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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萧铣还有些旧帐没有算完,正好跟他们好好玩玩。你们等人手到齐后立刻开船。”
林朗闻言大急,说道:“那怎行,我们老大走的时候可是说好要招待好吴爷的,若是留您一个人在此,岂不危险,不若与我们一同离去,谅那些人也追不上咱们!”
秦一笑骂道:“你小子倒是有心了,不过,我主意已定,自然不会更改。而且你觉得以我的实力会被那些蝼蚁困住吗?
绵羊再多,也顶不翻老虎。”
看到秦一一脸坚决的表情,林朗也知道再劝无用,而且他心中也相信秦楼出来的高手又岂是一个区区因如阁地老板可以撼动的。
秦一微笑着从那个沉重地布兜中掏出了千两黄金,分成两半给了两人。
首先对公良寄说道:“你既然选择归附秦楼本座自然不会让你难做,这五百两足够你东山再起。好好经营你的生意,将来我自有大用。”
公良寄双手颤动,满脸感动之色,双目泪下,诚声说道:“大爷如此高看小人,从此以后我公良寄这条命就是秦楼的了。”
秦一淡笑不语,扭头又对有些紧张的林朗说道:“你小子倒也机灵,你们乌江帮声誉也不错,这五百两黄金你可以收其中的百两,剩下的就交给沙老大。就当是我秦楼赏给他的见面礼吧。”
大家都是明白人,出这趟货之前,沙老大就曾吩咐告诉过他,有了靠山好行船。
乌江帮若想做大,就要找个遮风挡雨地地方,在巴蜀秦楼乃是最佳选择。
如今机会终于落到眼前,林朗心中惊喜莫名,赶忙发誓定要效忠秦楼。
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小心措辞说道:“不知吴爷在秦楼到底是何职位。小的以后也好称呼。”
秦一暗讨这小子狡猾,竟然拐弯抹角地想要探听他底细。却也不揭穿,顺口胡诌道:“我平时并不管事,只是兼了个巡风使的职务。”
巡风使?
虽然不知道秦一在秦楼究竟有多大权利,但林朗已经不敢再问。
心中总算放下心来,能够攀上这个高枝,立下大功,回去后沙老大怎都该赏他个副帮主吧!
与林朗两人分开后,秦一再次向城内走去。
心中暗自思索。
这因如阁背后地真正老板应该是香家。
现在香玉山那小子已经被他整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下半辈子还有他难受的。
“桀桀,若是这因如阁突然生起一把大火,萧铣那狗种的表情定会非常精彩。”
对敌人就要不遗余力想尽各种手段打击。
尤其是在经济上的毁坏比之真正的战斗更加严重。
在巴蜀地时候他就从唐彩衣收集到的情报中得知萧铣仍与李子通勾结在一起,听说最近这狗种又和林士宏走的颇近,看来又在计算什么阴谋。
面上现出一丝冷笑,这萧铣还真是贼心不死,定是攻击飞马牧场失败后,又想要谋略南方。
老东西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老子怎能让你如愿。
这林士宏应该是魔门悉心培养的棋子,不知这个楚帝若是死了,阴癸派等人的脸孔定会非常精彩。
正在算计各种方案,远处突然飘过一道身影。
秦一一愕,怔怔地望着前方,好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背影。
一道闪电划过心头。
秦一眼中骤然亮起一道夺目的电芒,暗自叫道:“没错,就是她,我说怎么感觉似曾相识,不过,她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心中一动,展开身形向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掠去。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五章 … 双强联手←
秦一伏在冰冷的瓦面上,双目微闭,只露出一道缝隙。
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前方那个倏忽消逝的女子身影。
此女的武功显然已经超越了一流高手的境界,所以,纵是秦一也不敢跟的太过紧密,生怕气机感应下,露出破绽。
心中却在暗自嘀咕:“这荣姣姣不在洛阳好好待着,大老远的跑来这里肯定是另有图谋,他娘的,荣凤祥此人野心不小,若是这老魔暗自算计想要独霸中原,那正好给老子提供了翻脸的借口。
按照阴癸派的秉性说不得早就打着脚踩两条船的心思,这绾绾自去江淮后就了无因信,肯定是另有阴谋。
哼,若真是那样正好,到时候就让她祝玉研自吞苦果,这世上只有我秦一算计旁人,哪能让她们奸计得逞!”
“嗯?”
背后突然汗毛乍起,秦一不及思考,双掌下压,震碎身下瓦面,坠落下去。
一道寒芒堪堪从头顶上方闪过,森寒的凉气刺入头皮,吓得秦一也不由的心脏狂跳。
好凌厉的一刀斩,但更可怕的却是使刀之人。
以自己的此时的功力就算方才心有所思,一般高手也休想瞒过他的灵识。
更别说欺近他身边直到出招那刻才恍然惊觉。
一时间心念电闪。
刺杀自己之人到底是谁?
