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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样的表现让东方不败的心情十分的美好。
倒是风清扬在一边,见东方不败似乎很有心情在这跟他们俩闲磕牙,直接对东方不败说道:“你要是有心思闲聊不如上去坐着聊天如何,省的在这耽误时间。”
“也好。”东方不败闻言笑了笑,对向问天说:“向兄弟愿赌服输,你既然用那四件东西来跟我这四个属下打赌,现在就旅行承诺吧,省的等那四个人醒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身边已经脱困的任我行,反倒一副有意帮着自己把戏做足摸样,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有些无助的看着旁白的任我行。
任我行也不明白东方不败到底何意,但是凭着这些日子的了解,东方不败要做的事一定有一些特殊原因在里头。于是便对向问天使了个眼色,叫他按照东方不败的命令行事。
见任我行有所指示,向问天也不再迟疑,拿出四样东西放在江南四友身边,又在石壁上留了几句话,便不再理会地牢里躺着的江南四友,跟着任我行出去了。
出了密道,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带着任我行两人找了个离密道最近的石桌坐下。
看到桌上已经放好的酒壶,风清扬看了东方不败一眼,问道:“冰镇的葡萄酒?”
“夏天嘛,喝点冷的凉快。”说着,东方不败就先坐下了,然后招呼另外两个看着东西发愣的人道:“两位,坐下吧,不管今天本座会不会让你们出去,现在都要多听一点本座的。对你们两位可是很有好处的。”
任我行没想这么多,这些日子的生活已经让他习惯听从东方不败的了。
四个人的的地方就坐了三个人,东方不败的眼睛立刻就看向了那个还站在原地发愣的向问天,慢慢的端起沁凉的酒杯,东方不败戏谑的说道:“向兄弟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怪辛苦的,还是赶紧坐下吧,不然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太好啊。”
“噗……”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风清扬把刚喝下去的酒都喷到了对面的任我行脸上,一脸诡异装的看着身边抿着酒的东方不败。
任我行而惊诧,保持着被风清扬喷到的姿势,端着酒杯的手就要往嘴边送,可惜天知道他手里的酒杯和杯子里的酒已经都送给土地爷了。
向问天不明就里;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东方不败,“教主,什么孩子?我哪有孩子?”
看着向问天挺着个肚子一副迷惑样,东方不败放下酒杯,抚额不语,过了一会才带着笑音说道:“向问天啊,多亏了盈盈不在黑木崖上所以不知道本座在这里,不然那丫头非跟过来起来不可,到时候,你说你这扮相……我说你要乔装改扮至少也弄个像点样的好不好,装个大肚子出来,你不让我误会等什么呢?”
现场一阵静默。
然后向问天满头黑线的从衣服里拿出了那个为了伪装被垫起来的假肚子。
这时,任我行反应过来,指着笑的十分畅快的东方不败颤声问道:“东方不败,你刚才说多亏了盈盈不在黑木崖……你说,我女儿现在在哪?你把我女儿弄到哪去了?”
“盈盈啊……”东方不败笑了笑,本来看着任我行的目光转向了向问天说道:“这要问向兄弟了,他多年在外,消息应该灵通才是。”
“教主我……”向问天想要辩驳,因为东方不败这话说得就跟任盈盈是他藏起来的一样。
“教主?向问天,这里有两位日月神教的教主,一位前任的任教主和本座,你这声教主到底是在称呼谁啊?”低低的声音,却让向问天浑身冒了冷汗,一如多年前的密园。只是这一次,满脸微笑的东方不败比起那次盛怒之时的他更让人害怕,也更让人想要去接近他。接着,他听到东方不败说:“而且八年前,本座已经将你逐出神教了,你这声教主,本座可是不敢应承啊。”
“东方不败,向兄弟是我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凭什么把他逐出神教。”任我行慌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十二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女儿根本不在黑木崖,而对他忠心耿耿的向问天又被东方不败逐出神教长达八年……
“凭什么?凭现在的日月神教教主是本座。凭你这位忠心耿耿的向兄弟当年做的那些事。不信你自己问问他,凭他当年做的那些事,本座只是逐他出教冤不冤枉?”东方不败虽然在回答任我行的话,眼睛却是在盯着向问天的。
提到当年的事,风清扬也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瞪着向问天。
见任我行惊异的看过来,向问天知道凭着任教主多疑的性子难免不会怀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是现在对于他来说,十个任我行的怀疑,也比不上一个东方不败刚才关于任盈盈的话来的锥心刺骨。
想想这些年江湖上对日月神教两位教主关系的评价,向问天觉得那件事也许东方不败不会坐视不管,毕竟他对于盈盈的重视有目共睹。
自己当年确实做错了事,可是现在绝对不能再背上什么黑锅了。
打定主意,向问天直接对东方不败拱手行礼说道:“东方教主,当年之事确实是我向问天行事鲁莽,承蒙教主念及往日恩情,从轻处罚,向问天确实不冤枉。教主当年的警告时至今日声犹在耳,这些年来向问天不从不敢透露给大小姐知道,东方教主多年来对大小姐疼爱有加,不知为何大小姐近日却失去了踪影?”
“什么,盈盈失踪了?”听到女儿失踪,任我行已经顾不上追究为什么向问天对东方不败这般恭敬了,直接从座上惊奇,看着向问天焦急的问道:“失踪?盈盈什么时候失踪的?”
