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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掉。在走出冰宫后,飞出冷峰后,王逸回头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冷峰,眼中泛起一道诡异的色彩,随即消失不见。
。。。
冰宫最深处,冰魄鬼鬼祟祟的走到了一个小型密室内。在冰魄最前方,有着一堵洁白的墙壁,上面绘制着最复杂的符文,闪耀着暗红色光芒,在其中一道,有着一个血红色的眼睛,正冷冷的盯着冰魄。
冰魄摇了摇头,咬破舌尖,手指捏诀,便喷出一道血箭,没入血红色的眼睛中。冰魄低吼一声“开”!只见门上的血红色眼睛诡异的红光一闪,在轰隆隆的声中,墙逐渐消失,然后冰魄猛然迈入其中。
在密室中,虚空中悬浮着一个白色的玉简,冰魄看到玉简左手一伸,白色玉简被摄入冰魄的手中。冰魄眼中光芒一动,脑海中所储存的信息全部复制在玉简上。然后冰魄双手一搓,玉简在虚空中阵阵波动,在其上空出现了一道微小的虚空的裂缝,白色玉简阵阵抖动,钻入空间裂缝中,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冰魄如释重负的坐在地上。
。。。
在空间乱流中,一道白色光芒一闪即逝。突然,一道暗红色巨手在虚空乱流中出现,带着足以毁灭一个空间的力量,猛然抓住白色流光,并将其往回拖拽。白色流光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的浮萍一般,最终妥协。
“果然,‘他’说的没错。”一个有些惆怅的声音响起。在虚空中,政魂一步步在黑暗中出现,对着隐藏在黑暗处另一个人说道。在他的语气中,“他”字显得十分的敬畏。
“恩。‘他’不方便出手,就只能我们出手了。真没想到,跟了我们几千年的兄弟,竟然是…”说到这里,政魂狠狠的握了握拳,将手心中的白色玉简捏碎。恨声道。
“冷峰,冰宫,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血焰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
“灭了他!”血焰一字一顿道。
说完,身后浮起巨大的暗红色战神像,主杀。手中拿着巨大的红色战剑,战剑上杀气环绕,在空间中震荡不已。而另一位血焰,则是将早已准备好的黑色莲花祭出。一时间,此刻的空间充满毁灭的气息,让人为之深深颤栗。
看准了方向,政魂含恨一击,只见一道巨大的血色剑气一剑斩出,在半空中逐渐凝实,化为一并红色巨剑,一剑向冷峰的上方斩去。一道白色保护结界顷刻间出现在红色巨剑上空,挡下这红色巨剑凌空一击。
在交接处,空间都泛起了阵阵涟漪,逐渐向远处的空间扩散而去。但是下一刻,这白色结界上面顷刻间出现了一朵黑色火焰,随后布满了整个白色结界,仅仅一瞬间,这白色结界彻底碎裂,被红色巨剑一剑斩碎。
红色巨剑深深的切入了冷峰之中,整个冰宫也一分为二。在冰宫中魔兽惊恐声中,冰宫内部开始坍塌,而从外部起,一朵朵黑火遍布其上,汹汹的燃烧着。
突然,一声愤怒声夹杂着绝望的嚎叫声从冰宫最深处传出。只见一头浑身雪白的银狼出现,大嘴一张,从中吐出了无数的冰刃,横隔在黑火的前面,暂缓了黑火的焚烧架势。
“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一声沙哑、苍老和丝丝无奈的话语飘进血焰和政魂的耳边。
“因为你背叛了魔界,背叛了魔尊!”政魂冷笑道。血焰也跟着点了点头。
“那好,就让本座见识见识这魔界两大顶级高手的实力!”银狼抱着必死的心态与政魂和血焰斗法。
五天后。
冷峰从此在魔界消失,而困扰魔界的凡人的问题,兽潮,以后就没有最发现发生过兽潮的事件了。
与此同时,就在政魂捏爆那白色玉简的一瞬间,一道白色残影出现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坐在最上面的一个人身上。这个人皮肤嫩白,脸盘如刀琢一般,十分精致。
“被识破了吗?”这个人看了一眼的手中的白色残影,淡淡道。
“羽皇仙尊,我看未必,可能是‘雪’出了一点问题。”一个身穿金甲的武士从下方人群中走出,对着眼前的羽皇仙尊道。
