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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眼珠一转。这时候想要留下师妃暄并非不可能,不过。他心中早有一个更加美妙的计划,大手一挥,示意对方尽可离去。
望着几人相绪远去的背影,易常心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追问原因。
“没什么好古怪的,四大圣僧乃是当世高人吗,怎么与我这等流俗之人一般见识,再打下去也没有意思,见好就退了。
有个静斋传人做烧火丫头听上去确实很不错,不过枪打出头鸟,我们太嚣张会让旁人感到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而且,你不觉得跟这个小丫头斗法很有意思吗,若是万一惹出她背后的梵青慧,嘿嘿,暂时我对这老太婆还没有兴趣。
别呆看着了,开始干活,我不希望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还看见独尊堡有一个活人。”
“虚伪!”
易常心很是不屑秦一的伪善,说地挺好,还不是这变态另有阴谋,对于秦一的恶俗性格显然早就知之甚深。
事实上后来的清理行动很顺利,虽然独尊堡人数众多,但或许是真的人品不佳,战斗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大多数人都开始腹痛。
滋滋,然后吗……结果就可以想象了,实在是太悲哀了。
侯重在付出一条臂膀的代价下,成功杀死了独尊堡地总管方益民,他是死在淬了剧毒的飞针下。
侯重的匕首后柄处转动机关就能于突然间弹出一十二枚无影淬毒飞针,方益民虽然功力不凡,应变能力更是敏锐,刹那间躲过了十一枚。
但可惜的是最后一枚取了他的性命,射入胸膛的飞针瞬间把毒素注入他的心脏,然后又被侯重划破了他的喉咙。
独尊堡内的一处别院,这里是解晖之子解文龙和他的儿媳地住地,不过,今夜却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宋玉华一脸惊恐的望着含笑不语的秦一,而与秦一对峙的则是自己的丈夫解文龙。
“玉华是否想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哈,解公子真是幸运,能够娶到宋家大小姐为妻,不过可惜你爹的心量太大,一个小小的巴蜀已经容不下他这条蛟龙,非要升上天去翻云覆雨,所以,我也只有成全他老人家了。”
解文龙并没有继承他老子的功力,不过也不是好东西,不然宋玉华在嫁给他后也不会整日愁容满面,郁郁寡欢。
解文龙长得倒是颇为俊俏高大,只是那双眼睛中透着的神采让秦一很不爽,而令他不爽地人基本上都有同一个结局。
“你胡说,我爹岂会被你这等小人暗算,回头就让他斩掉你的脑袋,踏平你秦楼。”
解文龙眼中闪过一道怨毒地色彩,狠盯着秦一说道。
秦一懒得理他,径直对宋玉华说道:“今天我是来接玉华回家的,我想玉致肯定会愿意看到你,跟我走吧。”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愿意看到另一个男子跟自己的老婆调情,秦一如此目中无人立时触怒了解文龙的怒火。
想以他老子在巴蜀的权势,还从没有遇到一个人敢这样羞辱他,顿时火往上涌,一脸狰狞,猛地拔出自己手中的长刀,向秦一脑门砍去。
宋玉华吓得轻叫一声,听在解文龙耳中却像是在担心秦一的安危,忍不住张口喝骂道:“好一对狗男女,就知道你这婊子跟他有私情,看我不砍死他。”
宋玉华闻言俏脸苍白,泪流满面。
秦一眼中冷芒闪现,冷哼道:“臭嘴,该打!”
