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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兕鼠对于我的到来表现出了明显的敌意和警惕,龇牙咧嘴的冲我示威,不过它已经跌落下来有些时日了,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显得极其虚弱,兕鼠这种动物是个凶悍的物种,可以生食虎豹,本性是极为凶残的,像悬崖上的那只属于比较憨夯的,
见到母兕鼠对我充满了敌意,我便没有动它,将远处那只兕鼠刚刚扔下的麋鹿拖过来用利石开膛破肚扔给了它,转而凌空跃起,两度借力回到了悬崖上方,
此时金刚炮正在试图与兕鼠亲近,奈何兕鼠对他并不熟悉,不无警惕的躲避着金刚炮,
“咋样?”金刚炮离开兕鼠向我走了过来,
“四条腿儿全断了,内脏受伤倒不严重,”我摇头说道,观气术最基本的就是观察**气息,根据病灶部位的黑影就可以判断出受伤的程度,
“想个办法给它弄上来,”金刚炮皱眉打量着悬崖边的兕鼠,这母子俩又开始一唱一和的嚎上了,声音十分的高亢,震的我和金刚炮微微烦躁,
“现在不敢动它,让它从下面养几天再说,”我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母兕鼠现在极其虚弱,根本经不起折腾,况且它现在对我们充满了敌意,如果制作绳索去捆缚它,它一定会咬人,
“弄晕行不行?”金刚炮性子比较急,他所谓的弄晕是指使用灵气去冲撞对方的神府令它晕厥,
“它太虚弱了,我怕它受不了,”我摇头说道,
“现在咋办?”金刚炮向我问计,
“我去采点草药,你去拧麻绳,越粗越好,它的体重应该接近一顿,”我想了想开口说道,
金刚炮点头同意,他小时候住在东北的林场,拧绳子这种活计他自然会,
“我们还会回来,”我转身走了几步,发现兕鼠在后面跟着,便转头冲它动作,其实我们并不是去吃饭,但是吃饭的动作比较好理解,
兕鼠见状蹲坐在地,目送我们走远,随后又跑到悬崖边叫唤去了,
两个小时之后我率先回来了,用衣服兜了数十种草药,这些草药都有止血消炎的效果,但是它们有没有副作用我却不知道,毕竟我不是精通易经的中医大夫,中药根据出处不同,可以分为水、火、土、石、草、谷、菜、果、木、器、虫、鳞、介、禽、兽、人十六部,各部的药物按照其生态及性质可以细分为六十类,总数达到了八千多种,常见的也有近千种,火土五个大类,在下药的同时要兼顾五行平和,如果不是熟通易经的人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
凭心而论,作为不喜欢西医,西医的特点是见效快,头上有病治头,脚上有病治脚,有着很强的针对性,不足之处是下药太狠,后遗症太大,而中医的特点是下药温和,讲究一个釜底抽薪,就是找到患者得病的根源,以温和的中药抽丝剥茧,直到将患者彻底治愈,被中医治愈的,也没有任何的不良后果,
即便如此当我真正有了疾患的时候,我还是愿意去看西医,是因为我不相信中医,而是我不相信那些中医大夫,众所周知易经是中医的立医之本,一个好的大夫必须精通易经,随后才能明白医理,如果不明白这些就无法做到熟知药性,平衡五行,如若不然,开出的方子便只能是肤浅而片面的,
抓着这些草药逐一斟酌,犹豫了半天有些烦了,跳下悬,自己挑着吃去吧,
见到母兕鼠已经能够进食,我的心情晴朗了许多,虽然我和金刚炮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但是这只兕鼠的孝心令我大为感动,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过了很久金刚炮才掠了回来,背负着大量的树皮麻草,随后几日,二人一边搓结麻绳,一边下到崖底为母兕鼠喂食,而那只兕鼠也已经跟金刚炮hún的熟络了,不但可以任他靠近,到了后期还允许他骑乘,而兕鼠奔跑时的速度和横扫一切挡路之物的狂勇之后更是对其关爱有加,
“老于,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第四日傍晚,金刚炮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说,”我已然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这家伙慢不了多以后带着它,”金刚炮嘿嘿着说出了自己的企图,
“等你到了地了它,”我摇头说道,平心而论这只兕鼠我也很喜欢,但是我们因为我们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哦,那成,”金刚炮惋惜的叹了口气,转而继续搓着绳子,
搓绳是个苦差事,因为要吊起近两千斤的重物,因此绳索要编织的十分粗壮才行,金刚炮这几天一直在干这个,从悬崖下方到悬崖顶部的直线距离接近两百丈,编织这么长的粗绳索有多大的劳动强度可想而知,
“不吃的松枝扔了出去,这几天我和金刚炮一直在编织绳索,兕鼠也发现了我们是为了救它的母亲,因而一直在为我们寻找食物,它给它母亲带回来的都是血食,给我和金吃的我和金刚炮腻的要死,
兕鼠不明所以,调头将那根松枝又衔了回来,
我无奈伸手将其接下放到了一旁,虽然盛情难却,却实在是难以下咽了,
等到第六天傍晚,终于将绳索结成,金然后将另外一端垂下了悬崖,
经过几天的休养,那只母兕鼠的伤势已经大有起色,而今已经能够勉强行走,对于我和金敌意了,兕体质比较粗壮,断骨处无需人为接合便可以,
就在我准备跳下悬崖将母兕鼠击晕拔上来之际,猛然一个转头发现了东北八十里外出现了一道紫色数秒钟便再度消失,即便如此我还是根据气息判断出了来人是紫阳观的齐御风,
“老牛,快捏隐气诀,”我惊愕之下急忙冲金刚炮喊道,虽然先前出现的气息是齐御风,但是来的肯定不止他自他人可能一直捏着隐气诀隐藏着自己的气息,