“不错嘛,向问天,八年不见口才有长进啊。这番话说的可比你当年在我密园里那些狡辩之词要好的多。”东方不败坐在那里,既不理会任我行的问题,也没有理会向问天话里含沙射影的指着自己弄丢了盈盈的事。
“东方不败!别东拉西扯!我女儿到底在哪?”见东方不败不理会向问天的问题,任我行圆睁二目瞪着东方不败,好像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的摸样。
东方不败倒是没把任我行焦急的摸样放在心里,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向兄弟也知道本座这些年对盈盈疼爱有加啊,当年向兄弟身为本教光明左使的时候,可是亲眼看着本座如何□盈盈的。以向兄弟你当年对那位大小姐的了解,你认为这天下有什么地方是她去不得的吗?”
“东方教主的意思是,您不知道大小姐在哪?”向问天当然知道东方不败和任盈盈之间的师徒之情好到什么地步,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坚信东方不败知道任盈盈的下落。
“我要说我不知道,只怕你不相信吧。看来事隔这多年,你也未曾真的信任过我啊。”东方不败语带遗憾的说道。
“你们俩之间有什么旧账我不管,我现在要知道我女儿在哪?”任我行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东方不败,你说!我女儿到底在哪?”
“盈盈啊,现在应该在少林寺吧。”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已经有些微红的双眼抿了口酒说道。
“怎么会还在哪?”风清扬皱眉看着东方不败,“令狐冲不是已经离开少林寺了么,怎么盈盈还会在少林寺呢?”
“大概是方正大师嫌自己庙里的日子过得有些清苦了吧。”东方不败猜测道。
“方正大师怎么会?”听着东方不败话里有些不太和谐的意思,风清扬惊讶道。
看了风清扬一眼,东方不败双手交叉抵着下颚笑道:“任教主不知道盈盈的性子这点正常;向问天也是多年不见盈盈,不知道那丫头现在的程度也无可厚非,可是风清扬啊,你可是看着那丫头长大的,怎么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呢。”
见三人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思索状,东方不败接着笑道:“凭那丫头的本事,只怕这天下没什么地方能困得住她,而且……”顿了一下,东方不败脸上露出向问天思念了多年的欣慰笑容,“能把配对这个游戏玩到少林寺,盈盈不愧是我东方不败的徒弟。”
此时身在少林寺的任盈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摸摸鼻子,任盈盈咕哝道:“别又是师父想我了吧。真是的,最近老打喷嚏,是不是该让种子一号给我弄几件厚一点的衣服啊。虽说现在是夏天,不过有备无患啊。”
任盈盈正念着呢,就见她口中的种子一号,那个被安排来给她送饭的小沙弥端着饭菜十分兴奋的进来了。
“女施主,你好厉害啊,我按照你说的方法跟我师兄说了,然后我师兄真的跟你说的反应一样,脸红了。”
坐在桌边,任盈盈标准腐女笑的看着种子一号说道:“那当然了,像是你师兄那种傲娇□受,你不逗他他一辈子都不会对你有什么反应的。”
摆好饭菜,一号小沙弥又有些担心的看着任盈盈问道:“可是女施主,想我现在这样……呃……追求我师兄,这样的行为真的不犯佛门戒律吗?”
“傻小子,佛门众人都戒色对不对?”任盈盈见培养了这么久,这小子居然还敢问这样的问题十分不爽。
“是啊,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犯戒?”这个才是小沙弥担心的。
“触犯色戒的先决条件是对女性,注意是女性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师兄是男的还是女的?”任盈盈晓以大义。
“当然是男的了,我们少林寺没有是女弟子的。”小沙弥赶忙辩解道。
“那不就完了,既然是男的就不算犯戒了。所以安心的去追求他吧。”拍了拍种子一号的肩膀,任盈盈坐下来大快朵颐。虽然少林寺都是素菜,一开始让任盈盈十分的不习惯,可是人家胜在味道好,几天之后,任盈盈也就习惯了这样的食物。毕竟他师父也是喜欢吃素的人,天天吃素菜对于任盈盈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当减肥了。
(关于色戒什么的是十六瞎说的,大家不必在意,不过据说11区古代的和尚都是用小沙弥来解决问题的。果然那里是WS之地么,望天……)
“嗯嗯,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女施主失望的。”种子一号小沙弥鉴定无比的笑道。
等小沙弥种子一号收拾好东西出去后,任盈盈便坐了下来,拿起本经书貌似在看,其实是在发呆。
江湖上的人以为任盈盈是看上了令狐冲才会不辞辛苦的背着他上少林求医,就连她那群手下都有些误会了。
可是唯有任盈盈自己知道,他对令狐冲这么重视,不过是因为那小子会独孤九剑罢了。要知道能会这门剑法只能说明他见过风清扬。就风清扬在刘府之事以后对于华山派众人态度而言,若是没有自己师父在一边推波助澜,估计这个华山首徒也不可能学得会这么深奥的东西。
既然师父有心让风叔叔留下个武功继承人,那她也不能太不给自己师丈面子,能帮的就帮一把呗,她才没有像外间说的那样看上那个傻小子呢。她带着令狐冲来少林寺一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医好他的伤,二来,这里可是天下男子最多的地方,上到耄耋之年的老者,下到十几岁的孩子,无一不是男子啊,想想这些任盈盈体内的腐女血液都在沸腾,要是自己能够全面驯化少林寺,那以后的江湖……
想到这,任盈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