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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缠绵-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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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他说的对,沈肃,活得久不可怕,拥有一颗苍老的心,才更可怕。按照你们星球的算法,你不是还年轻着呢,你到底怕什么,反正就是有比你更高级的外星人过来,我也不怕了。”郑景超哈哈笑了笑,“你对那小姑娘真没别的什么?”

    “我只是……很愧疚,并没有别的。”他说服别人,但更像是在试图说服自己,喃喃地又重复一句,“没有别的。”

    沈肃以为他的心可以是一颗枯萎的老树,更像腐朽的断木。

    可有些东西却更像是病毒,它制造出的罅隙,早已经在他牢固无比的城墙中产生。

    **

    蔚仲最近心情愉悦,先前落下的病根也好得奇快,他觉得难怪女儿和蒋医生怎样都擦不出火花,原来是因为这狡猾的小丫头还在外面藏着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好男人没带给爸爸认识。

    能这么照顾未见过面的岳父,想必人也坏不到哪里去,至于其他条件,看沈部长一表人才,穿着不凡,肯定生活上也不拮据。

    可是蔚筝与沈肃却一时断了联络,她也再没由头去主动联络那个男人。

    哪怕他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全然不是因为爱情,那么,他对她也没有半点零星的好感吗,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好像变作陌生人呢。

    早晨蔚筝走到公交站再换地铁上班,这已是每日不变的行程,最近她却感到哪里不对劲。

    她老是觉得有人跟在身后,回了几次头,张望半天,看见的却都是一张张乏善可陈的脸,对方显然也没那么容易就暴露身份,说不定,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蔚筝心中慌乱,不禁加快脚步,直到进入电视台,这种无声无息的感觉才总算消失。她这才意识到,可能被人跟踪了!

    可会有谁想到盯上她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

    蔚筝没有依据,也不敢确信,只是心里总归有些介怀。郑景行看她脸色不佳,上来按住她肩膀,“怎么了?今天不舒服?”

    “没有,你找我?”

    “嗯,跟我来会议室。”

    蔚筝与郑景行谈了将近半小时,原来是说她必须再次接受人事调动,接下《午间食堂》这档美食栏目。

    郑总监是这样解释的——前些日子她能拿下辉腾科技的采访,连电视台老总也夸她能干,恰巧《午间食堂》的女主持嫁入豪门去当全职主妇,这空出来的席位本来也是蔚筝向往的。

    某姑娘感叹心想事成的同时却又难得有些犹豫,她已经适应现在的,那还到底要不要答应去接受这个天下掉下的大馅饼。

    但是想要明白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除了放手去做,别无选择。只不过,蔚筝身边的同事又都是明眼人,看得出她与郑景行关系亲密,思及此,蔚筝的心情更烦躁了。

    下班以后她果然被一群年轻人闹哄着要请客吃饭,她不想扫兴,也不想把架子放得太高,只能答应下来。

    那些俊男美女都是一个赛过一个的人精,他们有意要套蔚筝的话,硬是灌了她几杯酒,幸好还有白采采算她“心腹”,可替自己挡了几杯酒,她也彻底变作泥浆,瘫在沙发上睡死了。

    蔚筝借由去厕所的空隙,好不容易强撑着昏沉的思绪掏出手机,没有来由地就想给某人拨号。

    电话很快通了,依然是沈肃镇定自若的声音。

    “沈肃,你现在在哪里啊?”

    沈肃听她话语里带着没来由的欢快,他皱紧眉头:“你是不是喝酒了?”

