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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阳则默默的注视着谭丽梅一举一动,虽然女人的事情他不想掺合,而且,萧建华和林维梦的事情也过去了那么多年了,确实没有必要揪着不放,可是,从今天吃饭的情况上看,他能够了解林维梦最后为什么会失去萧建华了。
这个女人太过的精明,并且太会伪装了。
对于这样的女人不要说林维梦,大概就算是一个精明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他又看了一眼萧建华,和自己不同,他似乎比十几年前老了很多。虽然他们同岁,可是,看起来,萧建华却比自己还要老些,那原本乌黑亮的头居然已经多了很多银色了。而那脸上无奈的笑容,只怕,恰恰表现出来他在谭丽梅身边那诸多不如意的日子了吧。
墨阳无法揣测萧建华心里在想什么,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去揣测。他只是单纯的想,如果他当年选择的不是刘萍过日子,而是选择另一个谭丽梅的话,只怕,现在他会有和萧建华一样的无力感。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他能有刘萍的陪伴走到终老。
他伸出了手,在桌下,紧紧的拉住了刘萍的手。
第十八章 红尘处处有飞刀
第十八章红尘处处有飞刀
刘萍现丈夫忽然拉住自己的手,有些讶异,她将视线从谭丽梅母女的争执上转到了丈夫的脸上,在接触到了他那温暖的目光的时候,她想她明白丈夫在想什么。
做了快三十年的夫妻,生活早就平淡如水了,这样的眼神,这样的举动,她比墨阳自己都要了解他内心的感受。她忽然有些释怀,今天看见谭丽梅就算还是积怨难平,可是,她似乎也得到了不少感受。
她也伸出了手,轻轻的在丈夫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上轻轻的拍了拍。
对于长辈的相濡以沫年轻人们可是没有办法去理解,因为,现在墨中、萧蔓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萧镜和谭丽梅的争执上。
他们两个人甚至很不厚道的做起了最近距离的围观群众,而且很无耻的一人抓起了一个靠鸡翅吃着,仿佛,这段母女相争的剧码才是最好的下酒菜。
“反正我告诉你,少给把我和墨中凑合到一起,我才不要嫁给设计师呢!”萧镜恨恨的瞪了母亲一眼,气鼓鼓的又抓起了筷子继续吃菜。
萧镜这句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个小孩子的玩笑话,可惜落在在座的长辈耳朵里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刘萍和墨阳倒是无所谓,毕竟小儿女的事情本来就要他们相互喜欢才可以,虽然,刘萍是不喜欢谭丽梅的女儿,如果要选儿媳妇选是萧曼,可是,结婚的是儿子,他们更尊重儿子的意见。只是,萧镜的话,着实有种墨中配不上自己的语气,这就让本来就很挑理的刘萍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世界上哪个母亲不认为自己的儿女是最好的。现在**裸的被人嫌弃,她心里忍不住冒出了一点不温不火地小火焰。
谭丽梅更是生气。本来这个刘萍就和自己搞得不和,要不是墨阳是S省的省委书记,她也不会这么脸皮厚的攀亲戚。这下子倒是好了,这个死丫头一竿子就把人家打死了,而且还死无葬身之地。她不动声色的看了萧镜一会,又冷冷地瞟了正看热闹的萧蔓一眼。立刻换了一张更亲热的小脸对着萧镜说:“镜镜啊,你看你脸这边都脏了,妈妈带你去卫生间擦擦。”
“我自己带了镜子……”萧镜倔强地回嘴。可是。她地手臂已经被母亲抓住了。她抬头看着母亲。她正温柔地看着自己。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忽略她眼睛中那阴冷地光。
她微微一愣。下一刻就已经被母亲拖出了雅间。
刘萍见谭丽梅带着女儿往外面走。挑了挑眉毛。故意拉高了声音对墨中说:“墨中啊。找媳妇要找一个别人看地上你地。可千万别挑那种高攀不上地姑娘。过日子啊。要是找这样地媳妇。要吃一辈子地亏。”
谭丽梅听见这句话。脚步明显地顿了一下。接下去。她拉着萧镜走得更快了。
萧蔓看着这幅光景。虽然用鸡翅膀堵着她地嘴巴。可是她还是有点忍不住想笑。
只是她没有想到。刘萍这么说完以后。墨中更加腹黑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妈。”这下子她几乎被呛到了。咳嗽起来。
“哎呀,蔓蔓,你咋这么不小心,吃个鸡翅膀还能被呛了,看看,一定是自己住也不好好吃东西,怎么吃得那么快!”刘萍一脸焦急,立刻站起来抓起了自己面前地酸奶递到了萧曼的面前:“快点喝点奶送送,这孩子真是地,要是喜欢吃,刘姨天天给你做,你爸不让你吃,你还当刘姨稀奇这点东西啊……”她一边给萧曼拍着后脊梁一边摸着她的肩膀手臂继续嘟囔:“看看,看看,这孩子瘦得,都和柴火似地了。”
“你啊,怎么那么多话,今天是老萧的生日,怎么就听见你在这里唠叨,真是地。”墨阳只是笑笑,并不是真的训斥刘萍,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后,又转头对着萧建华笑:“我们喝我们的,不要管这个女人,你也知道她从年轻那会就是咋咋呼呼的,别和她一般见识。”
萧建华被刘萍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的,现在听见墨阳这个台阶,立刻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喝酒去了。
不过,就是谭丽梅去厕所这么一会功夫,萧建华伙同墨阳夫妇就拍板了给萧蔓装修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把萧蔓打包送到墨阳家去住一段时间。当然,萧蔓的反对是无效的,并且,这事还连累了墨中,他也得回来陪着萧蔓。
于是,两个辈分最小的人,在面对一桌子无比丰盛的晚餐,心情低落无比,如同嚼蜡。
没过一会,谭丽梅和萧镜回来了。
萧镜的眼睛有点红,脸更是拉得跟长白山一样,她一走进屋子里,就径直走到了萧蔓身边的座位上坐下,开始吃饭,不再有任何的言语。
