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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这小子瞒了很多事呢,今晚一定要好好盘问他!基西莉亚白了侄子一眼。从这一眼,维烈明白姑姑已会意而且不会泄密,放心地松开手。
“不过,不是基西莉亚小姐的话,绑架犯会是谁呢?”杨阳抱胸沉吟。
※ ※ ※
虽然增加了一个同伴,但是对冒险队伍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一来这位新成员不需要进食,二来她每天只能出来半小时,就和寄居在肖恩胸前口袋里的沙之精灵一样。对此好奇心旺盛的昭霆曾提出质疑,被维烈以“体质问题”含糊过去,倒是基西莉亚本人干脆地予以解答,然而她的答案更让人一头雾水。
“是某个除了脸蛋身材一无是处的大冰块烂木桩臭石头老顽固死心眼没人味的家伙制定的规矩!”
在场的听众都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的状态过去后,昭霆问耶拉姆“她说的是不是你”,得到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
应该和侄子一样活了n年的基西莉亚却完全没有沧桑的痕迹,很快就和女孩们打成一片,但在小关节上又显出细致的考量,临走前要维烈放了个法器在森林里。
魔女现象来源于她本身,因为她异常的存在而歪斜的'气',每晚以光线的形式散发出去,通过大自然的力量平衡净化,如此周而往始。所以她走了之后,森林就会恢复原样,不再有魔女现象,这么一来以旅游为主要业务的湖风镇将大受打击,才需要能制造出类似幻象的法器。
从有暖扑扑的床可睡到风餐露宿,本来叫得最响的是昭霆,幸好一行人在湖风镇补充了食物,在野地里也可以吃得很好,谁都没有怨言。当晚,众人就围坐在温暖的篝火旁,大块朵颐。
苹果酒,柳橙汁,煮蔬菜,奶油浓汤,葡萄枝烤牛肉和加热过的鲜嫩火腿,构成美味而丰富的一餐。
“维烈,喏。”
肖恩把两串烤好的牛肉放在盘子里,递给对面的友人。维烈刚伸出手,正好希莉丝起身舀汤,手臂不偏不倚擦过她的胸部。
“!”闪电般缩回手,魔界宰相面红耳赤,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希莉丝不是忸怩的女孩,愣了一下就不放在心上,何况这是个意外,却见他一手按住胸口,像哮喘病人一样大口呼吸,不禁错愕,“你没事吧?”
余人也诧异同伴的反应,杨阳奇道:“维烈,你不是没有j□j吗?”
“我…我现在有j□j。”
“啊!?”
黑发青年深深吐纳了好一会儿,才得以平静地说下去:“我改变了自己的体质,有j□j,受了伤不会马上痊愈,力量也压到原先的十分之一。”
“你吃饱撑着?”这是昭霆的感想。余人也大惑不解。莎莉耶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希望理解一个朋友说的话。”维烈有些惆怅地笑道,“所以需要体验一回做人的滋味。”
“的确,男性最大的特征就是j□j了。”杨阳就事论事。耶拉姆咬牙:“这是天大的误会。”
“呃,当然也有特例。”
肖恩一脸天真无邪地道:“对了,刚刚就想问——什么是j□j?”
“……”这个才是特例中的特例。众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忽视,继续吃喝。肖恩正要质问大家为什么不理睬自己,希莉丝把一块火腿肉塞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如果索贝克在这里,想必能对他做出完美的解释吧。杨阳心道,悔意如潮水般泛了上来。
※ ※ ※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实际九人看上去却只有七人的队伍拔营上路。沿途是大片的农庄和果园,换作夏秋两季,景色一定美不胜收,堆满了各色瓜果前往莫尔斯港的篷车络绎不绝。现在却显得萧条冷清,修缮得十分平整的大道上空空荡荡。
“我们去梅村吧。”擅长骑术的红发少女即使在马上说话也能保持流畅。
“梅村?”与她并肩的肖恩反问。
“前面就是花村联盟,冬天没有花,大概只有梅村景致好些。”
“随便啦!只要有个地方歇脚就行,这风吹得我冻死了!”昭霆直打哆嗦,在冬季的野地里骑马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杨阳笑道:“嗯,还是选个近点的村庄吧,我们并不是来观光的。”
“今晚不能赶到莫尔斯港吗?”耶拉姆蹙眉。
“绝对不可能!”希莉丝断然道,随即露出底气不足的表情,“不过,这附近的地形我也不是很清楚。怕被逮到,自家我反而没敢逛。去前面的岔路看看路牌吧。”
精灵之眼的可视范围比常人大,因此维烈先看见路标上的字:“正东两百公里·莫尔斯港,东南四十公里·联盟主村,好像…呜!”
“维烈?”杨阳转头一瞥,只见他紧紧按住嘴巴,会意,“咬到舌头了?”真是运动白痴啊。
“唔唔……”
“那就别说话了。”
维烈开始怀疑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因为他想说的是:“好像感觉不太好,我们不要去了。”但转念一想,如果有危险就绕路,还叫什么冒险?于是打消了劝告的主意。
通往花村联盟的岔路初时很平坦,中途转入山区后,渐渐崎岖起来。座落在南城东部的塔西恩山脉挡住了达尔邦内海吹来的风,给予娇弱的花朵一个适宜的成长环境,不过从地理位置而言,近乎与世隔绝。往返内地和港口的旅人更愿意在大道周边休息补给,村人也只需要每年花季采集、提炼出香精瓶装,交给固定来取的商贩即可。除了一些日用品,其他东西在山里都可以自给自足。
眼看天色渐晚,目的地却连影子也没有,昭霆忍不住抱怨:“早知道就在农庄住下算了,省得来走这种泥巴路,还阴森森的,像随时有鬼会……”
“救命——”
“鬼啊!”昭霆吓得一拉马首,摆出要逃跑的架势。杨阳啐道:“什么鬼,是有人在求助。”肖恩已策马赶向事发地点。
呼救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坐在山脚下不能动弹的样子,旁边是一堆碎石和一只打翻的竹篮,里面的汤和蛋类料理洒了一地。一见飞快赶来的杨阳等人,她顿时露出欣喜之情:“谢天谢地!终于有人……咦,你们是旅行者?”
