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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行儿开口,什么都好!”
他回头看着轩辕孤星说,
“孤星,就按行儿说的饶了他们的狗命吧,不过死罪虽免活罪难逃,胆敢伤害公主,这罪罚决不能轻了,知道吗?”
“孤星明白!”
“行儿!~~”永香从楼上向我这儿奔来。
“永香!永香!太好了,你没事儿,你别哭啊!该高兴啊!”
“嗯,不哭,我这是高兴的。行儿,你真的回来了。”
永香紧紧拉着我的手,看着她眼中的泪水,我不忍把手抽回,就这样任她拉着。
“那是,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可不想天打五雷轰啊!你看我一天都没晚吧,今天正好是第十天!嘻嘻~”
“王叔,这是永香,我姐姐哦~”
“永香,这是我泰王叔,你知道泰王爷的,就是他!”
永香难掩惊讶之色,不过还是很规矩的向泰王叔见了礼,
“小女子,白永香见过泰王爷,王爷万福!”
泰王叔也很给我面子,连忙伸手把永香扶起来了,
“不必多礼,你既然是行儿的义姐,本王也就算你半个叔叔了,到是本王无儿无女,不如,本王认了你做义女如何啊?”
泰王叔微笑着看着我,我吃惊的看着他,一是吃惊他怎么会没有儿女,二是吃惊他居然不嫌弃永香的身份要收她做义女。
“行儿,你反对啊?看不惯王叔抢了你的姐姐啊?”
“哪有,行儿举双手赞成!嘻嘻!”
他必定知道我要带永香回宫,但永香的身份可能会遭人话柄,但她成了泰王叔的义女,身份自然是让旁人没话可说了,他有着何等细腻的心思啊!先要猜到我想的,再不着痕迹的替我把路铺好,我知道我又欠了他的人情了,自古人情债最难还了,唉!先欠着吧。
“永香你可是嫌弃本王啊?”
“永香不敢,永香是受宠若惊,永香卑贱之人怎能污了王爷的身份!”
“哪个敢说本王的女儿身份卑贱啊!看本王不割了他的舌头!”
永香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流落到风尘的苦命女子,早就过惯了没人疼,任人鄙视唾弃的生活,本来都是遭人白眼的,没想到居然成了个公主的义姐,而一个堂堂王爷还不嫌弃她,还要认她做义女。
我笑着点头,示意她同意,
“永香,你再不快点儿答应我王叔,他该怪我霸占着你不放了,我可担待不起的啊!你为了我着想就快点儿应了吧!”
“永香拜见义父,愿义父功德无量,福寿绵长!~”
“好,好,乖女儿,快起来吧!以后为父就靠你养老了!”
“是,女儿定尽心侍候父亲大人!”
“行儿,你与永香先和本王回王府吧,用过晚膳你再回宫如何?”
“嗯,王叔做主就是了。”
“孤星,吩咐下去,我们回府吧!”
“是,王爷。”
不知什么时候醉红楼里的一干人等早已被带走了,他们会被怎么处置?我望向轩辕孤星,企图在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不过在他的眼中我什么也找不到,有的只是冷漠。难道这个人的眼神永远是冷酷的吗?没有喜亦或也没有悲,永远没有感情,可惜了,多么漂亮又明亮的双眸啊!
第十二章 燕王
“行儿,没想到你居然是苏妍冰的女儿?”
“说实在的,永香,其实我也没想到,呵呵。”
“你怎么会没想到?”
“呃,我的意思是,在师太仙逝前我是不知道到。”
“唉,你也是受尽磨难啊!想你天子的女儿,金枝玉叶,居然在外飘零了二十多年。”
“呵呵,还好啦,跟着师太又没有吃什么苦,你忘了我连衣服开始都不会自己穿呢!”
“行儿,你可知道,你母亲是什么身份?”
“知道啊,父皇当年的艳妃啊!”
“苏妍冰可是元末明初时的第一大美人儿啊!她的容貌自不用说,虽出身青楼,但孤傲出尘,优雅脱俗,出淤泥而不染。长袖善舞,歌声曼妙,焚香抚琴,吟诗作对无一不精!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奇女子啊!”
“是嘛!这么厉害,我还真不知道。永香,你怎么比我这做女儿的还了解啊?”
“我与你不同,我从小被卖进醉红楼,过的就是永无出头之日的日子,可是人心还是不甘啊,期盼着哪天能不用再卖我这笑脸儿,脸啊每天那么笑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真的开心了。”
“永香~~别难过了,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是泰王爷的女儿,天地之下又有谁敢欺负你啊!嘻嘻,对不。”
“你呀,就你会哄人!”
“公主,永香主子。公主,您现在要传膳吗?”小青拜过我和永香后问道。
“嗯,传膳吧,我还真有些饿了。”
“是,小青这就吩咐下去。”
“行儿,你这儿的丫头怎么都自己称自己的名字啊?不懂规矩麽?”
“嗨,是我逼迫他们不许奴婢,奴才的称呼自己的。谁都是人,哪有天生就乐意给人家当奴才的,我这是慢慢除去他们的奴性!尤其那些太监就更可怜了,不仅身体上遭到虐待,精神上还每天受到摧残,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得罪了主子,轻则挨板子,重则脑袋都不保,多可怜啊!但凡家里能养的起孩子,谁愿意送到这宫里来受这活罪啊!”
