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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定静师太,定静师太。”黑衣人十分上道的赶紧改口,见对方把剑收了回去才继续说道:“定静师太就由那边的九曲剑钟镇去对付,他说只要我们把定静师太逼到绝路就好,他会出面相救,继而逼迫定静师太答应他们什么事,若是不成,便……”
“便如何?”定静虽然早就明白这是哪一方的阴谋,但事关己身,定静也有像坐不住了。
“便下杀手……”黑衣领头人说道最后已经相当小声了头更是低的快埋进自己胸口了。
“什么,岂有此理!”仪和怒道。
“阿弥陀佛。钟镇师兄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不成事便要对我等大开杀戒。”定静终于明白南岳衡山那件事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了,“嵩山派真是好大的胃口,居然要并吞我们四派,今天若不是东方教主,我等还当嵩山派是盟友,同气连枝。多谢东方教主出手相助。”说着,定静便站起来对着东方不败十合一礼。
“师太客气了。”东方不败也站了起来。“不知道师太等人为何远行?目的地又是哪里呢?”
“阿弥陀佛,既然东方教主问起,贫尼就多问一句,东方教主可曾派人赶往福州,抢夺辟邪剑法?”定静这样问就是想知道嵩山派到底能算计他们北岳恒山到什么地步。
微微一愣,东方不败还真没想到定静会这么问,随即回复的反问道:“师太觉得,以目前本座的功夫,还需要那本剑谱吗?”
“阿弥陀佛,贫尼糊涂了。多谢东方教主指教,我等这就回北岳恒山,免遭奸人暗算。”定静此刻也想明白了,这人的武功高绝,就算辟邪剑法真的如同传说的那么厉害,放在此人手里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这人也不一定会齐心抢夺。
“师太,你们的目标既然是福州,那就继续往那边走吧。”东方不败想了想下面的剧情,对定静建议到。
“为何?”定静有些不解,既然日月神教不曾派人,那他们去了不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吗。
“本座不派人前往,不代表嵩山派不会派人前去啊。”东方不败点了定静一句,既然能让你们去,左冷禅就一定会在福州那边派人把这场戏做足。
定静当即就明白了东方不败的画外音,“东方教主说的有理,只是我等出嫁女尼,这一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算计,贫尼一把老骨头不怕,只可惜了我这些弟子。”
“师太若是担心这个,本座请人与你们同行,送你们去福州可好?”东方不败决定按照原著还是让令狐冲送这帮尼姑去福州,既然剧情是他打破的,那他就再制造个机会将剧情圆上。
“怎好劳烦东方教主?”定静有些不明白东方不败这么执意让他们去福州的意思是什么。
“师太是不是在想本座这般执着的让你们去福州所谓何事?”东方不败猜到了定静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
“是,还请东方教主告之。”
“师太,既然人家嵩山派这么喜欢为武林安危着想给各门各派演了这么出好戏,咱们不去看不是砸了人家的场子么?”东方不败有些邪恶的笑道。
“东方教主的意思是?”定静有些不明白了。
“师太,嵩山派今天既然能让人在师太面前演这么出戏,难道他日福州,他不会在华山派面前也来这么一出么?”东方不败问道。
“这……”定静有些犹豫了,东方不败说的对,今天嵩山派能这样出手对付我北岳恒山,想必福州那边也是不遑多让。
“师太觉得左盟主需要不要辟邪剑法?”见定静有些松动,东方不败再加一记猛药。
“阿弥陀佛,多亏东方教主提醒,贫尼明白了,这就带着弟子赶往福州。”左冷禅也许不是很需要辟邪剑法,但是他绝对会接着这个名义对华山派做些什么。
“既然如此,本座就请人护送师太吧。”东方不败见定静上钩,便决直接抛出令狐冲去。
“不知道东方教主想请何人?”定静对于眼前这个跟传闻里大相径庭的东方不败有些感兴趣了。
“吴将军。”东方不败对刚才一直看着自己没说话的令狐冲喊道。小样,让你看着我一脸发花痴的摸样,这次就让你对着这些真正的花朵,让你花痴个够。
“东方教主。”令狐冲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惹了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叫自己过去便兴高采烈的凑了过来。
“吴将军的上任地点可是经过福州?”东方不败笑眯眯的问道,可惜任盈盈不在这里不然准能叫起来,师父你这算计也太明显了!!!!!不想看见他就直说!!!!
“确实是经过福州。”其实他的目的地就是福州。
“既然这样,不知道将军可愿意护送一下恒山派的这些师傅?”东方不败知道令狐冲有句名言,叫一见尼姑,逢赌必输。
“啊?这……”令狐冲瞬间苦瓜脸,自己好不容易才遇到东方不败,怎么才一天他就要把自己支开啊。
“怎么,吴将军不愿意看在本座份上送一趟么?”东方不败的笑容已经有些变质了,威胁意味甚浓。
“怎敢不去,东方教主发话,本将军就是刀山火海也敢去!”被东方不败变质的笑容吓到,令狐冲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如此,便麻烦吴将军了。”东方不败这才换了脸色。
“多谢东方教主。我等明日便启程去往福州。告辞了。”定静也看出这位吴将军似乎有些害怕东方不败,既然这样,想必此人定然不是任我行,便放心的准备离去。
“告辞。”目的既然都已经达到了,东方不败也就不再拦阻北岳恒山一派的弟子。
北岳恒山的弟子出了分舵之后,东方不败便继续坐下来,看着地上的众人,不怀好意的笑道:“诸位还留在此处,莫非真的是想将手脚送给本座么?”
