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定静在一旁喊道:“东方教主手下请留情。”
令狐冲本就不愿意是用吸星大法,见此刻仪琳已经脱险,便直接收了内力,使得被他的内功吸引而来的钟镇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另一边,定静上前,查看仪琳平安无事之后,便对东方不败千恩万谢了起来。
钟镇见大势已去,也知道多留无意,便在稳住身形,见令狐冲要上前只是,惊恐的躲了开来,对令狐冲抱拳行礼道:“阁下重临江湖,必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阁下既然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钟镇也无话可说。钟镇自知不是对手,输在日月神教前教主手上也不算太冤。今日就此别过,待他日,阁下坐定黑木崖之后,我等必上崖讨教一二。”
这些不过都是些江湖上的场面话,但钟镇知道今日若是不这么说,只怕不等离开就能让人骂他胆小怕事了。
令狐冲刚想解释自己不是任我行,就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钟镇背后的东方不败冷然的说道:
“怎么,钟大侠让我们日月神教顶了这么大的黑锅,这会,也不问问本座就想走么?”
95知是故人来
“怎么,钟大侠让我们日月神教顶了这么大的黑锅,这会,也不问问本座就想走么?”
东方不败此时的声音宛如三九的寒风,听得众人直打哆嗦,哪还有刚才那般温和戏谑的语气。
钟镇本以为点出这假扮官军之人就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的身份会让身后的东方不败有所忌惮,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丝毫不加理会的想直接拦下自己。这时候,九曲剑钟镇才真的有些害怕了。可惜,他们这些个左盟主的师兄弟似乎从来不知道,在他们极度看不去的魔教面前,示弱和求饶两个字要怎么写。
“哼,东方不败,你也别嚣张了!刚才那几招难道你还没看出我身后这人是谁么?你们魔教内部的恩怨可别扯上我们五岳剑派!”
“?你身后?我还真不知道这位吴将军除了军官之外还能是谁啊。”东方不败不怀好意的盯着钟镇笑道,慢慢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钟镇见东方不败靠近,明显十分害怕,可惜他却不愿意在东方不败面前显示出来,于是强撑道:“哼,你们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你会不知道?”
“任教主?”此言一出,惊讶的不是东方不败,反倒是一旁边的定静和仪琳等恒山派的尼姑。
“呵呵,任教主?钟大侠为何会认为你身后的人就是我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呢?只凭着你身后那位将军会吸星**吗?”东方不败不为所动的继续问道,见钟镇一边后退一边同意的点了点头,东方不败直视扮成军官的令狐冲问道:“钟大侠既这么说,本座倒是要好好问问了。吴将军,你可是我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令狐冲当然不会承认,别说他不是真的任我行,即便今天真的任我行在这,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绝对不会让钟镇活着离开,“这位前辈误会了,我不是任我行。”
“阁下何必不承认呢?”钟镇见身后的人毫不怀疑的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十分的焦急。
就在这时,东方不败身后的屋顶上跳下一个黑衣人影,在东方不败身后躬身而立,朗声道:“教主。”
东方不败都也不回,漫不经心的问道:“如何?”
那黑衣人恭敬的回道:“都办妥了。除了教主面前的这位嵩山派九曲剑钟镇,所有顶着咱们日月神教名义偷袭北岳恒山派的人都已经拿下了。”
“如此,甚好。”东方不败十分满意的看到钟镇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明显变白的脸色,十分赞许的对身后的属下笑道。
“东方教主,这是何意?”定静在一旁对黑衣人的话十分不解,难道真是有人冒用了日月神教的名义对她们恒山派下手么?
瞄了钟镇一眼,东方不败转过身对定静笑道:“师太不明白的话,何不跟来看看。反正您也是要去找贵派的众位弟子,既然您开了口问本座要,本座就还给您如何?”
“师太!别上他的当!贵派弟子就是他们魔教的人抓走的!我知道这魔头把她们关在哪!您跟我走!我带您去找他们!”九曲剑钟镇猜到东方不败可能已经把那些偷袭恒山派的人抓到手了;更有甚者,那些恒山派的尼姑们已经在他手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定静这个老尼姑跟他走,不然一切就都毁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钟师兄刚才还挟持弊派弟子要挟贫尼,怎么这会又这般关心起我恒山派弟子的安危了?”,说完不顾钟镇欲言又止的样子转向东方不败。定静也不是傻子,看看钟镇那副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人不是东方不败抓的。不过现在不管是他们两方谁抓了恒山派的弟子都无所谓,定静只想看到平安无事的恒山派众人,东方不败既然说了还他弟子,想必人已经在他手中。人若真是这位教主抓的,料他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还给自己。
定静打定主意,转过身对东方不败十合一礼说道:“就请东方教主赐还我恒山派弟子。”
“既然这样,那就请师太跟本座走一样日月神教分舵吧,人都在那。”东方不败似乎对于人在日月神教分舵这件事能引起多少误会视而不见,也忽视了分舵应有的神秘性,直接对定静发出了邀请。
“魔头!人都在你魔教分舵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师太!这魔头是想将贵派一网打尽!”钟镇虽然知道大势已去,但还是心有不甘,希望定静能答应并派。
“这……”定静听闻人在日月神教的分舵也有些犹豫,心道没有什么人会把自己的藏身之处说的这般明白吧,难道东方不败还真有什么阴谋?
