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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尹天虹听得是血脉贲张,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
下去,使得她整个花房更形高挺凸出,用力的抽插挺进,次次到底,下下落实。
胡玉梅已被尹天虹捣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尹天虹当她第四次排放废水的几秒钟后,也开射旋开水龙头,加入了消防队
灌救工作。一阵密集的扫射,射进了她的花房深处,射得胡玉梅一抖一抖的,二
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中。
二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转过来,胡玉梅娇羞地说道:“哥,刚才弄得
我好舒服,好痛快,原来办这件事是如此的美妙。早知道这样好的话,早点给你
该有多好。”
“现在也不迟呀,是不是。来,起来洗个澡会舒服些,再养足一下精神,设
法擒服何明炎这帮人。”
“嗯。”
尹天虹与何明炎又碰头了,他仿佛做了一场恶梦,但恶梦惊醒之后,一切都
会在刹那之间恢复正常。现在,他虽然从梦中醒了,但恶梦似乎仍然持续着。
在浴室中,他不明不白地被人用热毛巾熏昏了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
昏迷了多久。他张大眼睛,竟然什么都见不到,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了瞎子,这一
惊非同小可。他急急伸出双手摸向自己的面部,一些光线又令他的眼睛闭上了。
于此同时,他好象接触到一些东西,那是两张硬卡纸。刚才正是这两张硬卡纸遮
掩着他的双眼,是谁这么恶作剧。
光线其实并不太强,所以尹天虹很快就开始习惯了,练武的人原本就夜能视
物。再看清楚,刚才掩住双目的,原来是两张扑克牌。
他坐了起来,发觉自己这时已浑身赤裸裸,他躺在一张床上,一张木板床,
连席子也没有,光脱脱地只有一块床板。另外一张扑克牌正巧妙地遮掩着他的重
要部位,但刚才他坐起来的时候,那张纸牌便掉在床板之上,这情形颇令尹天虹
感到啼笑皆非。
室内四壁萧条,就只有那么一间四方不足八十方尺的斗室。他想起胡玉梅来,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也遭到同样的摆布,难道这又是一次粉红色的陷阱。
尹天虹冷静下来,抛弃了一切杂念,开始思考如何出困。天花板之上吊着一
盏油灯,这情形又有点儿像监狱,但牢狱的门是铁的,这儿的门却是木制的。尹
天虹浑身赤裸,他想找一些东西遮掩一下,无奈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有一
种被人戏弄的感觉,他惟有试用手上唯一可以利用的三张扑克牌。
用扑克纸牌开门,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尹天虹做到了,他利用牌的硬度,
插入房门的隙缝之间,巧贯纸牌,门栓便迎刃弹开,看来非常之简单。
尹天虹发觉外面是一条走廊,没有人,也没有机关暗器。他在戒备中走了出
去,凭他的记忆,这儿又不似自己原先住过的客栈,究竟是又是什么地方,是什
么人对他施以暗算,他实在弄不清楚。
目前对尹天虹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逃走,而是找一些可以利用的衣物,因为
他绝对不可以就这样子赤裸裸的逃出去。最低的限度,他也要找一条毛巾或者一
块布。
走廊上的光线十分光亮,正因为这样,尹天虹才觉得尴尬。此时此地,黑暗
似乎对他更有一种安全感。
蓦地,“咔嚓”一声,走廊上面有一扇门被人推开了。尹天虹本能地停止了
脚步,同时想找个地方躲藏一下,无奈走廊上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身。
正当尹天虹感到进退失据之际,那边却走出来几个人,尹天虹在这刹那间恨
不得自己会隐身。可惜这时候的他,正是后退无路,前面又有人。
“哈哈哈”的一阵阵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狂笑声,在尹天虹听来似乎有些熟悉。
他回过头来,发现走廊上站立的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竟然是何明炎,怪不得那笑
声听来有些熟识。
尹天虹回转身去,见到身边有一扇门,他立即顺手将门推开,发觉那只是一
间空屋,急急窜了进去,反手将门锁上了。他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无论如
何他总可以让他躲一职,而最重要的,还是让他有时间和空间找寻一些可以遮蔽
着躯体的东西。
可惜这间房间之内,只有一张圆桌,四张椅子,此外便一无所有,甚至连窗
子也都没有。尹天虹觉得自己不但被人作弄,简直就是开玩笑。一种下意识的作
用,令他再将门环扭开,岂料那扇门闭上之后,竟无法再打开了。
尹天虹现在连手上那三张硬纸牌也没有了,所以他要弄开这扇门,也不是件
容易的事。当然,破门而出将是例外。何况何明炎等人的出现,正好表示这是一
项阴谋,看来对方绝对不会尹天虹他离开这里,到底他们用意何在呢。
