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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必须先勘查一下,才好动工呀。”
“你呀,坏死了,就会撩拔人家。”桃花仙子感觉体内开始爬虫般的酸痒,
犹如蚁行的难耐感觉,这种感觉使她感到陌生而又迫切的需要。尤其是自己的肌
肤受到钟家信的揉擦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喉管中溜出了她自己都不知名的小曲儿。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放荡到这种地步,她不明白为什么顺着钟家信的话语,说
出那些话来,她自己是不是疯了。
她原来准备好好痛斥钟家信一顿,为什么对自己不贞。才一夜功夫,就跟另
外一个女人缠在一起。但是,她一见到钟家信竟身不由己的倒在他的怀里,任他
轻薄。居然还扶着他那令自己心碎的身体,而且压上自己的娇躯。她更不明白,
她为什么会愚笨到这个地步。
“柳桃儿呀柳桃儿,你怎么这样没有出息。”蓦地,她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
全身一震,也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想叫但叫不出声来,皆因被钟家信紧紧的
吻着。
可是的钟家信把自己给弄痛了,还不把他给推下去,但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来。她知道这个可爱的男生很温柔,初度的处女航就没让自己受到很大的痛楚,
而且把自己带入飘飘欲仙的境地。此刻,虽然梅开二度却似像处女航般生涩,但
还是觉得很痛的,因为那是昨夜所留下的创伤。她有点弄不懂,为什么,信弟为
什么会这么狠心,明知自己已经掉下了眼泪,还在自己耳边说那些骗人的话。
钟家信开始运用自己的犁头在田里耕犁,辛勤的开垦,用尽了全身的力道。
总之,好运歹运,总得动起来才行嘛。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嬴。
由于小溪涌出的流泉滋润,使得犁铲能够较顺利的深入,小可爱像小孩口含糖果
似的涨得饱饱的,就是舍不得吐出来。
桃花仙子感觉有些胀育,但并不厉害,她低皱着眉头。她原想离开钟家信,
但她发觉自己反而把娇躯挺上,只觉得那股胀痛已被一股令她想死去的感觉代替
了。
钟家信这男生很体贴,由桃花仙子的表情知道她有些难受,便就立刻刹车。
他轻捻头乳头,吻着睫眉轻轻安慰道:“桃儿姐,忍点儿,我会尽量减少阻力,
尽量的减少你的痛苦。”
桃花仙子微笑的点点头,默默的笑应着。钟家信摆正了姿势,轻轻的顶撞,
步步深入,缓缓的推进。
一阵酥麻剧增,浑身炽热,桃花仙子被带入另一个国度,有说不出来的高兴。
她本能的自动的挺起肥臀,轻轻的旋转摩擦。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飘飘欲仙。
她只觉得自己在痉挛、颤抖着,她实在搞不懂,方才还觉得浑身无力,此刻何以
会如何大的力气去拥抱这小男生。
“桃儿姐,你还难受吗。”
“不,现在好多了,只是痒丝丝的,信弟嗯……”桃花仙子显然是春情急涌
了,只见她语不成声的呻吟着,她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她想是自己的灵魂儿已
飞上了天,好像发生了空难,她直觉自己已死去了。桃花仙子只知道自己仍紧紧
地抱着钟家信,她听不到钟家信对自己密声的呼唤声。
