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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都一一照实回答,但都只有嘴巴在动,没有任何的表情,真令人怀疑她只是个傀儡。
「我的女儿…」
姜明没有任何喜怒之情,只是缓缓地点头,似乎是理解似地。
「…但是…我为何还在…」
「你因自责过深,灵魂一直无法散去,始终以为自己还是蜀山的人,一直守在这里,每有蜀山弟子入塔,你便现身阻止他们入塔。」
「那他们呢?」
「全被你杀了。」
「我杀了师兄弟!我杀了师兄弟!」
姜明反覆地念道,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虽然极力劝阻,但你的师兄弟却听不进去,反而一同御剑朝你疾来,你为不想伤害他们,便御剑排空,排出一条剑阵,将他们隔在剑阵外。」
「那为何他们还会死?」
「一些知难而退的,便逃出了塔外,剩下一些不听劝阻的,却奔入剑阵,一奔入你排的剑阵,他们便被剑阵给杀死了。」
「你骗我--我没有杀蜀山之人----」
姜明突然像是发了疯似地奔向空中,顿时整层塔便被震得千声万响!
「…蜀山派弟子姜明听令!」
「咦?」
声音是从月如身旁的逍遥传来的,不知为何逍遥会突然冒出此言。
「…?…师父…是师父!您…您终于来看姜明了…徒儿好想您啊…」
姜明老泪纵横,看来他八成是将逍遥给看成太师父姜绝之了!
「虽然当年你做了有辱本派之事,已非我蜀山弟子,但事隔数十年了,现在师父我也不在人世了,纵使你做了再多天理难容之事,你究竟也是师父养育长大的…」
看逍遥脸上渐渐浮现出一张苍老的脸孔,这一副严肃的表情,难不成他是被太师父姜绝之给附身了?
姜明泪流满面,连忙飘向逍遥的怀中。
「师父…」
看似被姜绝之附身的逍遥抚摸著姜明的头,道:「徒儿…」
「师父…对不起…徒儿当年没有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看著怀中的姜明,姜绝之露出了微笑。
「乖徒儿…一切都过去了…那些往事…就让它随时间飘逝吧…」
「师父----」
姜明放声大哭,他不知道他的师父早已谅解了他,他现在只见面前有张他许久不曾看过的脸,一张慈祥的脸--那就他的师父、他的父亲、他最敬爱的人!
「姜明…我知道你已经知错了…现在我附身的这位少年正要去寻找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现在命你--将七星剑传予这位少年,让他一路上,能不受强敌侵扰!」
姜绝之立刻指著自己的头部--也就是逍遥的头。
「是!师父!」
姜明颔首,将七星剑交到了姜绝之的手中--也就是逍遥手中。
「乖徒儿…你不必继续在此地守塔了,这座塔已有镇狱明王镇守,你也随师父一同去吧…」
「…我明白了!师父!」
姜明一说完,立刻随著姜绝之,一同消失在黯黑剑冢之中。
逍遥身子一晃,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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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参回
第拾贰章【急智问答,炼狱求生】
第廿参回【急智问答,智取书仙退鬼皇】
「逍遥--逍--」
「遥--」
「……」
「咦…我在哪?」
逍遥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见面前站的不是月如,而是常常在梦里出现的那个男子。
「我的老天哪!你可终于醒啦!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容易就晕倒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老爸和老妈有多担心你啊!」
逍遥瞪大了眼睛,直往那男子瞧去。
「…你到底…是谁啊?」