左掌屈指轻弹,一记劲风轻易震飞了解文龙的长刀,在他尚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右掌伸出。
“噼里啪啦”在他脸上狠狠抽去。
以秦一的掌劲一个巴掌下去就把他满口的牙齿掴掉了一半。
解文龙眼前一花,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脸门上传来,然后就是眼冒金星,云里雾里,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
十多个巴掌打完不到一息,但解文龙一张脸已经肿成了馒头,血流满面,所有的牙齿都飞到了地上,整个形象深得后现代主意画派的抽象风格。
“如此脓包,真是让人失望,虎父犬子,解晖生的宝贝儿子比之王玄应那二世祖还要草包,活着也是给我巴蜀人民丢脸。”
宋玉华闻言大惊,急忙跑到秦一面前,满脸哀求的说道:“你不能杀他,不然公公会杀了你的。”
秦一耸了耸肩,无奈的叹息道:“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哪有半分当年宋家大小姐的风范,都说了解晖那老东西已经被我废去武功交给几个老秃带走了。
独尊堡也将会在今夜被我从巴蜀的地图上彻底抹除,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会把你送回宋家山城,让宋缺看看他女儿现在的模样,简直就是给他丢脸。”
秦一话语中已经颇见不耐,也不给宋玉华再说话的机会,一指点在她穴道上,令其昏迷了过去,然后走向已被打的晕死过去的解文龙身边,冷哼一声:“便宜你小子了。”
脚尖一挑,踢在他的胸口,一股妖气顿时侵入体内,断去了他的心脉。
第十二卷 巴蜀攻略
→第三十六章 … 牝鸡司晨←
秦一这个名字再次震惊天下。
称雄巴蜀数十年的独尊堡竟然被他一夜踏平,堡中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只有堡主解晖侥幸保命,但据闻已经被废去功力,后被四大圣僧带走。
而巴盟亦是名存实亡,四大首领一应绶首,剩下一些小杂鱼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诡异的是虽然巴蜀失去了实力独尊堡和巴盟撑腰,但外边那些早就觊觎这块肥肉的野心家并没有太过张扬的举动,反而偃旗息鼓,似乎正在悄悄观望。
也许,他们现在唯一忌惮的就是秦一了吧,没有人知道他手下究竟隐藏了多少底牌,不过,却再无人敢致疑他的实力,他再次向天下人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与果决狠辣!
能够一夜铲平独尊堡,逼退四大圣僧和静斋传人,这需要多大的能量,恐怕任何有心人再想吞下这块蛋糕的时候都不得不先仔细斟琢再三!
对于成都的百姓来说这次事件的影响并不明显,他们已经习惯了安逸平静的生活,上层的阴谋杀戮距离这些人实在太过遥远。
动荡,暂时不会牵连到下层。
初更十分,散花楼。
这里是成都除却秦楼最大的青楼,背后则有三大势力作为靠山,不过现在曾经的辉煌已经烟消云散,从守门的保镖的脸上就能看出心中的惊惶。
那个魔神般的男子会否把这里移为平地,正是他们心中最大的恐慌之源。
却不知此时散花楼内的贵宾房内正有两人对坐而饮。
其中一人中年锦衣大汉面相上与那范采琪当有六分相像,可知定是她老子,当今的川帮帮主范卓,也是目前巴蜀唯一仅存的大佬。
而他对面赫然正是一手炮制了巴蜀逆袭凶名日盛地妖皇秦一。
“好酒,当是二十年的女儿红。范兄可真是大手笔,这都舍得拿出来,记得上次小弟登门拜访的时候可是差点吃到闭门羹呢!”
秦一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眸一亮,由衷的赞叹道。
范卓紧盯着秦一的眼眸,一脸微笑的说道:“秦兄弟又来取笑我,此一时彼一时,当年谁又能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辈,竟会有如今这等成就。如今的巴蜀已经是你一人囊中之物,不知约范某来所为何事?”