    “哈哈,你怎么又知道了?”酒精上头,她一阵发晕:“我好像回不去了,你快来帮帮我。”

    沈肃刚要答应的瞬间却凝固住身体,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该把这件事交给蒋瑛闻处理更为妥当,毕竟,他们才是可能成为一对的伴侣,而自己不应该再过多介入她的生活。

    沈肃正在犹豫,却听蔚筝在那儿嘀咕:“对了,我最近啊,老觉得好像被人跟着……”

    只她一句话,就把沈肃的算盘全打乱了,哪怕他已经不止一次下定决心想要保持距离,现实却一次次给他玩笑,那么他又怎么能轻易做到这点。

    男人无奈道:“呆着别动,我来接你。”

 第19章 Part19危险的强吻

    第十九章

    ***

    主持人光从外表来看,个个光鲜亮丽,沥海电视台那群年轻一辈的新人也都是阅历丰富的都市男女。有些小伙子对目前依然单身的蔚筝早就颇有点在意,眼看姑娘被灌醉了,多少也想借机与她亲近。

    白采采的男友亲自来接她回去,可一个人也顾不上两只酒鬼,男同事们正为了谁送蔚筝回家的问题在酒吧门口争得头破血流,突然前方车灯大亮。

    那辆英菲尼迪静静开过来,最后在这群人面前停了下来,车门一开,所有人就都愣住了。

    天色很黑,但男子一双眸子黯得发亮,在瞬间就能让人深刻地体会到奇异的冷漠。沈肃身上着了一件单薄的米色外套,显得清逸却不清瘦,步履生风。他皱着眉头只给人十二分的紧迫……真是要人觉得汗毛都一根根竖起来,不敢再去看他第二眼。

    蔚筝脸色煞白,衬得唇色更为湿润艳丽,她醉得厉害,看见沈部长就直接上去搂住脖子,后者浑身一震,却愣是没有把她推开。

    “我好难受……”

    沈肃偏偏笑了:“不会喝还要喝这么多?”

    说着,还有意瞪了那群小伙子几眼,众人识趣地后退几步,已是要送他们走的架势。

    沈肃扶着蔚筝柔软的腰肢,走走停停哄哄,好不容易才把人押进副驾驶座,再替她扣好安全带。他还有些在意她提及的“跟踪”,然而这姑娘已经大醉,要她简略说下事况也不现实。

    “你喝得这样,要我一会怎么向伯父解释。”

    蔚筝垂着头,却格外认真地说:“别、别送我回去。”

    “我不要回家。”

    沈肃停了一刻,问她:“不回去你能上哪儿。”

    “反正就是不回去。”蔚筝觉得胃部有些烧,脱口而出:“我想吐……”

    沈肃急刹车,嫌弃地扭头看她,正准备去找袋子和纸巾,蔚筝又乖乖地靠回去,把人吓出一身冷汗。

    就她这样反复无常的状况,万一到家不舒服了,难不成还让蔚仲照顾她?

    沈肃是头一次服侍醉酒的人,也不知要怎样才足够恰当,只知道除了不想让伯父太担心女儿,想要多与她多待一会的私心也很浓烈。

    自从蔚筝来公司采访,他们几乎没有好好说过话,现在她醉了,他才敢与她哪怕多聊几句,真是愚蠢的要死。

    沈肃无奈着,一路把车开回他在市中心的单身公寓,等抵达目的地,又好声好气地喊她:“到了,下车吧。”

    蔚筝勉勉强强地睁了一丝缝,“都说了不回家。”

    “你看清楚,这是你家吗?”

    她模模糊糊地张望四周,又躺回去说:“你肯定在骗我呢。”

    沈肃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了,蔚筝看见男人宽厚的胸膛与肩膀,她伸出手,轻轻地将手指在他颈后十指交叉,好像是这样才能安心不少。

    他并不反感,更加抗拒不了,好不容易把人半抱着,才跌跌撞撞进了客厅,蔚筝连鞋子也不记得脱,一进门就站在他从英国买来的一张粗花呢折叠椅上。

    她对着窗户外边尽情高唱:“早餐是满满一杯讨厌的牛奶,可爸爸说全部喝完才能补钙。”

    “薯片能不能再多吃一袋,不、给、就、耍、赖!”

