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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我却并没有怪她,我知道她这么做是在报复我,她怪我没有与之sī奔,将她拱手让给了别人。她就是通过这种伤害自己的方法来间接的伤害我,因为她知道我在乎她。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的,但是我有了,我既然回来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无论如何!
叶傲风等人很快的便从其他三个方位包抄了过来,见到我抱着徐昭佩坐在屋顶之后顿时面露喜色,转而分别站立于左右屋顶,与马凌风一起对我形成了四面合围。
“叶傲风,你有没有想过今天如果杀不了我,后果将会是什么?”我抱着已经晕过去的徐昭佩站起身转视叶傲风。他是今天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在场的众人只有我和他心里是明白的。
“你这妖猴没有明日了。”叶傲风眼中的充满了欢喜而嘲谑的神情,欢喜是因为他发现我并没有恢复紫气巅峰,在四人的合围之下绝无生理。嘲谑是出于胜利者对于失败者的一种蔑视。
“叶傲风,紫阳观的观气五术可窥阴阳辨是非,我是异类吗?”我抬起左手指着自己的三阳魁首。七窍修行和异类修行瞒不过观气术。
“你这妖猴修行日久,精于变化,”叶傲风转视马凌风,“大师兄,此妖不除,日后紫阳观道法必定外泄。”
马凌风闻言面色再度阴冷了下来,抬手抚上了剑柄。他身为掌教大弟子,自然知道道法外泄的恶果。
“呵呵,大师兄,有些事情我即便说了你也理解不了,但是有一点我想提醒你,我不是妖猴,七窍修行的紫气修道者是可以散功自爆的,你想欲石俱焚?”我冷笑开口。异类修道与人类修行的最大区别就是人类修道者可以散功自爆,而异类没有这个能力。
“你敢威胁我们?”公羊倚风冷笑开口。
“七师兄,你的浴火成矛现在只是初具雏形,之所以迟滞不前是因为你的阴跷一脉并未打通,虽然你的火气出阳跷,但是阴跷也必须通畅,不然你凝出的火矛无法持久。”我转视公羊倚风。公羊倚风的御火成矛是他苦心研习多年才创出的绝迹,在法术大成之前他在黑暗中摸索了很久。
“此妖不除,紫阳观威矣。”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公羊倚风并不领情,反而率先扬起了手中的长矛,他此刻还达不到御火成矛的境地,使用的还是真实兵器。
“等等,容我说最后一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现在说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偷学了紫阳观法术的妖孽。
“说!”马凌风率先拔出了干将。
“你们今天放我离去,我三日之后必定去紫阳观面见三圣真人。如果再度相逼,我就逼出本身巅峰修为,叶傲风,届时老子第一个杀你。”我嘿嘿笑道。
每个人都有潜能,农夫只要不怕死就能变chéng人肉炸弹。屠夫只要不怕死就可能去抢银行,我而今巅峰修为仍在,只是本体无法承受,如果我将紫气彻底放出,他们四人无人是我对手,但是我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本体可能无法承受凌冽灵气的冲击而导致筋脉尽断无法御气。
我的这句话并没有威胁住他们四人,四人面色急剧的变为阴冷森然。
“杀了他。”马凌风沉声下达了命令,其他三人立刻施展凌空术疾掠而至。
千钧一发,时不我待,心念所至,气海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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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百三十八章 仁至义尽
气海敞开的后果是灵气在瞬间涌遍周身天罡气穴;这种情况与人体从深海不经减压而贸然上浮造成的后果类似;七窍开始流血;周身剧痛麻木;眼睛开始充血模糊,肢体开始急剧颤抖。
众所周知,普通人的身体是存不住任何灵气的,因为灵气只能储存在气海和经络里,气海和经络是独立而封闭的系统,修道中人在修炼并储存灵气的过程中气海和经络会逐渐强大并强韧,以更好的存储日渐增多的灵气。但是这个过程是个循序渐进的缓慢过程,我今天贸然将大量的灵气在顷刻之间涌入天罡气穴无疑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举动,七窍流血和身体麻木就是最严重的后果,这是人体无法承受大量的灵气造成的强大压力的直接表现。
危急之时,我最先做的是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古时的衣带其实就是捆绕在腰间的带子,这条带子一般有四到五圈,一来是捆住衣裳,二来也是一种装饰。
我之所以要解开衣带是因为自己的肢体现在严重颤抖,已经抱不住昏mí中的徐昭佩了,我要将她与我绑缚在一起,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带她走。
我所打的结是从金刚炮那里学来的工兵结,简单而结实,几道过后徐昭佩已经紧紧的贴附在了我的背后,这一刻我想起了项羽,他在突出重围的之时只是带走了虞姬的头颅,带走一个头颅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今天要带着爱人杀出去。
做完这一切,四个紫阳观的师兄已经冲到了近前,此时自己已然恢复了巅峰修为,根本无惧四人围攻,不过眼睛的大量充血令得我的视线出现了重影和盲区,已然看不清东西。耳朵渗血令得我出现了耳鸣的症状,也无法听声辨位。不过这些在天视地听之术的弥补下都不构成问题,因而在感知到了叶傲风的位置后快速的施展幻形诀欺身而上,指诀变幻改为除魔诀直袭其三阳魁首。
