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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最近的一个小镇好像只有半个时辰的脚程,到小镇找个客栈梳洗一番,美美的吃上一顿热饭,抱着我的事儿睡个好觉是个很诱人的想法,但我很快就放弃了,我知道柳云清肯定已经在前往小镇路上设下无数陷井正等着我呢。
这一路上,每当我要进入某一个小镇,总会钻入敌人事先布置好的伏击陷井,突围也越来越艰难。得到经验的我便尽捡无路的荒郊野岭走,让对方无法事先布置好陷井,临时形成的包围总要容易对付些。
但这样造成的恶果就是觅食的困难,我们不得不以林间野果充饥,偶而有幸,可以像刚才那样碰到一只倒霉的山鸡。幸亏生火将野味烤熟的时间还是有的,要不茹毛饮血的生活恐怕会令我以后见到一切肉食都会退避三尺。
到小镇歇息既然已是一种不可能的奢望,几番思量,这个诱人的还是被我否决了。我们还是按照我原定的计划的路线绕过小镇继续东行,再向东不到一天的路程,就可以进入我们设在芦苇村的埋伏圈。
好不容易有挨到了晚上,我和郑思先是穿过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烂泥滩,终于摆脱掉身后的追兵,又潜入一条河里,顺流向下潜游了有将近拌里,当我们爬上岸时,身上被什么东西盯住的感觉终于消失,又一次摆脱了天上的鹰眼。
什么叫做顺手牵羊?什么叫做雁过拔毛?此刻的我正用实际行动解释这一切。在小河里潜游的过程中,我还是苦中作乐的用破敌枪刺中了几条不大不小的鲤鱼,烤鱼的滋味让我的口水差那么一点点就流了下来,我知道我们现在可以找个地方填下肚子,然后稍微休息一下了。得抓紧时间,那些斥候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再次找到我们的踪迹的。
我就在小河边清洗着刚刚杀过的鲤鱼,思儿脱掉轻甲还有外衣,只穿着一件浅紫色的小衣在我的不远处沐浴,不时在我的眼中展露出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好多次我都按捺不足心头逐渐升温的火焰,肆无忌惮的冲上前去一把揽住我的女人。。。。
感觉到光线的刺激,我立即醒了过来,发现东边天际朝阳已经升起。这一觉竟然睡了两个多时辰,看来这连续不断的逃亡与厮杀,我真是太累了。一察觉到我轻微的动静,怀里的思儿十分警觉的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她感受到四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冲着我甜甜地一笑。
美人一笑百媚生!更何况是怀里这倾国倾城的佳人,我忍不住把佳人的红唇当成无上美味的早点细致品尝,直到佳人娇喘吁吁的将我推开,她穿衣的动作对我来说又是一个莫大的考验。
从藏身的树洞里探出身来,心中立即升起一阵古怪的感觉,是被盯上的感觉。抬头一望,那个黑点又在头顶盘旋了。
郑思笑道:“哥!我们还没有吃早饭呢!哥哥是不是想办法把它打下来烤着吃呀?”
