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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萍,就别不识好歹,你干旱难熬,我来安慰你不是正好嘛。这种事儿,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何况你的小洞洞流了那么多的浪水,可见你也
需要我的小老弟来安慰安慰了。”
“这样子不行,除了你我,还有天知地知,这样对你我的良心都会不安的,
快停下手吧。”
谭光友一听,有点火大,于是把那粒春药塞进了她的浅沟。那春药遇水即溶,
不一会就使得程如萍浪水大流,有点像水库泄洪似的,谭光友并且用手指轻轻地
抽插着。
程如萍的臀部也随着手指挺动着,嘴里却在嚷嚷着:“不行,快住手,不能
这样,不行。”
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乳房也尖更了,小嘴唇也不停地张开
着,下面的宝蛤也不停地一开一合着。谭光龙一看时机成熟了,提起她的小腿,
用玉杵前端顶开宝蛤,一用力,“滋”的一声就进去了一半,接着连连挺进,直
抵花心。
“哎呀,好痛呀,哎唷,痛死了,不行不行,不不,我是不,快快拔出来,
不能,不能这样。”程如萍惨叫着,谭光友根本置之不理,专心的钻探着油田,
其他全都抛诸脑后。
过了不多久,跟着有了反应,程如萍在低低的呻吟着,不停的喘息。显然,
春药已经发生了效果,她的生理、身心已有了变化。但见,她银牙暗咬,一头乌
黑的秀发已随着她的头乱摆,而显得疏松凌乱,雪白的屁股也缓缓筛动起来,两
脚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时而张合,时而高举,时而平放,真的所谓到了无立足
之地。
她的心在飘浮飘浮,她的的下体在膨胀膨胀,她的身体在飞跃飞跃,直飞到
云端深处,随风飘去。由于侯明的死去,父亲又死得不明不白,在战战兢兢中过
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了。她忘记了这个人是她仇家的党羽,她饥渴,
所以她放纵起来。
谭光友知道是时候了,他便像古伐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士,拚命的发出无坚
不摧的本领,开始疯狂的攻击。
每一次行动,程如萍的口中便发出一种迷人的声音来。“嗤嗤嗤”的是油钻
探钻油田的声音,程如萍只感自己花蕊深处传来阵阵快感,而这快感的来临已超
乎了一切的一切了。
两个人的腹部由于猛烈的撞击,发出“啪啪”的一阵肉击声,现在程如萍就
像一个荡妇,一双玉手紧紧的搂着谭光友那宽阔结实的背部,在一阵颤抖中她泄
了。
谭光龙感到穿进油田的油钻被一股热流冲击着,麻痒痒的,于是他连忙把肉
棒收回来,低头一看,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由小沟排放出来。
这时,程如萍只觉得那种快感由花蕊传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云端,
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她正在享受这种奇异快感之时,花房突然空虚,那种美好
的快感犹如从云端跌至地面,顿时消失。这种滋味可真难受,程如萍急忙睁开眼
睛,瞧见他那根肉棒仍在浅沟附近,似在找目标般的继续钻探。她赶忙闭上眼睛,
脸上泛起一片艳红,从面颊一直伸到耳后、脖子。
“哈哈哈”的谭光龙爬在她的身上笑了,笑得好高兴,笑得好狎邪,笑得好
淫荡,也笑得好疯狂。
程如萍的身子如遭电殛,巨然的颤抖着,原来像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的一颗心
