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庆长五花大绑。一个镖头见吉良次郎源朝臣庆长的长刀亮如秋水,轻击下声音清脆,挥舞下破空之声毫无滞碍,显是一柄难得一见的好刀。
“老太爷。”那镖头拿着那把刀屁颠屁颠的跑到林远图面前邀功。
“拿给周少侠,给老夫做什么?”林远图皱着眉头,说道。
“老太爷,这可是一等一的好刀,用的可是东瀛才有的玉钢。而且看得出来绝对是大匠师才能打得出来的。”那镖头急了。
“这一战是周少侠打的,这刀自然也是该交由周少侠处置。你拿给老夫,是想让人说老夫只知道捡便宜么?拿过去!”林远图见这镖头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呵斥了一声,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福州城,不少人心想:“谁惹这老杀星了?发这么大的火?上次好像是二十年前纪指挥使来的时候不讲规矩,把这老头惹火了,这次是谁?汉王?”因为林远图一声大吼,福州大大小小的家族都把自己的情报网超负荷运转,要是有哪位贵人来了他们却不知道,那不是损失太大了么。不过当他们得知真相的时候却是哭笑不得。
那个镖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那把刀交给了周不疑,周不疑一看,镐造,庵栋,太刀姿。生茎,佩里“三条”二字铭。目钉穴一。地铁板目肌,地沸映乱强,地肌立,地景入,大肌模样。刃文小乱,小丁子。刃小沸出来,小足入、刃缘将刃伤修成“半月形”。二重刃,三重刃都有出现、刃区烧落。帽子刃沸尖返,二重刃。心下大惊,跑到吉良庆长(懒得打这么一长串名字后面都用这个了)面前问:“你一个浪人怎会有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
原来吉良庆长所用的佩剑竟然是日本名刃三日月宗近。
“我很佩服阁下的剣术,请阁下指点。”吉良长庆用他那口音怪异的官话说道。
“我是问你怎么会有三日月宗近!”周不疑又问了一次。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吉良长庆依旧是重复上一句话:“我很佩服阁下的剣术,请阁下指点。”
周不疑无奈只能让林家众人将其带下去,转身对林远图苦着一张脸:“林老前辈,我们这次惹上大麻烦了。”
“怎么?此人身份有何异常?”林远图听得话音不对,连忙问道。
“这人自称源朝臣,定是日本名门源氏的分支,佩刀是日本国宝名剑三日月宗近。日本那边武人当权,这等宝刀怎么会落入一个浪人手中?此人定然是日本武家名门之后;可恶的土肥原贤一果然是居心叵测,我就知道叫土肥原的都没有好东西!太狠了!”
一旁躺着的林仲雄听到周不疑所说的,心下念头一转,明白了过来:“土肥原贤一果然居心叵测,他是想拉着我林家跟他一起死!”
林仲雄招来一个小厮:“快!让人给那位吉良先生松绑,然后让置办一桌好酒好菜,先让吉先生好好的用一顿,等下晚膳的时候让苏叔做一桌芙蓉宴,等下我要为吉先生好好叙叙。”
------------------------------------------------------------------------------------------------------------------------------------------------------------------
老中青三条狐狸如何算计我们可怜的吉良君且带过不表。小狐狸周不疑在商量完了走出书房之后,听见林家下人们在那里嘀嘀咕咕:“总镖头也太宽宏大量了吧。对这个砍伤自己的扶桑人这么好,不但不计较,还好酒好菜的款待他。”
“那人也真够不客气的,你知道他吃了多少么?”
“多少?”
“三斤米,五斤羊肉,四五盘素菜。还有一坛子五加皮全吃光了”
“这不是猪八戒投胎吧。也不知道周少侠和他比起来谁更能吃。”
“据说周少侠在华山派一顿饭能吃十好几斤米肉呢。”
“何止啊,上次老太爷给周少侠接风的那次,你们是没看到,那一桌子大半都是周少侠吃的。弄得老太爷哭笑不得。”
………
听着这些话,周不疑脑袋上三根黑线都出来了。
尼玛!吃得多怎么了?习武之人吃的不多,怎么练功?你们镖局的镖师镖头趟子手每天吃的不也挺多的么?怎么不见你们说他们去啊?
