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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使用先天真气驾驭招式,章岚的年轻和丰富实战经验完全压倒了殷开天,再一个连环刺击的招数完成,章岚将长大的青铜戟收回背后,傲然挺立地站在武馆大堂中央,说道:
“既然是比武,理应点到为止,今日大家试过身手足矣!此外在下想请前辈代为引荐,多结识几位高人共同谋划振兴中华武学事业!”
殷开天见识过章岚的武学修为和实战能力,感觉今日能保全颜面和平收场便算是不错了,便再无异议!由此完成挑战的章岚创造了一个叫后人难以望其项背的业绩,就此成为新的一代武术宗师,尽管没什么人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底线何在,同为习武者大概世间也没人够资格去探察这个底线。
打响名号的章岚忙着给自己的“倾城武馆”四处作宣传,中国传统武术被外来的柔道、跆拳道、空手道之流取代,最直接的原因就是缺乏宣传和统一的界定标准。人家日本人、韩国人都能够制定出全世界统一的制服和等级考核制度,保障了大小道馆出身弟子的平等性和整个运动项目的一致性,而中国武术因为长久以来故步自封,加之各个流派的武术修炼技术要点相差太大,基础训练完全是老一套的打熬,要么就是苦练套路,既没有创新的形式也没有创新的内容,所以华夏武术逐渐势微亦属平常。
中国了解武术这一致命弱点的有识之士不在少数,可惜国家既没有给予扶持,中国人善于内斗的老毛病又时有发作。关于武术学校和武馆应当制定统一的考核标准、技术要点,以及设计通用性制服的工作一直就那么摆在桌面上,多少年研究来还只是一个草案而已。
针对以上的问题,章岚因为自己拥有雄厚的财力与足够的人脉关系丝毫不曾冀望于其他人的帮助,他自己在开始第一次全国巡回表演的同时,着手制定一揽子解决方案。
首先是改革制服,传统的武术服装外形臃肿难看,颜色老土到不堪忍受,完全不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标准,如果有人没事穿着这种衣服上街闲逛,保证会被人家当成精神病报警抓起来。
章岚借鉴了军装的某些设计元素,服装面料使用非常结实的混纺布料,裁剪方式比较合体,但是设计中保留下允许剧烈活动的延伸空间。平时这种制服可以作为休闲装穿着,但是对于颜色的规定不允许触犯。
通过考核的弟子可以穿着正式的武术服,既是上面说道的那种,但服装的颜色和腰带的颜色有严格界定,触犯者将受重罚。服装分为白、金、紫、篮、红、绿、黑七种基本颜色,腰带则分为白、黄、黑、三种,代表了资格的深浅,弟子学习武术之初穿黑色武术服扎白色腰带,通过一次考核后换成黄色腰带,再然后是黑色腰带。
武术服的颜色则是更为严格的界定,唯有通过公开比赛取胜对手的比率达到一定程度才可以报名申请晋级比赛,晋级比赛取胜后方可获得穿着上一级颜色的武术服。
谁成功领导这个武术的历史性改革,谁就将被写入史册,许多人自己能力不足根本做不了这件事情,却也不愿意看着别人轻松完成,是以章岚朝着梦想前进的道路上一片荆棘。
不过这一切都是已经发生的过去了,建立起世界范围内的统一武术组织,自己担任会长的章岚已然站在寻常人眼中的事业顶点,他一手草创的“倾城武馆”如今亲传弟子三千,声势浩大正可谓如日中天。
“听起来还真是挺厉害的!我一直觉得小岚是个很淡薄名利的人,想不到也是个会学人家跑去振兴中华的热血好青年啊!”
杜言修摇摇头,点着了一块檀香放进古董香炉里面,转回身看着齐云说道。齐云白了杜言修一眼,随即忍俊不禁道:
“小岚不知道你回来吧?你最好赶快告诉他,他和我说过,如果你回来第一时间不通知他,就要和你好好切磋一下武功,可是我估计你现在打不过他啊!”
杜言修瞧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齐云,狡猾地一笑,说道:
“我不说,他自然不会知道!但是。。。。。。你肯定却说过了!”
咦!突然精神振奋异常的齐云好奇地盯住杜言修,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
老神在在的杜言修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
“其实我并不知道!但您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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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
陪伴着齐云消磨了一天多的时间,随后不等杜言修提出探望自己父母的想法,善解人意的齐云便主动开口提及此事。
当年杜言修神秘失踪后,齐云实在无法解释清楚他的去向,只得硬着头皮连续施展多种法术使杜言修的父母相信自己的儿子的确是“出国留学”镀金去了,十年啊!一路隐瞒下来齐云亦是感到精神不堪重负,今日终于能给二老一个交代,委实让齐云心中安宁许多。
杜言修的父母退休以后仍然居住在老家那边,不肯接受齐云的好意把二老接到小楼,或是其他地方居住的建议。或者虽然齐云的法术很灵验,却不能阻止杜言修的父母潜意识里对儿子一去不返的事情仍抱有怀疑,希望留在与杜言修拥有最多共同回忆的地点,等待远方的游子回家。
楼梯间昏暗的灯光照射在楼梯四周斑驳的墙面上,杜家居住的这栋楼房已经到了应该拆迁的时候,老旧残破是它唯一给人留下会深刻印象的地方。一阵微风吹拂,楼下堆积的煤渣烟尘四起,杜言修的家就在楼上。
“爸!妈!不孝的儿子杜言修,我回来了!”
