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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话也懒得说几句,含糊应答几声便压了上来,玉葱一般圆润优雅的长指挑开衣衫暗扣,灵活的从纤细的肚腹缓缓往上摸,探入亵衣抚摸那片丰满柔软,时不时挑逗几下,逗弄的身下人娇喘连连。
华誉柔软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含住耳坠轻轻j□j。她满面红潮,闭着眼睛浅浅喘息,玉藕一般的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身上衣服凌乱不堪挂在身上,春光乍现。
华誉粗喘一口,一只手扯掉她的肚兜,另一只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抚摸那一片早已幽深湿润的禁地。
因为异物突然探入,她猛地弓起了身子,朱唇微涨,寻找着他甘甜的嘴唇,倾覆上去。而他轻轻逗弄半晌,最终收回手,褪去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袍与亵裤,再次翻身压上,扶起坚硬炙热,对准柔软的幽口长驱直入。
因为庞大的异物侵入,下身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她撕裂。她吃痛的惊叫一声,而身上的人却还是我行我素的径自退出,进入,退出,进入……每一下都抵到她最深处,轻轻转磨,让她又是疼痛又是j□j。
"啊……主、主子,轻点儿,轻点儿!"他高深轻巧的人事技巧让她终于忍不住放声浅呼,一面希望他用力再用力,一面又因为受不了那像是撕裂身体的感觉而让他住手。
他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的捣鼓着,最后抵在她紧致幽深里释放自己。而她被一股热流激的浑身一颤,浅浅的呼吸一口,正要仰头吻他,华誉却俯在她身上喘息,清丽妩媚的眼微微眯起,蒙了一层薄雾,双唇嚅动几下,却浅浅的念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凉凉,凉凉……"
她浑身一僵,愣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勾引华誉那么久了,她总是被忽视,每每都只有在远处观察他的份。因为是新来,总是被欺负,加上主子那么妖孽俊逸,又还未迎娶妻妾,难免会起一些隐恻之心,如今她成功了,就算没有正室之位,妾室也是不错的。
她惊慌无措:"主、主子,我是岱林,我不是凉凉。"说到凉凉时,咬紧了牙根,希望他知道自己是在吃醋计较。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却在她意料之外。
似乎听见了凉凉二字才清醒过来,他敛起j□j,从她身上起来,弯腰捡起亵裤穿回身上,披上里衣中衣才扬声道:"来人。"话音刚落,这充满情愫暧昧的屋里很快就出现了两位面色冰冷的侍卫,"卑职听候国师吩咐。"
躺在床上的女子脸上清一阵白一阵,最后憋红了脸。因为对方是华誉,她不得不忍耐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哭泣,他怎么能不顾及她的感受,在她j□j的时候让别人进来呢。她不好发作只得幽怨着一张脸,往榻内缩缩,拉过一边的被褥盖在身上遮住春光。
"赐药。"他语气淡淡的,微微侧头,她在身后只能看见他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五官线条简洁美丽,像误入凡间的妖精,美入谪仙,惊心动魄。
听了那话,她并无异常,温顺的接过丫鬟端来的药,拧着眉头一饮而尽。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煞白了脸,面无人色。"将她打发走,随便军妓青楼都行,别让我再见着她。"说罢,挥挥手,满面不耐,"还有那床被褥被单也换了去。"
侍卫应一声,还是来时的表情,走前一步将她拉出去,而他身旁端着药的丫鬟微微勾唇,满眼冰冷不屑,似是在嘲笑岱林的愚昧鲁莽。
岱林霎时才回过神,不顾侍卫左右架着,狠狠挣扎,满脸泪水眼神猩红可怖:"华誉!你行恶多年,恶人有恶报,你总会遭报应的!你将得不到你的爱人,一世遗憾!你将财破人亡,漂泊一生,最终客死他乡!"
