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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剑意,而弟子们修炼原本的剑法已经要摸索到剑意,贸然改练前功尽弃,也没那个必要改练。这套华山剑法2。0就这么尘封在诸位清字辈长老的心中,一直到后来玉女峰大比剑,众多清字辈的长老陨落,留下来的又是没有见过华山剑法2。0的宁清林,这部凝聚了华山最后精华的武功秘籍,从此消失。当然前提是周不疑不再扇动他的小翅膀,玉女峰斗剑与原著一样。
原本历史上,是华山派剑宗的一位长老使出来华山剑法,对阵任横行,被任横行破去了。也才就有了那句,华山剑宗的剑法练到极致,也不过一个黑白子。也才逐渐让日月神教起了疑心,探得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桩秘事。
不过而今,因为猪脚小翅膀的缘故,任横行暂时成了废人。对阵的两人换了,一个是日月教教主端木通,另一个是周清玄。周清玄手上也多了一套华山剑法2。0,恐怕旧事,将永远尘封在五岳剑派一众高手的心中了。
同样一套剑法在不同的人手里,有着不同的威力,而在周清玄这个先天大高手的手上使出来,这套华山剑法却别有一番威力。这一剑飘渺变化,精妙异常,以端木通之能,若能窥得精妙,当在剑势大起之前便刺向周清玄破绽,可周清玄也是先天境界的高手,那里这么容易就被抓住破绽?这一剑刺出,强横深厚的内力配合高深精妙的剑法,端木通全凭着近百年积累,比周清玄深厚了近一倍多的内力才将周清玄压制住。
原本周清玄以为仗着自己的高超剑术,而端木通按着以前的法子应对,只怕一剑使出,就能将端木通拿下了。谁曾想端木通竟然以为华山派全靠的自家实力度过了那一关,远远高估了华山派,哪里还敢用原来的破击法子?小心翼翼见招拆招,全然将周清玄当做了生死大地。剑势一起,虚实相生的剑影中,周清玄感到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压了过来,也不敢轻易冒进,只得跟着对拆招式,重重相加之下,两人倒是不似在进行生死之斗,而是犹如同门师兄弟切磋一般。
两人又过了一两百招,群雄看得无聊,那田庄主不屑说道:“原来天下间的高手打斗起来也不过如此,还没有咱家爷们儿打起来好看。”这句话一出,响彻了山谷,无数人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田庄主道:“不是吗?你看,那哪里是在比武?简直就是小孩儿过家家,早知道我也上了。五岳盟主,也就是这样子罢了。”
周清玄听了,心中大怒。二十年五岳盟主做下来,就是少林武当的前辈高人,魔教的教主长老,都不敢对他如此不敬。区区一个十二连环庄的庄主竟敢如次拿大,一看端木通的眼神,也是生出了对田庄主的杀意,想着反正还有俞莲舟和孙碧云一众武当高手压阵,自己体面下场也无损尊严。卖了个破绽,引得端木通削去了自己的袖子,道:“端木教主剑法高明,周某认输。田庄主,该你上了!”
