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怎么会没死?”丁勉认出了那汉子,便立刻大惊失色的喊了起来。
原本众人还以为是任盈盈找人假冒的,可是看到丁勉如此激动不约而同的确认了任盈盈说的是真的,不然丁勉为何如此失态?
“咳咳……你当然想我死,可惜老子命大没死成!这些年老子带着手下儿郎们也为你们嵩山派做了不少事,偷袭各个门派不说,还要打着日月神教的旗号。你可知我手下损失了多少儿郎?”这说话的人正是刚刚提到的佘大寨主。
众人在听说了这些之后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摸样看着嵩山派的众人。丁勉等人被众人看得发慌,于是狡辩道:“你这无恶不作的强盗!魔药血口喷人!!!!!”
只见他喘息了一会,接着说道:“我血口喷人?你们这些年来吩咐我办的事,交给我的银钱都在这本账册里记着。好在当年老子留了个心眼记下了这本册子,要不然今日我那些被你们剿灭的儿郎们都要死不瞑目了!咳咳咳……”佘大寨主又是一阵咳嗽,“姓丁的,你大概没想到吧,你挑了老子的手打成重伤,老子都没死成。可惜了我那些儿郎和四个小妾,却比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家伙杀了个干净!尤其是我那四个小妾!她们都是不会武功的女人!你们先奸后杀不说,居然自相残杀!这就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德行?”
佘大寨主的控诉声声扣着众人的心弦,众人看着这位四肢剧废的汉子满脸通红的费力举手想指着费斌咒骂的摸样都叹息不已。心道,这位寨主也算是个汉子,居然被嵩山派的人弄成这副摸样。
“诸位,我这里不仅有人证,也有物证,这本账册就是物证,哪位不信的可以拿去看看!”任盈盈见时间成熟便将物证放到了众人眼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定闲师太叹了口气,上前打开了账册细细的看着,却越看越是心惊,看着这些证据,心中不由暗自骂道,嵩山派这帮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放下账册,定闲站到了任盈盈面前说道:“任小姐和东方教主真是好算计,好谋划!这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注意到了。我北岳恒山多年来居然以虎唯亲,误会贵教,真是认人不清。贫尼这就转回北岳恒山向掌门师姐禀告这些来龙去脉。”
说着定闲便转向一旁站着的刘正风说道:“刘师兄如今已经金盆洗手,这大典虽有些许波折,但也好在有惊无险。只是不知道从今往后我是该称呼你刘师兄呢,还是称呼你刘正风?”
“师太,既然刘某已经退出江湖,便请师太称呼一声姓名吧。日后师太若是还有兴趣踏足衡阳城,就请到我这刘府之中,刘某必定奉为上宾。”刘正风真诚的说道。
“好,那贫尼告辞了。”说完,定闲师太就带着坐下女尼离开了。
而那些来参加金盆洗手大典的门派也都在看过了那本账册后,都像定闲一样,跟任盈盈说了些场面话又与刘正风告别之后,便离开了。
唯有青城派和泰山派离开的时候
嵩山派也想再度用五岳令旗将人留下,可惜丁勉高举令旗喊了不知道多少遍都已经无人搭理了。看到这一幕,东方不败笑的十分畅快,看来嵩山派再也无法引起什么波澜了。
华山派是留到最后的一个门派。
岳不群根本没想到风清扬居然会在日月神教,更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带了这么多证据来指责嵩山派,到了最后使得嵩山派的地位如此一落千丈。
面有难色的叹了口气,岳不群有些为难的走到了风清扬面前,无奈的道:“风师叔……”可是他刚开口,风清扬就不屑的打断了他,“当不起!我风某何德何能居然能当得起你岳掌门的师叔?岳掌门还是别折我的寿了!”
“风师叔……”岳不群被驳了面子,甚是难堪的站在那里。
“哼!”风清扬扭头不再理会。
看到自己想请回风清扬的算盘打不响,岳不群只好带人离开。岳夫人本想帮着丈夫说几句的,可是几次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低着头跟岳不群离开。
本来危机四伏热热闹闹的金盆洗手大典,如今只剩下嵩山派那些人还厅中站着。
“两位还走,莫非是想留下来给我师徒俩喂招么?”东方不败看着面色铁青的费丁二人说道。
“东方不败!你别以为我们怕你!我等嵩山派今天跟你拼了!”费斌见师兄交代下来的任务居然搞成这样,心知回了嵩山也难善终,于是拔剑冲向了东方不败。
哪知刚刚走到半道人就已经定住不动了。
一缕鲜血顺着费斌的额头缓缓留下,费斌也跟着大睁双眼倒地而亡。
那边坐着的东方不败收回手,微微的冷笑。
“东方不败!”丁勉大叫道。
“行了。丁勉,别喊了,本座不是聋子。费斌如此咄咄逼人,本座如不出手惩治,只怕将来你们嵩山派传到江湖上就成了我东方不败孬种了。”东方不败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对跟他们俩一同前来的嵩山弟子说道,“你们这几个嵩山的,是想死还是想活?想死的以上来,不想死的就带着你们这两位师叔滚回嵩山去!”