“我等不敢!”一群黑衣人诚惶诚恐的说道。
“既然如此,还不离开吗?”东方不败已经没有了笑脸,冷哼之声让众人更是惧怕。
“啊……是!多谢东方教主不杀之恩!”领头的黑衣人听明白话里的意思立刻准备带着人抬起伤员赶紧离开。
瞄了眼还在一旁定住不动的钟镇,东方不败喝道:“慢着!”
众人瞬间定住了身形,十分惧怕的立刻下跪求饶。
不理会众人的求饶之词,东方不败冷然说道:“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嵩山派雇了你们,这个嵩山派的人,你们就送回嵩山吧。”
“是是是!我等立刻就去!”只要不是要他们的姓名,让他们干什么都行!说完,黑衣的领头人立刻名人抬起动弹不得,却目眦欲裂的钟镇,头也不回的跑了。
见厅中已经没有外人了,而且天色发白,唐舵主上前道:“教主,天都快亮了,还请教主入内歇息一下吧。”
看看天色,东方不败微微笑道:“今天辛苦了,大家也是一宿没睡,都去休息吧。”说着便遣散了众人让他们下去休息。
唐舵主已经和众人一起离开了,辛然则留了下来,准备请教主去后面特地收拾出来的上房休息。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刚要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了楼上那个看了自己一晚上的灼热视线,感觉那视线还在,东方不败动作一顿,猛然间一抬头,便看到了二楼围栏处,那张已经变化甚大的脸。
那人似乎没想到东方不败会忽然看向他,更没想到东方不败的视线会如此的冰冷可怕,那目光中的漠视也不是他能够承受的起的。为了不再继续站在这样的视线下,那人赶忙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身后的屋子里。可惜从他的脚步虚浮的程度不难看出,这人似乎已经身染重疾。
见那人消失,东方不败冰冷了目光也收了回来。
一旁边的辛然倒是出了一身冷汗,谁能想到这个差不多已经快要病死的人居然敢出来如此冒犯教主呢?
“教主……”辛然已经感觉到了东方不败浑身冒出的怒气,想要劝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词汇。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辛然,深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问道:“辛然,杨总管在这里可是头牌?”
“教主,杨莲亭……呃……杨总管身染重疾,早就不挂牌子了,只是有些老客人来才会……”辛然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对杨莲亭是什么心态,见他还称呼对方为总管,便跟着变了称呼,却因为紧张没有注意到东方不败那声杨总管里的嘲讽。
沉默了片刻,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吩咐道:“本座上去看看咱们这位大总管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本座说,辛楼主,麻烦你准备一副薄棺吧。”
“是!”辛然领命,松了口气退了下去。
东方不败默默的上了楼梯,推开杨莲亭刚刚消失的那间房间的房门,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杨莲亭,踏进了这间光线昏暗的屋子。
96该死的还是死了吧
床上的杨莲亭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空间。
他怎么还敢招惹那个人,难道这些年的教训还不够么,怎么还能去招惹那个人?
他不能忘,也不敢忘,这些年来自己受尽折磨和屈辱都是因为当初对眼前这人下药所致。那年的地牢,水儿一遍遍惨痛的呻吟,还有那个浑身青紫没有能够活下来的孩子,混着这些年屈辱的记忆一幕幕的闪过杨莲亭的脑海。
他真的是很愚蠢,怎么还敢靠近那个人?
就算每每午夜梦回时那个红色的身影总在眼前闪现,就算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对那个红色的身影爱恋不减,那人也再不是自己能够轻易碰触的了。
即便是当年那个手握日月神教重权的自己都匹配不上的人,又何况是现在这个已经色疾缠身,身无长物的自己。
可是当听到楼下那个想念了多年的声音或严肃或慵懒的说着话,他就不忍不住的想出去看看,想看看多年未见那人是否安好,想看看当年那个将自己从他身边推开的男人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什么都不在乎的跟在他身边。
经受不住诱惑,就是这样的下场,当杨莲亭仍旧炙热的眸子对上东方不败冰冷漠然的视线时,早已习惯了羞辱的杨莲亭竟然有些难以承受对方漠视的对待,害怕的跑回屋子里。
多年的折磨,已经让当年嚣张跋扈的杨莲亭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会在鞭子和蜡烛底下求饶的男宠,而且还是最低级的男宠,因为他的身体早就连回应都做不到了。
可惜就是这样,现在的杨莲亭仍旧爱着那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东方不败,他现在能够忍受任何陌生人对他的打骂和羞辱,也能够平静的忍受着各种各样的凌虐手段加注在他的身上,唯独今天东方不败的目光,似乎是他不能,也不想忍受的。
杨莲亭缩在被子里满脸泪痕,被子也跟着抖动不已,却听不到一点哭泣之声。无声的哀哭,是杨莲亭在当了S M头牌之后学会的第一件事。
可是随着门口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杨莲亭本能的身体紧绷,随着脚步声一步步的靠近自己所在的床榻,杨莲亭已经停止了哭泣,满脸泪痕的睁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原本就瑟瑟发抖得被子,每一次都会睡着脚步声的靠近加大发抖的频率。
知道感觉到那个人坐在床边,杨莲亭吓得直接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