虽然出于血缘的姐妹之情,萧蔓很想问问萧镜怎了,可是当她接触到谭丽梅那对自己毒蛇一样恶毒的目光的时候,她还是决定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于是她摸了摸鼻子,继续吃饭,只是在桌子下面,轻轻的握了一下萧镜的手,表示道义上的同情和精神上的支持。
却没有想到的是,萧镜一下子就抓住了萧曼的手,怎么也不可放开了。
萧蔓看了萧镜一眼,看着她那饱满的侧面,看着她那扇子一样低垂下的卷翘睫毛,在抖动了几下后,终于落下了一颗豆大的泪珠。
世界上的事情大概都是如此,不爱,一定是有人受伤的,可是有时候过于的爱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萧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真是太狗血了,太天雷了,太了。
她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就是和母亲相依为命,如果母亲不在了,那么一定也会自己坚强的走下去,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天会生在自己的身上。
果然,人生何处不惊雷,红尘处处有飞刀。
第十九章 平衡
第十九章平衡
入夜,萧蔓终于回到了家里。
今天过得可真是精彩。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今天晚上过得可真是精彩。在吃完饭以后几个大人居然鼓动墨中送自己回家,还好,两个人都很默契的哼哼哈哈的答应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些大人要唠叨到什么时候。
当然,在这唠叨的人群中没有谭丽梅,她一直站在萧建华的后面,用一种凉薄的,恶毒的目光看着萧曼,似乎要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她才是最好的。
两个人走进了地铁站,现居然两个人在回家的路上居然有一部分路线是一样的。于是,两个人就上了同一趟的地铁。
时间已经不早了,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地铁里显得有些空旷。两个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今天真累啊。”墨中伸长的四肢,靠在座位上,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不是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而是刚刚跑了三千米。
“你还累?我觉得你从头到尾就在埋头吃东西好不好?”萧蔓毫不客气的鄙视着这个大言不惭的男人。
“你是在说你自己。”墨中眯了眯眼睛:“我好歹还应付了一下我妈你爸还有谭丽梅,你呢?你从头到尾就是个围观群众,除了喊你搬到我家的时候表现的比较激动,除此之外你和个死人有区别吗?”
“喂喂喂,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前面的事和我没多大的关系啊,我干嘛那么热衷。”
“没关系吗?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晚上是你爸借他过生日之由,再凑合你和我举办的一场相亲大会吧。怎么到你嘴里就和你没关系了?你这摆脱关系可是够快的。”墨中凉凉的白了一眼萧蔓,丝毫不掩饰自己不雅的行为,毕竟两个人童年的时候连澡都一起洗过。现在再来装矜持地话,实在有点多余。
“可是。我总觉得相亲占地比重不大。倒反是你妈和谭丽梅之间地唇枪舌剑。明枪暗箭更有看头些。”萧蔓说到了这里不厚道地笑了几声:“嘿嘿。当然。谭丽梅朝你拼命推销自己女儿地戏码也很精彩。难道你不觉得啊?”
墨中静静地看着萧曼。忽然说:“萧蔓同学。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其实你是一个心眼很不好地人。虽然。你长得很无害。”
“喂!什么叫长得很无害?你想说我长得难看就明说!”萧曼柳眉倒竖。虽然她知道自己并不漂亮可是让一个长得俊朗而又那么熟地男人说出来。她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小受伤。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墨中眯着眼睛笑。目光里满满地都是一片温暖。就好像多年前。他还是孩童地时候。这样看萧曼一般。
“那你活该被谭丽梅看上。”萧曼哼了一下鼻子。靠在椅背上。决定不再跟这个厚脸皮地男人说话了。真是太生气了。
墨中只是不急不缓地看了萧曼一眼。伸出那修长地手臂。揽住了萧曼。一如当年她生气地时候。他伸出手臂安慰她一般。“其实吧。萧曼同学。我觉得你长得还是挺好看地。至少你比萧镜好看。”
“你眼睛瞎了啊?萧镜是系花,我比她长得好看,你说谎能不能找个诚恳一点的,一点也不专业!”
“可是你比她白啊!萧镜眉眼是不错,可是她皮肤不白。你没听过,一白遮百丑啊?你绝对比她漂亮!”墨中嬉皮笑脸的拍着萧蔓。
萧曼被他说得也不好生气,笑出声来。虽然那么多年没有见了,可是,现在看来他们之间似乎还是像原来一样,从未有什么变化。这样地认知忽然让萧蔓觉得很舒服,她活到现在相熟的人并不多,所以她对每一个都格外地珍惜。
“虚伪。”可是她的嘴上还是不打算饶过墨中,翻着白眼嘟囔了一句。
“至少,在我眼中,你是非常非常好看地。”墨中收起了笑脸,看着萧曼平静说着这句话。平静的就好像是在念一篇没有任何味道地文章,平静的就好像是喝了一杯白开水,可是,就是这句话让萧曼地慌乱了起来。
她低下头,躲过了墨中的目光。
她有点紧张,甚至手指都开始抖动起来,就算现在谁也不说话,可是,萧曼隐隐的还是感觉到,自己刚刚找回来的那种重要,那种平衡被这句话轻而易举的打破了。
在地铁换线的时候,她慌忙的跑掉了,甚至忘记了和墨中说几句告别的话。
然后她头昏脑胀的回到了家里,直到了现在。
本来今天吃饭就吃得很狗血很累了,可是,在地铁上墨中的那句话让她无形中心里上又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