不理会定静的动摇,东方不败对不死心的钟镇笑道:“钟大侠刚刚不还想脱身离开么,怎么这会不想走了?”
“你这魔头!”钟镇当然想走,可惜前有狼后有虎,他走也走不了。
“既然不想走也好,省的本座动手留人了。本座还想请钟大侠指教一下本教的六灵使者到底是谁呢。”随着东方不败的话,一直站在一边的唐舵主挥了下手,屋顶上立刻又下来了两名黑衣人,直接落到了想要逃跑的钟镇身后,那剑顶住了钟镇背后的要穴。
不再理会钟镇怨毒的目光,东方不败回身对定静师太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定静师太,请!”
“东方教主请。”
二十八铺分舵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座相当华美两层高的彩楼。
在二十八铺这样的地方,如此装饰华丽的彩楼让人不禁眼前一亮。此楼便是日月神教设在二十八铺的分舵。
众人刚刚靠近门口就听见一个女声气急败坏的对什么人吼道:“你们这群魔教恶贼,把我抓起来到底要干什么!说!”
门口众人一愣,东方不败疑惑的看了眼身边相随的唐分舵主,这位舵主也是一头雾水表示不知道里面是谁。
这时,定静身后的仪琳突然叫道:“师伯,这不是仪和师姐吗?”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踏上台阶推门而入。
门内的大厅里呈现了泾渭分明的景象。一群穿着夜行衣的汉子跪在地上,而身边站着的却是另一群黑衣人,而旁边还有一群尼姑摸样的女人,看服饰就知道是北岳恒山派的。
东方不败推门而入,刚才吼人的恒山派弟子便惊呆了:“东方不败!”
这些人都是在曾经亲身经历过衡阳城刘府之事的,如何不认识那时谈笑间将嵩山派堵的哑口无言,从此名声扫地的东方不败。
同时有所行动的,还有刚刚站着的那群黑衣人。他们所有人都躬身抱拳,同声道:“参见教主。”
“嗯。”微微点头示意属下等起身,东方不败进门后便已有日月神教的属下搬了太师椅放在厅中请他安坐。
不理会一旁恒山派一片“师伯”“师姐”“你们没事吧”等声音,东方不败悠闲的坐于厅中,看着下跪的众人笑而不语。
唐舵主接过一旁侍从递上来的热茶,亲自放到了东方不败手边。拿起茶盅,东方不败将热茶放于手上,心里不禁感叹,这会要是风清扬在就好了,他那个人一年四季人体恒温,天然暖炉啊。
正想着,就听一边的的定静师太出声道:“阿弥陀佛,东方教主言而有信,本派弟子具在且毫发无伤。贫尼多谢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正想说话,一旁边的刚刚骂人的仪和上前怒道:“师伯,你为何要谢他?要不是他们魔教我们又怎么会被抓起来?”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问道:“?那这位师傅你这几位姐妹为什么会在这里?”
仪和不顾定静的阻拦对东方不败大声道:“哼,还不都是你们这群魔教妖人,抓人的是你们,救人的也是你们,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仪和,闭嘴!”定静生怕自己弟子对东方不败不敬惹来对方的报复,直接将人拉了回来。
东方不败不理会仪和的无礼言语,只是看了一眼站在仪和面前明显维护姿态的定静师太客气道:“来着是客,师太请坐。”
“阿弥陀佛,贫尼此来只为我门下弟子,既然她们无恙,贫尼就先告辞了。”定静虽然不能相信嵩山派,但是日月神教他也同样不能相信,谁能保证面前这人下一刻不会改变主意杀了自己呢,要知道多变也是这位日月神教教主的特点。
“师太且慢。”东方不败看了眼定静身后那群女弟子忿忿不平的脸,笑道:“既然贵派弟子说是我日月神教出手抓的人,那就要给我日月神教一个申辩的机会吧。本座确实从来不跟别人解释什么,但是事关我日月神教,本座就不得不费些唇舌了。”
“哼,有什么好解释的?跪着的,站着的,只要是穿了黑衣的都是你魔教的爪牙,难道你说不是他们还会承认么?亏我等被救之时还当这些站着的黑衣人是好人,哪知……”
“仪和!住嘴!”见自己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愤都被这个冲动的弟子给毁了,定静也有些上火。
边上的日月神教教众见教主被人这般无礼对待,都气愤非常,更有甚者已经踏出数步就要拔刀相向了。
东方不败倒是不太在意仪和的话,一伸手,便让那些已经手握刀柄的日月神教教众退了下去。转向门口,东方不败见令狐冲还站在门口的位置,便招呼道:“吴将军也请这边坐吧,来者是客,本座可不愿意让人笑我日月神教连待客之道都不会啊。”见令狐冲听命山前,东方不败便转过头来看着钟镇,恶意的笑道:“钟大侠就先站着吧。既然你嵩山派这么喜欢冒充我日月神教,那就断没有我坐着,你这个属下也坐着的道理。”
“东方不败!你!你别血口喷人!”钟镇自打进门看见这些跪地之人起就一直没开过口,力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求保住嵩山派的声誉。
不再理会钟镇,东方不败准头对恒山派众人笑道:“众位都认为今天这件事是我日月神教所为么?”
众弟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仪和想回答,可是瞄到自己师伯衣服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坐在那里捻着手里的佛珠,到嘴边的话也都吞了回去。
见没人应答,东方不败也不恼,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