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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我不爱她。她是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女人,总是被男人包围,就想当然地认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该喜欢她。我对她不假辞色,屡屡拒绝她的求爱,她就生气,做出那种事。”
“怎么有这种女人!”希莉丝啐舌,心里好受许多,随即又浮起怀疑,“等等,你怎么可能对女人不假辞色?就算你对她没有那种感情,也少不了搂搂抱抱,艾咪长艾咪短。”说着,醋缸打翻,用力拧了他一把。肖恩疼得龇牙咧嘴:“是姐姐的命令啦。她说艾咪已经是卡修的老婆,我不能再对她像以前一样亲密。要板着脸,正襟危坐,时刻保持一尺的距离,只许聊天气的话题,拒绝任何邀请,彻底视她为陌路人。”
“你全部照做了?”老天!这样人家还不以为他是故意摆谱!
“对啊。”姐姐的话是圣旨呢。
希莉丝扶着额头,隐隐对爱蜜莉王妃产生同情。换作她,也会把这个大笨蛋压倒,逼他吐露真实情绪。
“后来呢?”红发少女继续逼问。棕发青年羞愧地道:“那天…我参加卡修举办的晚宴,喝醉了,两个侍女来扶我,把我带到艾咪的房间。她倒醒酒茶给我喝,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我和她都没穿衣服躺在被窝里。我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很不妥当,就穿上衣服走了。”
j□j!这是不折不扣的j□j!希莉丝握紧拳头,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这么可口的食物,那女人居然抢先一步吃干抹净,不可饶恕!
肖恩小生怕怕地瞅着她:“希莉丝,你又生气了?”
“我不是气你。”希莉丝咬牙道,拍拍他的脸,双颊泛红,“肖恩,你…你当时有觉得身体不对劲吗?”她要确定雪露特到底是不是他的后代。
“身体?有啊,浑身都粘粘的,很不舒服,大概是我吐出来的东西吧。真奇怪艾咪怎么能忍受和那么脏的我睡在一起。”
那不是吐出来的东西啦!杨阳和希莉丝都听得尴尬不已,脸红得快爆炸。
“还有,身上有好多红红的印子……”肖恩一言未毕,被捂住嘴,对上一双凝重的蓝眸:“够了。”
希莉丝?肖恩忐忑地注视她,心情和等待处刑的死刑犯差不多。希莉丝垂下手,一字一字道:“肖恩,你老实回答我,你爱爱蜜莉王妃吗?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爱。”
“不爱。”
“那除了她,你还有没有喜欢的人?像对我一样。”
“没有了。”肖恩毫不犹豫地摇头,搂着她的纤腰,郑重地道,“希莉丝,我只爱你。虽然我有很多事没想起来,但是我对你的感觉绝对是第一次。”
少女嫣然一笑,是真正开怀的笑容。环住情人的颈项,她情不自禁地在他唇上一啄:“我也爱你,肖恩。”
“呃…希莉丝,我是很高兴你亲我啦,可是这是杨阳的身体耶。”
“没关系,阳会体谅我们的。”
某个角落,黑发少女再次垂泪哀悼自己纯纯的吻。另一边,从头听到尾的老船夫已经呈石化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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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于好的两人浓情蜜意地手牵手回到旅馆,迎接他们的是月和扎姆卡特依然震惊的目光。
“你真的有后代?”
“是啦。”肖恩很不快——他才刚和希莉丝和好耶!月冷静下来,暧昧地扫描他:“果然人不可貌相。我还以为你是真蠢,原来只是闷骚。”肖恩茫然:“什么是闷骚?”
“……”这回月真的搞不懂他是天才还是白痴。希莉丝摆出捍卫姿态:“月,肖恩是被人强迫的。而且在维烈告诉他生孩子的正确方法以前,他还不知道那是生殖行为。”听完,月肯定了:他的的确确是白痴!这种事对男性而言应该是天生就会的本能吧!
“难怪帕西尔提斯放过那个王妃,我本来还以为他吃错药了。”扎姆卡特语惊四座。肖恩冲过去抓住他的领子,激动地喊道:“你认识帕尔?为什么不早说?”
