了。
骆孤帆敌不过上下煎迫,他呻吟了,脊骨里一股酸麻,终于他晚节不保。
月色仍是那么明媚,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而柳荫深处,这一男二女在沉醉,
在回味。原野上的烛光火炬全都熄灭了,一个个幽灵似的影子隐没在神秘的屋子
里。
翌日,神秘的古屋,金碧辉煌的大殿正中搁着一方精美的长案,其后是一张
虎皮交椅。殿上横悬一匾,上书五字:“金蜈门总坛”。
不错,这间大殿正是金蜈门总坛所在地。此刻,大殿长案两侧雁翎般地站立
着两列男女。这两列男女身材不一,相貌各异,衣着也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衣着右襟绣了一条金线蜈蚣。
“门主驾到。”蓦地,一声嘹亮的悠扬的吆喝声从殿内传出来,站在殿上恭
候的男女面容一栗,连忙垂手肃立,不敢稍动。
俄顷,骆孤帆从后殿步出,在长案后面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下来,他今天与昨
夜形若两人,不怒自威。
“参见门主。”两列男女一齐躬身施礼。
骆孤帆目光如刀,冷冷的扫视一遍,才开口沉声说:“崂山钟氏一门虽已被
毁,但他们仍然活着,此为本门心腹大患。根据线人报告,钟国栋与一部分家人
已向怒汉坡投靠屈元苍,本座自有安排铲除之计。骆婕,你去联络冷泉庄,请他
们协助截杀钟氏余孽。金霏霏,你率领褚传新一队,前往武当,因为钟国栋与武
当青铜道人颇有交情,我想他的子弟必定会前去投奔,而作适当的截杀。”
他宣布了几道截杀令就退出了大殿。他所说的骆婕,就是昨夜身穿粉红色薄
纱的少女,她是唯一没有跪拜的人,是骆孤帆的女儿。而金霏霏,就是昨晚率领
群女对月顶礼膜拜的女人,她是金蜈门的副帮门,也是骆孤帆的如夫人。
沿河口是豫皖边境的一个镇集,僻偏小镇,来往的旅客并不多。这天傍晚时
分,街头的一间酒馆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位客人,除了一位身着紫衫的少年旅客,
几乎者是本镇的人。
一阵震耳的蹄声忽然遥遥传来,片刻之后,五名身着金色劲装的彪形大汉一
起涌进了酒店,原先饮用的酒客似乎对这般人十分畏惧,他们匆匆会完酒帐,悄
悄的溜了出去。
这批金衣人莫非是凶神恶煞,否则那些酒客为什么如此害怕,惟一没有溜走
的只有一个紫衣少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彼此毫无恩怨,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一名身材瘦长的金衣人走了过来,双手往腰间一叉,说道:“小子,你打从
哪儿来的。”
紫衣少年想不到会有人来盘他的底,不由神色一呆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瘦长金衣人道:“大爷高兴,识相的就快滚。”
紫衣少年说道:“要是我不高兴说呢。”
瘦长金衣人哈哈一阵狂笑,说道:“大爷就超度你。”
紫衣少年面色一变,说道:“为什么呢,咱们素昧平生。”
瘦长金衣人说道:“大爷了冷泉庄西院的三级武士,小看冷泉庄,你小子只
有死路一条。”
这当真是闭门酒楼坐,祸从天下来。冷泉庄的三级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