    “还罚我今晚电视不给看,明明我很乖~~~”

    ……乖个屁啊。

    沈肃把人从窗户边上直接扛下来,发现她的眼妆已经晕开了,一双清切灵动的大眼睛被烟熏妆容彻底遮盖。

    他拖她进卫生间,嫌弃她脸上花开的妆容实在太脏,就用沾了热水的毛巾胡乱给她擦脸,男人力气用得过猛,她哇哇喊疼,他又找沐浴露来抹,把蔚筝折腾得够呛。

    温热的水散去身上不少酒气,可是她觉得仍然醉着,醉到像在一个梦里。

    或许,是像在那个香艳而又酣畅淋漓的梦。

    蔚筝猛地抬头:“你就不能轻点吗。”

    沈肃笑得不怀好意,眼睛里闪着光,她看得呼吸困难,居然像是看见了深藏其中的脉脉情愫。

    对啊,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吧,否则怎么会在彼此之间有如此强烈的共鸣。

    何况,他始终在保护着她。

    他会为她挡着流氓,几次救她于水火,别的女孩儿也早想扑上去了吧,蔚筝也不能免俗的。

    心头有一种巨大的力道在催促自己,她终于蓄满能量,踮起脚尖,捧住沈肃的脸,手指在碰触到他脸庞的一刻瑟瑟发抖,却勇敢地对准他迷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沈肃像是受到众神的蛊惑,那种感觉他形容不来,因为太过陌生,心中的火苗全数腾开了——就像有人在他的心上开了一枪,正是这一枪,让一切全数归零在这一声巨响!

    他弯腰接受她徘徊在唇边的吻,不仅如此,慵懒而灵巧的舌尖直接探进来,一番探索掠夺,正中红心。

    蔚筝试图挣扎,他却一只手臂绕过去半抱住她的腰肢,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带入怀抱,她瑟缩地想后退,脚步蹒跚,像是没有了力气,差点向后整个摔下去。

    明明从来不曾接过吻,但随着欲求就可以学会太多,她在吻里尝到意乱情迷的滋味,男人用双臂勒得她更牢,恨不得用高热将俩人化作一体。兴奋的信息素像岩浆流淌蔓延至全身,他快要被这股结合热引燃的本能所蚀,简直就像要变身一头白色优雅的豹子。

    蔚筝渐渐不想要他停下来,随着热吻越来越浓烈,她的双手不自主地感觉到沈肃结实的胸腹,再从宽阔的背部游走到结实的臀部,令他浑身绷紧了肌肉。

    她柔软的胸脯被他压在身下,奇特的张力,在俩人之间交织出甜香的韵律,沈肃的气息与她交缠在一起,他的眼眸像深藏着海盗的宝藏。

    蔚筝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他一眼,俩人的亲吻却不曾停止须臾,就好像再也不会抵达明天。

    直到沈肃感到肌肉异常地贲张,他意识到如果再放任这种冲动不断向外扩张,一切就将失控暴走。

    男人心头重重一沉,猝不及防地静住了,良久,他按住蔚筝的肩膀,压抑住苦涩:“你喝醉了,现在有没有清醒一些?稍微漱洗一下,好好休息。”

    说完,也不管蔚筝什么反应,径直走出卫生间。

    他也是别无选择,因为如果你爱的人,是一种杀伤性极强的武器,是一把涂上剧毒的长刀。

    于沈肃而言,现实既是如此。

    如果他对她仁慈、偏爱,这种仁慈与偏爱,只会让她的下场更惨。

    在这种状况下沈肃不可能有办法维系一段人类的“感情”,他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去爱人,而她甚至爱上的都并非真正的他吧。

    蔚筝被留在原地,怔怔地呼吸着,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方才那缠绵好像只是她的另一个美梦。

    沈肃将她安置在卧室的大床,他去睡书房的沙发床,将近半夜的时候,这男人却仍然没有丝毫睡意。

    身体各方机能都还在奔腾着,叫嚣着,他坐在床边等候紊乱的气息归于平静,却始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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