「我?我是阿沅啊!看来你真的病得不轻!我看你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重击到,才会造成短期失忆吧!」
自称「阿沅」的男子直盯著逍遥的脸,似乎是在揣摩著逍遥的病因。
逍遥努力地回想中,道:「这…我只记得当时姜明抓了狂似地冲往剑冢之空…接下来…我就在这里了…」
「…姜明?我想想…」
阿沅忖度一番,突然拍手叫道:「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仙剑奇侠传』中,在锁妖塔里的那个亡灵?」
逍遥奇道:「对!就是他!你…怎么会知道?」
「废话!因为我也玩过仙剑啊…等等…你刚才说你在锁妖塔中…你…该不会…是进入到…仙剑世界了吧!」
逍遥摸著头,道:「嗯…这…我也不知道…」
「嗯…这事果然有蹊跷…你就在这好好地静养吧!我去调查这件事,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阿沅立刻奔出了病房。
「唉…阿沅…?他是谁呢…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逍遥躺了下来,只觉眼皮一重,眼前一黑,便又进入了梦乡。
「逍遥--逍--」
「嗯?」
逍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不是刚才的那名为「阿沅」的男子,而是两名女子,一名站在他身旁,面无表情,而另一名正倒在他的怀里哭泣。
月如见逍遥苏醒,又惊又喜。
「太好了!逍遥!你终于醒了!」
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逍遥摸摸头,道:「嗯?如儿?我…我刚才怎么了?姜明他人呢?」
「你刚刚被蜀山派的太师父--姜绝之给附身了,而姜明他的魂魄已经跟著姜绝之老前辈一同走了。」
逍遥奇道:「咦?我被太师父给附身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被附身了怎么会有感觉?」
逍遥以剑撑起了身子,苦笑道:「哈…说得也是…那我们赶紧动身去找灵儿吧!」
月如指著一旁面无表情的女子,道:「那就请婉儿姑娘带路吧!」
名为「婉儿」的少女冷冷道:「我不知道你们要去哪。」
月如思考一番,笑道:「那~你就带我们到这层楼的尽头吧!」
「好吧,你们跟我来。」
婉儿颔首,便带著逍遥和月如俩,一同往姜明尸骨后走去。
一路上,虽然没有强大的妖魔,就算有,他们一看到了婉儿,也会自行退避三分,身处如此幽静的通道,倒也令逍遥和月如俩觉得诡异万分。
良久,逍遥和月如俩跟著婉儿,经过了许多的转角,避开了许多不必要的死路,三人终于到了一扇巨大的钢门(听起来十分地不雅…)前,这扇大门(还是这样比较文雅点…)是由太极的阴阳两仪融合之后,所构成的一扇太极门,看上去似乎如铜墙铁壁般,无懈可击。
正当逍遥及月如俩不知所措时,只见婉儿毫不费力地穿了过去!
但随后又穿了出来。
「你俩怎么不跟来。」
逍遥看著婉儿,苦笑道:「这…婉儿姑娘…我们人类是无法…这么轻易地就穿过一扇门的…」
婉儿摇摇头,道:「人类真麻烦,不通过这扇门,你们就无法到达这层楼的尽头了。」
「那…难道没有其他法子吗?」
「我不知道,我经过这儿时,都是直接通过去的。」
看到婉儿一副无辜的表情,月如也只能冀望从婉儿口中,找寻一些线索。
「这…那你可以告诉我们这扇门后有什么吗?」
「在门后的不远处,有著一位书中仙老爷爷,在这层楼的尽头便是一个沉思五百年的沉思鬼,那里倒比这扇门还难通过。」
「哦?那还不简单?把他打倒不就得了?」
「没用的,他已经在那沉思五百多年了,身体早已变得跟石头一般硬,无论怎么动他都无效,若没解开他沉思的问题,是永远也通不过去的。」
月如道:「那…他倒底在沉思什么事呢?」
「要先踏出左脚还是右脚比较好。」
月如苦笑道:「哈…这是什么鬼问题!」
(果然是鬼问题…)
「我不知道。」
逍遥看两女子僵持在这鬼问题之下,也难有所答案,便笑道:「别想了!我们还是等通过这扇门后再说吧!」