等了很久,她才吁了一声,魂儿才又飞了回来。
“桃儿姐,你能不能轻一点。”钟家信轻轻扳开桃花仙子紧抱着自己的双手,
他看不见背后,但阵阵的疼痛,他相信已留上十几个指痕,至少两边肩胛,他可
以看见好几个齿印。
钟家信好不容易翻下身子,吁了一声,啧声说道:“桃儿姐,下次我得穿铁
盔才行。”
“不来了,你还笑人家。”桃花仙子娇羞的把胴体藏在钟家信怀里,螓首紧
紧的埋在钟家信颈间,玉齿轻轻咬了一下钟家信的脖子,悄声说道:“信弟,我
们再也不要离开了,姐姐好怕,真的好怕。”
她紧紧搂住钟家信,就像不这样搂着,钟家信就会马上飞走似的。粉颊仍停
留着一片红霞,闭着两眸。
“这个保证还不够。”钟家信伸手拖起地下的棉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
笑着说道。
“谁要你不正经。”桃花仙子睁开眼帘,捏了一下钟家信的大腿,白着钟家
信,佯嗔娇道。
“哟,别闪了腰。”钟家信按住桃花仙子胸前高耸的双峰,笑了一声说道。
桃花仙子只觉两颊一烫,艰辛的移开钟家信使自己感到难受的手,娇喘着气
息,有点舍不得的把依偎着钟家信的娇躯移开,扯上棉被盖住自己的胸脯。
“信弟,你见一个爱一个,将来怎么得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发生事端的情形
呢。”
“桃儿姐。”钟家信搂住桃花仙子的胴体,轻轻叹了一声,无限感伤的说出
所有的经过。从遇见秋月和尚说起,到全发赌场遇到盈盈,从四名大汉手中救出
盈盈,然后送她回家,皆不厌其详,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信弟,人不风流枉少年,应该适可而止。你有没有想到,这是一项阴谋,
幸好苍天之佑,你逃过了这一劫”桃花仙子温驯得像一头小绵羊,柔若无骨的胴
体紧紧偎着钟家信,温柔的凝视着她的枕边人。
“桃儿姐,你为什么不骂我。”钟家信那么爱怜的拂着桃花仙子披肩的秀发,
他的星眸里涌着浓深的爱意,如此深刻的凝睇着怀里的伊人。
两人停止了说笑,四道火热的眼光,含着两人太多的了解、慕爱,比他们紧
缠的身躯还要紧的揉在一起。
钟家信轻轻的吻住桃花仙子的红唇,那令他感到心颤的红唇,他发觉自己曾
经抛开她,是多么残忍,这不仅是对桃花仙子而言,对自己何尝不是一样。他现
在才知道自己对她的爱,出乎自己的想象。他直觉如果失去桃花仙子,他肯定自
己无法再活下去。如果谁要自己离开她,那么自己一定杀谁,他发现自己将失去
的一切全都找回来了。
过去,他们原是两个陌生的人,因机缘的巧遇而相识,进而结下合体缘,是
情是孽,谁也说不出来。这一切,就让时间来决定。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彼此的想像会分歧。也许笃久而弥新,使爱河永浴。但现在,他们吻得那么亲密,
那么贪婪。爱的甜蜜,爱的贪婪,这是事实。过去,还想他干什么;未来,还是
个未知数,何须去幻想自寻烦恼呢。把握现在,才是真正了解人生。
钟家信温柔无比的抚着桃花仙子的胴体,毫无瑕疵如玉般的胴体,他的意识
里涌上狂澜的需要,那不是卑鄙的需要,是神圣爱念的需要;不是纯粹的肉体欲
念,而是神圣的精神爱念。不是粗野,是真挚,不是夷滥,是真挚。真挚,两人
紧揉的身躯,漾着绝对的真挚。
桃花仙子不再推开钟家信在自己胸前轻搓的双手,也不再认为动作粗鲁,因
为那不仅仅是最高潮的美感仙境,而且是神圣的爱的写照。
小别胜新婚,二人再度携手巫山游。桃花仙子受用的连喔数声,说道:“信
弟,姐姐以后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即使分开一分一秒也不愿意。”