“别用杨阳的脸对我吼。”扎姆卡特皱眉,态度倒也和善。他和维烈共享感情,肖恩在他心里的地位并不低,“你忘了那家伙不想让你知道?他要你自己想起来。”
“……抱歉。”肖恩松开手,沉吟片刻,道,“我要去见诺因·史列兰·德修普。”
“你说什么?”众人错愕万分,只有杨阳立刻明白他的用意。
“他是目前最能刺激我记忆的人。”
“对了,他长得和你的养女很像。”希莉丝恍然大悟。莎莉耶响应:“我也想见见那个长得像美女的城主。”昭霆咧嘴笑道:“阳也很乐吧,你想见你的‘史列兰’想疯了。”
“咦?”又是一波冲击,朱特尤其吃惊。杨阳和肖恩交换了位置,往左耳一拔,手掌摊平,解除了法术的红宝石耳坠缓缓显形。希莉丝和朱特瞪大眼,异口同声地叫道:“真王的荣耀!?”
“抱歉,希莉丝,一直瞒着你,我和你的师兄是旧识。”杨阳合拢手指,露出怀念中带着自豪的笑容,“我们一起和死灵王作战,是共患难的好朋友。”
“竟然……有这种事。”希莉丝还没回过神。朱特飞快地整理思绪:原来是那个时候,难怪殿下的耳坠少了一只。不过,要告诉杨阳吗?殿下失去了那段记忆。
算了,既然把这么重要的宝物送她,就代表殿下很重视她,见了面应该会想起来。
“老实说,我真的很记挂他,想快点见到他。因为分别时,他的情况很不对劲。”说着,杨阳意有所指地看向一个人,眼神充满迫切和希翼。耶拉姆犹豫了好一会儿,叹气:“好吧,到坎塔萨,我们就搭空浮舟去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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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帕威廷山脉蜿蜒的林荫小道上走下一群人。周围鸟语花香,顶峰的寒气被远远抛在后面。金黄的光线从东方的地平线斜斜铺展开来,穿过树叶的缝隙,温暖地洒落,驱走夜露的幽冷。
向远处了望,巍峨壮丽的都市延伸出灰蓝色的影子,几乎看不到尽头。外围的城墙仿佛纯盐制成,在曙光下晶莹剔透,闪闪发光。两条交叉的高架水路在这里看去就像纤细的纽带,浮荡着纯净的蓝光,好象可以闻到清新的水气,感受到沉寂了一晚的城市活跃喧闹的生机。那正是东城伊维尔伦的首府——坎塔萨。
j□j历1038年净之月1日,杨阳一行穿过护城河,进入未来敌城的核心,也是此行的最后一站。
“好繁华啊。”看着干净整齐的市容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杨阳由衷赞叹。至今为止,东城在她的印象里是最好的,哪怕戴面具而让她有点不舒服的罗兰,其君主的素质也无可挑剔。
“你们什么时候走?”月问道,他和扎姆卡特倒是不急,反正法利恩没规定时间。
瞥见昭霆和莎莉耶两眼放光,耶拉姆无奈地道:“先住下再说吧。”又要破血了。杨阳接口:“在那之前,我要先去一个地方。”余人一愣,希莉丝第一个反应过来:“马尔亚姆将军的官邸?”
