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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差不过百米高,岳破的轻功虽不算很好,但这点距离倒也难他不住,每天两人饭菜都由陆大有送来,无聊就上去和令狐冲聊几句,两个月工夫过去,险险到了紫霞功第三层,一手鹰蛇生死博更是融入各种绵掌云指等之中,这岳破学成鹰蛇生死博也是突破武学境界,各种武学均能领会其中三味,融合一体,不拘一泥,自由挥洒。
但是岳破看令狐冲却是一日比一日糟糕,询问陆大有才知,原来岳灵珊先前还常常去思过崖看望令狐冲,抢着送饭,现在越来越少,每天陆大有送饭菜上去,令狐冲都在崖口等着,看见是他眼神中深深失望。岳破无奈,人的初恋本就这样,多年感情突然没了,自然非常难受。
冬天某一天,陆大有送饭菜说道“大师哥生病了,几天都没吃饭了”岳破大惊,习武之人生病是比较稀罕,令狐冲内力修为也不算弱,当下不再怠慢轻轻连点石头,飞上崖去,却看令狐冲一人在山洞里躺着,忙收了点枝叶点了生火,弄点水打湿了毛巾盖在头上,令狐冲却是半昏迷喊道“小师妹,我没去告状,不要不理我。”一会却又喊道“酒!酒”
岳破无奈飞身下崖,到了自己小屋,采了点草药,收拾点东西飞了上去,手一揉,草药汁全部滴下,有了小半盆,灌了下去,自己就守在旁边,半夜却是没有好转,甚至有更加剧烈之意,岳破喊苦,知道自己来这已经是很过分,回山求援非被掌门抓了小辫子,如今真是束手无策,蝴蝶效应已起,万一令狐冲就此挂掉或是烧个傻病出来,自己岂不是金古罪人。
第二天早上,岳灵珊终于还是来了,告知岳不群与宁中则出门办事去了,令狐冲也还是迷糊,只是知道自己小师妹来看自己,却是没有力气,直到走也没说上一句话。不过爱情的力量是可以燃烧宇宙的,当天晚上病情开始转好,岳破这也是一天一夜没睡觉,见如此,舒了口气,坐那睡着了。
岳破又是呆了五天,令狐冲病倒是好了,却是没什么力气,心情也很恍惚,每日依在石边,看着上崖的路,却是等着小师妹倩影,看得岳破心中大骂:这哪是九剑传人,整个痴情白痴。岳破每每想要开导于他,令狐冲都是心不在焉样子,又不放心,只好先在上面打坐练习内功。
傍晚,令狐冲却是看见有两人飞驰上山,乃是岳不群和宁中则,岳破听有动静一看,刷的要往下跳,这规矩可是死的,自己思过跑这来,师傅很难不生气,却是传来一声女音“破儿,不许跑,早知道你在这。”
二人上崖,岳不群道“破儿,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这照顾师兄,你有此心可是难得。”宁中则顺手搭在岳破脉搏上喜道“师哥,破儿内力好有进展。”岳不群点头,看了一眼令狐冲却是叹息道“冲儿,师父向来谆谆告诫,要你用功练气练剑,罚你们在思过崖上独修,其实也并非真的责罚,只盼你不受外事所扰,在这一年之内,不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猛进,不料……不料……唉……”
宁中则也道“你与破儿都算是我一手养大,你们二人资质差不多,破儿还有残疾练不了剑,但是他每日勤苦,我私自传他紫霞功你师傅知道也不反对,而今我二人都看不透他的深浅,你大他八岁,又是首徒,怎生会这般不知道自爱。”
令狐冲听完却是惶恐万分跪下,岳破旁边笑嘻嘻道“其实师傅你们也应该看出来,他是为什么不用功,这问题只能熬过去,我是很能理解大师哥心情,再说小师姐人好又漂亮,竟然都快比得上师傅您了,这么多年感情,也难怪他会这样。”
