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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谁让我是她不忍伤害的“侄子”呢……
她只会当我是一时冲动或是鬼迷心窍而原谅我吧?
可我,不要!
我不急不缓地吻她,由唇开始。床第乐事我向来厌弃鲜血淋漓急躁熏心,更何况是对她,这是她的第一次,我怎忍心让她过分痛苦。
待她身体发软柔若扶柳,我清楚地穿透黑暗望进她迷离失焦的黑眸。
很庆幸这里没有烛火,也很庆幸她已无思绪。我真的很怕,怕她看见我眼中狂烈的欲望。
“不可以!不可以!”惶乱无比地挥开我揉捏着双峰的手指,那股脸红到脖子的羞涩姿态,还真可爱到了极点。
我早已不是什么童男,即便我不要,也总有忠心的臣子打着光鲜的名号把那些粗俗的女子硬塞过来。
我收下了,也享受了,却是为了在她们身上习得取悦她的技巧。
就好像此刻,只要能让她舒服让她在我手里婉转嘤咛,我便愿意忍受这快要炸开的欲望。
轻轻啃噬着她优美的锁骨,一手钳制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手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着,她扭动得更剧烈,喘息得更破碎。
“啊!不要!不要!”
悲凄的惨叫伴随着嘤嘤地哭泣,满溢泪水的眸子,美得无比动人。
我见过她各色表情,愤怒的戏谑的欣喜的痛苦的,却唯独没欣赏过她此时的样子……
果然没让我失望,比预想中还销魂……
看到她这个样子的人,我,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我……我是……你的姑母啊!”
我有些不满但又觉得好笑。
这个人,居然到现在还未认清事实。我也并非不能理解她,可仅限于理解。
我是她的“皇侄”,用这个身份与她颠鸾倒凤,是悖德的。
轻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渍,将她颤个不停的双腿分开,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内侧跳跃着上滑,直至那处我想了许久却不敢侵犯的幽秘之处。
我轻柔地在外围打着圈,轻抚着,再慢慢向里探去,柔软的、炙热的,仿佛要将手指吸入一般……
手腕被猛地扣住,她无声地流着泪,不断地摇着头:“这是……不对的……允文……这是不对的!”
黑暗中彼此对视良久,我缓缓退开,用低哑颤抖的嗓音道:“小皇姑,你是……要丢下允文麽?”
她果然一怔,然后拨浪鼓似摇头:“不是……我……”
“那小皇姑,你要看着允文死麽?”
变换着声线更显可怜之姿,我清楚她无法抵抗。
合理利用自身优势,这是制胜的必要条件。
“不是……不是……允文……不是这样的!”她抓狂的样子很勾魂,尤其是现在这衣衫褪尽毫无防备的样子,更是催动着我炽烈的欲火。
下身的欲望快无法遏制,我扑上去疯狂深吻直至她四肢发软全身无力再没气力胡思乱想。
她“啊”地叫了一声,随即惊恐的目光地投向下身。
我慢悠悠地抽送手指,另一只手在她全身加快游移,播撒火种挑起她的快感,顺势俯下含住双峰的嫣红,细细啃咬。
我听见她无助地抽泣,我感受到她不甘的颤动,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抗拒我意识到自己也已快到崩溃的边缘。
她探向空中的手陡然抓住我的头发,但又因不舍而放松力道。
将手指自火热甬道中抽出,只是这样,我已无法满足。
凑到她耳边轻吻一下,我慎重地道:“我,从未将你当作姑母!”
她立即瞪大眼睛,人顿时变得清醒,不敢置信而又痛苦万分地望着我。
我微微扬唇,附到她的唇上,将自己埋入长久渴求的湿热之地,那柔软之处立时疯狂地咬紧收拢,更带来难以言喻的充实。
我静止不动,给予她适应的时间。
她抓着我手臂的双手顿时用力。我有些痛,但我知道,一定不及她此刻被贯穿的冲击。
抚慰着她的腰侧、胸口、脖颈,这些地方是女人的敏感带,是我从宫里那些女人身上得到的经验。
她目光有些涣散,晶莹的水珠不断自眼中滚落。
“错了……错了……全错了……”她气若游丝地喃喃,我心疼地吻上了她。
让她痛苦并非我本意,若不是她因为我这个破身份而一直不肯正视我,逃避我,我也不会逼迫她认清事实。
与喜欢的人共赴云雨,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销魂。
我一贯不喜欢释放在那些女人体内,一来是防止意外,二来是本能地厌恶着她们的肮脏。
除了她,我的行儿,别人都肮脏无比。
实际上为了看起来更真实,我的确有服少量的春药,那药力早该过去了。现在是没有任何的药力,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失控了……
我很享受在她体内达到顶峰的感觉,于是一遍又一遍,休憩片刻便又拉着她再赴云雨,感受着她好似离水的鱼儿扑腾不停,她的反抗反而激起我强烈的快感,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越来越无神,最后不知是因为无力睡过去了,还是因为不愿面对而晕过去了,她一动不动再也没有了挣扎。
我满足地守望着她,直到她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迷懵惺忪的眸子缓缓睁开。
我直视她的黑瞳,无比真诚地说:“行儿,我从未把你当成姑母!我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宛如仙子般的降临开始……”
第三十七章 梦碎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被欺骗还是被疼爱?
眼泪这种东西是最没用的东西吗?
