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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向问天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有些事也是要用嫁祸的手法的。而现在这个时候嫁祸给谁才是最说得通,自己又不会被怀疑,这里头就有些学问了。
自打上一次在密园见过大小姐之后,向问天就一直好奇到底这教中谁才是教主和大小姐说的那个内奸?
若是能找到这个人,那嫁祸起来就方便多了,反正一次消息是传递,两次消息也是传递,只要把消息放出去,就不怕这人不往嵩山那边传。到时候,就有风清扬好看的了。
抱定了这个决心的向问天,开始每天跟在任大小姐身边,细心地帮助任大小姐处理教务,弄得任盈盈十分好奇自己师父到底对这个有着忠犬资质的向问天做了什么,把个好好的忠犬的小弱攻,害得自己每次看见他都想起一句经典的话,“为受消得攻比菊花受。”真是……
向问天忍受着来的同情的眼光满半个月之后,终于发现到底谁才是嵩山派的内应,也终于明白了大小姐当初说的“每天都问自己同样的问题”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朱雀堂梁堂主的的确确符合这个形容词……
虽然不是每天,但是三天两头看见朱雀堂堂主拿孩的饰品,零食还有些小玩意的来讨好自己大小姐,向问天真有些想拿刀砍人的欲望,不过看着任盈盈应对自如的举止和那位堂主走后任大小姐和自己一样想砍人的表情,向问天还是再一次深刻的发觉,东方不败真是有深藏不露的本事,居然能把大小姐教育的这么好。
向问天发现了梁堂主,这位注定了炮灰命运的梁堂主同时也发现了似乎是刚刚回来的向左使。
联系到向问天消失的时间,这位脑容量比鸡大点有限的梁堂主终于聪明了一回。
拿上两坛陈年的女儿红,炮灰梁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敲开了向大左使的房门,表示有两坛好酒,希望向大左使笑纳。
正愁没有机会接近这位探子梁的向左使看到门外拿着酒坛的人,简直就像苍蝇看到有缝的蛋一样,很开心的将人请进屋里做客。看着对方带来的两坛子酒,向问天眼珠一转便十分欣慰的收下了,并且十分豪迈的希望炮灰梁同学能与自己一起品尝一下。
于是,炮灰梁十分上道的同意了向问天的请求。
果然很了整整一坛子酒后之后,炮灰梁开始有意无意的问天这些日子去了哪,而向左使也开始装做微醉摸样的让他套话。
产生对话如下:
“向左使好些日子不见是不是出去办事了?”炮灰梁一脸恶心人的笑容。
“是……是啊,跟教主出去了一趟。呃……”向问天装醉的打了个酒嗝儿。
“不知教主有什么事非要亲自下山去办,不能让属下等为之代劳啊?”开始套话的某炮灰。
“其实……呃……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到了华山脚下,教主就让我先去办我的事了。等我回去,都过了一个月了……”在炮灰梁看不到的角度,向问天有些微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华山?教主去哪?”炮灰梁有些不解。
“是啊。呵呵,等我一个月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等我的可还不止教主一个呢!”向左使抛出了诱饵。
“还有别人?华山派的?不对吧,向左使;教主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华山派的混在一起啊。难道说华山上还有咱们神教的哪位长老?(炮灰同学,恭喜你,你真相了。那华山上不止一位你们教的长老呢。)”
“长老?确实是长老……可惜却是……华山……呃……华山派的长老。”向左使装作醉的不行的语气说着。
“华山长老?向左使,你喝醉了,这怎么可能呢?”压制住心中的惊讶,炮灰同学装作不相信的说道。
“我可没喝醉。我告诉你,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那就是华山派的风清扬,教主……呃……教主亲口说的。”
“风清扬?不会吧。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向左使,我看你真是喝醉了,教主怎么可能跟风清扬在一起?”炮灰梁趁机打探更多。
“不信?算了!”向问天自顾自的喝完一碗,装作有些支持不住身体的趴在桌子上。
炮灰同学微微皱眉的继续打探:“那他们在一起干什么?”
“好像……好……切磋武功……”向问天又喝了一碗,似乎醉的更厉害了。
“那一定是教主赢了,普天之下还能有咱们教主赢不了的人么?”
“哈哈,梁堂主,这你就错了。普天之下,确实没有人能赢过咱们教主”向问天在“人”字上加了重音,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可就不一样啦。”
“教主还有怕的?”炮灰同学发现了新大陆。
“嘿嘿,不知道吧,教主……怕……怕……怕蛇。”说完,向问天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向左使?向左使?”炮灰同学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好几下,发现向问天真的睡着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写密信去了。
在炮灰梁走远之后,本来睡死的向左使一脸得逞的阴狠笑容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狠狠的刚下酒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风清扬,我引不死你!
当然,如果现在向左使知道他会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他宁可选第一条路也绝不这么做。
转天,接到密报的任盈盈,对着手上这份东西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呈上这份密报的人。
她现在有点后悔派人盯梁炮灰了,不然就不会接到这么惊悚的密报了。瞅瞅,她看见的是什么?
昨天天一黑,那位探子同学就带了两大坛酒去了向叔叔的房间,直到半夜才出来?!
