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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到洛阳的路上,有天晚上在客栈里遇到夜袭,在我将剑反持准备刺向背后的黑衣人时,零儿惊慌的抱着我,一直求我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她当时的眼神和梦中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而且在梦中我就是将剑反持,自杀的……”
说到这里,南宫御将酒壶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天哪!我是不是在听神话故事?天下尽有这等奇事?!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有机会我要问问小妹她是否也做了同样的梦。”
“应该有!不然她也不会见我将剑反持,反应就那么强烈!”
“我现在也一定在做梦!先让我好好想想你说的话,让我好好想想……”
南宫御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零儿,远远的望见她拿起手中的衣服前后翻看了好几次,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的嘴角也不禁上扬了许多。
“南宫,有件事情提醒你,我怀疑一直追杀你,想得到《鬼蜮剑谱》和鬼魅剑的人恐怕也会去逍遥山庄,所以这次你要稍做准备,以防万一。明日一早我会先赶往逍遥山庄,所以我们八月十五逍遥山庄再见了!”
“嗯,你有事就先去办,我会……不,我们会随后就到!”
“好!那你们一路小心,现在有了小妹,恐怕他们会把拿小妹逼你就范,所以万事小心为好!”
南宫御轻轻颔首,缓缓站起身
“还有……虽然你说的话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但是说实话,你最近变得稍稍有点人性了!所以或许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南宫御没有说话,纵身一跃飞回零儿隔壁的房间休息去了。风行喝完最后一滴酒,随即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会,南宫御从窗户跃入零儿房中
“咦?御,怎么不走门?”放下手中的绣活,零儿迎了上去
“窗户方便!”
零儿怪异的瞅了他一眼,从窗户进来还叫方便?
“晚了,早点休息!”
手一挥,熄灭蜡烛,合衣搂着零儿同榻而眠。
“御,既然你不睡你的房间,为何还要3个房间?”
“……怕坏了你的名节!”
“虽然我们合衣而眠,但光是同榻而眠这一点你就已经坏了我的名节!”
“……”
“按理来说,你坏了我的名节,我是应该自尽以表贞节,还是应该赖着你呢?”零儿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不准你自尽!”有点火。
“呵呵,那就是说我要赖着你了,对不对?”零儿抿嘴忍笑
“不是赖着我,而是被我拴住了!”稍稍抱紧怀中的人,下巴轻轻地着她的头顶
“御,我觉得你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坏我名节了。”
“……”沉默难道就代表了默认?
“难道被我说中了?”
“……”又是沉默?难道又是默认了?
“为什么?不需再不说话!”
“……我喜欢!”说的理直气壮。
“蛮不讲理!”
“……我说的就是理”
“霸道!”
“……”
“仗势欺人,以强凌弱!”呵呵,越说越顺口了。
“……只是欺负你罢了!”
“你!哼!”不服气的低哼一声,一抹甜蜜的笑容悄然爬上嘴角,
“零儿,跟着我会有很多危险!”
“呵呵。我不怕!就算你要赶我走,我也不走!我啊,就是要赖着你!”
“真的?你不怕?”
“怕是会怕,可是有你在,就不怕了!”
“你确定?”
“我确定!”
“不后悔?”
“不后悔!”
……
“就算你怕了,不确定,也后悔了,我还是会把你拴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
“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你还问我做什么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是这话能说吗?
“算了,反正我心甘情愿就是了!”
“……谢谢!”
一句心甘情愿就让他感动不已。谁会想到不久前的他还是一个人,甚至觉得注定了这辈子独自一人。可是,现在却有人就这样突然闯进他的生活,牵动着他的情绪起伏,喜怒哀乐。除了拴住她,他还能做什么?
“御,睡吧。”稍稍往他怀中移了移,双手环上他的腰,缓缓感到他的情绪逐渐平复。
“睡吧!”
在她头顶落下轻柔一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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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不要哭泣:第七章 破庙乞丐]
天还未亮,风行来不及和零儿告别就先匆匆离开。南宫御和零儿舍弃马车,骑马继续朝杭州的逍遥山庄走。
两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除了偶尔出现的几只苍蝇打扰了兴致,倒也悠闲自在。
夕阳西下,零儿靠在南宫御怀中,两人静默着欣赏着黄昏的美景,身下马儿像是也被这份恬静吸引,缓慢踱步前行。
“好美!”
“恩!”心不在焉的随意响应一声,轻轻拂去她额上发丝。
再美也比不上你!南宫御在心中默默诉说。柔情似水的看着怀中的人,谁说‘鬼魅罗刹’冷酷无情?只是此情独宠一伊人罢了。
零儿抬头,恰巧碰上他的眼,顿时羞红了脸,心怦怦失去节奏的乱跳。眼中迷蒙一片,流露出深深的眷恋与柔情,如丝网一般,紧紧缠住他的心。
抬手抚上零儿的脸,细细的以手指磨擦她的脸颊,指腹覆在红唇上,感受着传来的柔嫩和温热的气息。零儿只觉一股异样情愫扫过全身,顿时浑身发软,仿佛随时都会化作一摊水,不禁往南宫御靠去,寻求支柱。
“好美!”南宫御惊叹不已。
缓缓低下头,在零儿的注视下,越来越接近。零儿紧张的快要窒息,空气似乎稀薄了许多,两唇只隔发丝之距,南宫御突然停了下来,无限遗憾的叹息。
“这次决不饶他们!”
