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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吧。”定静再问“何事?”岳破一楞,自己这去抢剑谱,救任我行可都不是好事,忙道“不好说,师太再问,我只好编了。”定静倒也没再探听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多加小心,我也不在留难与你,到了福州,你就自己好生去吧“
定静一声号令,仍旧是几组成阵疾驰,突然听得两名女弟子叫声“哎唷!”骨碌碌滚将下来。两名女弟子急忙抢上,同时抱住。前面几名女弟子叫了起来“贼子放暗器,小心了!”叫声未歇,又有一人滚跌下来。有人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
定静飞身前行,直攻坡顶,道路狭窄,无法使用精妙剑术,被蛮力所阻,南北两边山坡,不时有巨石滚下,暗器放出,后路又有人堵杀而来,恒山弟子多人受伤,岳破忙对仪琳说句“自己小心”轻运气挣开绳子,冲向坡顶,正看见定静宝剑被一头陀打成两截。后退两步,直接在定静头上飞过,一掌劈在头陀脑门上,忽听得呼呼两声,两个拖着长柄的镔铁八角锤从下飞击而上直攻他面门,把头陀尸体一踢,反身抓剑抛给定静道“师太,小心别弄断了剑。”定静一噎,这什么人,如此环境还计较这个。
两个镔铁八角锤砸开尸体后,又攻了过来,山路只能一人通行,避无可避,岳破狂喝一声,运起紫霞功双掌拍在镔铁八角锤上,岳破被反震之力逼退两步,那使镔铁八角锤两人却是飞出,一死一伤,定静跃岳破头顶出,抓了地上伤者向后抛出。
岳破却见一只铁禅杖打向定静,定静剑迎上,传来让岳破差点心碎的金铁之声,大吼道“小心剑啊!”不敢再让她出手,直接提气飞出隘道,双刀攻来取他下盘,岳破空中一翻,双手搭上刀背,一落地,七拳飞速打出,那人如断线风筝飞出几丈。左右草丛再出两把链子枪一对判官笔两把刀同时杀出,岳破才知道为何习剑占便宜,对付这些轻武器,令狐冲手腕一抖五个剑花就全部接下,自己却是双拳难敌十手。
正文 第三十二章 白吃黑吃黑
判官笔攻的快,岳破霞光指重点笔尖,一股内力直冲其心房,当场晕了过去,双手一抓链子枪一扯,本意是抓两枪挡那双刀,却没想这两人颇有枪在人在枪亡人亡的高贵品质,人也跟了过来,两个使刀忙收回刀锋,直砍在地。岳破一拿链子枪两人穴道,再趁刀手收力时候,如脱兔般的跃起,抓了其中一个手臂就往下扔,另个倒是聪明,忙退出五步。
到了稍微宽阔之地,定静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岳破见剩余敌手不是她对手,急冲南坡,那却是有指挥一干人的首领。那首领正要说话议和,却见岳破如豹冲来,一路见人拿人,拿不顺手就打晕,手段狠毒,但武功非常高强,心中大惊,今日回报,说恒山弟子中多了个叫岳破的华山弃徒,没想如此凶猛,见快到面前忙一伸手叫“住手……”岳破却是来的凶,收不住,见首领伸手,还以为要对掌,也不客气直接对上,首领毕竟有真功夫,见不对,运气全力对上,连退几步,半跪在地趁一缓之势忙再道“住手”。
话落吐出口血,五脏六腑被震伤,内力半分提不上来,岳破站他面前道“有屁快放,”首领艰难站起道“你们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药?”岳破道“又不是我弟子,开好点条件出来”定静赶到大怒喝道“你闭嘴,拿解药来。”首领抛去一个瓷瓶,定静道“解药倘若有效,自当放人。”首领点头,定静亲自给弟子上可药后道“你们走吧!”岳破大怒道“你救了弟子,我毛都没有,拿钱来,一个一百两。”首领怒道“你们怎不讲信用?”却不知岳破最近花钱厉害,三百两金子一小半进了肚子换成衣裳,一小半送了粥厂,还一小半,恩!还在怀里。