自己此刻的情况犹如一只鼓足了气的气球,七窍宣泄出的灵气并不能缓解我的膨胀感,当务之急是快速的将灵气宣泄出去以减少灵气对经络气穴的伤害,而御气进攻无疑是最好的一种方法。至于我使用除魔诀攻击叶傲风的头颅而不是攻击他的气海是因为单纯的废掉他的修为已经难解我的心头之恨了,我要杀了他。
叶傲风自然知道我强行逼出修为之后第一个攻击的肯定是他,因而早已经凝神戒备了。不过即便他早有准备,紫气巅峰和淡紫灵气之间的差距却是无法拉近的,因而当我使用幻形诀冲至近前时他停顿了片刻,他之所以停顿是因为他需要凝神辨别我和我幻出的虚影哪一个才是真的对手。
片刻的犹豫导致了他的先机尽失,此刻要想抽身逃离自然是来不及了,只能将手中的长剑急转旋舞,以此来阻挡我的攻击之势。
他此时所用的长剑是一把战国时期的青铜剑,之所以不用钢剑是因为铁类金属不易操控,不过青铜剑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剑身偏短,只有两尺三寸,旋舞起来并不能罩住周身。
我自然不会以肉掌去接触的他的利剑,而是侧身斜踹,退而求其次的踹向他的大腿外侧的环跳穴。
叶傲风与我对敌自然会拿出十二分的小心,因而见我收拳后仰便预料到了我会改为用腿攻击,因而急忙压剑下削试图阻止我的踹踏。
但是他压剑压的太晚了,我凌厉的斜踹已经踹中了他的右腿,本待凝气发力直接将他腿骨揣折,他的青铜剑已经削了下来,逼着我将左腿收回。即便我尚未来得及彻底吐力,却也踹中了他右腿的环跳穴,环跳穴是左右大腿外侧的一个穴道,环跳穴受创,这条腿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正常行动的。
“就凭你也想杀我?”我出言嘲讽的同时再度欺身急进,我们的风行凌空术在起跳时需要巨大的踩踏助力,叶傲风右腿受损行动不便,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趁机制敌的大好良机。
可惜的是就在自己挥拳急进之时,公羊倚风的长矛已经从背后刺了过来,他用的是围魏救赵的方法,攻击的目标是我背后的徐昭佩,逼着我回身援救。
“很好,是我紫阳观的作风。”我抬手抹去了从口鼻眼眶淌出的鲜血,转而疾施幻形诀避过了公羊倚风的长矛。紫阳观行事并不讲究光明正大,与敌对阵也是如此,根本就不会遵循什么不打肚子不打脸之类的俗规
师出同门,彼此所用的法术对方都清楚,而我可能会躲闪的方位也早已经被马凌风和温啸风提前预料并封住了,危急之下我并没有权衡从他们二人的哪一方突破,幻形诀施展到了一半我便掉头折向了叶傲风,我的计划是杀掉叶傲风然后快速离开这里。
自己此刻的情形并不容乐观,充盈的灵气随着双耳双眼以及口鼻处流出的鲜血急剧外泄,外泄的速度比我先前料想的要快上很多,灵气泄光之时我必然会不支晕死,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三人见我并不突破而是调头冲着叶傲风冲了过去,再度出手救援,他们四人手中都有兵器,尤其是马凌风,干将发出的剑气凛冽无比,我唯恐伤及背后的徐昭佩,只能连连侧身小心闪避。
“七哥,我不想伤你,你别b侧身避过了公羊倚风刺来的长矛高声喊道,公羊倚风的长矛足有一丈,是标准的长兵器,对我构成的威胁最大,我此刻视力受损,单纯凭借着天视之术很难在一时间发现他刺来的长矛。
“喊七爷也没用,偷习我紫阳观法术留你不得。”公羊倚风愤声高喊,抖矛再进,与此同时其他三人的兵器也在我说话的空当袭向了我周身各部。
四人同门学艺,配合的天衣无缝,四件兵器封住了我的所有去路,我不管从哪个方位突破都会受到攻击。
情急之下只能双足用力将屋顶踏破,带着徐昭佩落进了屋内,由于担心徐昭佩会被粗糙的砖石划伤脸颊,下落时便过于轻柔,公羊倚风的长矛趁机刺向我的三阳魁首,即便我及时缩头,仍然被他挑去了发冠。
落入屋内之后我立刻改变了主意,我虽然修为远胜众人,但是四人联手我很难在短时间内杀掉叶傲风,况且我身后还背负着徐昭佩,要想在不伤害其他三人的情况下杀掉叶傲风几乎是不可能的,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让他蹦几天,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主意已定,双手平伸,移山诀左右齐出,将固定房屋的两只梁柱连根拔起,将整个房屋平移离地,向着不远处萧绎的迎亲队伍抛掷了过去,与此同时身形暴起凌空西掠。
将房屋扔出是为了阻止四人进入屋内攻击,至于向萧绎所在的位置扔出则是另外一个打算,直接砸死这个狗东西也就一了百了了。
奈何的是自己的两个如意算盘一个也没有打响,萧绎戎马多年,反应也很是迅速,在关键时刻舍弃战马躲了出去。而马凌风四人在我扔出房屋的瞬间便借力凌空,在半空之中等着我了。
“下去!”公羊倚风的长矛再度爆刺而出,将已经跃至半空的我再次逼了下去。
“老八,杀了他。”落地之后,上空传来了马凌风的声音。此时温啸风距离我的位置最近,因而马凌风冲他下达命令。
“妖孽,还不束手就擒。”温啸风手中长剑斜挑而至。
我此刻是斜身对着温啸风的,如果左旋闪身一定可以避过他的这一剑,但是我却并没有那么做,因为一旦旋转,必然会将身后的徐昭佩暴露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因此我只能选择移胯收腹,如此一来幅度太小,温啸风的墨剑在我的左肋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你这个偷看姨妈洗澡的蠢货。”我趁温啸风得手欣喜之际晃身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抬一抖卸下了他手中的墨剑,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同时擎剑上举砍飞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