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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水囊全部干瘪!这才是最要命的,武林高手虽说有超强的忍受饥饿的能力,但这水是万万少不得的,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修仙的高手。公羊小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添了添嘴唇,神态有些疲惫。经过昨天一夜的东躲西藏,又走了近一天的路,真的难为了她。蝴蝶有些过意不去,谦然道:“不是我不想让大家运用飞行之术,在这茫茫无际的地方,只有步行才是最准确的方向,否则真要是找错了方向,大家又要耽误几天,没有水大家会更加的艰难。”自然没人埋怨她的话,这个道理都懂,御剑飞行速度是快,可是稍有大意错开一分的距离,结果很可能相差万里。任天涯象变戏法一般,从背包里竟然掏出一个盛满水的水囊,邪笑着递到蝴蝶的手里,道:“这个水囊就送给你和小小了,你们女孩需要特殊照顾。”其他几人同时向他的背包望去,的目光自不必说,任天涯潇洒的耸耸肩,解释道:“这是我从那个小镇出来的时候,人家送的,仅此一个,真对不起大家。”蝴蝶不知道他为什么把水囊交到自己的手上,而不是公羊小小,心里闪过一丝柔情。但还是转手塞到公羊小小的手里,笑道:“小小师妹一定口渴,先喝一口吧。”任天涯先看了看天色,随后道:“看这时间,王城也快出现在地面了,大家最好能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身,然后由我进城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样?”公羊小小听说他又要自己去冒险,已经咽到一半的水差点没呛到,咳了半天才急声道:“那怎么行,就是轮流上阵也该换人了。”蝴蝶也认为这个建议很合体,刚要吱声,任天涯抢先道:“我有魔界的证明,所以我去是最安全的。就算有危险,还有媚儿能和他们沟通呢。你们自管先休息一宿,等我探明了七杀碑的确切位置,明天我们就先埋伏在那附近,等天要亮的时候就动手,然后趁着王城下沉的时机,马上跑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个方法是最合适不过的,虽然也觉得对不起人家,但也无话可说。公羊小小见大家谁都不说话,顿时发起脾气:“喂,你们这么多人干嘛总让天涯一个人冒险?”这话一出,蝴蝶、圆觉的脸同时红了起来。任天涯先瞪了公羊小小一眼,接着道:“大家别听她的,把空水囊都交给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准备行动!”
话刚说完,大地又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众人的周围一棵接一棵的长出一片小树林,接着目力所及的地方,异常坚固的城墙一点点的冒出地面,隐隐的喧哗声随风传了过来。任天涯冷不防的把公羊小小推到蝴蝶的怀里,低声道:“我把小小交给你,一定照顾好她,现在大家赶紧隐藏吧。”说完刚想走,又想起什么,转头对赫连无敌道:“赫连师兄一定要小心,王城里高手众多,千万不要用幻术潜入,这样很危险。”赫连无敌依旧冷冰冰的脸色,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初见规模的王城,双脚点地穿入近身的一个树冠,意外的没有先动用幻术隐起身行。接着圆觉、项风、吴泪也各自找到好去处,只有公羊小小张牙舞爪的要追过去,蝴蝶只好附在她的耳根,小声劝道:“小小师妹,你要是再这样就会乱了任师兄的心,那样大家都危险了。”公羊小小一听会波及到任天涯的安危,马上停止了一切动作,眼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远去的身影。蝴蝶叹了口气,心里道:难道只有你担心他吗?脚下微微用力,两人眨眼间也消失在树林深处……
第四十二章 王城遇险 得遇贵人
王城具体有多大,任天涯并不知道,但这巍峨的城门确实让人有些心惊。远看倒不觉怎样,到了近处才发现,高达十丈的城门象是一个黑洞洞的血盆大口,要吞噬世间所有的正义与善良!任天涯有些迟疑,他不知道是不是该走进去,或者自己走进去的同时,也是被魔界吸纳的一刻,这种不祥之兆强烈的刺激着自信心。城门口的士卒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伸出手喝问:“公文,你是什么地方来的?”任天涯这才缓醒过来,从怀里摸出黑面大汉给他的证明,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士卒不屑的瞄了一眼,马上怒道:“你个异类,竟敢想混进王城圣地!”说完,竟然亮出兵刃,并扯着嗓门向城卫呼叫。任天涯顿时慌了手脚,在人家的地头,动手是下策中的下策!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胡媚儿跳上他的肩膀,赔笑着解释,同样的理由,在这里就不大灵光。士卒并没有给留面子,态度蛮横的与城卫联手,就打算抓人。任天涯进退两难,看着围在自己四周的魔界中人,一时拿不定主意。胡媚儿跳下身,原地幻化出人形,瞪着妩媚的大眼睛喝问:“我们也是七魔杀界的人,这文书上写的清楚,你们凭什么拿人?”士卒与城卫被胡媚儿的美貌惊呆,一时忘了回答。胡媚儿可不理会他们的态度,反正自己是魔族,又有正式的文书,怕得何来?拉起任天涯的手趁他们愣神的工夫,大摇大摆的进了王城,一场看似急风暴雨的祸事,就这样戏剧般化解于无形。