嵩山派弟子互相看了看,有几个人上前抬起费斌的尸首便回到了丁勉身边。
今日这种情况,丁勉也知道在留下去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了。便哼了一声,带着费斌的尸体回去了。
闹剧之后
众人都离开了。
无论是来参加这场金盆洗手大典的还是来凑热闹的都走了,刘府的大厅里只有刘正风的弟子即以家人还在。
看到刘正风的弟子们在他们大师兄的招呼下开始收拾东西,东方不败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今天一定保下刘正风一家,可是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安,他也说不清是问了什么,好在已经铺垫了这么多年,五岳剑派早已经对嵩山派心生不满了,不然自己还真是没办法跟他们那些死脑筋的正派人士说清楚了,不过这样一来好像是自己变相砸了人家的大典啊……
“刘三爷。”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道歉吧。
“东方教主折杀我了。”刘正风十分客气的对东方不败说道,三爷的称呼从这人口中说出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日月神教教众要是听到这个称呼,铁定觉得他够不上让他们教主这样称呼的资格,保不齐就会来找他拼命。
“呵呵,既然这样,那么刘兄。”东方不败换了个称呼继续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这可以算是变相砸了你的金盆洗手大典了。”
“哪里,若不是东方教主,只怕我刘正风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呢。”刘正风十分感谢东方不败的出现,尤其是在瞄到自己夫人脖子上那道血痕之后。
“刘兄不见怪是最好的。”东方不败笑了笑,“既然该解决的都解决了,那我们也该离开了。”
说完,东方不败就想招呼风清扬和任盈盈离开,要知道他们多留下一会对于已经退出江湖的刘正风来说都不是好事。
“东方教主且慢。”刘夫人出声拦阻,是东方不败没有想到的。
“刘夫人何事?”东方不败十分和蔼的问道。
“东方教主救了我一家的性命,怎么着也要多留下几天,好让我们一家有个机会感谢您啊。”刘夫人十分真诚的看着东方不败说道。
“感谢什么的就免了吧,若不是因为我们,只怕刘兄也没有今天的祸事。”东方不败委婉的拒绝了。
“东方教主说哪的话,就算没有您,嵩山派也不会让我夫君全身而退的。”刘夫人热切的希望东方不败留下,而那热切的目光让东方不败有一瞬间觉得面前这女人不对劲。
正在东方不败犹豫的时候,刘正风凑上前来说道:“东方教主不是想听我和曲大哥一起弹奏《笑傲江湖》么?何不留下来一饱耳福,这曲子只当是我们的谢礼如何?”
“如此,多谢了。”东方不败笑了笑便不再推辞,只是刘夫人那非比寻常的热切眼神却在东方不败心里留下了一道很深的记忆。
看来要小心这位夫人了。回到房间的东方不败坐在椅子上考虑了半天,得出了结论。
“东方?”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东方不败才从自己的思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风清扬,东方不败就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没什么,看你发呆很长时间,才叫你一下,省得你睁着眼睛都能睡着。”风清扬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取笑道。
“睁眼睡觉?我倒是没有那个本事的事倒是让我很郁闷啊。”在风清扬面前,东方不败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是说刘夫人?”风清扬也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刘夫人眼中闪烁的不正常的热切。
“从接到嵩山派盯上刘正风这个消息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东方不败喝口茶,说起了自己的疑问,“这几年我对这边的控制可谓空前的严格,不管是刘府的仆人还是与刘正风接触的正派人士,我知道我这么做是有点过分了,但这也是唯一一个确保他们俩平安的方法。可是今天这事还是发生了,我也问过刘正风,他说他从未和别人提起他与曲洋相识的事,那么这两人相识并且关系甚佳的消息到底是从哪泄露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认为不是刘府的下人,而是他的家人?”风清扬闻言皱了皱眉,接口道。
不过想想也是,能知道这二人关系的,只有刘府的下人,而且还是屈指可数重要的,这些人都是和日月神教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说什么都不可能给嵩山派去信,那么知道二人关系,并且能够将消息放出去的,绝对只有刘正风的家人了。
“除了刘正风的家人,我想不出别人来。”东方不败想了想,最终确定了这个怀疑。
“那你觉得这人有可能是谁?”风清扬问道。他觉得,东方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就一定有怀疑的对象了。
“首先,咱们排除刘菁,因为曲洋和他爹的事可以说是她一手促成的,要是这丫头有心气告状,当年就不会在屋顶吹一宿的冷风了。”东方不败一手托腮慢慢分析道:“然后剩下的就只有刘正风的夫人和他家的大公子了。首先,这小子熟读四书五经,对江湖纷争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不会去顾及他爹的正还是邪了。”
“所以你认为刘正风的夫人嫌疑最大?”风清扬忽然想起了刚刚那位夫人的眼神,说道:“你觉不觉得今天那位夫人留下咱们的时候,那眼神可有点不对劲。”
“是啊,太过热切了,那里面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方不败回忆道。
“那你留下来是打算干什么?”风清扬已经开始担心东方不败的安全了。
“看戏呗,既然人家那么盛情邀请咱们了,不让人家演过瘾怎么能成?”东方不败满脸玩味的说道,不过却在下一刻换了神情。“不过,扬,你说若真是刘夫人告的密,她这是为了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刘正风和曲洋相识是能够被认定为私通魔教的罪名吗?在那些正派人士眼中,这罪名,够刘正风死一百次的了,而且她自己也有可能陪葬啊。”
“关于这点,就不知道我能想明白的了,不过今天这事确实透着蹊跷,就算嵩山派是因为有人告密而知道这件事的,那么直接的证据他们不用,为什么要去要挟人家家眷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