“嗯,脚扭到了吗?”肖恩匆匆下马。
“好像是,站不起来。”女孩抽抽鼻子。借着夕阳的余晖,看清她面目的杨阳哎呀了一声。
是个美人胚子。
女孩不算绝色,却有一张非常讨人喜欢的甜美脸蛋,对于喜欢成熟女性的男子杀伤力不大,但是有恋童倾向的就遭殃了,肖恩立刻同情心泛滥:“不要动,我帮你看!”
“闪一边去。”希莉丝飞来一拳,不满他的起劲。
“希莉丝,可能需要消毒耶,而且我很擅长处理骨折。”肖恩摸着脑后的大包抗议。看出他根本没那意思,希莉丝笑了笑:“好啦好啦,你治。”
“果然扭到了。”检视了一下,肖恩握住肿起来的足踝,“忍住。”
“啊——好痛!”女孩的大叫有着明显的撒娇成分,但她是小孩,谁也没觉得奇怪。
“忍一忍就过去了。”肖恩温言劝慰,同时右手用力。
女孩又痛叫了一声,随即抬抬脚,面露惊愕:“咦,不痛了。”
“骨头对正了,但还不能走长路。”肖恩捡起竹篮递给希莉丝,双手一抄抱起女孩,“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
“在前面的海棠村,我带你们去。”
虽然多了一个人,不能再快马加鞭,但是众人对这样的情况只有高兴——没有向导,还不知要转悠多久。杨阳柔声道:“你一个孩子,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
“我来给我姐夫送饭,一不小心摔下山,幸好及时抛掉篮子,抓住块石头,吓死我了。”女孩拍拍胸口,一脸余悸未平。希莉丝一怔:“你姐夫?他怎么不来救你?”她想小孩子出来送饭,亲人应该距离不远。
“我姐夫在山那边,听不见哪。”
“山那边?在山那边干什么?”希莉丝回忆,“那边好像是悬崖。”
“悬崖下有花田,姐夫和其他人在里头干活。”女孩绽开童稚的笑靥,“是月光花,很漂亮哟,下次带你们去看。”
“哦,是月光花啊。”希莉丝疑惑尽消。昭霆问道:“月光花是什么?”
“一种背阴的植物,冬天也开花,不过听说很难种——你们村的人兴致真好。”
“没办法,这几年海棠的收成不好,卖的也不多。”女孩垂下纤细的颈项,增添了一份惹人爱怜的味道。和她共骑的肖恩轻拍她的后脑勺,以眼神示意情人别再盘问。希莉丝也觉自己多疑,干咳一声,用友好的态度补救:“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蜜芙,是种花卉的名字哦。”女孩笑得无比绚烂,差点戳瞎众人的眼。
还真是个甜蜜的小东西。杨阳心下感叹。
绕过山坳,一座小村庄跃入眼帘,但众人首先注意到的是一个站在路口的修长身影,手上拿着提灯,脸孔背光瞧不清楚,不过从身形看应该是女人,果然蜜芙欢呼道:“姐姐!”
“蜜芙,你太淘气了。”
低柔婉转的嗓音令人销魂,女子略抬手腕,照亮一张美艳的脸庞,潋滟的水眸微微一动便是万千风情,宛如一朵月下绽放的夜来香。
杨阳轻声叹息:姐姐妩媚,妹妹娇俏,真是一对标准的姐妹花。
“谢谢你们救了蜜芙。”女子听妹妹说了经过,盈盈一福,“我叫明妮·特蕾希,请到寒舍一住,让我聊表谢意。”
“叨扰了。”耶拉姆的语调略带不自然,面对这么艳光照人的女性,就算是他也有点害羞。昭霆打鼻腔哼出不悦。
“姐夫回来了吗?”蜜芙勾住姐姐的手臂。
“回来了,正想去找你这小淘气——对了。”明妮转过头,极尽柔媚地一笑,“外子就是本村的村长,所以可能会叫全村的人上门道谢,你们可别吓到。”
啊咧!?众人傻眼。
乍见海棠村的村长,明妮的丈夫苏克,杨阳一行浮起相同的感想: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倒不是说他丑陋,但确实是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而且脸色蜡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加上和明艳动人的妻子站在一起,更是黯淡。不过人很热情,作风也海派,一听客人救了小姑,立马呼朋喝友办起酒宴,把推辞统统打了回票。
灯火通明的大堂,美酒佳肴摆了几桌,男子肩搭肩纵情歌舞;女子穿梭来去,添酒加菜。欢腾的气氛让少有类似经验的魔界宰相很不习惯,坐立难安;其他人倒挺自在,主因是陪酒的蜜芙很会说,一张巧嘴吸引了周围大半的注意力。
“怎么吃得这么少,嫌我们招待不周?”一双藕臂冷不防缠上维烈的颈项,丰润的唇瓣吐出如兰气息。
青年全身僵硬,想挣扎又不敢,因为他坐的是无背的椅子,无论朝哪边移都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也许是看出他的尴尬,女主人收回手,仿佛无心地擦过他的左胸,另一只手的小指触及他的喉结。
“!!!”维烈倒抽一口凉气,清俊的脸庞瞬间红到脖根,险些打翻杯子。这时,耳边啊呀一声,一个路过的妇女将酒泼在明妮的背上。
“对不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