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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脸色才对。
“多年不见,你倒是心细如尘了。”任我行对于东方不败的话没有感到丝毫不妥,反而十分喜欢这样的东方不败。
“那么,让我来猜猜,任教主今晚是偷偷潜入福州分舵的对么?”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两人之间现在的样子仿佛是在玩一个猜谜游戏,一点也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彼此防备的摸样。
“老夫确实是偷偷潜伏的。”任我行给予了肯定,既然东方喜欢玩猜谜游戏,他奉陪又何妨?
“找 到那位舵主之后,您说明来意,他没有同意的对吗?”看现在任我行的这个样子东方不败也明白,估计他那群旧部下是不会答应他什么的。这些年他那些旧部都被东 方不败用大量的财富给养懒了,谁还愿意去为任我行买这个必死的命,不过就算是这样,福州分舵他也不会再回去了,一会就找一家客栈住一晚吧,反正也不会在福 州呆很长的时间。
叹了口气,任我行有些颓废的说道:“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不仅没同意,反而劝我放弃夺回教主之位的想法。理由简单的我连反驳都难。”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戏谑道:“这倒是出乎我意料啊,是什么理由能让唯我独尊的任教主都哑口无言?”
“第一,盈盈现在是掌握实权的副教主,不是挂个虚名而已;”喝了口酒,任我行当东方不败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交谈,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接近东方不败,至少让他对自己放下戒备。
“第二?”东方不败有些好奇了。
“第二,我打不赢你,经营神教的手段也不会比你更好,既然明知道是坏事,那些教众又怎么会追随我呢?”任我行刚听完这个理由的时候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同时他也为东方不败能做到这一步而感到佩服,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放 下酒杯,轻笑的摇了摇头,东方不败真没想到当年不过是想用些手段让这些人适应下钱财不愁的奢侈生活,忘了之前打打杀杀的日子,将来等任我行找上门的时候好 有所牵挂和顾及,哪成想这些人居然会更进一步的劝说任我行放弃夺取教主之位的想法呢。忽然,东方不败觉得心情十分的美好。
“呵呵,看来任教主的计划没成功啊,话说回来福州分舵的舵主还活着吧?”东方不败不知道任我行会不会气的拿福州舵主的内力补身子。
“东方,在你心里,除了教主之位难道黑木崖上就没有别的东西吸引我了?”放下酒杯,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任教主要我说实话么?”东方不败也放下酒杯,偏着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任我行。
“嗯。”任我行严肃的等着东方不败的回答。
微微一笑,满脸红晕的东方不败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慢慢的倾斜靠近任我行,一字一句,有些残忍的说道:“对,在我心里,您是个除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以外连亲生女儿都能置之不理的人。”
“您!”没得到预料之中的答案,任我行惊愕的站了起来,看着东方不败那有些微醺的残忍笑容。
仿佛很高兴任我行的反应,东方不败坐了回去继续喝酒,“我在梅庄时就说过吧,您要是想夺取那个位置我也不拦着,只要您觉得自己够本事答应我就好。”
任我行有些愤怒的坐了下来,看着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问道:“若我杀上黑木崖是为了直接弄死风清扬呢?”
为听此言,东方不败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皮,一道含着杀气的目光直视任我行,哪还有刚才那份半醉不醉时的风情。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的目光看得呼吸一窒,他记得这种目光,西湖梅庄的地牢里他第一天看到东方不败的时候,东方不败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
缓缓的放下酒杯,东方不败眯了眯眼说道:“任教主,我不管你是打算要这个教主之位还是想干的别的,但你要是敢把主意打到风清扬的头上,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我相处了也这么多天了,我东方不败有多少手段,想必您最清楚不过了,是吧。”
“你,居然能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任我行仿佛挨了一蒙棍的难受。
“是,若为他,灭了这个天下又何妨?”东方不败十分危险的看着任我行,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细碎了他。
101教主又被跟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只是单纯的半章,十六本来码了四千多字,结果因为没有设定自动保存,就在准备更新的一瞬间发生了错误报告,于是后面的两千多字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了……
我辛辛苦苦两个小时的成果啊~~~~~~~
大家先这么看吧,我会尽快把后面的章节补回来的,请大家等等就好。真的,等不了多长时间的~~~~
明天十六要跟别的社团去北京比赛,可能下午回来更新什么的,我就不知道等回来时候还有没有力气写了……了了这天下又何妨?
这句话在任我行脑海里不停回响怔怔看着面前东方不败确认没有在跟自己开玩笑。
“你是认真?你对真用情如此之深?”任我行受不了这个刺激大声反问道。
“是!” 直视着任我行有些泛红眼睛东方不败冷漠回答道:“也许你觉得很可笑但是任教主不怕告诉你我东方不败这辈子只有两个死穴一个是盈盈一个就是风清扬。不管是谁 敢打们两个主意人我必让后悔这辈子生人!您若是只想要我教主之位我东方不败双手奉上从此恩怨两消你走你阳关道我过我独木桥。可你若是敢动风清扬我会用比在 梅庄更残忍手段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做‘龙有逆鳞触者必死’!!”