俞莲舟和孙碧云面面相觑,他们怎么看不出来周清玄是在放水?没想到堂堂五岳盟主就这点气量,不过一句闲话,就要置人于死地,还不顾多年与魔教的极远。难怪华山剑气之争以周清玄之才也不能平复,器具不足啊。华山派不足为患了。
“我来就我来!周大先生就这么点儿功夫,五岳剑派不过如此!”田庄主本就是个狂妄之极的,方才更是以为自己见到了端木通的实力,田庄主以为自己拣来了一个扬名天下的机会这就要上去比武。可他哪里知道,这是周清玄跟端木通联手布下的一个陷阱,死亡陷阱。
“田庄主。”孙碧云修道多年,心念慈悲,想要救下田庄主。田庄主却喝骂道:“你这老道,是怕俺老田成名么?别以为咱不知道,周清玄是你亲家,你怕咱打败端木通那个老魔头…不对,是小魔头过后灭了周清玄的威风是吧!老人家你不要这么偏心眼啊。俺老田也是有一身功夫的。别拦着咱老田扬名立万。”
孙碧云无奈,心道:“不疑那娃儿说过作死者无人可救,罢了,也是他的大限到了,随他去吧!老道救不得他了。”侧身让开。
田庄主提着长刀就向着端木通冲了过去,全力运转内功,带着真气一个力劈华山,带着劲风扑面而来,想要以力压人。从这一招来看,田庄主还是很有几分功夫的,可这眼力么…
端木通轻轻一剑点在田庄主手中长刀的最弱处,田庄主手中长刀巨震,险些没有脱手。田庄主心中震怖,他没想到端木通竟然如此的难对付,田庄主很光棍,这就要弃刀认输,可端木通又这么宽宏大量?田庄主还没有说出话来,端木大教主的左掌就一下子拍中了他的胸口,‘咔嚓’一声脆响。周清玄撇着嘴笑了笑,田庄主算是废了,就是能将断裂的肋骨扶正,被肋骨刺穿的肺叶能被治愈,可肺受了这种重伤,这辈子也别想再练肺经上的功夫,也永远不要在琢磨武功进步的事情了。换言之,田庄主这辈子,也就废了。
“还以为多厉害的角色,不过如此,还有别的人要来么?”端木通一把抓住田庄主的脖子,扔了七八丈远,田庄主伤上加伤,一根断裂的肋骨竟然活生生从胸前传出来了。
俞莲舟与孙碧云相视一眼,觉得还是自己上比较有把握,这位师弟功力是高深了,可缺乏临敌经验,是收拾不了端木老魔的。也就到时候用功力压一压那些魔教长老罢。
“就让老夫来领教一下端木教主的高招罢。”俞莲舟说道。右手捏着剑诀,左手剑不住抖动,突然向前平剌,剑尖急颤,看不出到底是攻向何处。
俞莲舟这一招笼罩了端木通上盘七大要穴,但他就因这一抢攻,身上就有了三处破绽。这些破绽不用尽攻,只攻一处已足制死命,端木通也是剑法宗师,如何看不出?长剑平平淡淡的剌出,指向那俞莲舟左眉。俞莲舟若是继续挥剑前剌,则左额必先中剑,待他剑尖再刺中端木通时,已然迟了一步。高手过招,只这厘毫之差,便制生死,决胜负。
端木通剑法精湛,用剑老道,定能逃得过对方的一击,而俞岱岩却是非送命不可。俞岱岩剑招未曾使老,已然圈了转来,端木通眼前突然出现几个白色光圈,大圈小圈,正圈斜圈,闪烁不已,他眼睛一花,当即缩剑,又是一剑从对方剑圈中攻入。当的一声响,双剑再交,端木通只感手上巨震,赶忙一道真气运了过去,平复手上经脉。剑一提,挡了俞莲舟的致命一击。
端木通见机会来了又要进攻,哪知道俞莲舟收回剑又花起了圈来。只见俞莲舟剑上所幻的光圈越来越多,过不多时,似乎全身已然隐在无数光圈之中,这些光圈一个未消,另一个又生,但他长剑使得虽是极快,却听不到丝毫金刃劈风之声,足见他剑上劲力,柔韧已极,达于化境。端木通瞧不出他剑法中的空隙,只觉有千百柄长剑护住了他的肌肤。
这一战,端木通奈何不得俞莲舟,俞莲舟目下貌似也奈何不得他,难道竟然会是平手?那怎么算?
第二十九章 端木重伤
这时候周不疑也缓过劲头,强打着精神,被人扶着过来了,看着两人僵持了起来。就在众人纷纷揣测之际,周不疑也是云里雾里,唯独那华山掌门周清玄闭目养神,仿佛胜负已经知晓。
俞莲舟也不急不慢,随性使着那套剑法,好像一场独舞,根本没将端木通放在眼里,剑来光去,煞是好看。俞莲舟剑法耍到酣畅之处,端木通更是无从下手,十分尴尬,甚不好看。底下早有些不知行情的田庄主家小喽啰在那聒噪:“这哪里是什么较量,不过是舞剑罢了。”又道:“端木通,你怎地不耍一耍,难道端的是个棒槌?”