岳破无奈耐心说道“第一点我和她不是一个系统的,第二点我可以再杀你们很多人,第三点嘛!”岳破吼道“再不拿钱来我就加价,”首领看了一眼定静却在照料弟子伤势,不爱理会岳破之事,无奈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岳破看好位置,也不客气直接手伸进其怀里掏出一把银票说道“走吧,走吧”首领恨恨的瞪了一眼,将手一挥,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齐从西侧山道下坡,顷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岳破借月光看了一眼银票,很是满意一笑。
恒山一干人已经全部转移到宽阔处,定静见岳破乐呵呵走来,虽是反感其行,却也感激万分,自己此行责任重大,全军覆灭是小,要是女弟子遭凌辱那是百死不能相抵。岳破一屁股坐下递过张银票道“五百两,弟子们药钱!”定静却道“恒山自有疗伤之药,你还是自己留着。”
岳破也不客气塞回自己怀中道“师太,我决定改行了,你觉怎样?”定静还未回答,仪琳却道“你要改做什么?”岳破站起仰望星空道“我决定做一名强……”定静微微一笑单手连点,拿了岳破麻哑穴道“绢儿,你乃俗家弟子,去把少侠身上钱物全部拿了出来。岳破大惊,自己这身上还有本‘五岳剑法细解’这拿出来必然会出大乱子。还好那秦绢害羞没贴身去摸。怀中东西一样一样被拿了出来,众人一看皆是大惊,黄金百两,银票八千两,上等玉配一对,名家纯金发簪一根,换洗衣服两套,地契一张。
仪琳吃惊问道“岳破师兄,你怎得这些财物?”却是见定静喊岳破少侠,也跟着改口。岳破心里那个怒啊,自己是真没防备恒山黑吃黑,见尼姑和尚怎么尽是倒霉的事,想要大骂却被拿了穴道无法开口。定静微笑说道“今日之事,我恒山永感少侠大恩,少侠既然是风老先生信任之人,贫尼有义务教导与你,这些黄白之物我就用你名义捐赠与善堂,呵呵!少侠不必感动流泪,此乃身为长辈所需责任,玉配发簪地契我当交与你师傅,两套名贵衣服也太过奢侈,我拿去卖了也一并捐赠,这把破剑和这三两银子你好生收好,穴道四个时辰后自解,绢儿你将他移到草丛内,大伙儿这就走罢,”
众弟子应了一声,仪琳还把一件僧袍盖在岳破身上劝说道“岳破师兄,我师伯说的很对,钱财害人,你不要再哭了,我走了。”就此远去。三个半时辰后,岳破手拽三两纹银,魏颤颤的在草丛中走出来,凄凉仰天长吼“老尼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还我钱来。”
岳破一路追去,心中是百感交集,这个定静是恨她好呢还是敬她好,虽然对定静位置没有定位,对其抢劫行为表示理解,但钱是一定是得要回来的,三两银子,三两银子能做什么?只够住一天天字号房,可以看见名妓脚趾头,可以买一匹毛驴。
路上倒见了不少行商之人,尼姑的目标自然是大,稍一打听确定路线,直指廿八铺,中午时分找了家小店打尖,一碗粗米饭,一小碟卤牛肉,加杯凉水更让岳破明白,阻止定静行善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下定决心以后见尼姑绕道走,见和尚转身走。
夜晚时分终于还是到了廿八铺,岳破早早探知此地没有尼姑庵,也就是说钱财现在还在定静身上,走进镇子却是莫名其妙,不少居家住店均有烛火,却没半点人声,揣了几户人家皆是一般,岳破心生不祥,难道定静老尼把钱财都发了下去,全镇居民迁居福州?
