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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和胖子懵了!
“嘿嘿,这个嘿嘿……沈大少爷,您这话是啥意思?”
“没什么,只要你别把那枪,想成小爷我这造型就成!”
此时,那伙计端着一大盘小古董,什么小枪小刀小镜子,全是希奇古怪的玩意。
沈倨捡破烂一般,看一件扔一件,嘴里嘟囔着“这都是啥东西?”半晌,他挑了一块碧玉,伸个懒腰站起身来,随手抛下两块紫金,“行啦!这个月的保护费,就算你们交啦!”
和胖子看着沈倨,晃荡出门的背影走远了,这才长出一口气,“我的妈诶!要是这祖宗一天来一次,我老和一准儿上吊自杀!”
“嘎嘣!”
那伙计的牙齿崩掉半颗,但是他依然满脸喜庆,“老板,这紫金是真的哎!”
“啪!”
和胖子没头没脑的抽了他一巴掌,“住口!他们沈家在大明国都是首富!你个新来的,知道个啥!”他劈手夺过那两块紫金,满脸笑的全是褶子,“宝贝呦!这两块紫金,最少买一百块碧玉啊!”
……
第二章 决定
一顶紫呢小轿停放在繁华大道中央,一个丫鬟四个轿夫,均是一脸的气愤加无奈的看着,轿子前方跪在地上的八个纨绔公子。
“你们就是跪死我也不下轿!”
轿子中突然传来黄莺一般的斥责声,这些跪在地上的纨绔公子们,摇头晃脑满面得色,“你不下来我们就不起来!闲着也是闲着,跪着玩呗!”
“呦呵,哥几个今天好兴致呀!这造型摆的,绝!”
“呦!大哥来啦,我们几个正打赌呢,谁能将刘尚书的女儿哄下来,剩下的人请客逛楼子!”
沈倨背手晃荡着来到轿子前,看看那几个纨绔公子,歪嘴笑道:“小子们,你们他妈的傻了?竟然想出跪拜的绝招?一个字——服!”
说着,沈倨一扭头,对着轿子低声说道:“小丫你再不下来,信不信我抽你嘴巴?!”
“呼”轿帘顿时掀开,一道翠绿的人影狂冲而出,只听见“啪啪”两声脆响,沈倨顿时脸大了一圈。
沈倨看看面前掐腰怒眸的二八少女,满脸笑意的转过头来,“哥几个,输了吧?”
“还是大哥厉害呀!我们兄弟认栽!”
“哼!无聊之极!我们走!”
这刘小姐刚想上轿,沈倨一把扯住她,极其轻佻的,说道:“小妞,抽了你爷爷的耳光就想走?”
刘小姐蓦的转过身,怒视沈倨,“你还要怎地?我可是女孩家,我……”
“啪啪啪啪!”
正反四下大嘴巴抽完,沈倨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渡步离去,“女孩家咋了,不是人吗?凭什么你能打我,我就不能打你?那多出的两嘴巴,算是利息好了!”
刘小姐屈辱的泪水,顿时泛滥成灾,“你等着!等我爹收拾你!!”
沈倨漫不经心的声音,又随风飘了过来,“丫头,我老姐就是皇后,你老爹能咬我呀?!”
“他是谁?”
刘小姐问着身边的丫鬟,那丫鬟畏惧的说道:“小姐,他就是京城十大赖之首,沈家的大公子,沈倨!”
顿时,无语的沉默。
沈家在大明国,就是不可动摇的参天大树。权势通天、富可敌国。沈家九个姐妹,嫁的不是王侯就是将军,沈家的大姐沈昭娣,更是贵为当今国母。
刘小姐的这口气,怕是要憋上一辈子了!
……
“我很嚣张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沈倨微笑着,站在新开业的飞天阁门前,跟那老板说着话。
“我已经十分的收敛了!”沈倨一边把玩着,刚刚勒索到手的奇石,一边不在乎的说道。
那老板面相清奇,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沈大公子,势不可倚尽呐!这块玄黄石全当我的见面礼,还请沈大公子珍惜!”
