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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说不下去了,两人沉默许久。这会一轮明月已经挂上天空,岳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岳不群开口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岳破应了一声后就此离开。岳破走远看着岳不群站立月光下,也是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也许这世界上的事本来就很难用对错来区分,也许君子之流永远登不上高们。但有一点他知道,岳不群再怎么阴险,再怎么坏,还是有一个限度。他即使做五岳派掌门也比左冷禅做五岳盟主强。因为他要保持君子形象,事情就不会做的太绝。真伪君子总比那些动不动就杀人地真小人强上许多。岳破叹口气,想起过几天自己要应付真小人了,不禁头疼万分。
岳不群听见岳破脚步停了一会,又继续响起,回头看了一眼,在他心中,早把岳破当自己孩子,自己一得知他与魔教女子有情愫,马上就开除出山门,这不是抛弃他,这才是保护他。否则嵩山令旗一到华山,几个门派一起责难,宁中则压力之下,岳破定然不忍心自己师傅受难,只能自杀当场。
让出辟邪剑谱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岳破,自己是聪明人,知道岳破绝不能为难了宁中则。但又那么坚决的拿走剑谱,甚至有不惜与宁中则反目的意思,太不象岳破的性格。所以自己马上想到这剑詊有极大的坏处,果然林平之练后,发生自宫的悲剧。
后来……后来自己赞成他做恒山掌门,其实也是有很大的私心。但没想到几个月恒山变了模样,就是手段太下作了点。想到这岳不群笑笑,下面该是他去骗老婆了。
想到岳破和林平之都要离开华山,岳不群感觉自己突然老几岁,这一辈子都在算计这算计那,面上又要维护君子形象,这让他非常疲惫。岳不群自言自语道:“破儿,你可是想错了一点,只要左冷禅一死,我也想和你师傅过些平静轻松的日子。”
第一百零二章 大团圆?
第二天清晨,岳破与一干弟子告辞,宁中则送了一程又一程,满口叮嘱的话,如同自己孩子即将远行。岳破感动之余,也是不耐烦之极。天下儿子均是一般:父母在堂不知恩,慈母之心盼凄凄,踏马回銮,无草新坟遥望儿,空悲切,九泉长眠慈母心。
岳破干脆一拉宁中则喊道:“老板,来两碗面,加牛肉。师傅,我看时候不早,我们还是吃了午饭后,你再接着送我。”宁中则道:“记得,每一两年回华山看看大家。我也不知道江湖会如何变幻,但你算是黑白通吃,应当没有人去为难你。”岳破点头道:“师傅你放心,只要不再被雷劈,我这做徒弟又做儿子的一定带上两窝的孩子去看你。”宁中则丝毫不理会岳破胡扯,只是静静的看着岳破。
岳破叹口气道:“要不,我不走了?”宁中则摇头道:“那不成的,谁让你要娶的是一个魔女,自古正邪不两立。她虽少造杀虐,但父债子还。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人士恨他入骨,为你自己,为了她,也为了华山能保正气之名,你们还是走吧!”岳破点下头:“师傅您可多保重,我估计您这身子骨能见到我的重重孙子。”宁中则笑道:“几句话,没一句好好说的!吃了面就走吧,我不送你了,千万记得……”
岳破打马而行,直到老远后才停马回望。虽然早已看不见宁中则伫立风中的身影,但心中酸楚,泪下打马而走。
几天后,到了河北,岳破轻车熟路到了平定洲。平定洲内魔教弟子众多,他还是身着恒山派衣服,却没见到有人上来盘问。岳破干脆下马再走一程,身边擦身而过几名魔教弟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开始讨论自己关心的问题。岳破知道,魔教出问题了,当时自己烧了黑木崖后平定洲也是这般光景。
岳破不敢停留,直接买点吃的路上对付,连夜赶去黑木崖。离平定洲西北四十余里便是有名的猩猩滩。岳破见守护在那的十几名魔教弟子却是有素质多了。见有人来,马上停止说话。领头甲喝道:“来者何人?”岳破下马抱拳道:“我是岳破。”领头甲再喝道:“没听说过,什么门派的?”