心中一寒见门就揣,却还真发现有人,一间大屋没有烛火,随脚揣进却是见一女子在折叠一块青布,大喜问道“美女,见到一群尼姑了吗?”那女子见有人进来却是惊呆,问道“你找尼姑何事?”岳破寻了条椅子坐下恨恨的说“你却不知道,这群尼姑黑吃黑,把我全部身家都拿走了。”女子一指北方道“却是去了那里。”岳破一抱拳拿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转身却觉不对,自己如今可是穷人,厚脸皮回身想拿回银子,却见那女子青布一抖,朝岳破盖下。
岳破见此,自然知道有问题,一个滑步到了女子身边,一扣脉门角落一拉问道“你是什么人?”那女子正要回答,却是一支袖箭飞来,岳破顺手抓那女子一拦,却是穿过心房。岳破一扔尸体,对面屋子房顶一个黑衣人一闪不见,也不追赶,把尸体一搜翻了二十两银子,揣进口袋,自语道:老尼姑,你有麻烦了,千万保护好我的钱物。“
一脚再踢开内堂,却见三个人手足被捆躺在地上,点上烛火一看却是仪琳,秦绢,郑萼三人,保持昏迷状态,叹口气道“三只小绵羊,要是田伯光在此,非是开心死他,”抓桶水直接泼下,却是线条显露更是诱惑。三人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见一人色咪咪蹲身看着她们,岳破脸被烛光闭了一半,再加那表情,三人也没认出来,手足被困,紧紧挤在一起,郑萼边哭边说“你想干什么?”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岳式教育
岳破变点声音站起,脸部笼罩烛光外,森森说道“我想干什么?嘿嘿”仪琳却道“你不要过来。”岳破一叹,这话真是激发男人兽性,也不再开玩笑,一前身蹲下笑嘻嘻道“我就过来……喂怎么都晕了。”再弄桶水,三人醒来,手足束缚已解,见了岳破坐在一旁,三人齐哭,仪琳道“岳破师兄你怎么才来?姐妹们都被抓走了。”郑萼也道“刚才还有个坏人想侮辱我们。”秦绢哭说“那坏人好生可怕。”岳破暗骂自己欠骂,忙道“你们先起来,与我说说怎么回事?”
三人一人一句,混乱不堪终于还能说个明白,定静来这时,全镇一人都没有,寻了家客栈,却听见有女子叫救命,分组派人前去查看,却被那女子一窝一布全抓了去,她们三人是最后一批,想来正要转移却是岳破闯了进来。
三人见了岳破自然如同找到主心骨,围着问道“现在怎么办?”岳破头大如牛道“我怎么知道,出去看看再说。”三人出来,却是对街房子走出十几人,岳破喝道“什么人?”来人走近首领模样人道“我乃嵩山钟镇,你是何人怎会与恒山弟子一起?”岳破一笑说“我是谁不关你们事,你们把定静师太弄哪去了?”多人喝道“小子不要胡说。”钟镇却道“定静师太刚在我这问得贼人窝点,追向北方去了。”
岳破问道“你们五岳剑派不是同气连枝?怎么你们不去帮忙?啧啧,身为正道弟子,明知道贼窝也不去剿灭,……。”钟镇脸一变“拿下”三人持剑攻来左中右直指胸口,岳破一见嘿嘿一笑,这垃圾招式都在方生那抢来书册记载着,一个低头冲前,两拳一掌全部打飞,钟镇没想点子硬手,抽出把弯剑出手挽个剑花,直刺过来,钟镇外号人称“九曲剑”。这并非因他所用兵刃是弯曲的长剑,而是恭维他剑派变幻无方,人所难测,变化太多,自身也遭限制,那就是收招太慢,岳破闪了几招,看准破绽,欺身进去拿了脉门,顺便点了麻穴,左手提后领,挡在众人前面。
众人原见岳破左避右闪,却没想一出手就抓了去,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只是喝令放人。岳破问道“师太哪个位置去了?”钟镇也是硬气一声不吭,岳破见此笑咪咪问道“你认识汤英颚吗?”钟镇大惊,怎能不识,嵩山被踩死第一人,惨叫一声“你是岳破?你不是走了吗?”岳破一楞问“你是怎么知道?”见钟镇不说话,一狠心把左手拇指直接掰了下来,钟镇掺叫一声,仪琳看不下去忙道“岳破师兄佛说……。”岳破叹口气打断道“别说了,知道你和那佛要说什么,你们把钱全交出来,放在地上,我就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