我无可奈何的苦笑,拉着思儿急忙沿山脊向东奔去。这畜生飞得那么高,就算是飞将军李广来了也是有心无力。
因为怕被对方的快马追上,除非万不得已,我是绝不会走平地的,选择的路线不是山地丘陵就是密林沟壑。事实证明这种方法很好,不仅让敌人的骑兵队展不开脚程,还便于我隐藏行迹。
但今天我们显然有些不幸,也许是因为昨夜一觉睡的时间太长了,给了敌人搜索的时间。我们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前方和后方同时传来了犬吠声,我知道我们的位置已被对方锁定了。仔细查看周围的地形,虽有一些树木却是太过稀疏,根本无法利用,而且地势平坦,对方只要有快马,便很容易的可以再次将我们包围。
那种似曾熟悉的尖锐啸声在身后响起,我一拉郑思,自己忙一个侧身,一支寒鸦弩箭堪堪贴着我的身子射过,铮的一声,没入前面一块大石内,强劲的力道,射的碎石飞溅。
看来我们已进入对方寒鸦弩的有效射程了。又一次被敌人堵上了,我这个负责牵牛的也不知道倒是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郑思紧紧手中青钢剑,准备将要到来的恶斗。
那寒鸦弩箭有了第一支,很快就有第二支,第三支。。。我和郑思不得不加快了移动的身形,并不断的利用着稀疏的树木隐敝身形。移动间,回首下望,只见十几条身影正快速跳跃着向我们追来,在他们身后是数百张牙舞爪的小喽啰,正成弧形向上围过来。
这些家伙经过多次的失败,也是学得越来越精了,由一帮高手打头阵,小喽啰则布阵组成外围防线,寒鸦弩和弓箭手藏于隐蔽处向我们放冷箭,一切行动有板有眼,这些小喽啰肯定也是三大门派的得力下属。
看来这次又只能背水一战了。
正自唉声叹气,又一支寒鸦弩箭射来,我忙闪身躲到树干后面弩箭的死角处。探首下望,下面的敌人已经围了上来,我已经看清最前面那一众高手的面庞,封平,张云义,空楼的楼主,黑域的张人渣,甚至还有我的老上司端木堂主,还有那几个让我深为忌惮的不认识的榜中高手,竟然又一次全部出现,看来对方这次认定是不放过我了。
我的手摸进怀里的银针,传说中经过特殊工艺千锤百炼的无相针,以前多次遇险,或是没机会,或是不舍得,还一直没动用过它们,现在必须靠这件神兵来保命了。
我和郑思现在的状态绝不可能抵住这些高手的围攻,虽然他们几个人身上也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势,那几个不知名的高手也在围攻中受了一定的内伤,但是我们俩也是强弩之末,不足以成就大事了。
可惜我在伤着他们时总是功力不继,否则即便是轻轻的外伤,带上我千变万化的无形剑气也够他们吃一壶的,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生龙活虎的向我这儿飞奔。
一手抓牢破敌枪,几支银针被我扣在掌中。
屏气凝神的躲在树干后盯着正迅速接近的敌人,我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依次晃过,最后定在了封平身上。封平,你来自于武当派,本来我也不想为难你,既然你三番五次的和我过不去,纳闷就让你成为我无相针的有一个针下冤魂吧!既然你欺负我的女人,张云逸那八婆就让她生不如死的守寡吧,两个字!活该!
封平这么不留余力的追杀我,想在众人面前露露脸,占占小便宜,对这种状态的人施行偷袭,最易得手。
距离更近了,行进中的张人渣突然止住身形,我和他两人的目光相遇了,我看见他的瞳孔忽然收缩,心知他已经察觉到自己迫在眉睫的危机。
果然,只见他一边大喝着:“小心暗器箭,大家散开!”一边投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其他的几人也在第一时间将身形止住,伏在乱石或树木后面。只有封平没有及时止住他的身形,被名利夺去心智的他反应慢了一线,这一线时间就足够了。一溜银光闪电般划过了两人间不足百步的距离,没入了他的胸膛。
封平并没有立刻倒下,无相针杀人于无形,不过也需要时间,待到封平的血液带着银针流动到他的心脏,他将会在煞那间死于非命。
尖啸声响起,一道黑影向我面门疾速射来,我忙缩回脑袋,那支寒鸦弩箭沿我藏身的树干之侧射到地上,多半支箭身没入地里,箭羽犹在颤动。是对方的射手发现了我射来的,可惜已经晚了一步。
我背靠树干对着思儿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一击得手,击毙死敌封平,除非我的特殊手法,不然他绝对无药可救,这感觉真的很爽!很实在!