华誉冷冷的扫过去,挥手,一脸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声音轻轻柔柔的很是动听:"嗯,杀了。"
架着她的两位侍卫脸色也未变一下,急急应了一声便把她拖出去,消失于拐角。届时,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着这事态始终的丫鬟只微微欠身,低眉顺眼:"不过疯言疯语,主子莫计较。"她屈膝弯腰良久,身旁的人却迟迟没有反应,她不禁大胆着抬头,却见着一直喜怒不喜于色邪魅妖艳性子冰冷疏离的主子立在不远处,手微微抬起抚着光洁的额头,眼帘微微垂下,长睫盖过黑眸,薄唇微微弯起,流露出苦涩,"……是得不到啊。"
她不禁微微痴迷,一人一世界,莫约就是这样的罢?!
她也不过新来的,能让主子如此情深痴迷的女人,她也委实好奇。
……那大约也是一个如他一般眉目入画倾倒世人的美人儿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够H吧!!!哇哈哈哈!!!!
☆、二十章
朝廷大臣最近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近日皇上心情似乎不错,早朝亦或探讨国事时都笑眯眯的,尽管如此,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狠戾严肃,没有半分敷衍不耐。
国事商议结束过后,先皇留下但皆纷纷倒戈的大臣们相互对视几眼,终于有人呈上奏折,跪拜在地,朗声道:"皇上虽尚年轻,臣以为,皇后之位不能空着啊,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不得空着啊……"老臣话音刚落,立刻有人随着他跪倒在地,扯着嗓子附议:"皇上,后宫之位不能无主啊!"
"是啊,皇上不能没有子嗣啊!"
一众朝臣跪倒在地,放眼望去竟全都跪倒,一副皇上不答应就不起身的气势,让身边的苏公公也微微叹息,满面无奈。
方才还面带笑意的苏卿责此刻阴沉着脸,冷冷地望着一众官员,最终却道:"众卿平身,朕心里有数。"他心里有数,就是不知道那人愿不愿意答应成为他的梓童了。
退了朝之后,他便火急火燎的往秦安宫走去,紧跟其后的是他的心腹苏公公,他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毕恭毕敬道:"皇上,今日奏折也一如既往送去秦安宫给您批阅么?"
苏卿责摆摆手,"是。没什么要紧事便不要再来扰我。"语毕便谴退了苏公公,免去众人礼仪便快步的沿着林荫小路朝宫殿走去。留下苏公公站在秦安宫门口望着那抹金黄背影哭笑不得,当真是红颜祸水迷惑了皇上啊!
穿越枯黄萧瑟的小树林,眼前豁然开朗,不远处滴滴答答的传来清脆不断的水声,他一步步走进,随即入目的就是她巧笑嫣然的面容。
原本在院中瞧碧水拔草,转头望见苏卿责了,她顿时扬眉弯眼的笑起来,提起裙摆小跑到他跟前,"下朝了?"说着还双手放在身侧微微屈膝,笑道:"皇上辛苦了。"
他挑挑浓密的剑眉,凑近一步将这具软弱无骨的身躯搂进怀中,声音低沉磁性,"既然知道我辛苦,是否应许些什么奖励?"
夏凉凉微微蹙眉,似在深思,半晌才道,"我这儿一切都是你给的,你转身问我要东西,我还真不知要给……"话语说至一半,蓦的戛然而止,是柳树下的男子低头,虔诚轻柔的吻着怀着的美人儿,场景实在美丽犹如名师手中的名画,让一众侍从婢女都看呆了眼,或羡慕,或惊艳。
苏卿责恋恋不舍的收回手,低低的笑,"奖励可以有许多种,譬如刚才那个。"
夏凉凉一张脸跟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她娇嗔的瞪他一眼,将头埋入他胸膛,想起刚才的吻,她简直恨不得挖地三尺钻入,啊,那模样都被侍从看了去啊……
他简直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心下一动,他弯腰将她抱起,直直的朝里屋走去,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他才紧跟着压上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根,脖颈……让她有些慌张,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天河!天河不行!唔,太、太快了……"
他住了手,眉眼柔和,漆黑如墨的眼里印出了她的惊慌失措,他有些好笑的吻吻她的眼,"不快了,你已是我的妃子。"她沉默着避开他的吻,僵在他身下不知如何是好。
他见她有些抵触,沉默着收回手,兀自苦笑。是他大意了,是他得寸进尺了,他不知夏凉凉心里是怎么想的,虽自那日她说出那些话之后已经过了半月,他不确定她心里是不是还有华誉,他也害怕有一天她会离开他,重新回到那个她安然享受那么多年的怀抱……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烦躁,敛起刚才的温情,冷着脸:"怎么,国师在你心中当真那么重要?你已是我的嫔妃,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妄想与他还有机会相遇相爱!"