我觉得,不是,起码它可以挽回濒临崩溃的你,当然如果你愿意让它帮你……
我凝视着那双曾经我认为无比清澈与单纯的黑眸,一字一顿地说道:“朱允文,从今日起,我再也不是你的姑母……”
朱允文一怔,等着行儿把话说完。
“你,我,是两个不相干的人……永远不再相见!”
我闭上双眼,双手摸索着身边破烂不堪的衣衫披到了身上。
眼不见心为静,这话是有道理的。
我是一个现代人,我不会因为被人强暴,或者说被人诱奸了就寻死觅活。可我也是个人,是个骨子里有些柔弱的女生,我没有坚强到可以看着满身的印迹与一地的狼藉而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理解了,为什么有人认为这个世界不公平的事儿太多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太少了,为什么会有了“杀熟”这个词儿,为什么有人被骗了就再不相信人了……
好人,不是应有好报的麽?
呵呵,我愿相信这是个噩梦,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一切都会回归美好……
屋外传来了撞门的声音……
难道?不要!老天,为什么一点儿的尊严都不要留给我!难道我因为做尽了恶事而要到这个时空来受尽屈辱?还是老天你存心要看看我是否能苟活于世?
门开了……
“行儿!”朱元泰第一个冲了进来,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或许眼花了吧。
轩辕孤星紧握的手中流出了殷红的血。
都明白了,所有人,看见了就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都别过来!”我还有一丝力气,我不想让任何人靠近我,不想让任何人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答不出。
“王爷爷,朕愿娶行儿为后。”朱允文走上前去挡在了几乎冲过来的孤星面前,却对朱元泰平静的道出。
“允,允文,告诉我,这不是事实……”朱元泰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他眼中看到的事实,他不能自欺欺人,但此时的他愿意被一个无人相信的谎言来欺骗。
“王爷爷,如您所见,朕误食了……‘春药’,朕没有把持住,所以……不过朕一定会负责的,朕说了,朕很想娶行儿为后,也请王爷爷成全。”
轩辕孤星的冷月剑已抵在了朱允文,当今天子的颈上。
“轩辕孤星,你住手!你现在假慈悲什么?我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麽?不是应该在你意料之中麽?怎么,没亲眼看到‘春宫戏’,恼羞成怒了?”胃中一阵翻涌,眩晕的感觉袭上头来,我已支撑不住这残缺的身子倒了下去,没了意识,真好……
轩辕孤星扔下手中剑,赶在行儿倒地之前把她揽入怀中,这个冷漠坚强的男人眼中,此时闪着水光……
“行儿!”朱元泰也绕过朱允文来到行儿身边。
“王爷爷,木已成舟,您也知道允文对行儿是一片真心。您……不会阻拦允文迎娶行儿的,对吧?”
“允文……你知道……行儿……不是你姑……”
“是的王爷爷,允文知道,行儿她根本不是皇爷爷的女儿。”
朱元泰他曾经爱过一个人,可能他对那个人的感情里更多的是仰慕,是知己。而那个人却被他崇拜,信任的哥哥无情地给伤害了。
他什么也没有做,也什么都不能做。他选择了忍耐,装作不知道,因为他确实没有亲眼看见那个人是如何被伤害的,所以他可以骗自己。
人永远不知道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或许前一刻你还因为得到而欣喜,而后一刻会让你为失去而更加痛苦。
他以为他可以一直默默喜欢一个人,喜欢一个不可能有结局的人。
可他依然觉得很满足,因为喜欢一个人可以让他的内心都满满的,他不再觉得孤单。
刚才那一刻他确实有想杀人的冲动。
幸好他还知道他是个理智的人,他恨自己的理智,二十五年前的理智让他放弃了他的知己,二十五年后的今天,他的理智让他放弃了为喜欢的人报仇的机会。
他,痛苦,矛盾,无奈……
“允,皇上,你……不能步你皇爷爷的后尘啊……”
“王爷爷,您放心,我不会像皇爷爷那样让自己心爱的人从自己身边逃走的,也会让自己爱的人幸福,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允文也有自信,允文会比皇爷爷和王爷爷更懂得如何对待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朱允文的一番话就是要让朱元泰明白,明白他——朱允文,比他朱元泰强,强多了,自己的东西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东西别人也抢不走。谁也别妄想能从他手里把行儿带走,他决不允许。
此时的朱元泰猜到了什么,或许梅蓉这可怜的女人是被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皇上利用了吧,原来猎人可以比猎物看上去更弱小。
“皇上,你比你皇爷爷更残忍!这么设计对待自己爱的人,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有劳王爷爷费心了,允文自己清楚得很,允文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请您放宽心。”朱允文嘴角含笑望着眼中充满恨意的朱元泰说道。
“轩辕孤星,是否该把朕未来的皇后还给朕了?你如此抱着未来国母与礼法不合吧?或者你愿意让浑身伤痕的她因过度虚弱而死?”
眼神是不能杀人的,剑也不能用来杀他,孤星知道行儿昏厥前的那番话不是仅仅想埋怨他,也是想暗示自己朱允文是不可以杀的。
轩辕孤星知道行儿是不属于自己的,可他也决不能让行儿属于这个该死的恶魔。
可只有宫里的药材,大夫才是最好的,才能最快让行儿恢复过来。
好吧,只是几天而已,几天之后,等行儿康复他就会带她走,远离这恶魔的身边。然后他就可以做自己必须做的事,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朱允文,决不可能!
孤星疼惜地把行儿平放地上,起身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