刚城门,二人就被混乱的人群挤散,任天涯几乎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人流强行推着往前跑。胡媚儿哪见过这等场面,焦急的四处张望,而人潮并没有因为她的无助而有丝毫停顿,继续漫无目的的四向涌动。任天涯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没有心思去想这里究竟要发生什么事,胡媚儿成了他唯一的牵挂,甚至不计想后果,突然寄起往者之剑,跃身而上,扬声呼喝道:“媚儿,你在哪?媚儿……”由于他的出现,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人群原地向上张望,惊恐之情跃然脸上。胡媚儿带着哭音猛的拔地而起,把任天涯紧紧抱在怀里,身体不停的着。任天涯抱着她细细的腰姿,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在一个魔窑里随意的展露风头,惹起众人的注意,这是多么的不智!就在他收起王者之剑,轻轻下落的时候,已经有三名七魔界将官打扮的人正等在下面迎接。胡媚儿也感觉到气氛不对,睁开含泪的眼睛,刚好见到其中一名将官狰狞的脸,吓得她惊呼一声,再次把脸埋在任天涯的怀里。“既然你们第一个出头,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界主正等着呢。”此人虽然长得难看,说话倒也算客气。任天涯只看四周那些嘲笑的目光,就知道绝非什么好事,抱拳道:“这位大哥,我们只是因为被挤散,才头脑一热……”将官看了他满头红发一眼,也没细细辨认是人还是魔界同族,沉下脸色冷声道:“这榜文下了一个月余,才有人挺身而出,相信界主绝不会亏待你们,只管和我们同去就是了,多说无益。”说着手一挥,围观的人群顿时被一队身着金甲的武士驱赶出一条道路,三名将官把二人护在中间,连推带搡的向前走去。任天涯到这时候才真正看了一眼王城,这里与人界并没有什么区别,建筑风格与布局完全没有二样,很有都城的气派。这条大街长得更惊人,竟然沿着笔直的大道看不见对面另一侧的城门,而全城的人仿佛都集中在这里,空荡荡的街市显得冷清与萧条。胡媚儿还想解释,却被另一名将官呵斥,显然事实清楚,没有任何余地可以选择。
王宫并没有在这条主干道上,这给了任天涯更多的时机选择逃跑,胡媚儿当然了解他的意图,几次看似不经意的试探后,任天涯偷偷放出了一个探询,在确认周围百丈内没有任何威胁后,向身边的胡媚儿打了一个眼色,随后一掌按向走在前面将官的背心。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押解的三人同时大吃一惊,被偷袭之人感觉到身后的异动,急跨一步,人就在这一步里仿佛跨进了另外一个空间,整体消失,连个影子都不成留下。任天涯如同见到了鬼,单臂抱住被惊呆的胡媚儿,另一只手被白雾裹住,胳膊也如同没了骨头般违背常理的反转到背后,象条侍机出动的毒蛇威胁着尚未出手的两名将官。先前消失的那名将官原地幻化,手中多出一把厚背砍刀,面露狞笑,笑得任天涯骨肉发麻!他没有时间考虑,反向背后的手掌在压制住身后二人之后,抛手把胡媚儿送到安全地带,腾出一手转眼被一团黑色雾气笼罩其中,七煞炼魄大法毫无征兆劈向面前持刀的将官。在他背后的两个人并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武当绝学他们就算没见过,也是听人说过,他们心意相通一般同时后退丈余脱离危险区域,脚后跟还没等站稳,人已经扑上来。胡媚儿哪见过这等场面,吓得尖叫起来。任天涯不需要回头也知道危险已经到了,干脆放弃后面的防守,硬闯面前这一关。持刀将官惊骇的看着对方那只被黑气包围的手掌,完全忘记了应变,直到被拍中胸口才痛吼着倒飞而出,一口血雾喷得任天涯满脸满身。身后两人已经攻击范围,见同伴受到重创,来不及出手,双双抢出。任天涯趁机寄出王者之剑快步赶到胡媚儿身边,拉起她的一只小手,徐徐后退,眼睛紧盯着三名将官的反应。他很清楚,要逃几乎是不可能的,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既要防备远远跟着的金甲武士一拥而上,又要盯紧眼前这三名高手。受伤将官手捂着胸口,已然说不出话来,另两人双眼喷出仇恨的怒火,齐齐站起身,却被受伤将官拉住双手,脑袋费力的摇着,眼中尽是恳求之色。任天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不过眼前这么好的机会是绝不能放弃的,伸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辨别了一下方位,腾身而起,眨眼消失在高房大宅之中。两人气得之跺脚,却也不好发作,一人抱起受伤的同僚,一人招呼远处守望的金甲武士,急速向王府而去。
界主一身白袍,脸上亦是白巾蒙面,整个人如同一尊雕像矗立在大殿中央,个子虽然不高,却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霸气。三名将官除一人横卧,其余两人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的一言不发。“混帐!下了一个月的榜文,终于找到甘愿炼丹的鼎炉,却被你们三个废物弄得是满城风雨,你们自己说该怎么办吧!”界主怒极。两名将官吓得跪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得一口,其中一人战战兢兢的解释道:“界主大人,小人们没想到他敢出手偷袭,而后来老大又阻止我们抓拿,这、这……金甲武士除了您就只有老大能调动,我们、我们……”界主依旧原地未动,一手弹出个灰色的药丸,奇准的射入受伤老大的口中。时间不长,老大铁青的脸终于泛起了红晕,挣扎着爬起身,跪在地上禀告:“界主,那、那个人会、会七煞炼魄大法,可能是转生魔主……小的、小的……”说到这里,猛的狂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指向界主,喉头咿唔两声,颓然倒在地上,一命呜呼。另两名将官如同见到了催命符,浑身抖个不停,磕头如捣蒜一般。界主的声音如来自九幽地狱:“那人长得什么样?”二人吓得你一句我一句的描述着,直到再也没什么可说的,才大呼饶命。界主缓缓的向大殿外走去,在与两名将官错身的瞬间,白袍自动脱身飘起。就在这一刻,界主的身影突然原地消失。大殿上适时刮起一阵阴风,白袍飘忽落下,轨迹难以琢磨。两名将官不自觉的仰头向上望去,逐渐眼前变成白茫茫一片,神智迷茫,身子随之缓缓的摊倒在地上,白巾也刚好覆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