她坐起身,抬头回视他,"你怎么又拿这个说事儿?"
这与她师父有何干系,她什么时候说过她喜欢师父了?什么时候想过要与师父相遇相爱了!?当真无理取闹,真是想着便气,"你不要总动不动就把我师父搬出来,这跟他没有关系!苏卿责,你也不要无理取闹了行不行?"说到最后,她语气也带着无力,仿佛很疲倦。
他知道他是在吃醋,可是每每想起她与华誉站在一起的场面,他就忍不住生气,忍不住吃味。"好,那你说,你不愿意将自己给我的原因是什么,你守身如玉不是为了他吗?!"
夏凉凉再也忍不住,她从床榻上起身,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像是回到了最初的疏离防范:"我不愿意给你,还有大把妃子愿意伺候。皇上,请慢走!"说着,低头行礼,一副客不走她便不起身的模样。
苏卿责气极,蹦着一张脸:"好,独宠不如众宠!昭仪你好自为之。"语毕便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她一个不稳便跌坐在地,身后是响亮关门声,脚步声远去。世界又是一片寂静。
这样过了几日,他也再未踏入秦安宫,似乎有意让她吃味,周身丫鬟上来禀报的消息皆是今日皇上宠幸了美人,明日皇上宠幸了修仪,还似乎有意要立贵妃为后……
她承认这些消息让她听着不是滋味,但她被幽禁在这一片天地,旁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只得收起焦急,当是没有苏卿责这个人,径自过活。
苏卿责还是如过往一样待她,宫中上好服装首饰皆第一个送到她殿内,她吃好穿好,想着除了苏卿责忽略她之外,其余一切都很是不错的。
她着嫣红长裙,檀香木履,孤身一人单薄的立于院中,一张素白美丽的脸因为寒冷的原因而更加苍白,衬托的那张不点而朱的嘴唇越发殷红,碧水走前一步,开口打断这死水般的沉寂:"娘娘,小心身子。"说着,细心的将手中大麾披到她身上,将带子勒紧以防麾衣掉落。
夏凉凉侧目朝碧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碧水还未来得及细看这清澈美丽的笑容,她便走前了一步,伸出白皙柔软的手举在半空,"下雪了。"
碧水也学着她的模样仰头看着空旷碧蓝的天,笑道:"是的娘娘,今年下雪比较晚。"身边的人迟迟没有回答,她连忙望过去,却发现她笑靥如花,但是满脸清泪。
碧水大惊,"娘娘,你怎么了?"
夏凉凉目光直直的望着前面枯黄佝偻的老树,并没有看身旁的人,她蹲下弯腰,捡起落到脚边的树叶,苦笑:"碧水,我总感觉,我对皇上的爱里面少了什么……"
碧水心知肚明,却不答。
夏凉凉遗憾的叹口气,"到底是什么呢……"
这天除夕,皇宫里张灯结彩,各宫娘娘身上都穿了喜庆漂亮的红衣长裙,梳高了发髻化了胭脂,皆面带笑容的挺胸抬头摆驾开宴的宫殿。
这不过是一个皇室的家宴,请来的都是皇上的后宫妃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