“恩。”羽皇仙尊点了点头,双眼中出现了一清一浊的灵气,在双眼中徘徊。随后,羽皇仙尊随意的往下面一看,那目光犹如洞天神光,穿越了层层空间,到达魔界。羽皇仙尊变了脸色。
让他震惊的是,此刻魔界被一片黑雾所包裹着,没人知道这黑雾怎么形成的。
“果然,这魔尊真是好大的手笔啊。”羽皇仙尊眼神落在横亘在魔界大陆的上空,那令人捉摸不透的黑雾上。
“传我命令,所有士兵准备,五天后,开启仙魔之战!”羽皇仙尊看着台下众人,严肃道。
“谨遵仙尊法旨。”台下众人微微躬身,恭敬道。
“魔尊,此时此刻你又在哪里?”羽皇仙尊嘴角喃喃道,眼中噙着笑意。似乎就像两个孩子一样,在下赌注,打赌一般。这一界众人的性命,羽皇仙尊都没有放在心上,可以随意割舍,随意抛弃。这就是一界之主的权利,这一界的众生,就是他的棋子!
同样,隐藏在魔界暗处的魔尊,因为有隐秘不能出来,但是他的一双魔眼笼罩住魔界,丝毫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以三界为盘,众生为子,仙尊和魔尊又一次展开了大对决。这就是两者千百年来,无法逃避的宿命。
。。。
此时此刻,张凡正率领他的第三军,艰难的返回。等待他们的,则是血雨腥风。
“大人,若是这么走下去的话,五天就可以走出这天魔宗的地盘了。”刘嘉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鸡毛扇,看着悬挂着的地图,轻声道。
“恩。”张凡答应了一声,不过此刻张凡内心颇有烦躁之感,似乎有些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另外,他总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大手操纵者,境界越高,这种被操纵的感觉越明显。这是刘嘉等人体会不到的感觉。同时,他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虫子,冒冒失失的跌入了一个早已编制好的无形大网中,被牢牢地困在里面,这种感觉令他很不爽。
“那就太好了。在这鸟毛地方老子都呆腻歪了。”曾牛在营帐中走来走去,双手直搓道。看着曾牛走来走去,刘嘉有些心烦了,直接喊停。曾牛才停下来,然后无所事事的捧起大酒坛来,咕咚咕咚的大口喝酒。刘嘉看着曾牛这幅样子,摇了摇头。
“兄弟们成功的撤走了几批?”张凡沉默了一会,道。
“大人,已经成功的转移了一千两百人。”刘嘉想了想,道。
“好。只剩下两批的人了。不过你们千万要小心行事。我观前面的城守似乎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最近几日千万不要露出破绽。让那些不安分的兄弟们都安分点,否则军规处置。”张凡严肃道。
“嘉,领命。”刘嘉闻言,躬下身子,恭敬道。
。。。
“这就是此人的相貌?”在距离张凡不远处的城池中,一个身披华丽服饰的年轻男子搂着一个貌美的女子调笑着,在其脚下则匍匐着本城池的城守冷汗直冒,低声道:“大,大人,是,就是他,我亲眼所见,绝对没有画错。”
男子一听,看着画像,冷笑起来。“洪彪,杀害你的人我找到了,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报仇。”不过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看了看怀中的没人,男子厌恶的看了看城守,淡淡道:“现在没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出去了。”
城守一听,如释重负,一点声都不敢出,踉跄的退出了房间内。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了此起彼伏男女的粗重呼吸的声音。
躲在房门外的城守,听到这种声音,颜色铁青,心中不断的咒骂道:“不就是天魔宗的新宠吗?仗着有点权势,就霸占我的最爱的小妾。”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妾正在他人胯下承欢,城守一股愤怒之火猛然冲破云霄。但是随即又被浇灭下来。
