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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下三滥的迷药就把他们三人都翻倒了,还吹牛说是什么北镇抚司。算了,不管他们,就让他们睡个够,师兄妹也不避嫌住在一个房间,真不知道他们师傅怎么教的!走,我们跟上去看看这几个小贼还做些什么恶”{车骑将军作品}
“这主婢二人的轻功还真了得。”我看清主婢二人去的方向,拉着诗昭姊妹的手追在她们后头。跑了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渐渐离开城内繁华的处所来到郊外,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乌云,此刻竟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地形也越来越陌生,伸手几乎不见五指,我们追踪的便有些困难。好在主婢二人骤然停下,左右看看,那女孩突然笑道:“江兄,如此苦苦追赶是何道理呀?”虽然声音不大,可在雨声里听起来依旧很真切,显然是用了内力。我心中哂笑,这等诈人的伎俩我一眼便看破了,虽然这女孩的听觉敏锐异常,可想发现我的行踪还差了一点;只是这女孩心思玲珑缜密,比诗昭姊妹还要胜出几分。
同样的话女孩又说了几遍,见没有动静,雨水打湿了女孩的衣衫,现出的玲珑曲线竟不输诗昭姊妹,让我看着竟有些动心。主婢二人又转折向西。好奇害死人,让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的紧追不舍。主婢二人几折几返的来到一家破庙,却正看到从我住处铩羽而归的那三个镖师。想来这几个镖师也是自作聪明,绕了一个圈子才回来,殊不知人家早摸清他们的住处了,我心中暗笑。在那主婢二人灵猫般的窜上屋子旁边一棵大树的同时,我们也飞身上了旁边的另外一棵。
“你看,瞎担心什么,他们不是回来了吗?”里面传来的声音颇有些不耐,听起来像是那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的口气。“看看你们的狼狈样!就知道是偷腥不成,反被弄伤了爪子。”听到郎昆不屑的语气里已经有了火气,“下午若不是江鹏看在巨浪帮的份上,没和你计较,放你一马,他们早就完完了!还敢自作主张去找江鹏的麻烦,就算你们比黎四方厉害,走前也该先告诉我一声啊。”
第75节
“不是江鹏,是中午的那个书生。”三人急忙替自己的分辩。
“什么书生?她不过是个刚刚出道雌儿。”老板模样的中年人道,郎昆声却急忙问是到底怎么一回事,三人把经过一讲,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分别从前门猛的窜出,在院子四周绕了一圈之后飞身上了屋顶,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七八棵大树。郎昆还真是老江湖,立刻就想到了会不会有人跟踪。
郎昆猛的一挥手,那几个伙计突然一起涌出,手里拎着弓箭,快速排成两列,弯弓射向最左边的那棵大树,他们的箭法相当纯熟,看起来还是训练有素。正当他们准备更换目标的时候,一阵树影一阵摇动。果然从几棵树上跳下十几个蒙面人来冲向那群伙计,其中一人手中斩马刀拨开仓伙计促射出的几箭,直扑中年老板而去,气势咄咄逼人。那些伙计措手不及,眨眼间就被人砍翻了两个。不知道巨浪帮到底死要送人什么礼物,以至于引来这批蒙面人袭击。
中年人在雷霆一击之下,竟然逃得了性命,只是左臂被那蒙面胖子的斩马刀划出了长长的口子,高声叫了一句“郎兄救我!”脸上有了恐惧的神色。“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那胖子背对着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可听他的语气显然对自己没能一刀杀死对手而颇为不满。那些人蒙面人把剩下的五个镖师团团围住,那些伙计手持长矛,后背相靠组成一个防御环形并肩应敌。
郎昆瘦小的身体却是相当的灵活,一对判官笔连环刺过蒙面胖子的周身要穴,中年人也要紧牙关挺身而起,一把铁弹丸激射而出,大吼一声一掌拍向蒙面胖子的天灵。蒙面胖子嘲笑了一句,斩马刀如霹雳般劈了过去。郎昆似乎看出胖子招式中的威力,连变了两种身法才能避开这雷霆一刀,那胖子刀上的劲道十足,将中年人震退了七八步,连步法都有些乱了。真不知道这批蒙面人是何来路,会有如此高明的身手。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狗咬狗好了,我也有个一场轰轰烈烈的热闹好看。我兴致盎然的研究他们的招式来,颇有点受益匪浅的感受。
巨浪帮看来是难逃此劫!中年人发出一声惨号,胸口露出一个硕大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郎昆也趁机在蒙面胖子的左腿猛刺一下,蒙面胖子一踉跄,身手不似刚才的灵活。那对主婢突然从树上跃下,直奔围住伙计五个猛攻的蒙面人而去,在雨中怪异的弯刀划出一道炫目的流光,立刻就有一个蒙面人栽倒在地上。
郎昆一见来了援兵,也不管是什么人,立刻精神大振,随即和中年人死命缠住那个胖子,叫道:“姑娘,先杀''了那些喽罗,再合力对付这胖子!”
