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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都惊呆了,这男人体态匀称,长的又帅,简直好有爱……!
没能料到躲在这身壳子里的真人会是如此温润如玉,而那与生俱来的气场,哪怕他并非京中权贵,想必也有显赫家世。
但不论这男人是否穿着铠甲,也不论是哪一种姿态,就像有月光恰好照映在他脸庞,简直就是天造的美学。
陌生男子坦荡地接受她好奇的眼神,此刻,略是压低的声线简直像是低音炮:“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小猫跑出来了。”
沈肃听了这话的滋味不太舒服,强制性地打开对方的机械手,里面全是复杂的电线回路,某人用硬邦邦的语气说:“记下来,气缸压力也还得再作调整。”
他指出机械全身感觉不妥的地方,随后,才转头替蔚筝介绍:“他是我们特意外聘的项目总工程师,霍时优。”
蔚筝连忙问候:“霍先生,您好。”
霍时优微微上扬嘴角,他笑起来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的梨花就这么在姑娘们的心头开了起来,哪里有半分工科男的样子。
“武器演示还不是时候,下次让你欣赏更精彩的‘演出’。”
沈肃瞥他一眼,也不说话,居然就这么默不作声地转身走了,背影高傲又孤僻,难以形容。
蔚筝呆了呆,正要追上去,霍时优在她身边笑起来:“他去隔壁输入数据,找人来调试,你不用理他。”
她一动脚跟,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低头看见是一只小挂件,用易拉罐这种废品材质做成的简易机器人,黄色的外观有点儿像《机器人瓦力》里的瓦力。
蔚筝捡起来,抬头看见霍时优眼里的光,于是也笑着说:“这是您女朋友的吧…还是老婆?”
他接过来,收好:“谢谢。”
“她一定很漂亮。”
霍时优还是在笑:“可惜我不能替你转达这话。”
蔚筝一听,这是分手了么,还是对方……
不容她细想,霍时优已经扯开了话题,云淡风轻地说着:“老实说,我很佩服像沈部长这么会装的男人,明明心里在乎的时候,总能摆出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一直就是这种性子吧?”蔚筝还拿捏不准他对沈肃的秘密了解多少,只好避重就轻。
“幸好还有你能理解他,你们能走到一起实属不易,由衷让人钦佩。”
蔚筝被表扬的有点儿羞涩,只是,隐约感到这位优秀的霍先生也并非感情之路畅通无阻,她有意无意地暗示:“连沈肃这样的男人我都敢追,是吧。其实,要是还有哪怕一线生机,就应该去争取。”
不管这是盛世烟火,还是岁月炖汤。
霍时优脱下机甲,在她面前伸出一只手,他用血肉之躯,竟是要与她慎重地握手:“你说的对。”
**
崔梁亭被拘留的第六天,蔚筝已没有那么在意这个危险人物,然而,她的遗忘并不代表没有人会行动。
男人从楼顶潜入办公楼,单手破坏门锁,手上一道闪电摧毁监视器,速度极快,仿若一道黑夜中的流光,轻松随意的犹如进入无人之境。
密密麻麻的办公室中摆放着病人的病例,以及,被封尘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蔚筝的《金鱼之歌》已发布正式版了,在我的微博“儋耳蛮花”里可以听,地址:
稍后要不我放个土豆网的地址?
下一章沈部长有轻微暴力外星人倾向,非战斗人员撤退,鬼x部长最高……另外五一出去玩儿,会把手提电脑带着,看能码多少就更新多少吧!
下章预告:
几乎快要溺毙的崔梁亭被他从浴缸里拖出来,如此反复数次……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
崔梁亭的诊所被月夜的阴影笼罩;沈肃不需要零星的灯火;依然能靠夜视看清室内的任何细微之处。他来到崔医生存放病患记录的办公室;步伐清淡得仿佛是在自家散步。
男主人还在警局收押,能在黑暗出没的沈部长当然不用担心;时间充沛的情况下发现蛛丝马迹也是迟早。
果然,沈肃细心地在书架某处发现隐藏的暗格,他取出几本书;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发现这背后居然还放着一只小型保险箱。
因为事先就已经猜到会遇上解锁;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指纹探测器;随手一照就知道了崔梁亭设下的密码。
箱子里摆放的全都是一些偷拍来的女生资料,以及;崔梁亭的跟踪日记;那些实验对象的分析报告,还有极其系统的研究报告。
沈肃一目十行地阅读这些犯罪证据,每一个线索都已经被他牢记在脑海。
普通人绝不会猜到,平日里道貌岸然如崔梁亭这般的心灵医生,却在十几年间犯着不可饶恕的罪过。
他显然是不停地更换着目标,不间断地进行着可怕的催眠和心理暗示实验。
别人也许会觉得崔梁亭的手法非常诡谲,乃至说不上真正的科学依据是什么,但他配合催眠手法使用的一种携带机器,所能发射出的短时间内控制人类行为的脑波频率,沈肃再熟悉不过。
崔梁亭怎么会懂这些,难道,他就是来自斯托尔星的另一个同类?!