“对呀,洪林似乎要找此人的麻烦,看那样子好像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我可以通风报信,让他杀了洪林。”城守阴险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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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到!昨天我们的编辑大大开会了,第一次听她说话,那小声,嘎嘎。为了响彻编辑号召,今明两天每日两更。第二更晚上七点。明天也是如此。
第二百一十章 洪林
想到了这里,城守脸色变得狰狞,回头看去房间内正在激战的一对男女,“呸”了一声,然后甩甩衣袖就走了。出了城主府,城守换了一身衣衫,像是一个游山玩水的富家子弟,哼着小曲儿,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张凡隐藏的小山谷中。
“没有想到对方的头头好眼力,直接将这个地方选中了。为什么我以前不知道呢?”城守闭上眼睛,感受到空气中游离的精纯的天地灵气,不知不觉间就沉醉了。不多时,城守感觉到了一阵敌意,只见前方有几个十分警惕自己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穿着打扮虽然很像普通农民,但是经历过多次战场那种血腥的气息,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那些从战场上摸爬滚打走过来的人,城守十分熟悉他们身上所带着的生死气息。想当年,城守自己也是从那一步爬上来的。可以说,在魔界上位的,那一个不是经历过尸山血海,脚踏累累白骨上来的?可是这分不清,哪些白骨是敌人的,又有哪些白骨是自己朋友的。
“整天沉迷于酒色之中,感觉自己老了,老了。”城守此时此刻竟然发出了感慨,让第三军的几名士兵有些摸不着头脑,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我是来找你们头头的。”城守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几名第三军士兵道。
“好,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向里面通报一声。”一个小队长应声答道,然后快速的在黑暗中消失了。剩下的士兵眼中紧紧的盯着这名城守,颇有警惕性。城守起先很是随意,态度安然自若。
不过过了一会儿后,眼见眼前几名士兵还在盯着自己看,城守有些不耐烦了。冷哼一声道:“看什么看,我不喜欢男人。”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小妾还在别人那里,不由得心情烦躁,喘气变粗。
几位士兵一见,警惕性更强,几个人默契的按照几个方位站好,举起手中的武器,一脸警惕的看着城守,只要城守一动手,这几名士兵就会立刻动手,不给城守丝毫的余地。
“不错,配合的不错啊。”城守冷笑道。他好歹在城中也是一方大员,可以呼风唤雨。如今在这里竟然被几个士兵威胁,拿着武器对着自己,已经很不爽了。外有另外一件不爽的事情,叠加在一起,此时此刻城守想爆发了。
“就凭你们几个就像威胁我?正好我心情不爽,就拿你们几个出气吧!”城守阴阴一笑,然后一股来自元婴巅峰的威压瞬间出现。几名士兵立刻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城守一步一缓的走过来,自己却无法出声,只有喉咙在不停的上下颤抖着。
“你的喉咙不舒服吗?来我帮你!”城守阴森的笑着,然后伸出右手,握住士兵的脖子,狠狠一捏,血肉模糊,血如泉涌。剩下的几个士兵看见自己的士兵被杀死,双眼赤红无比,想上来找这城守拼命,可是身体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接一个被这城守拍碎脑袋,像切西瓜一样简单。
“大人,请替我们报仇啊。”最后一名士兵临死前发出这样一声念想。随后,被这城守一掌击碎脑袋。城守杀了这个人以后,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舒服多了。”厌恶的看了看地上无头的尸体,迈了过去,向张凡的营帐方向走去。
“恩?”张凡正在营帐中打坐,突然感觉到山沟入口处,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