第76节
那蒙面胖子的身形被郎昆两人奋不顾身的攻势迫的一缓,旁边就又有一个蒙面人倒了下去,他猛吼一声,反身一刀劈开郎昆的判官笔,便直扑那女孩而去,口中叫道:“贱婢!老子这就送你回家!”那女孩的身法却如燕子般的轻巧,在那群蒙面人当中如穿花蝴蝶般的飞舞,蒙面胖子连声大吼,挥刀猛砍,反倒是放倒了自己的两个弟兄。
中年人的铁弹呼啸着犹如夏日的冰雹般射向那些小喽啰,郎昆旋即舞动判官笔杀入阵中,几个小喽啰应声而倒。形势骤然逆转,在场的蒙面人已是屈指可数,但仍在苦苦支持。中年人上前偷袭,却被斩马刀削掉了左臂,然而中年人右手的中指也死死地插入蒙面胖子的喉咙,双方一齐倒在地上,此时,这场战斗以基本结束。剩下的三个伙计一下子全都瘫倒在地,显然他们已经拼脱了力。
郎昆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拱手谢那主婢二人道:“多谢姑娘仗义搭救,巨浪帮铭感五内,敢问姑娘芳名?”那女孩轻笑了一声:“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前辈您多礼了。”却不肯报上自己的姓名。郎昆目光掠过女孩手中那只奇异的弯刀,脸上一副深思的模样,似乎和我一样在猜测这女孩的来历,抬头看看天,说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大家还是进去说话吧,众人一同挤进了屋子。
刚刚一进屋子,在“唰唰”的雨声中便传来一声惊讶的尖叫,接著屋子里便传来“扑通”声,像是有人倒在了地上,我一惊,身子已经飞快的从树上掠下,那屋子里已经传来女孩愤怒的声音:“郎昆,你恩将仇报,什么意思!”就听郎昆冷冰冰的道:“你不该跟踪我巨浪帮,窥视我帮的秘密,虽然你救了咱们弟兄一命,但是我们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放过你们。”看来巨浪帮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与官府的什么人交往,不想让秘密暴露,便对那主婢二人下了毒手。
“你们真卑鄙!呸!”女孩恨声骂道:“郎昆,亏你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却这么不要脸,?你等着天心阁给你收尸吧!拿开你的脏手”话音突然中断,啊呜几声便没了动静。我捅破窗纸一看,郎昆正把那女孩压在身下,掐着她的嘴将一块毛巾用力塞了进去,那女孩倔强的摇头反抗,可眼中渐渐有了一丝惧色;而她的丫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重伤。和她相反,郎昆的脸上却满是狰狞兴奋之色,“我叫你骂!随手把脸上的吐沫抹去,就在女孩胸前的衣服上擦来擦去,把手擦干净,那女孩拼命的缩著身子,却被郎昆死死按住。
我知道我若是不出手的话,这女孩定是逃不过先奸后杀的命运;可若是我出手和郎昆正面冲突的话,我也决不能留下他们的性命,这会给蝴蝶谷带来一场滔天的麻烦,对蝴蝶谷来说,那可是雪上加霜,火上添油之举。
第77节
踌躇间郎昆已经解开了那女孩的衣襟,一只大红肚兜和大片娇腻的肌肤闯入我的眼帘,看她紧闭的双眼露出泪水,整个人都在发抖!