顿时像掉进冰窑,立即便熄灭了。
蓦地,那根肉棒又深入油田,塞得满满的,好充实。但是,她现在却是刻骨
绞心的痛苦,眼睛里代之而起的是愤怒、仇恨、羞愧和不安的光芒。
那带着节奏的“噗嗤噗嗤”的声音,原本是迷人的乐章,而现在却是亘古以
来最为单调,却一直为人联想的羞丑节奏。那兽类的喘息和微笑,那不似出于人
口的呻吟与叹息,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下流,多耻辱,多罪恶啊。刚才,是什么邪
神附体,使自己变得如此淫荡,跟这个杀死自己丈夫,也极可能参与杀死自己父
亲的魔鬼竟如此狎弄,程如萍不禁疯狂的嘶吼道:“魔鬼,魔鬼,我恨不得杀了
你。”
谭光友的眼睛里射着欲焰,右手不停的在她那丰满的乳峰上揉搓着,大屁股
一曲一扭地摇动两下儿,邪里邪气的说道:“宝贝儿,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不
得杀我的。”
程如萍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她被谭光友压得动不了,只好怒声叱道:“那你
杀了我好了。”
“杀了你。”谭光友摇摇头,说道:“我可舍不得,像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
儿,这样一个美好的胴体,杀了多可惜,多煞风景,再说,我还没有满足呐。”
程如萍欲哭无泪,恨声叱道:“你,你简直不是人。”
谭光友又发动了疯狂的大进击,他似笑非笑的大声说道:“得了吧,少他妈
的捏着当圣女,忘了你刚才又筛又颠,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劲儿,比他妈的窑姐
儿还浪。”
程如萍的手脚虽然不能动弹,可是她还有嘴,她把头一偏,在谭光友的胳膊
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可怪事儿发生了,谭光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和情
夫搞这种飞机,要像翻江倒海,地动山摇,狼吞虎咽,缠绵到死一样。享受它到
达高峰,顶点的境界,不到达痛快淋漓之境,决不甘休。刚才你这狠劲,已经得
到个中三味,我们再来。”
程如萍没辄了,女人最大的本领,一哭,二闹,三上吊,在这种情况下,这
三套全能的本领完全用不上了,她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心在滴血,但没有哭出声
来,只好任由他摆布。
谭光友又说话了:“宝贝儿,我要你放松心情,不需要怕羞,要把我当成是
你的情夫、爱人,相信我会使你快活,让你疯狂,欲仙欲死,在这方面,我比侯
明那毛头小伙子更强更勇。”
说着,伸手拍开了程如萍被制的穴道。
不错,谭光友的确称得上是一位全能运动员,不知他使用了什么法子,只在
短短的时间内又挑起了程如萍的欲火,竟然又扭动着肥臀相迎,花房两旁的花瓣
开始一张一合,迎接花蜂的采蜜。不一会,她觉得花心奇痒无比,全身酥麻,又
一泄如注的又丢了。
谭光友乘胜追击,一阵强功猛打,只杀得程如萍毫无招架之力,尤其是油田
被肉棒钻得麻酥酸痒,娇喘喘的,浪声叫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谭光友见目的已达到,见她满脸骚浪的样子,淫荡的叫声,更助长了他大男
人主义要征服一切的野性。于是拼命的一阵强攻猛打,真有壮士不去不复返的豪
性、勇气。
程如萍再次无法控制自己,肥臀猛的一阵上挺,花心紧紧咬住肉棒,一股滚
热的浓液直冲而出。
谭光友此刻身子也突然一哆嗦,眼珠子一瞪,猛的吐了一大口气,两腿往前