“虽然听不大明白你说的,不过也知道是你怜惜他们,有你这个主子他们是有福了。行儿的心肠这么软,对谁都好,也不防着,真怕你以后吃亏。”
“放心啦,没人骗我的,骗子都懒得骗我,骗我没有成就感!呵呵。”
“主子,晚膳好了。”
小青和小兰开始摆膳,按我的要求,如果是我一个人用膳,两菜一汤就好了,多一个人来吃就多加两样菜。
我喜欢过富足的生活,但即便再富足,我还是不喜欢过分的奢侈,在这皇宫之中,即便你想清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和永香对面而坐。小青,小兰她们是死也不肯我同桌吃饭,所以除了喝药的那十天,这两天我都是独自一人儿吃饭,连个伴儿也没有,好不寂寞。
要不是借着给父皇准备寿礼,把永香接进宫来,我还孤单着呢。
“永香,我下午给你哼的曲子,你能弹吧?”
“嗯,应该问题不大。等用完膳,我弹给你听听,要是不对,好及时改过来,毕竟三天后就是皇上的大寿了。”
“永香,你真贴心,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你却先我说出来了!”
“傻行儿,别乐了,快吃饭,汤都要冷了,喝一碗吧,不然等会儿小青她们又得跑去热,你该心疼了!”
“嗯,嗯,永香最了解我了!”
晚膳过后,永香沐浴换衣后,开始抚琴给我听。
由于年代的差异,我不懂她说的韵律,她也不懂我说的歌谱。所以我只能用哼的,把调儿给她哼出来。还好,永香乐感好,耳朵灵,能听出曲子来,该平和时平和、该激亢时激亢、该轻柔时轻柔、该沉寂时沉寂,把我要的曲子诠释的恰到好处。
这下等父皇的七十大寿,一定让他乐开花儿!
“永香,你奏的简直是仙乐嘛!真聪明,这完全是我想要的声音。”
“你就别夸我了,每天被你这么夸着,到哪天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
“永香就是坠落人间的天使啊!”
“天使,是什么?”
“天使,呃,就是神仙的一种,我听师太说的,呵呵。”
现在我已经养成了,凡是说错话,说走嘴了,都往我那不存在的,已经仙逝的,师太身上赖。不过,到也没人起疑。
“永香,你再给我弹一曲吧,我还没听你弹过呢,你喜欢哪个曲子就弹哪个,好不好?”
“嗯。”
永香的纤纤玉指轻轻拔弦,琴声又作,琴声低缓,悠悠扬扬,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诗如梦,弦弦表意,声声含情,悠扬悦耳,摄人魂魄,竟是一曲《凤求凰》。
“凤兮凤兮非无凰,山重水阔不可量。梧桐结阴在朝阳,濯羽弱水鸣高翔。”
我引用唐代诗人张祜的《司马相如琴歌》来表达我此时的心境。
“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艳女在此堂,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由交接为鸳鸯。”
一个略微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什么人?”居然有男人,胆敢夜间到我这永乐斋来,谁呢?我心中也很是纳闷。
“燕王,朱棣。”
燕王朱棣,素以善战而闻名。
他相貌奇伟,双眉浓长,鼻子挺直,双眸深邃明亮。头戴金冠,两条淡黄色的飘带垂在两侧,身穿前后和两肩都绣有织金盘龙的五色长袍,腰系皮带,那带上的玉饰晶莹剔透。
他单是直站在门口,都透着他特有的王者的威仪,顾盼之间显示出他的英武。
“皇妹身体可恢复了?”
淡淡的一句问候,却能让人感到莫名的贴心,难道,这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朱棣要是知道我把他比作美人儿,肯定能气得拔剑,给我好了的伤口上补一下。
“多谢皇兄挂念,伤早就不碍事儿了。”
“本王今日刚刚回京,听闻父皇觅得失散多年的女儿。想着自己又多了个妹妹,心中甚是欢喜。就连夜进宫,一来拜见父皇他老人家,二来瞧瞧我未谋面的妹妹。夜间来访,叨扰之处,妹妹就海涵了吧!”
噢,原来他是刚从外边儿办差回来啊。八成儿也是急忙的,赶在父皇办寿之前,备好寿礼回来的。要说这历史上,燕王朱棣可是朱元璋最优秀的儿子了,今日一看果然不假,那气魄,那相貌,举手投足间都显露出高贵。
“刚才的《凤求凰》,是姑娘所奏?”
他望着永香,眼中尽显钦佩,爱慕之色。
“小女子不才,随便抚着玩儿的。王爷见笑了。”
永香媚眼含笑,顾盼生姿。
他俩简直在我的屋檐下上演,真人版凤求凰啊!该不会,一见钟情吧!好浪漫哦!~
“姑娘过谦了,如果姑娘抚的琴都是随便玩儿的,那我想这天下间再也找不到几个好琴师了!”
“王爷言重了!”
我必须得及时制止他们两个没完没了的谦让,又不是君子国,有完没完啊!
“永香不必谦虚了,过分的谦虚可就是虚伪噢!~~嘻嘻”
“皇兄,你难道要在我永乐斋当守卫啊,别一直站着了,快过来坐吧,不然我俩都得陪你站着!”
他俩相视而笑,都坐了过来。
我们三个人,几乎聊到天明,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开始说话时,大家还有些顾忌,咬文嚼字,生怕辱了皇家颜面,后来在我的带动下,大家完全是无所顾忌,说起话来十分随性。当然,我也避免不了的又讲述了一遍我凄苦的身世。对于永香,我只说是泰王叔认的义女,和我年纪相仿又脾气相投,就义结金兰了。
仅是一夜的秉烛夜谈,我就从心底把朱棣当成了,我在这个时空的又一个亲人了。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是我的敌人,因为命格老头儿的话里透着的意思,我还是明白的,但没想到,竟能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
在我这一代几乎都是独生子女,根本感受不到姐姐的照顾,哥哥的宠爱,没想到在这儿都给我补上了。真是感谢上苍啊!~
不知道是因为燕王都,到我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