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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妇女连声道歉,神色惊惶。明妮笑着摆手表示不在意,落落大方地道:“我先失陪一下。”
维烈如释重负,本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却听得挂回腰间的手镜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哼,敢吃我侄子的豆腐,泼你一身水算便宜了你!》
“姑姑。”维烈好笑地摇头,内心却着实感激亲人的帮忙,不然他恐怕会出糗。
唉,也许我太轻率了,这把年纪实在受不了那种刺激。
对面旁观这一幕的莎莉耶目光森然。杨阳看在眼里,眉间浮起忧虑。
※ ※ ※
狂欢过后,一行人在村长安排的客房里休息。
“这个村的人有点奇怪哩,未免太热情了,不过那个小女孩倒是挺有趣的,比我们队里的某人好多了。”昭霆边脱靴子边暗讽。
正在做例行敷面的莎莉耶冷冷回敬:“那位把我们的厨师迷得神魂颠倒的美妇人,也比某个长不大的饭桶女好多了。”
希莉丝抄住丢向她的枕头,颇有威势地道:“你们俩别闹了!这个村是很奇怪,我们必须谨慎,刚刚我还看到明妮挑逗维烈。”
“什么!”昭霆惊呼。杨阳的反应就平静许多:“有那样的丈夫,她想红杏出墙是可以理解的。”
“苏克先生人不坏,只因为丈夫长得不好看就乱来的女人,很有问题。”
“嗯……”
“等等!她真的挑逗维烈了么?”昭霆插口,脸色不是泛红而是发青,“她…她知不知道维烈几岁了?天哪!太可怕了!”余人沉默,良久,杨阳才干咳道:“如果她知道维烈几岁,绝对挑逗不下去。”
“只注重脸的女人!”希莉丝哼了声,怒气填膺地握紧双拳,“还有那个一直斟酒给肖恩的j□j!也对他毛手毛脚的!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怎么逃得过我的眼睛!”
“放心,肖恩不会有反应。”杨阳断言。希莉丝捶胸顿足:“我知道!但还是气啊!”
莎莉耶啪地搁下梳子,转过头,一字一字道:“你们不觉得,那些饥渴的女人很有可能在肖恩他们的酒里加料吗?”
房间里再度充斥着省略号,直到隔壁传来一声高喊:“维烈!你干什么!”
“快住手!”
“啊!痛死了!”乱七八糟的呼喝伴随着乒呤乓啷声,让人无法不往可怕的方向想。四个女孩匆忙冲出客房,直奔隔壁,打开门的同时,听到哗啦一声响。
房里的景象令人瞠目,棕发青年躺在地上,双唇红肿,衣襟敞开,里面有几个红红的印子,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而魔界宰相压在他身上,湿漉漉的黑发散乱不堪,脸颊通红,呼吸急促;旁边的褐发少年保持施法的姿势,显然是他浇了维烈一头水。
“你们……你们……”希莉丝颤抖得无法言语,比出的食指也在空中上下起伏。杨阳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道:“别气,肯定不是他们自愿的。”
“如果轩风看到这个场面,一定兴奋死。”昭霆抹了把脸。
察觉身上的人有蠢动的迹象,肖恩连忙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大喊大叫:“你们快来看看维烈!他好奇怪!突然抱住我又亲又舔又咬……”
“够了,你不必描述得这么详细。”希莉丝嘴角抽搐,没放下的手挥了挥,“你走开。”
“不!你抓住维烈!”杨阳扣紧她的肩膀,满脸悲壮,“我们不能过去,不然也许就是我们被维烈又亲又舔又咬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肖恩,你自求多福吧!
退退退,昭霆首先退到房外,还不忘发号施令:“死小鬼,快找绳子!”
“我知道!”耶拉姆虎着脸翻找行囊,一边压抑着反胃感——可恶!刚才的景象要多久才会从脑子里消失?
莎莉耶走上前,将一枚药丸塞进黑发青年口中,然后肖恩就感到怀里挣扎的力量小下去。
“太好了,是解药……咦!睡着了?”
“是强力安眠药,仓促间我怎么可能调配得出解药,不过药效足够他睡一天,应该撑得过j□j发作的时间。”莎莉耶撩了撩金发,镇定的神态完全不像一个孩子。
肖恩松了口长气,随即勃然大怒:“j□j?你说j□j?是哪个混蛋?我要宰了他!”余人不可思议地瞪视他:“你知道j□j?”
“当然了!那种会让人丧失理智,言行失常的药物!”
果然,正确却笼统的解释,应该是索贝克告诉他的吧。杨阳寻思。肖恩还在喷火:“从维烈的行为看,这失常已经到达离谱的程度了!我一定要打断那家伙全身的骨头,扔进烂泥里泡三天三夜,再吊起来饿一个礼拜!”