带着无限的怨念,周不疑回到厢房练剑去了。
lt;/agt;lt;agt;lt;/agt;;
第五章 日式贵族生活
正当周不疑充满怨念的修炼剑法的时候,那吉良庆长也在感叹:“这户人家这么款待我,想必是欣赏我的剣术的缘故吧。以前听家直老师说中原人狡诈,没想到中原人也有这种热爱剣术的人家啊。那肉真不错,还有那米。想来都是天朝的贡品吧。趁这个机会多吃点,回去之后可就难得有这种能吃饱的机会了。”
来,我们先介绍下这位吉良庆长。从他之前冗长的名号大家都看得出来,这货是源氏后裔,具有武家贵族身份,家里面呢是三河名门。不过这年头的日本大名能吃饱的都不是太多,所以他么。。。
这位长庆大少爷,自幼就被送到了香取神宫学习。二十岁的时候,在神宫里遇到了侍奉公方殿下也就是日本幕府大将军的饭筱长威斋家直。饭筱长威斋家直和吉良长庆聊得投机,也就传了吉良长庆一套剑术。再后来饭筱长威斋家直离开了神宫,吉田家家变,我们痴迷剑道的庆长大少爷为能不被家中琐事牵扯专心练剑,就跟着一个旧相识也就是我们的土肥原大家臣到了海鲨岛。再后来就如前文所说的那样,我们天真可爱涉世不深的庆长大少爷被我们诚实可信的土肥原大家臣给涮了一把,要不是周不疑知道这源朝臣三个字背后的含义,估计我们天真可爱的庆长大少爷现在应该不是在感叹林家的出手大方,而是客死异乡了。
很快就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这次我们老奸巨猾,啊呸,是年高德劭的林远图林老太爷。和他的儿子林仲雄设宴款待吉良长庆,因为我们周大少侠的提醒,也就没有上什么江南精致菜肴,像美味茄鲞、牛乳蒸羊羔、酸笋鸡皮汤这些费心思的菜肴都没上上来了,这些精致的菜品让吉良庆长食用,真的就是牛嚼牡丹了,只是一些鱼鳖虾蟹牛羊鸡鸭之类的肉食,正好满足这个从小就没有吃饱过几回,而且食用肉食的数量少的可怜的吉良家少爷了。要不是林仲雄觉得面子上不好看,林家只准备上一台烤全羊的…
果然,对于东瀛大高手吉良君而言,最合适的还真是这些毫无花巧的菜色。不过在香取神宫多年养成的良好习惯也让林家父子和周少侠没有欣赏到吉良君狼吞虎咽的场景。
几番觥筹交错之后,宴会结束了。
林远图林仲雄周不疑吉良庆长一行四人走到了书房。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林家豢养的翻译。
“吉良君,我们知道你是三河吉良家的人。”林仲雄因为有紫霞神功的神奇功效,在周不疑帮他运功疗伤之后已经大为好转。
看着吉良长庆一脸木然,林仲雄向翻译看了一眼,翻译很自觉地说:“吉良君、私たちは知っているあなたは三河吉良家の人。”
“你们怎么知道的。”吉良长庆见装不下去了,只好开口。
“源氏名门三河吉良家,大名鼎鼎。我等又怎的会不知道呢?”林仲雄毫不犹豫的答道,丝毫没有刚才才从周不疑嘴里知道吉良君身份的尴尬。“不知道吉良君怎么不在三河,怎地跑到海鲨岛去了?”
吉良庆长也是老实得紧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自幼在香取神宫学习,后来为了逃避家中争斗跑出来散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三只狐狸相互看了一眼:有门儿!这种翘家的小孩子,好忽悠。
让我们把镜头退回几个时辰以前,三只狐狸密谋商议的画面。
---------------------------------------------------------------------------------------------------------------------------------------------------------
“周小兄弟,你先前所说林某还不是太明白,能仔细说说那东瀛小子的来历么?”林仲雄常年主持海上的生意,与萨摩藩藩士常有往来,自然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日本的事情,武家在日本代表着什么,林仲雄心中也是清楚得很呢。
“这吉良家,是日本三河国的大族。还是室町幕府麾下的一门众,室町幕府就是今上册封的日本国王,这扶桑的幕府一门众也就是我们中原的宗室,而且据闻幕府大将军还准备册封其为御一家和下马众,也就是除了幕府大将军嫡系子孙,他们这一家也具有幕府大将军的继承权。”
很明显,周不疑记错了时间,这时候册封三河吉良家为御一家和下马众的慈照院喜山道庆这年头还是某武士体内还没分泌出的小细胞,等到他册封吉良家的时候,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若是可能,那小子就会成为日本国王?”林远图沉吟道。
“林老前辈所言不差。而且。。”周不疑想卖个关子,只不过林家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他,也只能作罢。
“而且即便他做不了日本国王,以三河吉良家的势力,若是知道他死在我们手里。且不管能不能调集大军伐我,即便不能,只要一声令下,禁止日本商人与我们做生意,我们福威镖局每年的损失也将会极其惨重。是这个意思么?”林仲雄接了话头说了下去。
“是极,是极。林总镖头所言正说中了要害,以吉田家的权势,劝说日本幕府大将军发兵攻打我们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只要他一句话,那些日本商人和来与我们互通有无的日本诸侯,都是不再敢与我们交易的了。”周不疑卖关子不成只能如实说了。
“多亏有小友在,不然这次我林家误杀了这位幕府重臣之子,岂不是惹上了大麻烦?”林远图感叹道,“那小友看来,现在我们该当如何做法?才能变害为利?”
“我们没杀了吉良长庆,这对我们是大大的有利。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跟日本权臣扯上关系,这对我们在日本这条航线上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周不疑笑着说“而且在晚宴的时候我们可以先摸摸这位大少爷的底子,看看他为什么跑到海上做了倭寇。”
“那要不要把土肥原贤一先给。”林仲雄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先不急,仲雄你先去安排下芙蓉宴。”林远图说道“采买的银子公中扣。”
“莫急莫急,林镖头,林老前辈,对待这等扶桑来的武士,用不着上芙蓉宴会。就一桌子普通的宴会就可以了”周不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提醒了一下。
“那怎么成呢,那可是豪门权贵的子嗣。慢待不得”林仲雄说道。
周不疑哭笑不得的说道:“莫说他三河吉良家只是幕府将军一门众,就是幕府大将军本人,每餐也不过是三菜一汤,而且其中唯一的荤菜也只不过只是两条冷透了的鱼。招待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