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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蓝斌点了她的哑穴,对龙一道:“换人!”话出如风,不容人半分拒绝!
龙一单身一人走了过去,边走边对龙氏道:“娘,相信孩儿!”他那自信的眼神迅速传递到龙氏眼里,母子连心。
蓝斌的手腕蛇一般地点了龙一的周身大穴,对赵刚道:“放人!”
丁小刀与“瑶瑾双婢”立刻过去扶住龙氏。
“少爷!”扶瑶轻轻唤了地声,只见蓝斌一行人押着龙一风一般地远远离去。
丁小刀解开龙氏的哑穴,道:“伯母受惊了!”
龙氏道:“一儿,他……他……”竟泣不成声。
扶瑶劝道:“夫人,不用担心少爷!少爷是自愿让他们带走的。他坚决要去火阳宫,想弄清一切虚实。”
龙氏闻言轻轻叹息一声,有点激动地念道:“唉,我苦命的儿啊。你为国为民,心忧天下,实在是我几百年修来的好儿子!”
第044章 秀才与强奸犯(修订版)
苏州城内,繁华依旧,唯独心情不同。
“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自己一个人溜出来,现在可好,银子被偷,全身上下也没一处干净!”安平公主在柳荫下找块大石头坐下,喃喃道:“这样子绝不能去渔家村让大哥看见,否则会被他笑死我的。他可真坏,不说一声就跑了。哼,待我找到他,非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她看了看天色,又道:“唉,天又快黑了,看来我又只好祈祷大哥快些来,否则肚子要饿坏了。”
安平公主听说龙一为了丁小刀逃离洛阳,既伤心又愤恨,一气之下,便又女扮男装直往苏州赶来。哪料在途中包裹被扒,盘缠尽失,幸好身上有些碎银子,及一些零食,才一路上撑到苏州,这过程道来挺狼狈心酸的!
“人在福中不知福”,安平公主现在终于懂得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对面有家餐馆,几桌人正在大吃大喝。安平公主见状,饿着的肚子不由自觉地“咕咕”直叫,嘴也快干得裂开了。
钱,几天前还有,而且不少,可是现在身无分文。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安平公主终于体会到钱的重要性了!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害得她吓了一跳,“冤家,咱们又见面了。”安平公主转过头看去,见是上次在苏州碰上的郭玉树,县太爷的儿子,便不屑一顾,嘟着嘴道:“原来是你这王八。”
郭玉树不以为意,左右看了看,试探地道:“一个人?”
安平公主道:“怎么了?”她忽然发现他的眼神邪邪的!
郭玉树道:“小人想请公主吃东西!”
安平公主眼睛一亮,道:“真的?”
郭玉树认真地道:“小人有几颗脑袋敢欺骗公主?”
安平公主心想:“不吃白不吃!”但转念又一想,这人不会有如此善心,肯定有所图谋,便怒道:“你走开,我不吃你的臭东西!”
郭玉树道:“小人上次冒犯了公主,这次小人是诚心诚意相请罪!”
安平公主忽想起他的手指头被薛青山割掉,立刻明白他是来想报仇的,便怒道:“我上次说过的话你忘了?”
郭玉树假装不知,道:“什么话?”
安平公主凤目射出寒芒,道:“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定斩不饶!”
郭玉树并没有畏惧,见她只是一个人,反而步步逼近,道:“我不是在你面前吗?”
安平公主见他慢慢逼近,心中不安,怒喝道:“狗奴才,你想干什么?”
郭玉树的脸忽地变成野兽般凶狠,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要强和你行云雨之欢。嘿嘿,生米一旦煮成熟饭,我看你还让我做不做驸马爷,哈哈!”原来他想做驸马,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强奸”两字,对女人而言是多么可怕!他居然为了做上驸马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当朝公主,这一招“先斩后奏”,实在是狠毒!
安平公主见他狼子野心全无隐藏地暴露出来,眼珠子一转,灵光一闪,朝他身后叫道:“大哥,你来了!”
郭玉树不由一怔,害怕地扭头一看,根本没人!当他高兴地又转头来时,安平公主已闪电般溜了。
郭玉树却没有让安平公主如愿,只见他跃到安平公主身前,眼露淫光,道:“龙一昨天已被火轮教的人抓走了。我看现在还有谁能帮你!”
安平公主闻言呆住,随即怒道:“你胡说八道!”
郭玉树冷笑道:“全苏州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说完手已伸了过去。
安平公主不由担心起来,但“初生牛犊不怕虎“,忙挥手格开,她准备豁出去了。她自信她的武功,在皇宫也是一流的高手,而且轻功更是一绝,无人能敌。
只见郭玉树右掌如刀,切向安平公主的胸膛,左拳紧握,一拳击向安平公主的丹田下腹。安平公主却没有硬接他这一拳一掌,腰肢一拧,翻身错步,自他左肩处滑过,滑到他身后,掌缘斩其背心。
安平公主的身法端的快,而且轻,像一阵风。
郭玉树身形闪动,避开了她这一招,紧跟着他反手一掌划向安平公主的右胸,逼她撤招相救,右掌却突然变成两指,点向安平公主空门大开的“肩中俞穴”。
指风已近,身子突然麻木,安平公主立刻便动弹不得。
安平公主不由大骇,她这才知道这不是皇宫,皇宫里的人都是让着她的。一时之间涨红了脸,又气又恨,喝道:“大胆,我可是公主,你敢冒犯,难道不要命了?”
这是最后一张牌,也是最有效的保命符。
可是“色胆包天”的人又怎会在乎它?
只见郭玉树根本没把“公主”放在眼里,笑道:“这里除了我还有谁相信你是公主?你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说完忽笑着将头凑过去。
这等好机会,不亲一下,实在是对不起他自己!