从这段不符合他平日为人的狠毒宣言,可以看出他愤怒到了什么地步。
虽然因为是灵体,不会出现生理上的厌恶感,但身为异性恋男人,情感自然会强烈抵触,这和个人的好恶无关。
莎莉耶冷静地道:“最有可能的是明妮夫人。”
肖恩哑然,不管是怎样的大人物,只要是同性他都能毫无顾忌地报复,而是异性的话,只有忍气吞声了。
耶拉姆把没了用处的绳子塞回行李,皱眉道:“这个村子大有古怪,明天一早离开。”若不是对附近的地形不了解,他今晚就会坚持跑路。
没有反对声,希莉丝甚至用点头表示赞同。刚才的事,属她打击最大。
※ ※ ※
“姐,这里没有男人,你就别发春了。”
“我只是换件衣服,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性感薄纱的艳丽女郎从衣橱前转过头,柔柔地微笑。盘膝坐在床上的少女抓着一颗红果大口咬落,含糊不清地道:“你那套就留着骗那些蠢男人吧,我才不会上当。”
“说到男人,你这次带回来的货色,可真不错。”
明妮纤指划过下唇,仿佛回忆什么似地笑了。
“我先旨声明,那个绑辫子的小子是我的,另一个就给你好了。”
“哎呀,你喜欢那一型的吗?可是他是性冷感耶,没看到他对挑逗都没有反应吗?还是黑发的好啦,嘻嘻,绝对是处男哦。我可以借你,当然是在我玩过之后。”
“我就喜欢性冷感,更有挑战性。”蜜芙嘴角上扬,红润的唇沾上红果的汁液,给她甜美的容颜增添了一抹不祥的妖艳,“而且听说比较不容易玩烂。”
“是这样吗?不过j□j处男也别有一番乐趣哦。哎呀不好,想着想着,就有点那个意思了,我要去找个人消火。”扭摆腰肢,明妮款款走向玄关。注视她的背影,蜜芙敛去笑意,换上关怀之情:“安分几天吧,姐,不然你也会死于纵欲过度。”
停顿了半秒,明妮回过头,露出不同于刚才的悲哀笑容:“我们这种身体,还有做主的权利吗?”
蜜芙也沉默了一瞬,表情却没有丝毫动摇,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你看上的人,其他也有不少人看上。我数了数,总共有六个往他杯子里添了j□j,每种都是大剂量,别说周围有女人,即使只有男人,恐怕他也会错杀。”
明妮的脸色由白转青,最后定格为红色。
“那群笨蛋!!!”
※ ※ ※
万籁俱静的深夜,一道纤影悄无声息地溜出客房,快速穿过长廊,停在村长夫妇的寝室前,侧耳倾听片刻,扔下一个小香囊,然后在隔壁房间重复了一遍,调头从后门出去,在村子里转悠,最后潜入一幢像是仓库的屋子。
点燃手中的火折,她冷笑了一声:“哼,果然。”
屋里全是和性有关的道具、药品之类,从上面的痕迹看,一定被经常使用,j□j裸的罪恶令人触目惊心,莎莉耶却仿佛司空见惯般毫不动容,心如止水。
不是她自夸,类似的东西她早看得要不要了——香都那些有钱没处花的大佬,什么花招想不出来?
让她在意的是,这里有许多针对女性的性具,而就她观察,海棠村明显是女人当道,莫非里头还有什么曲折?
沉吟半晌,没有结果,莎莉耶开始翻箱倒柜,搜罗有用的物品。离开香都时,她只穿着一件睡衣,除了母亲留下的布娃娃,可说是身无长物。尽管路上采集了不少草药,但多数是安眠药之类没杀伤力的。要提炼毒药又没有相关的器材,只好用现成的。
把十几只药瓶包在手帕里贴身藏好,莎莉耶熄了火折,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按原路返回,却在门口撞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杨、杨阳!”
“上厕所吗?”黑发少女笑容温和,完全看不出异样。
“是…是啊,你也去?”女孩心跳稍缓,竭力使声音保持平常的语调。
“嗯,小心别吵醒昭霆和希莉丝。”
莎莉耶点点头,从她身边跑过。在原地伫立良久,杨阳叹了口气,摊开手,掌心上赫然是两个小香囊。
※ ※ ※
次日,因为维烈尚未苏醒,一行人没有马上出发,由耶拉姆去向村长辞行。
“莎莉耶做的药还真有效。”昭霆用绞干的毛巾擦去同伴脸上的汗珠,一边发出如果在本人面前绝对不会吐露的赞美。
生怕自己被吃掉,一开始大家都不敢照顾维烈,但也不能把人放着不管,后来肖恩想了个办法:拿下力量手镯。没了力气,以魔界宰相贫弱的运动神经,即使药性发作也无法逼人就范。
“我看是药性过猛,烧昏头了。”希莉丝量了量体温,烫手,不禁大骂,“那个疯女人!”
“热度又上去了?”肖恩接着把手按在友人的额头上,下一秒,震惊得跳起来,“哇哇哇——这么烫!不要紧么?”希莉丝有点疑惑,重新测了一次,也惊叫出声:“真的,好烫!比刚刚更烫!”
“水、水!”昭霆慌忙浸湿毛巾。
和莎莉耶一起进来的杨阳敏锐地看出其中的关节,一字一字道:“维烈,你醒了吧?”
“……”
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没关系,大家都不会怪你的,你是被药控制,不是出于自主意识。”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众人也只好陪他当木雕,突然,维烈翻了个身,将红到不能再红的脸藏进枕头下面。
制止了想开口的肖恩,杨阳用手势示意其他人暂时退出房间,独自走到床边,拍拍某只鸵鸟:“好了,我让大家出去了。”
“杨阳……”黑发青年抬起头,挤出可怜兮兮的声音,“我想死。”
“呃呃,还不到这地步啦,如果你真的把肖恩吃干抹净倒是应该吊颈——喂喂,别躲了!”见同伴又想和枕头相亲相爱,杨阳啼笑皆非,随即笑意一敛,“快起来,我有正经事和你谈。”
“什么?”听出她语气认真,维烈稍稍振作精神。
“我记得你是药师吧,那这里面的药,你认得出吗?”杨阳拿出两个香囊。
拉开袋口闻了闻,再细看里面的草粉,维烈的神情逐渐凝重:“是剧毒,虽然不及口服有效,但人如果闻一个晚上,也差不多了——谁放的?”
“剧毒啊……”杨阳苦笑着抓抓头发,“是莎莉耶,不过不是放在我们门口,是放在村长和蜜芙的房间外面。”维烈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