端木通虽老,可当年其年轻时也是个血性男儿,一言不合便即杀人。在抗元战场上也是冲锋陷阵的一员猛将!现在虽老,可性子却是老姜弥辣,哪里听得了这些,怒心一起,哪里管得什么破绽不破绽,强将宝剑一提,大呼曰:“来!来!来!纵叫你太极剑法铜墙铁壁护尔全身,本座也要打将进去,拼个鱼死网破!”
俞莲舟见他乱了阵脚,心中窃喜,将那下盘稳住,缓慢向端木通那里挪步。端木通虽已经是冲冠一怒,然而脑中清明仍在,也想出了俞莲舟的用意,可他会怕?非但不退,反而一脚猛踏黄土,地上腾起一片烟尘,扶摇直上,一跃而起,升似鲲鹏直上九万里,落如雕鹫扑羊飞降千百寻,正正腾起到俞莲舟的头上,一个翻身,剑尖朝下,直向俞莲舟刺来。一时间,护身罡气高速与空气摩擦形成的气浪将其包裹形成了一个锥形。带着剑光就冲杀了下去。
只见得那上下两道银光一闪,那强光之刺眼,直让那无数小喽啰吓得不敢睁眼。只听得兵刃铿锵声,武士哼哈叱,待众人睁眼之时,端木通已经是以手抚膺,强用剑撑在地上,俞莲舟也收了剑术,打了个收势,低着头,众人隐约看到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只可恨俞莲舟这一个表情被端木通看的真真切切,端木通又羞又恼,两腮竟如烧炭一般。
底下正道群豪欢呼雀跃之声与魔教教众的叹惋质疑相交杂。传到端木通那里甚是刺耳,威风了几十年,最后栽倒一个比自己还老的老牛鼻子手上,端木通哪里甘心?强用内力压住伤痛,摆出架势,正所谓死后还三跳,不如生前斗一场!
俞莲舟看他如此拼命,低声笑道:“适才太极剑法,望端木教主赐教。”
“教我不敢,赐(刺)还有得!莫出狂言羞辱于我,看招来!”说罢端木通大吼一声,几乎使出全身力气,吓得那山间万鸟惊飞,林中百兽奔逃,看热闹的喽啰也一个个胆战心惊,失态万方。就那吼出一瞬,端木通剑上似有热火蒸腾,色泽如同铁水一般,原来是他用这一声巨吼运气,将全身真气集于剑上。
俞莲舟竟有些慌乱,只摆出招架之势。只见那端木通举剑刺来,俞莲舟脸上分明感觉到了热量,更让他脸上流出汗水,也不知是吓出冷汗,还是真气熏蒸所致。两人缠斗一处,俞莲舟难以招架,一个躲闪不及,竟让端木通刺中了衣袖,险些被削去了左臂,衣服上竟然分明有了灼痕。
就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哪个大吼一句:“俞莲舟!这魔头以怒火引内力,必然不久,你如何与他速战!”俞莲舟听此真言,茅塞顿开,只一个鲤鱼翻身,避开了锋芒。端木通一剑空挥,竟让剑上真气泄了一半,如同铁水化作热钢条,虽也还热着,光泽已不如初始时节鲜亮。
俞莲舟心中暗喜,也集中真气,一道寒光向端木通打去。只听得“兹兹”一声,端木通向后一仰,一口黑血喷口而出,那剑也飞到数尺开外。好事者向前观望,只见那剑纹行云流水,竟然如同刚刚用高炉之火精炼,又用高山之雪淬火了一般。
“俞道友小心!”十几个白发苍苍的老道喝道,这就要上去护住俞莲舟。
“端木施主…啊!”俞莲舟还想客气几句,哪知道一句话还未说完,却听见道友警示,还没明白发生什么。只听得‘呯’的一声响,觉得背后一痛,真武剑脱手,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武当山。
俞莲舟也不转过去看,一爪虎爪绝户手就爪了过去,正中偷袭那人的丹田。‘啪’的一声响,那人竟然被俞莲舟一爪抓出来了个透明窟窿。什么肠子膀胱前列腺,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