巨浪帮真他们的不是东西,恩将仇报也罢,还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恶事!诗昭姊妹虽然是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她们也了解如果是结下这梁子会对蝴蝶谷造成的影响,四道目光注视在我的身上等待我的指示。我做了个格杀勿论的手势,一脚踢开窗门,像猛虎下山一般猛地窜进房中。郎昆应变还算敏捷,身形暴起,挥拳便击向我的头颅,却被我一拳震退几步,见来人是我,吃惊的叫了一声:“江公子?”
那女孩眼中露出欢喜的目光,吟诗一把抱住女孩,吟昭剑似白练,瞬间穿过一名伙计的喉咙!迅速护在吟诗的身前。
郎昆不愧是一个老江湖了,一下子明白我们是要杀人灭口,脸色大变,整个人失去理智一般向倒在地上的丫头扑去,看似要和她同归于尽,我大惊失色挡在她的身前,郎昆顺势一改身形,判官笔刺向我的双眼,好一招围魏救赵之计!但是等我明白过来已经是来不及了,虽然躲过双眼之危,一支判官笔狠狠的刺入我的肩膀。同时我的右手也拍在郎昆的天灵。
我重重的甩在地上。吟诗早已解开那女孩的穴道,三人刀剑并举,剩下的几个巨浪帮小喽啰全都倒在了血泊中。见到我受伤,诗昭姊妹差点就哭出声来,眼泪一直在眼帘打着转。我暂时止住自己左手的血液循环,“快走!回客栈。”女孩背起地上的丫头,吟昭扶着我的腰背,吟诗带着巨浪帮押运的那个不起眼的木箱,冒着瓢泼大雨快速离开现场。
房间里受伤的丫头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如白纸,只有气出没有气进。女孩手足无措的抚摸着她清秀的脸庞,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点点滴滴滑落。我不顾自己肩膀的创伤把手指按在丫头右手的脉搏处,脉象无力时急时缓,显然是心脉受到重创。看她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真是令人心痛不已。诗昭姊妹陪着直抹眼泪,看来只能尽人事而安天命了。
捏破包裹药丸的蜂蜡,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令人的精神为之一振。“百藏金丹!”女孩闻到药香后脱口而出,看来还是个识货的人。“把药丸捣烂,灌进她嘴里。”我把药丸交给女孩。
吟昭把我身上的湿衣服脱掉,整个人几乎是全裸,随即拿来干毛巾细心的帮我擦干身上的雨水,女孩羞得急忙避过头去,不满的说道“你们真的只是师兄妹这么简单吗?也不知道金夫人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也不明白什么叫做男女有别,不只是住在一个房间里,还。。。还。。。”吟诗拿来自制的膏药轻轻的涂在我肩膀的伤口上,撕下一段被单裹好,“幸亏相公躲得及时,伤口并不是很深,担心死诗儿了。”
第78节
“他是你的相公?不是你的师兄?怎么没听人说过你们成亲了?难道你们姊妹俩都嫁给他了?”
“你烦不烦啊?”我不满的说“你那可怜的小丫头快完蛋了,你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有病啊?”吟昭帮我换上干衣服,焦急的对我说“相公医术精湛,帮她看看吧。看起来怪可怜的。”女孩把丫头扶了起来,把药剂灌进她嘴里。我从随身的包裹里取出银针,对她们说“你们也快点把衣服换了,小心着凉。喂!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总得有个称呼吧。”
“亏你还是一个解元,说话这么没有礼貌。”女孩不满的小声呢喃了一句,“我姓蓝,也叫蓝,以后就叫我蓝蓝好了,她是我的丫头叫紫萌,我平时都叫她萌儿。”说到自己的丫头,蓝蓝眼圈又是一红,泪水直在眼角打着转。诗昭姊妹十分自然的在我的眼前脱下身上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