两人都是过来人,当下点头,知道岳破说在理,对令狐冲眼神柔和几分。宁中则道“过半月我们再来,到时候要考究你武功,如果……,破儿你也先不要下去,多和冲儿说说话,但不能影响他练功”岳破道“我练内功就好。”宁中则点头,突然出剑刺向岳破心口,岳破反应快,稍一避,身贴剑,就要进攻。宁中则收剑笑说“恩,很好,这才是我好破儿。”
如果两字带给人太多遐想,令狐冲如同吃了春药,极为亢奋,练武不止,岳破只好把地方让出来,自己缩在山洞打坐。
半个月后,岳不群夫妇又连袂上崖,同来的还有施戴子、陆大有与岳灵珊三人,令狐冲见到美人又来大喜。宁中则试令狐冲武功,却是奇怪,令狐冲拿剑犹豫,偶尔还怪招连连,岳不群却是恼火,原本打算传了他紫霞功去诛杀田伯光,也是作罢。
众人离去,岳破问道“大师哥,你出剑怪异是怎么回事?”令狐冲神色黯然道“你随我来”两人走入山洞深处,有不少骸骨,还有面大石壁,上刻很多小人在比剑。令狐冲道“这是魔教长老破尽我五岳剑派剑法的招式。”岳破抬头先看到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哈哈一笑,令狐冲奇怪问道“小师弟为何发笑。”岳破一楞这对话好熟,当下道“暗算也是要靠智力,这些魔教长老们被暗算了怎能怪别人,应该先怪自己蠢,”令狐冲不以为然道“那可是卑鄙行为。”岳破道“比如东方不败在你面前,只要你下颗毒药就能杀了他,你干不干?”令狐冲道“那自然干,可是这是比武。”岳破道“比武时候是不是有虚招?那是不是卑鄙”“那自然不算”“大的也不算,小的也不算,为什么要计较这些,大丈夫何必拘泥在此?干就干了只要不被掌门知道就好。”
令狐冲问“如果被知道呢?”岳破道“那就自认倒霉,不过如果是对付坏人,再怎么说你师娘那会帮忙求情。”“可是如此不是容易堕成邪道?”岳破道“邪道是因为他们欺凌百姓,为自己所好而不顾及手段,我们用手段为了保护弱小,大不同哦。”令狐冲继续问“有些魔教行事也是光明磊落,不欺负善小,有些……”岳破挥手打断道“每个门派都有好人坏人的,不能按门派里人来分。”令狐冲奇问“那按什么分?”
岳破思考会说“比如田伯光在长安,就是我们附近采花,我们华山管不管?”“那自然要管。”“好,那在魔教那附近城镇犯事,他们管不管?”“大概是不会”岳破点头道“现在就很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令狐冲听完思考会后朝岳破行个礼道“多谢小师弟提点,惭愧我身为大师兄却无你这般见地,你对这些图有何看法?”
岳破看了会拿了个石头道,“你用钟鼓齐鸣攻我,慢点!”令狐冲依言出剑,岳破按图形所描述将剑格挡。令狐冲道“你看,却是被封死,连后招出不来,你那石头却是可以攻过来。”岳破叹说“你在半路见我封死去路会不会变招?”“那自然会,可是也会被挡下来”“那你再变回原招,招招环扣,你出钟鼓齐鸣半路可以变四招,你手一抖就可以,他却是比较麻烦,所以你快。”
令狐冲再问“如果一样快呢?”岳破道“你守我攻,我拳当剑用。”岳破学钟鼓齐鸣打出,令狐冲石头挡下,岳破也不避,喝声“破”直接打碎石头。令狐冲沉默半响道“小师弟意思是,只要你强过他许多,那么他的防守招式无用?”岳破道“无用倒不会,但什么克尽太扯了,最多只能说是占有上风。相传有名少林和尚,他天生愚钝,到了五十岁那年还是只会一套最基本的罗汉拳,可是他一套罗汉拳却是赢尽了天下英雄,你知道为什么吗?”