安平公主脸涨得更红,大声喝道:“不要,你不要!我是公主,快放开我!”她希望周围的人听见她的话来解救她。
但是,谁又会相信她这副模样是当朝公主呢?——绝对没有人相信!
安平公主正当绝望之际,忽眼睛一亮,喜道:“青山,救我!”
郭玉树笑道:“小美人,现在就是天兵天将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呢?”身后竟真的有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很熟悉的声音!待郭玉树的头惊诧、恐惧地转过来时,那人的拳头早已击了过来!
“碰”的一声,郭玉树被打倒在地,鼻梁骨已碎裂。
接着,待他看见那双熊熊燃烧的眼睛时,一阵疾风吹来!——似要将他的生命之蜡吹灭的一阵风。
“嗤”的一声,郭玉树的胸口开了花,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现在才知道那人说的话“谁欺负了公主谁得死”是真的!
“青山,杀的好!”安平公主雨过天晴,大喜,而且她见到他心里忽然有种感觉,就像一个人忽又见到了她所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
“公主,你没事吧?”薛青山忙解开她的穴道,凝视着她,眼里尽是说不尽的关心与柔情。
安平公主忽狠狠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郭玉树,啐道:“臭死鱼,王八蛋!”
郭玉树瞪大的眼睛像死鱼的眼睛,灰白而空洞,而他的人更像一条瘫软的死鱼。
有人说,“鱼,一种记忆力很可悲的动物,它永远记不得咬钩的教训,总了逃不掉重钓者猎物的命运”!
薛青山见夕阳落尽,便对安平公主柔声道:“公主,卑职想您肯定饿了吧?走,去一家大饭馆好好吃一顿!”
安平公主很想给他一个大钉子碰,但已有好几天没吃好的了,所以,很诚实的肚子“咕噜”一响,出卖了她。
“我的嘴刁,你是知道的,不合意的东西我可是会不客气地吐出来喔!如何,心意不变吗?”安平公主道。
“那是当然,我知道。”薛青山傻笑道。
“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姑且还是让你请我一次吧!”她再如何落迫,颜面还是要的。
一顿饭下来,让薛青山领悟到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真实写照。他着实想不到这活泼可爱,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吃东西时如此忘形的模样。
惊愕之余不由心疼一番,她饿成这样,肯定好几天没吃饱。
安平公主忽然意识到薛青山惊呆的眼光,对他啐道:“八辈子没瞧过女人吃饭也不是这样瞧法。”
薛青山一怔,脸忽地一红,道:“公主,够了吗?”
安平公主嘴巴一翘,不悦地道:“你当我是大饭桶啊?”
“卑职不……不是为个意思。”薛青山有点脸红地道,“卑职只是见公主饿坏了。”
安平公主给他一记白眼,道:“你以为女人真的能吃啊?哼,我这是不吃白不吃!”话刚落下,忽然打了一个哈欠,感到有点睡意。“可能是几天没睡好吧,很困!”她在心里嘀咕道。
“公主,您是不是困了?那就早点休息吧!卑职已安排好房间了。“薛青山关心地道。
“好。”安平公主没有反对,只是因为她真的很困!
“两位是不是觉得很困啊?”这时走进来一个人。
又是熟悉的人,竟是郭玉树的表兄凌风。
薛青山霍地站起,喝道:“你来干什么?”忽然他也感到有点头晕,很想找张床好好睡一觉。随即明白,他们已在饭菜里悄悄下了蒙汉药。
薛青山警觉地拿起紫电金戟,怒道:“你敢暗算公主?别忘了郭玉树的下场!”
安平公主这时也觉察到了,但眼皮越来越重,像灌了铅似的,她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凌风笑道:“秀才与莽夫总是有区别的。”
“你——”薛青山怒不可遏,紫电金戟已刺了过去。他知道他需要在他倒下之前速战速绝,才能确保公主的安全。
然而,眼前忽地窜出十几个人来,他的戟已刺翻四五个,但他功力大打折扣之下,也被人砍中左肩。
痛,很痛!但痛能使人更清醒!
“我不能睡!我不能倒!”薛青山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他的紫电金戟胡乱地在安平公主周围刺出。
“青山!”安平公主迷糊之中,只见满身是血的薛青山摇摇晃晃地在护着她,他是那么勇敢,那么忠诚,为她又是那么地舍身忘已,不由深深震撼了。她心中一激动,薛青山的影子越来越远,越来越淡,好像要离她而去,渐渐……
终于黑了下来,一头栽在桌上。
这时薛青山也抵挡不住外敌与蒙汉药的双重刺激倒了下去!
凌风终于重重地松一口气,看了看昏倒在怀的安平公主,随即用手轻轻抚摸她那鲜美动人的脸颊,满意地笑道:“真是天赐佳人,不可方物!”
他与郭玉树一样色胆包天,已不管她是不是公主了!
幽幽黑影舔去了最后一抹余晖,四周渐渐暗了下来,更暗了……
凌风在房中独自饮着酒,眼睛一直在昏睡在床上的安平公主身上游动,根本没有移开目光想其它的意思,而且不时地发出欢喜的笑声。这超然的绝色美女,无论一言一笑,均能使他如沐春风,陶醉其中,就像他被空山灵雨的自然景物吸引陶醉的一般样儿。
不一会儿,酒有三分醉,人却有七分醉了。他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床上睡如海棠的安平公主,她均匀地呼吸,气出如兰,令人更醉!
凌风一眼不眨地安详而平静地看着她,好像在研究一件沉积多年的稀世珍宝。
凌风也不是一般的坏人,而是坏人中的君子。这个时刻,自从他在“春梦亭”看见她时便已期待,期待很久的心都快生茧了。他轻轻地、缓缓地解开安平公主的外衣,然后是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