沈倨随意的,将这块黑黄相间的石头,抛起又接住,呲着雪白牙齿,笑道:“你这破店里,也没什么你小爷我能看上眼的玩意。这块石头就当作保护费吧!”
随手抛下两块紫金,沈倨扬长而去……这老板看向沈倨的背影,眸子中闪动着一点奇异的光彩。
……
沈家豪宅,犹如园林般的沈宅,即使在大明国首都金水城,那也是仅次于皇宫般的建筑。
沈倨卧在最高的一座阁楼顶层,按照飞天阁老板的交代,将那块黑黄相间,只有鸽卵大小的玄黄石,放置在自己的额头之上。
“日他老母!要是没有他说的那种奇异景象,看我明天不把他的飞天阁拆喽!”
带着满脑子的绮思旖念,沈倨嘟囔着,头顶着玄黄石沉沉进入梦乡……
白蒙蒙,无比巨大空旷的虚幻空间中,只有九个人影。其中八道人影飘渺透明,只有一道身形清晰可见。
虚幻空间的上空,七个巨大金色古篆赫然入目——《玄黄九衍之总纲》
日他娘!原来不是春宫图!
沈倨即便在梦中,还不忘骂上两句!
那道几近真实的身形,在反复做着几个姿势,古怪而难看。但是这道身形周遍,却一直徘徊着两道气流,一玄一黄两道气流,按照不可思议的奇妙轨迹,在这身形的四周激荡缠绕。
打了一夜梦拳的沈倨,一筋斗跳起身来,天色已近黎明。
“咦!那块石头呢?”
沈倨在他巨大的床第之间,寻找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但是,却遗憾的发现,那块所谓的玄黄石,真的不见了!
“兔子毛!不就一块破石头嘛,老子要多少有多少!”
虽然这块玄黄石,能够带来奇妙的幻境,但是见过奇珍异宝无数的沈倨,却不见得如何失落。
翻身下楼,沈倨高喊:“诸位师傅,来来来,与小爷过上两招!”
顷刻,三道身影落在沈倨面前,这三位拳脚教头,皆是沈家千金聘请,大明国赫赫有名的豪客,一个个早已经进入武道的至高顶点——先天期。
饶是这三位教头已是先天级高手,但是面对沈倨的死缠烂打、一副顾头不顾腚的德行,还是苦笑着败下阵来!
没办法!谁让沈家就这么一个独苗祖宗呢!谁敢真正的和他过招呀!
“大少爷,你拳拳带风,拳风入骨,厉害!”
“大少爷,你天资聪颖,老朽已经无可教你了啊!”
沈倨横着眼睛,逐一打量这三位教头,嘿嘿一笑:“别他娘懵我!小爷我几分斤两,我还有自知之明!去,各自准备,明天再教我一门绝学!”
看着那三位教头离去的身影,沈倨阴笑着:老子现在连后天顶点都没达到,你们这些先天级高手,竟然说教无可教?妈的,我现在就去禀告老爹,扣你们这月工钱!
身形窜动间,沈倨俏无声息的,接近爹娘的住所。
他刚刚站定,便听见屋中一阵抽泣声传来,“夫君,怎么我们小倨如此命苦呢?!”
“唉!首阳真人说了,小倨他只剩四年阳寿!唉,我沈万山无能,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
猛然,沈倨母亲沈柳氏,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啕,“小倨他他他……他真的只有四年阳寿了吗?!”
沈万山深深叹息,半晌,说道:“夫人,是真的!”
霎时,犹如百万个炸雷,同时在沈倨脑门上炸响!
什么?我只有四年阳寿了?
四年?不过一千多天!一千多天后,我就要死去了吗?!
沈倨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不知是如何回到自己的房间,父母的话语,犹如霹雳一般,不时在他的耳边激烈回荡!
四年阳寿、四年阳寿……!
呆坐了一天之后,沈倨终于作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第三章 金眼怪蟒
三天后的沈园,才发现大少爷沈倨离家出走的事实。
沈园偌大的客厅中间,沈万山双手哆嗦的拿着一纸洒金白笺,上面龙飞凤舞写着难以辨认的字迹——老爹老娘,孩儿沈倨,已知生命只余四年之期。孩儿思之,这四年说长不长、要论短吗,也不短了!今日孩儿拜别高堂,去了心中未了之事去也。老爹老娘,勿挂勿挂!再生个小弟便罢了!