最大的可能则是‘邪王’石之轩。
但秦一随即否定了这个可能,两人虽然不对头,但双方已然约定战期。
以他宗师级的身份也断然不会毁约。
毕竟,想要入杨公宝库夺取其中的邪帝舍利,还需要秦一方能成事,邪王的目光绝没有这般短浅。
屋顶骤然倒塌。吓得屋中主人魂飞魄散,还以为遇到了窃财的蟊贼。
正欲呼喊,眼前一花,一只大手已经抓在他胸前,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向上方破洞抛射而去。
一时不查,让自己陷入被动,秦一下落时眼疾手快,已然想好对策。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遇上这事。只能算你倒霉了,就先帮兄弟我应应急。
那倒霉地屋主只觉的天旋地转头晕眼花之际,一柄锋利的兵刃已经切开了他的喉咙。
大力传来,倒跌回地面上,却已然断气。
经此耽搁,秦一已经整好攻势。
双脚朝地面一点,随手抓起面前的木桌,劈头盖脸向急落而下的袭击者砸去。
金光闪烁,木桌好似被施展了咒术。定在半空,旋即就四分五裂,天女散花般四下溅射而去。
袭击者身法之快简直迅若鬼魅,哪怕是在这狭小的房间中都没有丝毫减速。
反而左移右晃,凌厉锋寒的金光从四面八方向着秦一身上削去。
秦一眼中冰冷若霜,冷哼一声,展开身法与之游走激斗了起来。
两人都是以快打快,房间中像是猛然刮起了一道龙卷风,把屋中的物什卷地到处都是,肉眼已经看不见两人的真身。由此可见两人的速度已经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
锐利的刀气寒风与刺骨爆裂的爪劲交击,不时的暴出一声声金属般的闷响。
金光绿气交割不休,一时间却谁也奈何不得对方。
似乎都意识到暂时无法分出胜负,寒风忽消。
两道人影分对而立,各自警戒的注视着对方。
似乎都在惊疑对手地强大。
秦一终于看清了这袭击者的长相,心中恍然。果然是他。
若非此人亲至,这世间也不会有人拥有这般绝世身法,连他都差点着了道。
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方才荣姣姣神神密密的姿态,隐在面具后的脸上露出一丝熟悉的阴笑。
双手一摊,秦一洒然笑道:“我道是谁如此厉害,原来是国师大人,方才真是误会了。”
云帅眼眸一寒,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功力高的惊人的丑汉。冷然说道:“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知道我的名字,还有你究竟有何目的,若不如实交代,莫怪我……哼!”
他此行地目的乃是需要绝对保密的,容不得半点差错,而面前这人不知是敌是友,更是丝毫不敢怠慢。
手中那把形如弯月,金光闪闪的杀人利器又开始抖动起来。显是出招的前奏。
秦一苦笑道:“好像是你老兄先偷袭的我吧,真是没有半意思。难道这就是堂堂西突厥国师对待故人地态度?”
“故人?”
云帅又认真打量着秦一这张‘经典’的脸面,仔细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以前并不认识这人。
身边温度骤降,秦一知道这波斯佬又动杀意了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何事竟要这么小心,但也知道此时并不适合开玩笑,赶忙说道:“上次巴蜀一别,如今道左相逢,国师风采依旧,实在让人心喜呀!”
“巴蜀?莫非你是……秦一的属下?”
云帅心中一动,犹疑道。
“非是属下,而是本尊。”
揭去脸上面具,云帅看的目瞪口呆,显是没有想到世上竟有如此逼真巧妙的面具。
“秦一?真是你。”
“如假包换,不然,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够挡得住国师的无双身法。”
云帅面色有些讪讪,上次因为莲柔之事两方才有些摩擦。
不过,秦一手段巧妙,不但轻松化解,且许下了承诺,总算是友非敌。
秦一拱手说道:“九江毕竟是萧铣的地盘,即便我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能太嚣张了,总要给人家留点面子。
而且,戴上这小玩意,出门行走江湖也方便许多,希望国师能够谅解。”
只有高手才能赢得尊敬。以云帅的高傲也不敢落秦一的脸面,赶忙收刀抱拳说道:“方才不知是楼主大
在是云某失礼了。”
秦一微笑道:“我看国师似是一脸焦急,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就是了,对了,怎么不见柔公主,莫非她已经回草原了?”
云帅脸色一沉,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说道:“柔儿被人劫走了。”
秦一闻言一愕,望着云帅。讶然说道:“以国师地功力竟然失手,莫非来袭者是‘邪王’石之轩?”
云帅双目杀意毕现,冷声说道:“领头的那人自号‘云雨双修’辟守玄,由他和三个妖女缠着我,才致使柔儿被贼人劫去,我一路跟踪过来,正是要见机行事。”
秦一眼眸一转,突然笑道:“既是救人,可否算我一份。”
…………
秦一从隐身地暗影处走了出来。双目凝视着面前这座豪宅,低声说道:“这里就是他们的临时巢穴,不知国师有何打算?”
云帅双目杀意暴增:“是他们先算计我的,按照草原的规矩就要以鲜血来偿还这笔欠债。”
秦一点头说道:“既然国师首要目标是救出柔公主,那不若先由我过去来招引蛇出洞,然后,你再伺机救人,如何?”
云帅望着秦一说道:“秦兄的大义我云帅铭记在心,以后……”
秦一挥手断然说道:“若当我是朋友就别说这生分的话,我先行一步。”
心中早已笑开了花。老子帮你自是希望你早点回西突厥说服统叶护跟利死掐,而且,有了这免费打手又能趁机清除阴癸派的爪牙。
反正这里是萧铣地地盘,真要是来个殃及池鱼,血洗九江,头疼的也不会是他。
一举三得地好买卖。不做的才是傻子呢。
当然,心中这些龌龊的想法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不然这个人情岂不是白送了。
“砰!”
秦一从一间房屋中翻出,随即浓厚的烟屑从洞开的厢房内涌出。
说起制造混乱这天下还有谁比秦一更熟练的,先是悄然潜进宅内,随便找了个房间钻了进去。
里边的男子满脸惊愕,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秦一拧断了脖子,剩下来的事情就是驾轻就熟。
这时代地房屋大多都是木制的,尤其是家具等器物都是易燃之物。只要稍起火苗,就火势蔓延,无法阻挡。
已经有人高喊“失火啦!”
随即从宅内各处窜出数道人影,从身法上看,都是顶尖高手的行列。
秦一已经重新戴上面具,双目冷光闪烁,已经认清其中大多都是阴癸派的高手。
虽然目前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