秦一微笑道:“范兄实在客气了,当初若没有你地通风报信小弟也不会知道解晖等人的阴谋,这个情面怎都要还上,没说的,这独尊堡和巴盟的势力资源范帮主尽管拿去就是,你是知道的我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
巴蜀暂且还是回复原样最好,先前只是有些人硬要破坏游戏规则我才不得不奋起反抗,范帮主既然当初选择跟我秦一联合自是也有这个心思吧。”
范卓长叹一口气道:“解堡主临老糊涂。我巴蜀这多年来一直安逸,正是因为从不涉及这天下纷争,但他却被静斋仙子鼓动,依附关中李阀。
还有巴盟那些人更是与突厥人关系暧昧,反我汉人之人昭然若揭,若非如此范某实在不想作出这等出卖兄弟之事。”
秦一点头说道:“范兄大义,自是全心为我巴蜀百姓考量,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失望,我秦一在这里可以跟你保证,这天下没有决出最后王者之前。巴蜀绝对不会有任何变故,任何想要破坏这游戏规则的人都必将遭到最残酷的打击,哪怕是慈航静斋也不例外。”
范卓沉声道:“正是知道这世间唯有秦兄有胆量跟慈航静斋作对,卓以为她们管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巴蜀之事岂容几个出家之女子决定,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说得好。”
秦一拊掌笑道:“原来范兄也有这等心思。某终于找到知己了,哈哈,说的真是太快人心,说得好听点是一帮子出家地尼姑为了天下兴衰奔波,不好听那叫牝鸡司晨。”
范卓终于放下心中担忧,秦一此人已是他目前绝对不敢轻易得罪的,没有人知道他背后究竟隐藏了底牌,但独尊堡一夜化成飞灰的可怕结果无不道出了此人的心狠手辣以及果决无畏。
范卓自认自己绝对没有这个能耐,所以,不到万一绝对不能与秦一翻脸。现在的结果看来自己先前的决定果然是无比正确的。
不然,说不得自己和川帮的下场已然和独尊堡、巴盟一样。
暗
的惊惧,范卓看了秦一一眼,小心的斟琢道:“虽然李阀地阴谋,但如今巴蜀的形势并不容乐观,独尊堡和巴盟的陨落更会加剧那些人的贪欲,朱粲的迦楼逻军和林士宏的楚军,还有东西突厥地窥视。”
范卓是土生土张的成都人,绝对不想看到这种解决:“而且以解晖和岭南‘天刀’宋缺的姻亲关系。说不得情况更加糟糕呀!”
现在的巴蜀就是处于风口浪尖上,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被人啃得渣也不剩。怎不让人担忧。
秦一笑道:“范兄果然有心了,这个你放心,我秦一既然坐阵巴蜀,就不会让那些鬼域宵小的奸计得逞。”
秦一的话中透着强大的信心,范卓倒也不好再探究,只是频频聚杯敬酒。
这次突袭独尊堡不但成功除掉了盘踞成都的最大毒瘤,秦一的收获也是不小,这多年来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势,解晖这个暗地里男盗女娼地狗种没少敛财。
不过,如今这些财货都成了秦一的私产,倒是便宜了这小子。
从散花楼回来后,秦一叫来手下一众心腹,小心嘱咐道:“我准备去岭南一趟,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怎都该去见见‘天刀’,这老家伙委实能忍,想要坐山观虎斗,想的倒美,不把他逼出来,也太便宜这老小子了。
看好那些人,谁若是想要出来冒头,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次的会谈很简单,大家早已熟悉秦一的行事作风,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各自散去。
因为要把宋玉华送回岭南,秦一遂选择渡船南下。
自从秦一把他从独尊堡带出来后宋玉华就显得很沉默,偶尔看向他的眼神中也透着一股莫名的意味,只是怎都不愿再跟他说话,两人好像形同陌路。
秦一根本就没有把这女人的情况放在眼里,一个愚不可及的笨女人,根本就没有沟通地必要。
不言不语,正好路上清净,行路的这几天也让他着实放松了许多,自入蜀之后先后跟四大圣僧较量,又算计各种利害得失,深恐行差踏错,精神高度集中。
这多天来又经历了此生中最艰难地战斗,虽然没有受伤,但其中的凶险却飞言语可以表达,最后的胜利更多的是取巧的成分。
若非易常心的表现超乎他的意料,这次的结局说不得就是他被人千里追杀,赶出巴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