勿挂?好不容易儿子养的这般大了,能不牵挂嘛!
再生个小弟?沈万山笑的极苦!
“来人,吩咐下去,家将全部外出寻找大少爷的下落!来人,更衣更衣,我去找那皇帝女婿,让他来想办法!”
沈家在老爷的焦急喝斥中,刹那便乱了起来!
……
三个月后,沈家后宅。
“夫君,小倨找到了吗?”沈柳氏此时人比黄花瘦,脸上的泪渍从来就没有干过,沈万山怜惜的抚摩她的肩头,柔声说道:“小倨已经有了下落,但是我看他生活的很是充实,所以,我决定不打扰他!”
“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呀!!”沈柳氏杏眼圆睁,怨恨道。
“想我沈万山在小倨这般年龄时,已经当街提刀杀人了!”说着,沈万山面色一黯,“你就不要再坚持让小倨回来了,我感觉,在那种地方,才更适合小倨度过剩下的四年生命!”
沈柳氏顿时茫然!到底是什么地方,才能适合一个垂死之人呢?这天下,难道还有比家更好的地方吗?!
……
马声如嘶,残阳似血。
落日的余光,照射在一柄血迹斑斑的战刀之上,这口不知怒饮多少敌血的战刀,此时竟然反射出柔和的金黄色。
一位少年满身铠甲,盘膝坐在那柄战刀之旁,目光恬淡的看着,面前被血染红的草原,以及那尸横遍野、到处的残肢断臂。
“生死啊生死!这便是死亡?嘿嘿嘿嘿……”少年梦呓一般,自言自语着。
他面目如削,双眉似剑,隆起的颧骨和挺直的鼻梁间,一道紫红伤痕斜斜划过,透着一股子坚韧倔强。但是他那漆黑的眸子中,却时刻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哀愁!
少年身后连营如盘,在那哨塔之上,两名低级士兵,正看着那少年的背影发愣,“阿大,你说沈队长为什么,打起仗来那么不要命?”
“还用说嘛,升官发财呗!没看见沈队长才参军半年,就升到游击小队长了吗!”
“不对!沈队长为什么整日里都不说话呢?”
阿大眨巴眨巴眼,咂嘴道:“可能是他老婆被人拐了吧!”
突然,急遽的马蹄声传来,一个三十人的马队,高速从营盘内冲了出来,“奉大帅令,出营办事,快快打开营门!”
人如旋风马如龙。这一行三十骑顷刻奔至那少年身后,齐齐带住马缰、整齐下马落地,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精锐。
“啪”带头一位大胡子利索行个军礼,亢声道:“沈队长,大帅有令,着我们游记小队,前去打探燕门山敌情!”
这少年歪过头,看着自己的一彪手下,笑道:“胡子,我说过,人前我是你们队长,人后我们就是兄弟,叫我沈倨便好!”
沈倨伸手拔出战刀,左手放在口中一个呼哨,霎时,蹄声雷动,一匹神俊之极的黑色战马,片刻来到沈倨面前,看他忽律忽律打着响鼻,无比亲切的摩挲沈倨的胸口,游记小队的所有人眼中,射出艳羡的光芒!
这匹马是沈倨在大元国千户长手中夺来的,至于马的原主,已经死在沈倨的刀下。半年来由于沈倨战功突出,作战勇敢,在博得战友尊敬的同时,也荣升游击军官。
战刀虚劈,发出尖锐的裂空声,“弟兄们,走啊!”沈倨率先策马奔出,“呦呵!走啊!”顿时,马蹄雷动中,在夜幕逐渐笼罩的草原上,犹如突然腾起一条黑色蛟龙。
燕门山,是大明国与大元国之间的天然屏障,也是历来两国征战的大型战场。
沈倨一行游击小队,正狂奔间,突然,坐下战马猛的人立而起,任你如何催促,就是半步也不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