冷冷看着任我行彻底愣住样子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晃了晃桌子上酒壶客气道:“夜已深沉想必任教主已经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了吧既然酒都喝完了那么我就告辞了。”
说完看也不看任我行便转身往外走去。
任我行这时才从刚才震惊中缓过来见东方不败要走便直接出声喊住了:“慢着!”见东方不败果然停下脚步任我行不死心问道:“你刚才说如我只求教主之位你会拱手相让然后恩怨两消是不是?”
“是!但前提是你只求教主之位不打风清扬主意。”东方不败微微侧头给了任我行一个冷漠侧脸。
“当年你了这个教主之位不惜忍辱负重什么现在却说得它好像是个物品可以随意交易一样?”看着东方不败毫无表情侧脸任我行很痛心还记得当年东方不败坐上教主之位时脸上有多么高兴可是如今这个却能这般轻易交出了这个位置。
“对 于我而言教主之位直径是囊中之物了而且我不是你对于权力我也有疲倦时候。”东方不败慢慢转过身看着任我行“对于我来说这个教主之位确实是我费尽了心血得来 甚至是这身功夫都是我付出了高昂代价才得到直到坐上教主之位直到这天下再也没人能打得赢我我才明白什么叫高处不胜寒。现在这个位置对于我已经形同鸡肋我现 在想要是另一样东西。”
“你……你想要什么?”任我行第一次发现一点都不了解东方不败这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知足时候天下第一大教教主之位对于来说已经是鸡肋了?那下面想要什么?天子之位?这样人自己真有本事吸引注意吗?
“我想要什么都不是你任教主能给了得你又何必问呢?即使知道了有能怎样?”东方不败盯着任我行冷漠说道。
任 我行哑口无言看着东方不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东方不败也不可能在身边若是多年前自己没有害也许今天还有可能让呆在自己身边可如今只怕面前这人恨都恨死了 怎么可能还会对有什么别想法?能像目前这样面对面坐着已经不容易了忽然任我行相当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回去猜忌要知道是今天这样局面当年打死也不回去猜忌东方 不败。
想到这任我行颓废坐了下来有些自嘲问道:“你很恨我吧。”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平淡说道:“这是笔烂帐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你。你是盈盈父亲盈盈又是我这辈子唯一徒弟了她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每次看到你都会忍不住去想当年你给我那本葵花宝典时算计。”
有些惊讶抬头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平静脸不敢相信话葵花宝典上那八个字却在这时闪现在了任我行脑海里。想着那八个字任我行忽然很想抱着面前人好好跟说声对不起却在看到那张平静像是在说别人事情脸时连起身走向勇气都没有。
见任我行不在说话东方不败便转身出了房间。
回到福州分舵时候已经是夜里很晚了令东方不败没想到是福州分舵舵主刘义还没睡似乎一直在等样子。
坐在屋子里东方不败看着面前十分紧张刘义倒了杯热茶握在手里“什么事让刘舵主这么紧张?”
“教 主……您……您今天晚上出门后没多久……任教主就找到属下了……”刘义有些战战兢兢开了口知道这样做是出卖了任我行可是一来不是任我行铁杆部下而来这些年 东方不败行事风格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就是不说不带表这位教主不知道与其那样等着来算账不如自己先说出来说不定不会责罚太重。
“我知道了。说事你没同意反倒劝放弃是吧。”东方不败喝着热茶有些疲惫捏了捏自己双目之间地方给自己提提神。
“是!”诚惶诚恐低下头刘义开始庆幸自己提早说出来了。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安慰了这个舵主几句就让人下去了。而自己则坐在桌边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提笔给黑木崖方向写了封密信。
写完信看着窗外微微泛白天色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熬夜也可不是个好事啊。
东方不败回去之后任我行就坐在屋子里一直发着呆。
不知道自己现在自己到底该什么做了真要杀回黑木崖吗?若是真对风清扬做了什么只怕东方不败不会饶了是不喜欢看到风清扬在东方不败身边可这样不代表愿意了这个跟东方不败敌而且刚刚东方不败说道风清扬时态度也让任我行觉得沮丧无比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啊。
坐在房里任我行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放弃东方不败直到天光大亮任我行也没考虑出来但有一点明白若是让日后再也看不到东方不败那是绝对不能承受想着昨晚东方不败喝酒时样子任我行握了握拳吹熄了桌上已经烧还剩不到一半蜡烛后便出门了。
昨天东方不败好像说过自己是住在福州分舵吧。
了了这天下又何妨?
这句话在任我行脑海里不停回响怔怔看着面前东方不败确认没有在跟自己开玩笑。
“你是认真?你对真用情如此之深?”任我行受不了这个刺激大声反问道。
“是!” 直视着任我行有些泛红眼睛东方不败冷漠回答道:“也许你觉得很可笑但是任教主不怕告诉你我东方不败这辈子只有两个死穴一个是盈盈一个就是风清扬。不管是谁 敢打们两个主意人我必让后悔这辈子生人!您若是只想要我教主之位我东方不败双手奉上从此恩怨两消你走你阳关道我过我独木桥。可你若是敢动风清扬我会用比在 梅庄更残忍手段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做‘龙有逆鳞触者必死’!!”
冷冷看着任我行彻底愣住样子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晃了晃桌子上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