正文 第十章 风清扬
令狐冲道“是否熟能生巧?”岳破道“有这样原因,但最主要他的罗汉拳入了境界,如同流水一般,有招就有破绽,但他一招出后深知破绽何处,马上有后招补上,这就是等于没有破绽。”令狐冲道“小师弟意思,就是最粗浅的华山剑法,只要娴熟也能克制高等剑法?”岳破笑说“我就这意思,天下万物相克相生,高等剑法始终是低等剑法演化而来,你看如今各种兵器,也是发自原始的拳字,你说对吗?”令狐冲喃喃道“返朴归真?”岳破道“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剑招再多变化其实不离五变,劈、砍、崩、截、刺。”
一番对答终于解了令狐冲心头的郁闷。岳破见上次宁中则并不反对,就与令狐冲在思过崖混着,陆大有传来消息,说是师傅师娘去陕西抓田伯光去了。
第二天,来了名不速之客,岳破正在洞内打坐,听外面有说话声出来一看,却是田伯光,田伯光一见岳破马上指着说“你怎么也在这?我不要和你说话。”岳破却不知自己嘴巴讨人嫌,开口道“这不是田淫贼?我师傅和掌门正抓你去了,怎么跑这来了,咦?脸怎么白了不少。”
田伯光瞪他眼无奈把事情交代一番,原来田伯光遇见高人,被下了毒,一个月之内要带我们两个中随便一个下山,不然就毒发身亡。岳破奇怪道“你是淫贼我们为什么帮你,我们有什么好处?”田伯光道“我知道打不过你们两个,但你们也别想追上我,不答应话我就下山,把你们师兄弟杀光。”岳破怒说“有本事你把那个叫林平之的人先杀了。”这是爱屋及乌,与令狐冲关系好,就不喜欢林平之。
令狐冲忙道“不可不可,我师弟乃是玩笑。”岳破道“不如这样,你把我们其中一个人打服气了,就跟你走,怎样?”田伯光大喜道“那就你了,被你偷袭两次,有力气使不出去,看你就恼火。”岳破道“好”手一展,开始进攻,那田伯光大骇:这家伙吃错药了,怎么才半年多没见,如此生猛。
五招,岳破云指虚点在田伯光死穴,田伯光面如死灰道“你杀了我吧”岳破收回去道“我倒不杀你,是这样,我掌门让我大师哥用功,可是我徒手不好与他喂招,怕互相伤着,但你可以啊。”田伯光怒:伤我难道就没事。当下道“那我就领教下令狐兄的高招。”
令狐冲知道自己水平,但也知道岳破好心,当下说声好拿剑与之过招,却是十招就被刀按在喉咙上,岳破知道田伯光不敢真伤了令狐冲,只在旁边看着,令狐冲一败,就进去寻思破解之法。这么一来二去倒是过了一天一夜,如今令狐冲可以顶上三十招之久。
田伯光笑道“令狐兄使何剑法也不是我对手,不如……?”话落,突然见正打坐的岳破眼睛一睁,眼神中犹如闻到猎物一般,大惊忙横刀在前。
岳破却是感觉另有人在,飞身朝一块石头背后抓去,一个神气抑郁,脸如金纸白须青袍老者轻轻飘了出来,岳破知道乃是大敌,用了全身解数与之缠斗,那老者拿出一根树枝,随意游走却比真剑凌厉。也不知道用什么招式,见拳来时,树枝早指脉门,掌来就直破手心,亏的岳破招式收发由心,这才未曾着道。
却是发现那老者始终微笑看着他的眼睛,难道是传说中的看眼知招,先发制人?岳破知道老者没有恶意,有恶意自己早挂了。当下闭上眼睛,靠感觉上前游斗,却是比刚才好多,险险能碰到衣襟。当下明白,眼睛一睁,紫气上脸开始低头攻击,并且每次打上路改中路,拳出三变。终于是打上老者小腹一拳却是被卸掉九层内力。当下停手道“不行,我不是你对手。”
老者点头道“我本想在旁多看会,没想人老,碰到一些沙石却是被你发现了。”令狐冲上前道“前辈可是我华山中人?”田伯光却是眼毒道“可是风清扬,风老前辈?”岳破没什么,令狐冲却是大惊问道“您可是我那师叔祖?”老者也不否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