——不,如果他是同类,不可能会这么没有用。
沈肃想了想,这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或许是“指点”过什么也说不定。
不管如何,崔梁亭一定要为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包括他也记录下的当年跟踪蔚筝的情况。
本来他就是蔚筝亲戚的朋友,在偶尔见过一次面之后,就将还是初中女生的她定为目标,他让她失去清醒的意识,充分享受少女在水中挣扎的求生、品尝她快要窒息的恐惧,然后,再如此反复地将她按进水里多次,甚至还踢她的脚踝、肚子,故意扯她的裙子和衣服羞辱她……
他被这种能够控制人类的神秘力量吸引,从起初的好奇到最后无法自拔,失去自我,引他走向堕落、糜/烂和罪恶。
崔梁亭应该庆幸的是他没有进一步猥/亵蔚筝的身体,否则,沈肃发誓会找人也让他知道这种被凌/辱的滋味。
男人捏紧手中的纸张,要不是需要留着这些做证据,他想要将它们撕的粉碎。
即便再如何伪装或融入人类,沈肃的骨子里那属于其他种族的天性无法被彻底抹去,真正被激怒的沈部长,谁也惹不起。
沈肃也十分清楚,地球上每一个地域的人都拥有不同风俗,那么,更别提他是来自另一颗星星。
譬如他们之间配偶的意义、婚姻的意义,并且,哪怕他们自己面对友好的邦交行星也从不轻易表白,因为彼此之间“喜欢”与“爱”的含义也不尽相同,据他所知,有的星球婚姻甚至代表死亡。
最终,沈肃决定要用他的做法来平息怒意,哪怕这对人类来说,有些残忍。
几天以后,崔梁亭离开拘留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匆匆走在路上,他并没有情绪低沉,相反,好像因为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整个人兴奋得微微发抖。
他回到家中,正想畅快淋漓洗个澡,计划下一步如何对付简瞳,忽然在客厅的窗前,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背对着自己,高挑的模样十分显眼。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对方似乎发出一声冷笑,身影微微一颤,显得异常骄傲挺拔。
“崔先生,不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沈肃露出的脸部轮廓和下巴部分深刻分明,在寂静无人的房中突然出现,确实是可怖得如同鬼神。崔梁亭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人直接按倒在地,一边脸贴在冰冷的瓷砖,另一边被对方敞亮的皮鞋死死踩住。
“你放在诊所的资料我已经全部拿到手了,最初是谁教会你这些的。”
“你在说什么,我……”
崔梁亭的狡辩还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才不过几秒时间,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入滚烫的水中,他拼命划动四肢,疼痛与窒息让恐惧无处不在,等到终于被人松开束缚,他狼狈地伸出手,抓到水池边缘,这才发现是在家中的浴室,浴缸里还冒着热腾腾的气。
戴帽子的男人声音森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怎么会得到那些研究资料的?我不相信这全是你的所作所为。”
沈肃的本性已在这一刻被释放,再无需任何压抑和刻意伪装,来自斯托尔星的战士们,最恐怖的地方,不是暴怒失控,而是在即使流血的史诗之战,杀意腾腾,依然能保持完美的自我意识,如同冷冰坚硬的钻石。
他们这些士兵,在战场的时候就都相信上天所赐的“元力”力场,会始终包围着他们,引导他们。
崔梁亭被那男人更加充满戾气的模样镇住了,全身皮肤被烫到发红,将脑袋埋进双手之间,只能老老实实地说:“一个、一个男人!”
沈肃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再次把人摁进热水,等他毫无反击之力地挣扎一番,再把人抓出来,继续问:“他叫什么名字?”
崔梁亭一阵猛咳,觉得自己快被烫熟了,他痛苦地呜咽,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知道……他没有说。”
沈肃依旧把人按回水中,让他也体验这种逃脱不了桎梏的绝望,才问:“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讲出来。”
崔粱亭垂着湿透的发,原先还是哀嚎遍地,这时却呆若木鸡地怔了怔,而那男人井井有条地处理着一切。
“是十年前……具体日子,我记在笔记本上…当时我在国外念书,是英国……对,我在英国……”
等他把往事交代完毕,沈部长不打一声招呼,直接单手折断那人的腿骨,他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击碎他的全身骨头,可惜不能这么做。
接着,沈肃拆下这人的肩胛骨,再重新装回去,整个过程冷静得要人胆战,崔粱亭惨叫连连,他却还没打算就这么放过。
看着崔粱亭的眼睛,男人忽然给予精神上的施压,冰锐庞大的恐慌瞬间来袭,让人类可以身处人间炼狱!
崔粱亭压根不懂这精神压力来自何处,只觉得有一种厌恶和恐惧,包裹着肮脏和龌蹉,令人恶心得立刻喷吐出来,没法克制半分。
他弯腰,在浴室的瓷砖上不停地呕吐,吐的几乎只剩半条命,最后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地倒下来,身边全是污秽,散发恶臭,他蜷缩身体,极度恐惧地啜泣起来。
沈肃依然不觉得解气,在蔚筝心中留下的伤疤,他要十倍、百倍地要回来。
“你知道吗,拿你的同类来做这种肮脏的实验,不仅仅是可耻,你是和魔鬼订了契约。”
“可我该说的都已经……”
“我没有说过那种话吧,‘如果你交代全部,我会放你一马’这种话。”男人轻蔑地笑着,幽幽地说:“实际上我可以杀你一个囫囵死,但给你剩半条命……更加有趣。”
沈肃一脚脚踩在他身上,撵住他的十指,一只手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连惨叫声也无法发出,简直快要发疯。
他对待这个人类的态度如同蝼蚁,崔梁亭瘫软在地上,无可挽回地失去了所有想要反抗的能力,受伤的地方都是血,已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残骸。
这个心灵扭曲的男人,不仅害过陌生少女,甚至欺骗未婚妻简瞳,简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