“嗯,他答应让管家帮我留着龙眠,等我去拿。”老天保佑他还记得。
“那我们走吧。”耶拉姆对于免费的东西总是来者不拒。
铁壁将军的宅邸不同于一般的达官贵人,靠近闹市区,是一栋有着宽敞客厅和英伟外观的大房子。杨阳暗暗点头,看来罗兰对他的朋友很了解,完全迎合了马尔亚姆的性子。听了他们的来意,举止沉稳的老管家留下一句“请稍等”,转身从仓库拿了一把镶嵌蓝宝石的匕首出来。
“这就是龙眠啊?”一走出大门,昭霆就兴奋地抢过把玩。杨阳也十分高兴。月却皱着眉头,扎姆卡特更直截了当地道:“这不是龙眠。”
“什么!”余人大吃一惊。月接过匕首释放了几个侦测魔法,点头确定:“没错,没有神力。”
“那,是那个将军耍我们?”昭霆愤慨地要冲回去算帐。耶拉姆连忙拦住她。杨阳压抑混乱的思绪,回想马尔亚姆的为人,道:“不,他没有理由骗我们。也许他搞错了,这把匕首是月舞者的遗物但不是龙眠;或者,月舞者不是流浪剧团的人,和马修毫无关系。”众人想想觉得有道理。昭霆六神无主地问道:“那…那现在怎么办?”她们的目标已经没了。
杨阳叹道:“没办法,只好到中城的雷坦尼领再做打算了。我虽然不想亵渎美人的香冢,但如果找不到线索,也只有盗墓。”长久以来的希望破灭,她也很不好受。
“盗墓啊,我最拿手了,到时一定要叫我。”扎姆卡特兴致勃勃地凑趣,让两个少女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希莉丝和耶拉姆也出言安慰;莎莉耶和朱特不知情,从头到尾没进入状况;月一路上都若有所思。
找了家旅馆住下,少女们拉着耶拉姆和朱特两个苦力上街大火拼,惟独杨阳留了下来。她之所以不去不是不想,而是月用'传音术'叫她留下的缘故。
“我一直搞不懂一件事。”喝了口她亲手泡的香草茶,黑发祭司徐徐道,“你们为什么还要找神器?”
“哎?”杨阳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月朝盘腿坐在床上数金币的情人比了比:“萨克,我,你体内那个智障,赛普路斯宰相,你师父,他的师兄——这么多高阶法师加起来,还发动不了一个空间转移魔法?”
杨阳目瞪口呆,半晌,抱住头,为自己的迟钝和死脑筋扼腕不已。
长久以来,“找神器”这件事就像锲子一样钉在她的脑海深处,时刻不忘,以至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绕了那么多弯路!
“月,谢谢!”一把抱住险些喷茶的同伴,杨阳喜不自禁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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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坎塔萨疯玩了三天,一行人不得不在空浮舟站暂时道别。
“杨阳,有事就叫我们,我和月一定会用飞的速度赶过来。”拍了拍视如己出的少女,血龙王的笑容一如往常的自信狂傲。大有深意地瞥了朱特一眼,月态度之嚣张不亚于他:“不用担心有心人的觊觎,有我们帮你们撑腰,神明也要买三分面子。”听到这么暗示意味浓厚的话,军人只有苦笑。
黑发少女绽开发自心底的笑靥,紧紧拥住两人:“保重,扎姆卡特,月。”尽管相聚时间短暂,却是弥足珍贵的快乐。
“保重。”
“大家保重!”
一点头,一挥手,肩负送货任务的两人率先走向开往东城上界的空浮舟,在同伴们的祝福声中。
“走了。”直到再也看不见,昭霆才收回视线,怅然一叹。杨阳更是满心失落,强作欢颜:“我们也走吧。”
“我买的是优惠的双程票,可以在里那逗留一会儿。”耶拉姆拿出六张票,虽然实际上是七个人,加上沙之精灵八个。但是那两位是幽灵成员,忽略不计,也省了一大笔钱。
“忌宠物吗?”杨阳指了指变成红色小鸟停在肩头的火凤凰。耶拉姆摇头。杨阳松了口气,随即有些慌张地解释:“小姆,我可不是把你当宠物哦,是人家会当你是宠物。”
《我明白的,主人。》
“好!那么走吧!”希莉丝气势十足地发令。余人齐声响应,引来不少路过行人的注目。
坐在全封闭的空浮舟内,杨阳越来越心神不宁,手心发热,胸口涨满了躁动的情绪。见状,希莉丝打趣道:“瞧你,就像一个要去见心上人的纯情少女一样。”
“不是啦~~”杨阳无力地澄清,“我们不是这种关系,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