岳破一听,有点心急。这么重要地点的守护人员不知道自己是谁,要么因为黑木崖管理出了问题,指派了雏鸟。或者因为此人装傻,那盈盈就有危险了。岳破不紧不慢道:“我是华山弟子。”首领拔剑两分。“恒山派暂时掌门。”首领抽出剑来。“任盈盈地老公。”领头甲一愣问道:“你就是任大小姐说的那个无赖?”岳破一愣问:“她怎么说的?”“她说:‘小甲,你给我先守着猩猩滩,见到那个没良心的无赖,叫他马上来见我。’”岳破奇怪任盈盈怎么会这么交代事情,不过还是抱拳道:“我就是那个无赖。”
黑木崖下,已经搭建了几座较有气势的房子。岳破自有守卫引领而来,到了门口,守卫上前一说情况,门口护卫一人通禀,一人直接引着岳破到了内殿。
向问天已经在殿内相候,见了岳破到来一招手,所有人退出殿外。岳破呵呵一笑:“向兄别来无恙。”向问天皮笑肉不笑道:“我哪里敢和你称兄道弟,怎么到了现在才来,嵩山会盟不是早结束了吗?”岳破笑道:“和华山一干人去少林旅游了几天。”
向问天点点头道:“先坐。”自己拿了杯茶给岳破道:“我昨天接到信鸽,左冷禅和几名嵩山高手突然失踪,嵩山乱成一团,可是和你有关系?”岳破笑道:“我不关心这个,我老婆呢?”向头号天怒道:“任大小姐虽然情系你身,但还未成亲,怎可如此无礼?”岳破道:“迟早的啊!本来林平之,令狐冲要和我一起来迎娶,后来我想了想还是单独来地好,这样比较有诚意嘛!”向问天冷冷道:“岳破,你可是在威胁老夫?”岳破一拍桌子道:“我要见我婆娘,我告诉你,你反水的话就算了,你如果敢为难我老婆,老子用尽江湖地全部力量踏平黑木崖。”
“还是那么嚣张,不过这句话我喜欢听。”任盈盈一闪身出了帷幕。岳破大喜,几步近前,抓了任盈盈手道:“我还以为黑木崖出什么乱子了。”任盈盈笑了下,转头对向问天道:“向叔叔,我爹爹刚刚歇息,先辛苦你守在床前。”向问天躬身抱拳道:“是!大小姐。”
任盈盈见向问天进去,扑在岳破身上哭了起来:“你怎么才来?”岳破抓不到头脑说:“吃了碗面条,耽误了一会。好盈盈别哭,出什么事了?”任盈盈擦下眼泪道:“我爹爹他……我爹爹他傻了,一天难得清醒。我一个女子又要照顾爹爹,又要打理日月神教,你怎么才来。”说完任盈盈边锤岳破边哭。
岳破心中大笑,脸上凝重道:“盈盈不哭,我这不是来了吗?都怪我师傅,非和我讨论我们得生几个孩子,怪我,都怪我。”任盈盈身子一拉,看着岳破,冷冷的道:“我刚才听见你心里在说:哈哈,老天有眼,不弃我岳破。”岳破正色道:“盈盈,这是诬陷,以后我会向孩子告状地。”任盈盈疑惑看着岳破道:“确实没有?”岳破举手道:“我发誓没有!”……最少我心里没想到老天有眼这句话,我是感谢人家东方不败来着。
任盈盈点点头道:“我想把教主之位让于向叔叔,我们带了爹爹一起隐居好吗?我想离开这江湖后,他就不用那么担惊受怕,病也会好起来。”岳破心中大骂,边帮任盈盈擦去眼泪边道:“应该地,应该地。”
任盈盈领着岳破到了内室,岳破一看床上人,吓了一跳。任我行被关押地牢一十二年,六十有余仍旧黑发黑须,无半点白色。如今却是满头地白发,双眼圆睁。嘴角还淌着口水。岳破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点点头。
岳破上前一步,行礼道:“任泰山,你女婿来看你了。”话落,任我行眼中精光一闪,竟然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岳破。任盈盈和向问天大喜,他们已经很久没看见任我行能自己坐起来。岳破大惊,可别被自己名字给吓醒了。