月如看逍遥似乎有点子,忙道:「那你有什么好点子呢?」
「嗯…刚才婉儿姑娘不是有提到一位『书中仙』前辈吗?婉儿姑娘~能请你去请教你口中所说的那一位书中仙前辈吗?」
「我要怎么说。」
逍遥摸摸脑袋,笑道:「我想想…那~你就说:有位年轻人想请教您,该如何通过后面的那扇大门就好了。」
「我明白了。」
婉儿颔首,钻入了门中。
看她这么轻松地钻入,两人不禁苦笑:「做妖也有做妖的好处…」
经过了好一段时间,婉儿终于从那扇大门里钻了出来。
月如连忙上前问道:「他怎么说?」
「去去去,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情也要请教我,你去告诉那位年轻人,打开不就就得了。」
看她连声音的大小和快慢都和那位「书中仙」前辈差不多,她果然是一字不差地传达了。
月如一脸无奈,叹道:「这…有答跟没有答一样…唉…」
逍遥思考了一番,笑道:「嗯~我明白了!麻烦你再去请教他老人家,说刚刚那位年轻人又问说打开那扇门的方法。」
「这样就行了吗。」
「嗯~这样就行了,麻烦你了!」
「不会。」
婉儿又穿越过了那扇大门。
月如苦笑道:「哈…李大哥,你真的相信她口中那个『书中仙』所说的话吗?我觉得他跟本就是在敷衍嘛!」
逍遥耸耸肩,笑道:「呵~反正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请婉儿姑娘去请他老人家指点迷津吧!」
月如说完便拔出了一双柳月刀,道:「哦?那他说打开就行了…会不会是指用刀剑砍便可打开了?」
「你何不试试?」
逍遥一笑,盘起双腿坐了下来,看来他是早就知道那扇门是用刀剑也伤不了的。
「喝~看我的!」
月如一声娇喝,双手持柳月刀,朝那扇门砍去,只闻一阵金石互撞的声音,一阵闪光之下,差点让逍遥以为门开了!
但是…门依旧是毫发无伤,而一双柳月刀也断了。
(哇~两千六百文钱柳月刀~)
「啊!可恶~就差那么一点了!再来一次!」
月如说完便又拔起了玉女剑朝那扇门劈去,一样的,玉女剑依旧是断了,门依旧是纹风不动。
(哇~我的一万一千文钱玉女剑~)
「哼!一定是剑太破了!看我的!」
月如一说完,便一把抽出了逍遥背后的七星剑,朝那扇门砍去!
逍遥连忙惊呼:「喂!住手啊!你把自己的刀剑砍断了!便打起我剑的主意啊!」
「哼~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啊!」
月如娇嗔一声,不顾逍遥的阻止,毅然决然地往那扇大门劈去,正当月如要朝门劈下去之时,婉儿突然从门中出现,吓得月如立即将剑悬在半空中!
「书中仙老爷爷他说,哈哈哈,好个机灵的小伙子,你去告诉他,『所谓于难不在三谓哉其问其口临时解』,好了,就这样,叫他自个儿去伤脑筋吧。」
婉儿一字不差地复诵一遍,尤其是那三字笑声,虽然对方只是略为带过,但婉儿却依然照样传达。
月如将手中的七星剑缓缓地放下,道:「你…你怎么不会吓到啊!」
「我不知道,我生下来便是这样,我只知道我娘在生我之时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我只能吸取她残馀的一点灵气形成人形,要再过五百年才会有人的躯壳,一千年才会有七情六欲。」
月如奇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话时脸上都是没有任何表情的…」
「你…」
(你怎么这么说人家!)
逍遥原本是想这么说的,但是他看到婉儿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刚到嘴边的话,便又吞回了肚子里去了。
月如蹲在地上,一旁的碎石在地上写下:
「所谓
于难不在
三谓哉
其问其口
临时解 」
月如看著地上的十六字,道:「…所谓,于难不在,三谓哉,其问其口,临时解…这段话是这么标句读的吗?」
(应该不是吧…)
月如一脸苦恼,道:「嗯…我大概可以看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