“那我们去厕所怎么办啦。”
“死相,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扯谈,想不到你竟是这么坏。”
钟家信道:“桃儿姐,你知不知道古时候有个文人替茅房写过一付怎样的对
联。”
“茅房也有对联。”
“当然有罗,厕所文学人人爱好,可谓大众化文学,不仅风流才子出入其间,
其九流以前诸家学士亦常有,附庸风雅的。”
桃花仙子被他这番说词引起兴趣,说道:“这付对联怎么写的。”
钟家信念道:“饶汝绝世英雄,来斯定当哈腰屈膝;任你贞烈节妇,至此也
要解带宽裙。”
桃花仙子笑骂一声“缺德”,就用力将臀部一阵急旋。
“过瘾,真过瘾,桃儿姐,你越来越上路了。”
“哦,小声点啦。”
“这儿距离你帮主师兄那儿远着很哩,他们听不见的。”
“小雯就住在隔壁啦。”
“那我就收她作妾好了。”
“好呀,你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居然打起小雯的主意来了。”
“人家只是说说,天桥把式,光说不练。”说完,强棒出击,频频安打。
桃花仙子在一阵强棒猛攻之下,情不自禁的大声喊叫起来。
“喂,小声点,小雯住在隔壁啦。”
“不管啦,人家不管啦。”桃花仙子可管不了这些,她跟小雯名虽主婢,实
则亲同姐妹,她也很想把小雯拉在一起,何况那时代婢女陪嫁是很正常的。正如
钟家信所说,收小雯为妾就是,她不停的发泄着,直到泄得全身无力才满足的摊
开四肢。
钟家信猛攻了一阵,“喔”了一声道:“桃儿姐,你吃饱了。”
“啐,你坏死了。”
“哇,桃儿姐,你可真现实哩。”说完,再度横冲直撞起来。
“信弟啊,不行不行了,饶了姐姐吧。”
“桃儿姐,我不能半途而废呀。”
桃花仙子经不起波涛凶涌的冲击,她终于再度卷入欲涛之中。原始的扭动,
使她更加尽兴。野性的呐喊,使她更臻高峰。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才安静的搂在
一起。
“桃儿姐,累吗。”
“嗯,我好想睡喔。”
“喔”字一响,果然悠悠的睡了。
翌晨是个艳阳天,风和日丽,也许是昨晚没有睡好,日上三竿,钟家信还赖
在床上。
一阵敲门之声终于将钟家信轰了起来,他几乎没有睁开眼皮,就扬声问道:
“谁呀。”
“是小雯,公子,太阳晒进被窝了,你还赖在床上。”
“啊,起来了,昨晚睡得迟了一点,当真失礼得很。”
“这没什么,公子不必介意,咱们小姐和程姑娘在等着你吃早点,小婢替你
弄洗脸水去。”小雯很快就弄来盥洗用具,侍候他洗过脸,然后到桃花仙子房里
吃早餐。
程如萍起身相迎,桃花仙子见的世面较多,很快的岔开话题道:“兄弟,昨
晚睡得还好么。”
钟家信道:“好,多谢姐姐关怀。”
“那就好了,哦,兄弟,今天的天气不错,咱们出去走走,你看可好。”
“好的。”
程如萍是个明眼人,经过一天的相处,已完全明了桃花仙子的心性,因此她
愿意留在家里,理由是武汉人多,怕再遇见金蜈门的人,影响了大家的游兴。虽
然桃花仙子拼命的劝说,都被程如萍借金蜈门发现婉辞。当然,桃花仙子更明白
程如萍是有意促成,感激自不在话下。可是,小雯却提出了意见,道:“小姐,
令狐世家只怕还会找碴。”
桃花仙子道:“怕什么,难道咱们就该整天躲着。”
小雯道:“不,小婢是说咱们不妨叫四娇跟着。”
桃花仙子道:“不必。”
早餐后,待小雯收拾好餐具立即出发,他们沿宝阳门向北走,经沿湖趋向江
边。他们雇了一艘小船逆流而上,是想去逛逛一路上的名胜,风景颇为美丽。
桃花仙子突然兴起对崂山探讨的兴趣,那是心上人出生的地方,虽然自己没
有去过,但能从心上人口中述说,也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