任盈盈拿了两个枕头,扶着任我行坐靠在上。任我行虚弱地道:“我睡得好香,怎么你一来就把我叫醒?”岳破抱拳道:“您别理我,再睡……”被任盈盈一拧忙道:“天亮了,该起来吃早饭了。”任我行摇摇头道:“你来了就好,我也能放下心事。你以后要好好对我女儿。”岳破一拍胸膛道:“你放心,有人敢欺负她,就是少林,我也放火烧了。”
岳破一提火字,任我行被刺激般喝道:“你是岳破?哼!你怎么来了?”岳破无语抓狂。“你烧我黑木崖,让我神教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你还有脸来见我?”岳破忙道:“我是向问天,您老看错了。”任我行“哦”了一声,精神又萎靡了几分问道:“问天,岳破来了吗?”岳破见此,心中涌出一股凄凉。江湖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万人之上地豪杰枭雄,竟然被一个根本没再出现地人吓成这样。
岳破上前,抓了任我行手道:“爹爹,我是岳破,我们一起去南洋好吗?”任我行昏黄地眼珠动了一下,点点头道:“好啊!到了南洋,东方不败就找不到我了。”岳破见任盈盈在边上捂着嘴,哭的不成模样,安慰道:“恩,我们去南洋。”任我行走下床来拉了盈盈手道:“我们一起去南洋,一起去。”
……
华山……
令狐冲与岳灵珊在山门接待来客,今天是令狐冲接任掌门和大婚的日子。令狐冲喜气洋洋道:“师妹,华山可是头一次这般热闹。”岳灵珊笑道:“你没去恒山看看,小师弟接任恒山掌门那阵,恒山都挤不下。”令狐冲点点头伤感地说道:“现在什么都好,就是少了林师弟,少了小师弟。”岳灵珊安慰道:“他们都记着华山,都记得我们。”令狐冲点点头道:“我们也都惦记着他们,真怀念恒山月下三人喝酒时候的时光。奇怪,小师弟回不来就算了,林师弟怎么也没回来?”
林平之回剑入鞘,身边五具尸体才应声而倒。林平之轻轻整理下淡绿色的衣服,看着一群在堂内抱一起的人,笑嘻嘻道:“钱泰多,钱员外,考虑地怎么样?就你们请这些废材……你知道族舀前施员外吗?请了少林高手一十八罗汉护院,我一报名号,全跑光了。你还知道黄世仁黄员外吗?请了百名高手护院,一顿饭工夫一百名高手和他满门一百七十一口人全部到阎王那报道。有件事你一不知道,我杀他一个家眷,问,干不干。他不说话,我再杀一个,还是不说话。等杀光了我才知道,这黄员外是个哑巴,那天刚好扭了脖子。哈哈……说太多了,钱员外!你呢要么开仓建粥厂,我也不黑你,按市场价格算钱给你,要么,我只能从你儿子开始杀起,不对,是孙子……”
林平之打马疾奔,灾民们发现喊道:“是红绿催命鬼,不对,是催命大侠!乡亲们,明天要开粥厂了!”一干人俯拜在地,林平之马不停蹄,也不说话直接出城。到了城外,手拿请柬遥望华山,不禁间黯然泪下。许久后长啸一声,冲马而出,掏出丐帮提供的生死簿,奔赴下个目标……
“师哥,别只顾和孙子玩,你当了两次地五岳盟主,怎么令旗也不见你举一次。”“师妹,江湖离我们很远了,还举什么令旗,我现在剑也不举了,只举我地孙子。”“你别摔坏了他,师哥把孙儿给我抱抱。”“我先和他说说话,你找你徒弟要去。我说你那徒弟是怎么回事,只见书信不见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