“咋啦?”金刚炮愕然问道,
“二师兄来了,肯定还有其他人,我们立刻离开这里,”我御风来说也只在几个起落之间,
“快躲起来,我们还会回来,”金刚炮百忙之中冲着兕鼠挥了挥手,后者急忙蹿进了不远处的丛林藏匿了下来,
“咋这么快就追来了?”金刚炮大感疑惑,
“紫阳观可能全体出动了,你看那里,”我疾掠的同时伸手指着东北六百里外,那里出现了大量追兵的气息,其中有一道气息我老八温啸风,
“啊,怎么都来了?”金刚炮一望之下大惊失色,
“你认识那个报信的鸿鹄掠影,那个报信的也认识你的御气凌空,现在他们都知道咱用的是紫阳观的道法,紫阳观为咱背了黑锅了,”我眉头大皱,尽管我一直不想连累师门,但是还是在无意之偷走逆天神器的人使用的是紫阳观的法术,矛头肯定对准了紫阳观,而紫阳观自然会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才会全体出动,
“别说这些了,快说咋办吧,”金刚炮焦急的催促,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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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百六十七章 弄巧成拙
离开悬崖之后,我刻意错指散出气息引导他们过来追赶,我这么做是担心他们追到悬崖发现我们遗留在那里的绳索,
八十里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当我散出气息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风行诀落望,发现四道人影正在黑暗之中快速掠近,此时他们已经收回了隐气诀,因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气息,根据他们发出的气息来看应该是老大马凌风,老二齐御风,老六慕容追风和老七公羊倚风,至于老三龙鹜风则没有出现,它的本体是青石蟒,到了寒冷的冬季气息较为低mí,有可能留守在了紫阳观,而老八温啸风则和后面的大部队在一起,为的是根据气息为他们指引方向,
此时他们已经可以用肉眼观察到我和金刚炮,因而我和金刚炮捏风行诀快速在山野之间奔逃,后面的四人好不容易靠近了我而同样是狂催灵气穷追不舍,
虽然所用灵气修为是有差别的,金刚炮的淡紫灵气在掠出百里之后就显出了劣势,双方的距离由先前的十里逐渐缩短为五里,我见状急忙探手抓住金刚炮的手腕送出灵气给予协助,奈何二人落地腾空并不能完全保持一后只能作罢,
“老于,你先走吧,他们不会把我咋样的,”金刚炮情急之下催促我独自逃走,我此刻身拥巅峰修为,如果逃走,只有齐御风可以追赶,但是他修为较我奈何不了我,
“马凌风肯定会难为你,四教众人也不会放过你,”我毅了救我而封点了马凌风的气穴,马凌风自然会怀恨在心,加上此次金刚炮与逆天神器的丢失扯上了关系,马凌风很有可能会对他下毒手,
“他敢?”金刚炮双臂连摆急速向前,
“他真敢,而且他也有这个权利,”我探手抓过金刚炮拼力将他向前掷了一程,各门各派的大弟子通常都是日后的掌教,权利大的很,温啸风上次公然违抗他的命令,这一次就被他派到后面给那些人带路,齐御风先前刻意露出气息很可能是念及与金刚炮的同门之谊而提醒他赶快逃走,可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马凌风真要下了命令,他也要执行,
“你快跑吧,以后再回来救我,”金刚炮急切的催促道,
“算了,跑也没用,不跑了,”我猛然停住了身形,我们目前所在的区域是一处方圆三百多里的草甸,只有稀朗的少许大树,根本无处可躲,如此下去早晚也会被他们追上,
“你先逃出去,以后再找机会来救我,”金刚炮急忙止住身形调头回来拉扯我,
“别说了,我不会扔下你的,”我毅然摇头,金刚炮会被严加看管,我根本没有能力他救出来,好在此刻追踪我和金刚炮的只有马凌风等四人,后面的大部队至少也得半个时辰才能赶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跟他们摊牌说透,如果他们非要拦下我,我也只能同他们动手,
金刚炮见我主意已决也不再说话,其实他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马凌风等人已经追上来了,
“溯风子,你勾结妖人偷盗逆天神器,陷本派于绝地,罪不容赦,”马凌风胸脯急剧起伏,由此可见他先前奔袭的相当急切,
“我不用你赦,你如果还念兄弟情不客气,”金刚炮也不是傻子,他已然听出了马凌风有杀他的意思,
“四师弟不可对大师兄无礼,快过来跟我们回去禀明师傅,由师傅定夺,”齐御风虽然排行老二,却比马凌风大上几岁,年纪一大,处事自然周全,他骨子里并不想伤害金刚炮,所以才会让他回去面见师傅,
“你在建康为了救这妖人,竟然偷袭我和七师弟,哪里还有手足之情,速速交出逆天神器,宗谱留你姓名,”马凌风手摁剑柄傲然冷哼,他这话其实已经说绝了,宗谱留名不是不追紫阳观弟子,
“不装逼能死啊,操你妈的,”金刚炮彻底被马凌峰jī怒了,反手抓过了吊在后腰的鸣鸿刀就要过去动手,
我见状急忙伸手拉住了他,马凌风这个人虽然计还是有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jī怒金刚炮,让金刚炮率先动手,他好趁机报仇,
“溯风子,师父有命,此事由大师兄见机专权,你言语无状乃取死之道,”身材矮小的慕容追风挑眉冷哼,
“你想谋杀亲夫啊,给我滚一边去,”金刚炮不无气愤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