尹天虹正呆在门后,全神贯注地聆听外面走廊上的动静,背后突然传出奇异
的音响。他回头一望,只见何明炎那家偿竟然又出现在圆桌后面,靠近墙角处。
这简直像《天方夜谭》中的梦幻镜头一样,何明火刹那间变了魔术师似的。
尹天虹极力令自己冷静下来,他不再畏羞,也不再去找东西为自己掩饰了,
他心里想:“彼此同是男人,惊什么,就当自己进了公共浴室好了。”
“你究竟想怎样。”尹天虹有些生气的瞪着何明炎。
何明炎嘿嘿一笑道:“真对不起,这么委屈千侠,主要还是因为没有适合你
的衣服,希望你切勿见怪。”然后,他又一摆手道:“请坐。”
圆桌四周,摆了四张靠背椅,尹天虹因为站在房门后,与何明炎遥遥相对,
所以何明炎坐在靠墙壁的一方,尹天虹就坐在他的对面。也就是说,他们左右两
张椅子都空着,没有人坐。
尹天虹目瞪何明炎,冷冷的说道:“姓何的,我知道你一直希望跟我赌一场,
但大可不必用如此卑鄙手段,胡姑娘你把她怎么样了。”
果然,何明炎冷然一笑道:“江湖上人的都称你尹天虹赌术高明,现在我就
想跟你赌一场,一决高下。”说着语音一顿,接道:“至于胡姑娘母女,我何某
人保证她们平安无事,此局无论胜负,我都释放她们。”
尹天虹道:“既然称为赌,就该有个彩头,是不是。”
“你说,我们以什么为赌注呢。”
“我尹某胜了,我要你释放胡姑娘母女,从此退出江湖,永远不准使用千术
骗人。”
“如果你输了呢。”
“尹某当即自绝在你何明炎的面前。”
尹天虹坐下来之后,可能由于下半身有那张圆桌遮挡住,心理上不再受影响,
态度也显的自然了,他不疾不徐的说道:“你为什么要苦苦逼我,我们初度交手,
我不是输了很多黄金给你吗。”
何明炎道:“那是你故意的,因为你要推销一批假黄金,结果是我上当了。”
“你错了,假黄金只是我从别人手上嬴回来的,事前我并不知情。”当然,
他这时讳心之论,可尹天虹又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跟我赌,我不是认
输了么。”
何明炎冷冷地笑了笑道:“第一,我要称霸千门,让千门弟子奉我为门主。
第二,你现在身上一无所有,想出老千骗局,无遮无掩,相信你不可能啦。假如
你在这种情况下,你仍然可以赢我,我才真真正正的服了你,奉你为千门之王。”
尹天虹这才明白,这家伙故意让他一丝不挂,正是怕我千术在赌桌上赢他。
那张绿绒圆面的桌子,分明是专为赌博而设计的桌子,现在何明炎用手轻轻
一按,按动了桌边的按键,就见天花板上面有些东西缓缓下降。那是一副扑克纸
牌,用一个铁盒子盛着,当那铁链垂至桌面时,卸下了纸牌之后,铁盒重又升了
上去。
何明炎以极为熟练的手法,把那副扑克牌纸牌“恤”一声,撒在绒面的圆桌
上,扑克纸牌散开的形状如扇。每一张纸牌只露出了左上角的数目字和字母,而
且彼此的距离一致,十分整齐美观,手法十分高明。
尹天虹苦笑道:“我不习惯,从未试过这样子的赌博,可否先让我穿回衣服。”
“不,绝对不可以。”何明炎答得十分爽快,又道:“我早已经讲得清清楚
楚,你只有这样跟我赌,才显得公道。俗语说得好:无针无线,神仙也难变。现
在你身无寸缕,假如你仍然可以胜得了我的话,我才是真的服了你。否则,就只
有证明你以前靠出老千骗术去嬴别人的钱。”
话似乎说得很绝,已经没有转圈的余地。但是,尹天虹并未放弃说服:“赌
博尽管被一般卫道之士攻击,其实从另一角度看,赌博仍不失为一门高深的艺术。
因为它揉合了赌博的基本知识和技术之外,还要彻底的运用其本人的头脑、眼力
和体力、几乎是缺一不可。阁下乃过来人,相信亦一定同意我的见解吧。当然,
除了我上述所说的,此外最重要的还是运气。”
“别再浪费时间对我说教了好吗。”何明炎显得很不耐烦地说道:“理论滔
滔是没有用的,现在我就要看看你的身手和运气如何。希望你全力以赴之外,如
果输了,最好不要委诸命运啊。”
尹天虹乘机问道:“那么赢了呢,请事先说明一下,如果我赢了,刚才的赌
约是否有效。”
“不但有效,而且我会送你一套衣服,恭送你离开这里。”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台上没有金银,也没有筹码,只有一副已被证明足够五十二张的扑克牌。何
明炎仿佛占尽了优势,第一,这是他的地方,从他按键后随即有纸牌由天花板上
输送下来,由这一点看,可以知道他必然非常熟悉这儿的环境。那么,这儿究竟
还有一些什么机关,尹天虹不知道,何明炎爷一定知道的。第二,他衣冠楚楚,
要做一些遮遮掩掩的掩眼法,应该也是易如反掌。第三,现在连洗牌的主动权也
要由他。这些,对尹天虹来说都是极端不利的。
这时候,墙壁突然抖动了一下,一扇暗门蓦地打开了,走进一个捧着托盘的
小厮,托盘上面有两杯香茗,那小厮正朝着圆赌桌这边走近来。不知怎的,他正
当走近这圆赌桌的时候,身子突然失去重心,整个身儿就要扑跃过来。当时的情
势极为危急,那小厮跌倒了不要紧,问题却是他手上的托盘及那两杯热腾腾的香
茗。因为那小厮距离因赌桌不足一尺,假如让他往前扑倒过来,他为了保护自己,
势必本能地把手上的托盘放弃,迅速以双手及时扶住桌沿,以免撞得头破血流。
而这结果会怎么样呢,结果亦不难想象得到,那必然是托盘上两杯香茗倾倒
在圆赌桌之上,那副扑克牌当然也会被茶水弄湿。虽然,在理论上何明炎也可以
叫人换台、换牌。但是那必然又要花费一番功夫,费时费事还是其次,主要还是
刚才何明炎洗牌的时候,他已做了手脚,当然那必然是有利于何明炎自己的。因
此,当何明炎看见小厮即将跌倒过来的刹那间,他也感到有点手足失措。
说时迟,那时快,尹天虹手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