一蹬,就像死狗一样趴在程如萍身上,一个劲儿的狂喘起来。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历经了一个多时辰的杀伐,终于停止了。
蓦地,程如萍秀目一瞪,那是仇恨、羞辱、报复的怒目,她突然拔出发簪玉
钗向谭光友猛的刺了过去。
她原先是对准谭光友的太阳穴的,却不料被谭光友及时一躲,仅刺瞎一只眼
睛,只见他狂吼着,顾不得穿衣服,就那样赤身露体的逃之夭夭。
程如萍还没有回到家,无双堂的人已起来将她抓住。程如萍被解到无双堂的
刑房里遭了一顿毒打,连见见门主喊冤的机会也没有,就被古风判处了死罪。
沉默了好一会,钟国栋说道:“金蜈门中,就没有一个敢挺身而出的人吗。”
程如萍凄苦的一笑道:“谁敢把生命当儿戏。”
立在一侧的钟家信冷冷一笑,说道:“义之所在,命有何惜。金蜈门仁义不
存,覆灭之期,当在不远了。”
程如萍抽搐了一会,止住悲泣,举袖抹去泪水,说道:“就在我欲被行刑的
前一天晚上,也是我命不该绝,换来监视我的人是郭亮,他原是因为犯门规曾被
古风判处死刑,是我父亲向门主力谏说他罪不至死,才挽回一条生命。郭亮感恩
图报,舍命将我放走,于是我偷偷地溜出金蜈门,昼伏夜行,专捡荒山小径逃避,
慌不择路,也不知逃到了什么地方。想不到伤病交加,昏倒在古松之下,幸得你
们大慈大悲,将我救回贵堡,否则,我便会暴尸荒野了。”
说着,又潸然泪下,悲泣起来。
钟惠珍听得鼻头一酸,眼眶发红,亦陪她掉下泪来,那确是太悲惨了。
好一会,还是程如萍首先止住悲泣,感激地道:“堡主救援之转,至死不渝,
永难报答。”
钟惠珍忙道:“姐姐快不要那么说,我五弟救你,又是本着行善积德之心,
不会望你报答的。”
钟惠琴亦同情的道:“程姐姐,那真是太惨了。你现在什么也别想了,先好
好地养息好身体再说吧。”
程如萍感激的道:“承蒙令尊与令兄救了我一命,我已经是感激不尽,那好
再打扰。”
钟惠珍、钟惠琴两姐妹忙道:“程姐姐,你身体这样虚弱怎能走动,再说我
爹也不会就这样让你走的,你就别客气了,待身体养好了再走吧。”
惠琴拉着程如萍的手,撒娇地说道:“程姐姐,我很喜欢你啊,你就留下来
陪陪小妹吧。”
程如萍爱惜地伸手一把搂着惠琴,笑说道:“两位妹妹,我也很喜欢你们,
只是……”
“程姐姐,别只是那是的,你就留下来吧。”惠珍拉着程如萍的手,轻轻地
摇动着。
程如萍面对着钟家这两位纯真无邪、逗人喜爱的女孩子,心头异常感动,无
奈她心中别有难事,但她又实在不忍心拒绝钟家姐妹的一片真心诚意。过难了一
会,终于点头笑道:“两位妹妹,我答应你们留下来住几天,你们该满意了吧。”
钟家姐姐高兴得拍手道:“程姐姐,你真好。”
堡主钟国栋本来还有话想问,但见到她们这份高兴的情形,也不忍煞风景,
好在程如萍已经答允留下,问话也不在此一时三刻,于是道:“姑娘,你好好养
息,过些时候我们再聊。”
说完,偕同乃弟钟国梁出了房外。
回到书房,堡主钟国栋略作思忖,说道:“二弟,传我的话,程姑娘来到本
堡的事,对外不得有半点泄漏,否则将以严厉的堡规处置。”
钟国梁道:“是,大哥。”
钟堡主又说道:“派家忠、家仁、家孝,带人到鳌山卫、即墨、城汤、沧口、
四方,及沙口子一带瞧瞧,如果瞧到可疑的人物,尤其是女人,将她们的来龙去
脉弄清楚后立刻回来报告。”
钟国梁道:“是,小弟告退。”
程如萍姑娘是一个迷一般的人物,她为钟家堡带来一股沉重的压力,但钟家
堡却对她犹如上宾,百般照顾。经过三十多天的调养,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十之八
九,钟家堡虽然没有从她口中得到什么,四境平静,也没有任何一点事情发生,
如果她会带来灾难,这项灾难应该已经过去了。
令人奇怪的是,她竟然不想离开钟家堡,把这儿当作了她的家。本来嘛,一
个孤零零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