已经转化为资深腐女的任盈盈当然不会相信他们俩是单纯的喝酒,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在任小腐女眼中,凡是天黑后还处在同一屋子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性生物都不可能这么单纯的说话聊天!
这里头一定有JQ!!!!
于是挥退了心腹的任盈盈开始坐在那里脑补昨天晚上的情节。如果这时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密园里,铁定会因为他们少教主越来越诡异的脸色而担心的去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来给少教主号脉。
脑补到最后,任盈盈已经快兴奋的不行了。抚额叹息,这酒真是个好物啊……
再次抚额叹息,这炮灰梁是不是有点太有眼力见儿了?向叔叔失恋他都能看得出来,还这么恰到好处的去向叔叔那里行安抚之名,勾~引~为实的举动?
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炮灰梁啊,之前也没见他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这都能看得出?心细如尘啊……
等一下,他们俩谁攻谁受啊?向叔叔虽然有忠犬攻的资质,可是现在失恋了呀,会不会是炮灰梁攻?那他什么属性呢?腹黑?不对,说他腹黑有点侮~辱~腹黑这个词……
难道是弱攻?这倒有可能!或者互攻互受?估计这对是可逆的吧。
任小腐女托着自己的下巴望天状的继续想着。
那等将来师父回来处置炮灰梁的时候,要不要求个情啊,别回来向叔叔刚找着个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人,还没几天就让人给宰了,想想都觉得快可惜的。
还是等师父回来求个情吧……
任小腐女结束了思考,继续处理教务。
东方不败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他正跟风清扬在武当山脚下谈论关于怎么上山的问……切磋武功……”向问天又喝了一碗,似乎醉的更厉害了。
“那一定是教主赢了,普天之下还能有咱们教主赢不了的人么?”
“哈哈,梁堂主,这你就错了。普天之下,确实没有人能赢过咱们教主”向问天在“人”字上加了重音,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可就不一样啦。”
“教主还有怕的?”炮灰同学发现了新大陆。
“嘿嘿,不知道吧,教主……怕……怕……怕蛇。”说完,向问天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向左使?向左使?”炮灰同学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好几下,发现向问天真的睡着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写密信去了。
在炮灰梁走远之后,本来睡死的向左使一脸得逞的阴狠笑容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狠狠的刚下酒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风清扬,我引不死你!
当然,如果现在向左使知道他会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他宁可选第一条路也绝不这么做。
转天,接到密报的任盈盈,对着手上这份东西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呈上这份密报的人。
她现在有点后悔派人盯梁炮灰了,不然就不会接到这么惊悚的密报了。瞅瞅,她看见的是什么?
昨天天一黑,那位探子同学就带了两大坛酒去了向叔叔的房间,直到半夜才出来?!
已经转化为资深腐女的任盈盈当然不会相信他们俩是单纯的喝酒,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在任小腐女眼中,凡是天黑后还处在同一屋子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性生物都不可能这么单纯的说话聊天!
这里头一定有JQ!!!!
于是挥退了心腹的任盈盈开始坐在那里脑补昨天晚上的情节。如果这时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密园里,铁定会因为他们少教主越来越诡异的脸色而担心的去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来给少教主号脉。
脑补到最后,任盈盈已奋的不行了。抚额叹息,这酒真是个好物啊……
再次抚额叹息,这炮灰梁是不是有点太有眼力见儿了?向叔叔失恋他都能看得出来,还这么恰到好处的去向叔叔那里行安抚之名,勾~引~为实的举动?
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炮灰梁啊,之前也没见他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这都能看得出?心细如尘啊……
等一下,他们俩谁攻谁受啊?向叔叔虽然有忠犬攻的资质,可是现在失恋了呀,会不会是炮灰梁攻?那他什么属性呢?腹黑?不对,说他腹黑有点侮~辱~腹黑这个词……
难道是弱攻?这倒有可能!或者互攻互受?估计这对是可逆的吧。
任小腐女托着自己的下巴望天状的继续想着。
那等将来师父回来处置炮灰梁的时候,要不要求个情啊,别回来向叔叔刚找着个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人,还没几天就让人给宰了,想想都觉得快可惜的。
还是等师父回来求个情吧……
任小腐女结束了思考,继续处理教务。
东方不败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他正跟风清扬在武当山脚下谈论关于怎么上山的问题。
上武当山
武当山下
风清扬固执的瞪着东方不败,十分不满的皱眉再一次确认:“你刚才说什么?”上扬的尾音正暗示着主人的不悦。
东方不败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对风清扬一字一句的再说一遍:“我说——我、自、己、上、去!!!”
“为什么?”风清扬心里十分窝火。
不过这两个人为什么吵起来呢?
让我们把时间往回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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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武当山脚下,东方不败就拉着风清扬往路边的密林走去。
风清扬虽然不明就里去也跟着东方来到密林深处,见东方不败选了一处不易让人发现的角落停下,便想询问为何不直接上山,谁知刚要开口,便被东方不败捂住了嘴。风清扬不得不看着东方不败小心翼翼的检查四周,直到确认四周没人,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