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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过来的少年人看了眼凶神恶煞模样的黄科长,脸色焦急的在聂凡耳边低声道:“聂少,他们说我们的药有问题,要封了百草堂。”
聂凡对外面好似毫无感应,一丝真元在老者体内流转,转眼间就知道了老者的情况。
肺部有一块石头,已经不威胁他生命,另外,后颈被人插入了一根银针,恰好让他不能开口讲话。
聂凡微微皱眉,转眼看向那中年女人,随后看那黄科长,再看向那一直面无表情的医生,然后扫了眼那一群帮衬。
患者,医生,工商局,围观人群,一下子都集中在一起,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有预谋的。
聂凡也不管他们是针对谁,最重要的是现在自己不能受打扰。
他握紧老者的手,一丝元力悄然震碎他肺部结石,然后拉起老者,右手按在他的颈部。
他这个动作,顿时让那中年妇女夫妇,黄科长紧张起来,甚至那金丝斯文男也脸色骤变。
“你干什么,放开我爸。”那中年妇女陡然间撒泼,向着聂凡冲了过来,双手猛的就推向聂凡。
聂凡带动轮椅,微微后退,那中年女人扑了空,聂凡右手一用力,骤然一抬,食指中指夹着一个不进近前根本看不清的细小银针!
这个动作,让那斯文医生脸色瞬间极速变化起来,双拳紧握,脸庞微微抽动,眼神里寒光闪烁。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本来躺在轮椅上,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老者突然间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随着老者的咳嗽声传出,那中年妇女脸色顿时手足无措的瞪大双眼,看着剧烈咳嗽的老者,一脸骇色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那英俊的丈夫,此刻也慌了神,站在那里嘴唇蠕动,脸上也满是惊恐。
而那本来脸色变幻的斯文医生,此时满脸苍白,插在口袋里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一脸严肃的黄科长,脸色剧变,如果被施了定身术一般,被定格在那里,脸上冷汗不停的流。
“咳咳,畜生……”老者费尽力气,指着那脸上露出惨然之色的英俊丈夫,气息断续,痛心疾首。
“爸,我们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们一次,爸,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老者没说完,那中年妇女忽然间跪在地上,飞快的爬向那老者,面容凄惨的哭了起来。
“爸,我错了我错了,您您原谅我一次吧……”那英俊男人好似醍醐灌顶的醒悟过来,猛的跪在地上,满脸愧疚,双腿用力的‘跑’过来。
“你,你……”老者脸色涨红,手不断的在儿子儿媳身上来回点,却满脸悲愤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聂凡没有心思看他们的家庭矛盾,既然老者醒了,那百草堂也就没事了,他转身就向百草堂里面走去。
本来差点被封的百草堂,在聂凡不动声色中无声化解,那跟在聂凡身后的少年,脸上满是激动,一见聂凡向里面走去,他连忙也跟了过来。
“聂少,真是太谢谢你了!”少年跟在聂凡身后,一脸激动兴奋道。
“晚上八点给我送一次饭,其他时候不用守了。”聂凡抬脚向楼上走去。
少年魏涛一听,这才停下脚步,连忙向着聂凡的背影喊道:“是聂少。”
看着聂凡的背影,魏涛心里仍旧激动难抑,低声自语道:“我要是有聂少的五成本事就好了……”
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罢了,聂凡再次走进浴室,进入充满药液的浴池里,盘坐吐纳,沉浸在修炼中。
他却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百草堂,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无数个刚才的影像,传遍京城的各个角落。
聂家大院,庞井看着手机里的影像,眼角微微跳动,眼神里一缕杀机一闪而过。
尽管他是元级巅峰的修为,但要想将一根已经打入人体内的银针以手掌取出,他根本做不到。单是这一点,就让庞井再次动了对聂凡的杀机。
“童先生出关了吗?”庞井关掉眼前的手机,眼神冷烁,头也不转道。
“还没有,”他身后站着一个手下,一听连忙道:“童先生闭关前,说最早明天可以出关。”
“明天?”庞井眼角微微跳动,旋即道:“好,你让继续盯着聂凡。”
“是!”
京城东山,一座不知名的大楼内,躺在床上的赵老爷子,正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赵婧萱拿过来的手机摄像。
“爸。”赵婧萱见老爷子许久都不说话,不由得喊了一声。
“婧萱,我们可能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赵老爷子放下手机,看着赵婧萱一脸笑容,双眼眯起道。相比之前昏迷时候的苍白,枯瘦,此刻的赵老爷子,脸上已经丰满起来,精神也格外充沛。
“爸,你是想将他招进来?”赵婧萱一听父亲的话,就心里一动道。他们这个部门,极少招人,招进来的,无不是某个方面极其特殊的人。
赵老爷子闻言双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本来没有的心思被赵婧萱一提还真的冒了出来,眯着双眼,他沉吟着说道:“再看看。”
赵婧萱闻言微微皱眉,脸上不自觉的露出迟疑之色,赵老爷子一见女儿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对自己不亲自去感谢聂凡的救命之恩不满了,笑呵呵的看着她道:“好了,你将百草园转给他,就说是我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曰后定当面感谢他。”
闻言,赵婧萱清秀细腻的脸上一怔,这百草园可不是普通药店,不说地皮之类,单说百草园的名头就不可估量。不过对于父亲的话,她习惯姓的不与思索追问,而且对于百草园,赵婧萱看的也不是太重,无非就是他们的一个落脚点,当即点头道:“我这就去办。”
看着女儿离开房间,赵老爷子不禁抬起了自己的手掌,枯瘦见骨还不能做剧烈动作,手掌翻动,赵老爷子目光闪烁的盯着,神色异样的自语道:“我都做不到,他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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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朝天湖边
第九章朝天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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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那位陈老爷子身体好了,发了怒,那几人至少要判个二十年!”