咦?零儿疑惑的瞅着他,不明白所谓的‘他们’指的是什么。
他轻笑着拍拍她疑惑的小脸,抽出怀中的方巾,缓缓地遮住她的眼。
只觉身后一凉,南宫御飞身而出,空中几个转身,鬼魅剑出鞘,剑身泛着红光,已让人分辨不出是落日的昏黄还是剑的嗜血。只见南宫御挥舞着鬼魅剑,剑气霎时四射,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将隐藏在四周的黑衣人逼了出来,黑衣人还来不及站稳,迎面便是几道闪光,还没看清南宫御身形就被拦腰斩断;被剑气划过喉咙的,双手捂着鲜血狂涌的喉咙连连后退几步,最后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几下就不再动弹。
站的较远的几个没有伤及要害,看见满地的尸体,心中一阵寒栗,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作鸟兽散,各自逃命要紧。
他,一个也不打算放过!
南宫御冷眼一扫,足下轻点树梢,鬼魅剑犹如有生命一般,叫嚣着袭向逃跑的人,片刻,只远远听见几声凄厉的惨叫声,一切随着太阳的消失,又归于平静。
不再多耽误,鬼魅剑回鞘,南宫御飞身回到马背上,单手抱紧身前的零儿,另只手抓住缰绳,轻踢马腹,马蹄扬起一路尘烟。
几颏钟之后,马匹放缓速度。停在一间破庙前。
轻轻拍抚怀中的人,除去遮眼的方巾。跳下马,转身将零儿抱了下来。
真不愧是破庙。
里面连残破的神像都没有,只剩下曾经摆放贡品的神案。到处是厚厚的灰尘,角落堆积着干草,稍不注意就会粘上蜘蛛网。
南宫御扫视一番,找个了破损的蒲草垫,抖去灰尘,让零儿坐下。
“零儿,今天就在这里将就一晚。我先出去找些吃的,你就乖乖的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恩!你要小心!”
南宫御温柔的握了握她的手,低头轻啄她的额际,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零儿双颊微红,不,应该是右脸微红,左脸涂了雪莲膏看不到。环视四周,破旧倒是无所谓,可真的是太灰了。
零儿顺手拿起一把干草,拧紧,挥去头顶上方的蜘蛛网,大致扫去脚边的杂物,勉强弄出一块可以容身的干净地。回头,看见角落的干草堆下压着一个蒲草垫,走了几步,便传出沙沙声。
咦?莫非是老鼠?!
又走了几步,沙沙声更大。能制造出这么大的声音,恐怕不是老鼠了!
零儿秀眉一紧,捂住怦怦乱跳的心,定了定心神
“是谁在那里?”
声音蓦地的停止,随即又沙沙作响
“出来!不然我就要叫人了!出来!”
看来还有人比她更害怕,这样一想,零儿倒也不紧张了。偏头想了想,零儿放低语调柔柔出声。
“放心出来吧,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片刻之后,干草堆里慢慢爬出一个小孩。头发蓬乱,满脸污秽,衣服破烂不堪,赤着一双小脚,一双怯生生地眼睛盯着零儿,有着戒备,有着恐慌。
零儿悄悄松了口气,原来是个小乞丐。浅浅一笑,对着小孩招招手
“来,这边坐!天气太热,干草堆里藏久了会中暑的。”
小孩惊恐的后退一步,咬紧牙关,一副要和她拼命的样子。
零儿没想到自己反而吓坏了他。看看他戒备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他恐怕是被人吓怕了,让他都不敢再随意相信人,可怜了他小小年纪。回想自己在还未进岭越山庄当厨房丫头时,不也是惊恐的过着每一天吗?
“别怕,我真的不会伤害你!”鼻子一酸,险些眼泪就流了下来。
稍稍上前几小步,不顾小孩的挣扎温柔的牵起他的手,往怀中一带,轻而有节奏的拍抚他的背,一会就感到小孩不再挣扎,却又传出细细的抽泣声,小小的身子轻颤着。
“……娘……娘……娘……孩儿好想你……娘……”
一双小手紧紧环住她的脖子,零儿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他,他心中的酸涩她岂会不明白。小小年纪是如何挣扎才能生存下来至今?他又是经历了多少别人体会不到的艰辛?
“乖!不哭了!”
扶正他的身子,污秽的脸在泪水的冲洗下变得和花猫一般
零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擦擦他脸上的泪水——还不如不擦,越擦越花
“你看,像个花猫一样!!”男孩羞红了一张脸,不自在的盯着自己的脚。
“来,这边坐!”
还来不及坐下,南宫御像一阵风一样出现在破庙门口,手上拧着两只野兔。南宫御凌厉的目光投向那团凭空冒出来的黑乎乎的小东西。
小孩害怕的往零儿背后躲,瑟瑟发抖。
“御,你吓坏他了!”
“叫你乖乖坐着,怎么弄得浑身灰扑扑的?要打扫我来就是了!汗流太多,会影响雪莲膏的药性!”
确定那团小东西无害后,拉着零儿让她安分的坐着,直接忽视她身旁的东西。
“不打紧的!大哥不是说10天就可以了吗?今天都12天了,不会有影响了!”
南宫御不满的瞪她一眼,零儿却送她一抹甜笑。弄得他只能无奈的叹气。
在中间升起一堆火,将把火烧大的任务交给零儿之后,自己出去清理两只野兔。
“来!坐吧!别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