不过接下来再想要如此成功的进行偷袭就没那么容易了,一来敌人他们已经有了防备,二来对方的神射手也会用弓弩对我进行压制,我很难再探出头去,不过这并难不倒我。
握住破敌枪,抖手斜挑前方的地上,露在外面的半截明晃晃的枪刃倒映出了正小心翼翼向我们接近的敌人。张云义几个人持兵器护在胸前,从一个遮掩物后迅速移到另一个遮掩物后,迂回着一点点向我这儿接近,后面其它十几名普通高手已经赶上了他们,保持着弧形的包围圈也更接近了。
我有些得意的对着思儿笑了笑,觑准一个身形大露的天心阁高手,将钢针扣在手中,挥手一抖,带着剧毒的乌光没入那名露出身形高手的咽喉。就在这煞那间,数支寒鸦弩箭射向了我伸出手臂的地方,但我的手已经收了回来。又一次偷袭成功!下面的敌人立即一起停了下来,不敢再做丝毫的移动。
“射倒那柄斜插这的铁枪!”
我听得张人渣的声音一阵大喊,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这么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问题。三支寒鸦弩弩之箭一齐射向了我的破敌枪,射中枪杆的一支寒鸦弩箭弹跳着飞了起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就在声音响起的同时,我从藏身的树干后飞身而出,身在空中,四支蓝汪汪的钢针已经向敌人射出,这次取的目标不是那些高手,而是隐于军阵中那些弓箭手。现在胆大妄为的弓箭手逐渐放松了警惕,离我的距离已经进入钢针的射程,而那射来的几支弩箭又让我把握到这几名弓箭手的位置。
离我不远处响起惨呼,跟着尖啸声起,两支寒鸦弩箭从我身后飞过,我却已经跃到了另一棵树干的后面。扫一眼那两支寒鸦弩箭的走势,身子刚落地立刻弹起,在我推测的方位,那两名刚射出寒鸦弩箭的弓弩手还没有来得及隐蔽,立即两支泪汪汪的钢针飞向了二人的胸膛,就如同死神的亲吻。
落回我原来藏身的那棵树干后面,郑思佩服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浅笑。以前突围时我也解决过几名这种弓弩手,今天却是在瞬间解决了这么多人,敌人应该没有这种训练有素的弓弩手了吧?
我心里想着,小心翼翼先是伸出了胳膊,没有发现什么动静,而后搞怪的伸出小腿,又立刻收了回来,敌人还是没有反应,最后我慢慢的探出头去,没有发现危险,我将头再探出一些,还是没有寒鸦弩箭射来。我终于确定他们已经没有弓弩手了。只见不远处的敌人包括那些身着来自于三个门派的高手都已经停了下来,分别伏在树后或石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们。
第385节
虽然除掉了一个对我们安全最大的威协,但我心里却是高兴不起来,银针难以杀伤远距离的敌人,没有淬过毒的钢针虽然还有不少,可是对付杀伤力减弱了超过七成,浪费体力和内力,现在手里只剩三支淬过毒的钢针,就算全赏给敌人当中的那些高手,而且都射中要害个个毙命,剩下十几名高手还有一众小喽啰也不是现在几近脱力的我们所能对付的。
看看手中的两支蓝汪汪的钢针,我珍惜的将它们插回了针囊,现在还不是用它们的时候。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紧接着张人渣会让那些小喽啰充当炮灰打头阵,吸引消耗我的钢针,这些没淬过毒的钢针能帮我多支撑一会儿,也许我们俩就能找到突围的机会。
一不小心!我们俩又一次陷入了危机。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张人渣等一帮高手都遮遮掩掩的不敢显露身形,后面包围圈中却走出二十几名小喽啰颤颤惊惊的向我们走来。
有人来送死?我不会客气自告奋勇地担当这个死神。
我叹一口气,猛站起身来,快速将数十支支钢针同时抛出,快速飞行的钢针没有规则的射入人群。几个从在最前头的倒霉鬼一声惨叫,其它人立即五体投地一般趴了下来。但不久又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小喽啰猫着腰向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