“魏哥,这陈老爷子也真是够狠的。”
“可不是,那李医生只差一步就是主治医师了,前途远大,现在牢是坐定了,还有那工商局的黄科长……嘿嘿,最惨的还是他那儿子儿媳。”
“哼,我觉得轻了,这样的畜生,应该直接枪毙!”
晚间,百草堂几个伙计一边关门整理,一边议论这今天的事情。
那位陈老爷子身体本就没有大碍,如今脱离控制,哪还能饶得了那些人。
“要我说,还是多谢聂少,一下子就拔出了插在陈老爷子脖子上的银针!”
“没错,要不是聂少,今天百草堂肯定被封!”
“魏哥,你跟聂少接触最多,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魏涛听着几人的议论,脸上露出一种与有荣焉的光荣感,却道:“快点收拾吧,老爷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抓到我们在偷懒就麻烦了。”
本来还一脸兴奋,议论纷纷的伙计纷纷噤声,手脚不自觉的快了起来。他们这些人,从小就受着赵家非常传统的教育,‘家规’严格,尽管自由散漫的过了好些年,却依然记得小时候受过的惩罚。
楼上的聂凡,依然在静坐在浴池中,浴池内的药液轻轻翻腾,他裸出的上身通红一片,丹田内的真元缓慢的增加着。
“哈哈,聂长生,我看你如何长生,今天我就杀光你们聂家所有人……”
一直静心吐纳的聂凡,脑海中忽然间出现一幕幕惨象,无数黑衣人冲进来,见人就杀,疯狂的大笑,满是鲜血的长刀,喷洒的鲜血,漫天的火光,不停倒塌的院落……
不断在身前倒下的哥哥,嫂子,姐姐,接着是母亲,被无数黑衣人围攻,利剑惯胸,鲜血直流双眼大睁的倒他身前。
只有四岁的聂凡被封在一个破碎的花瓶中,他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喝!”静坐中的聂凡,猛然间低喝一声,打断了脑海中的幻象。
聂凡蓦然睁开眼,身下的池水剧烈翻腾,一阵阵刺鼻的药味充斥整个浴室。
聂凡双眸冷光闪烁,心中杀意纵横。这个梦他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回,报那满门的血仇一直是他修炼的动力!
“方仲归,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了!”聂凡眸光坚定,杀意不减。
方仲归就是灭他聂家满门的人,而且,此人至今还没有突破结丹,而他有了一次失败经验,若是再来一次,他有信心可以成功结丹!
到时候,就是他报满门血仇的时候!
聂凡眼神犹如灯火般,突突的闪烁着寒芒。
许久,他压下情绪的异动,深深的吐了口气,感觉着丹田内的真元,脸上微微放松,自语道:“这样下去,明天就可以进入练气第一层了。”
被扰乱了心境,聂凡也没有办法继续打坐,想起赵婧萱说的‘小半山’,心思一动,便起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聂凡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城西。
“小兄弟,你是去朝天湖吧?”司机是个中年人,从后视镜中看着聂凡说道。
“嗯。”聂凡看着外面的灯火通明,车如流水,点头道。
“小兄弟,那我要提醒你一句,”中年人有着京城司机特有的热情,一边看路一边还看着后视镜里的聂凡,道:“前些天朝天湖忽然涨潮,淹死了很多游湖的人,晚上经常有奇怪的声音,你要小心啊。”
聂凡一怔,朝天湖这种内湖也会涨潮,还淹死人?
想着湖中心的小半山,聂凡眼神若有所思,看着司机的背影道:“好,谢谢。”
“不客气,咱京城人别的没有,一口京腔那是地地道道的……”司机打着方向盘,尽管看不到脸,依然能感觉到他的一丝自得。
聂凡没有说话,目光看着窗外,随着越来越往西,灯火也逐渐暗了下来,有些地方幽森黑暗,高耸入云,令人心生畏惧。
“小兄弟,到了。”司机江车停在朝天湖不远处,看着后视镜向聂凡道。
“不用找了。”聂凡将一张五十钞票递给那司机。
“嘿嘿,那谢小兄弟了。”那司机一见,顿时笑着道。
聂凡下了车,站在朝天湖边,向朝天湖远处看去。
夜黑如墨,没有神识,聂凡的视线看不到湖里十米距离。
此刻的朝天湖一片黑暗,冷风从湖里吹来,冷厉刺骨,偶尔有幽蓝灯光闪动,朝天湖就好似一只雌伏在这里的怪兽,令人脊骨发寒。
“王春元,你逃不掉的,乖乖将空冥石交出来。”
本来寂静无比的朝天湖忽然间传来一声大喝,让站在岸边的聂凡猛然抬头,向声音来源看去。
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时,一辆水上摩托飞速向岸边驶来。
“哈哈,你果然在这里,老夫的运气真是好!”
水上摩托一动,朝天湖百米开外忽然间亮起了灯光,一道道光柱开始在水面上扫视起来。
聂凡身形向后一退,手一拉,无声的跳入一颗树上,悄然扒开叶子,看向朝天湖。
“韩远征,你休想!”在前面骑着水上摩托飞速逃窜的王春元厉声大喝。眼见身后的船只已经追了上来,他猛然一喝,身形跃起,向岸边冲来。
“想跑,问问老夫的长蛇鞭!”就在王春元跃起的时候,那已经非常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