进门以后,一头跪倒的杜言修是用爬着的姿势一路爬进房间的,十年来连父母一面都不曾见到,遑论父母有病痛之时侍奉床前端水递药,所以杜言修自觉是个不孝子,心中愧疚难安。其实这些侍奉二老的工作齐云差不多都替他做过了,现在杜家雇佣的小保姆每个月的工资还是找齐云去领取。
十年时间对青年人是一个逐渐走向成熟和老练的过程,那么对于中年人而言,就是朝着衰老和死亡的方向前进了一大步。杜言修抬起头,即便十年不见父母的面容依稀还能辨认出来,但是二老的样子显得苍老了许多,而且神情也憔悴了许多,物质生活再丰富,精神的空虚依然存在。
“你是。。。。。。小言?小言回来了。。。。。。”
杜言修跪在地板上,伸手拉住父母亲的手跟孩子一样泣不成声,那里还有什么宗师风范可言。齐云在一旁看了,亦是觉得有点心酸,急忙说道:
“小言刚回来,伯父伯父,你们不要这么难过!”
一进门看到了久别的儿子,老两口泪眼惺忪哪里还记得给齐云让个坐位的事情,这回齐云开口,两位老人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十年当中齐云代替杜言修尽孝,杜言修的父母亲早把她当作自家儿媳妇,只是一直忧心儿子老是不见踪影,人家女孩青春岁月短暂,恐怕未必能始终如一,故此齐云每每提出请二老搬到她那里都被婉言谢绝,这方面的顾虑确实不小。
杜言修和全家人抱头痛哭了一场,呆了一会杜言修父母的情绪也比较平复了,他父亲开口说道:
“小言,这么多年你在外面学到了什么东西啊?”
杜言修赶紧赔笑说道:
“我在国外学习心理学,现在已经毕业实习很长时间,这次回国就不打算再走了。”
杜言修的母亲听他父亲老绕圈子问不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上面,在背后使劲拧了老头子一把,自己走上前台,说道:
“你和小云都年纪不轻了,就说现在年轻人不时行太早结婚要孩子,可你们两个的岁数也该成个家了!”
可不是吗!昔日齐云和杜言修正在上大学,现在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大学同学之中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的人怕也已经过了半数。杜言修考虑一下,还是选择对父母的期望采取回避态度,关于这些问题一概满口称是就是不说一句和约定时间有关的话。杜家二老当着齐云面前有些话不便深说,只能由着杜言修看他一路蒙混过关了事。
这次回家探亲花费了杜言修和齐云一整天的时间,杜言修倒还好他如今是孑然一身,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而齐云继承的企业不单是建筑公司和地产公司,家族的其他一些产业诸如海鲜餐厅、快餐配送、加盟连锁超市、运输公司、家政服务公司等等都是需要人时刻留神照料的窗口企业,一时照应不及下面难保出什么篓子。尽管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快要把齐云烦死了,但她也不敢随便关机,万一真出点什么事情,下面和自己这个拍板的老总联系不上,那可就彻底乱套了。
“你整天忙成这个样子,可怎么修行啊?”
齐云听了杜言修的话露出一丝苦笑,她整理一下头发,然后说道:
“我又何尝不想摆脱俗世的困扰专心一致的修炼,可是你知道有多少人都是依附于齐家的产业在讨生活?加起来有二十多万人!你想不到吧?”
齐家的发迹从齐云父亲创建齐氏建设最初开始起步,时至今日前后超过三十年的时间,整个家族企业可谓根深叶茂。随着时间推延规模愈发庞大的家族企业囊括了横跨众多行业的几十家大小企业,其中齐氏企业主营业务的仍然是房地产、工程建设和证券期货投资三大项目,这三项的利润总额超过齐氏企业每年获取纯利润的85%。但是这并不能说明齐氏企业在其他行业的投资规模很小,只不过因为那些产业的效益不佳,自身资产回报率十分低下,有些企业仅仅可以维持在收支平衡的钢丝上面跳舞,完全无法对公司的业绩提升作出什么显著贡献。
从父亲手里接班的齐云考虑到本地乃至于本省的许多家庭都是依赖齐家提供的这份工作来养家糊口,假如齐云白天贸然下令清理外围企业剥离不良资产,将不知道有多少为突然失去主要经济来源的家庭到了晚上会全家一起抱头痛哭呢!
与其一路受苦,不如一人受苦!
这个时候齐云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修行的真谛,修行就是要依照自己的愿望去改变这个世界,假如不能改造这个世界就去改造自己。那么继续保留那些半死不活的企业对于齐云无非是多操劳一些心力的小小问题,然而又能给多少素不相识人带来幸福和安宁呢?两相权衡如何取舍,齐云不用说,杜言修也猜得到。
依偎在杜言修怀中缓步前行的齐云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娓娓道来,她身旁的杜言修听了有些黯然神伤,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心灵修炼方面已经远远落后于齐云了。从修行的境界上讲,此时的齐云达到修行者区分境界高下的重要分水岭“慈悲天下”的初步层次,而杜言修自己仅仅维持在十年前“独善其身”的一般水准之上。再来回想当年二人之间的修为差距,杜言修不禁感叹修为一途确然如同逆水行舟一般,特别是心灵修为往往不进则退。
古语说:学无止境,达者为先。
起步略迟的齐云后来居上,面壁十年的杜言修在道法修为和道心修炼两方面都暂时居于下风,修为好说一些,这方面杜言修并不落后齐云多少。可惜修行者的道心,非自行觉悟不能得圆满,杜言修纵然想要下功夫追赶,却也是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齐云看着一路行来杜言修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打趣他说道:
“你怎么大男子主义倾向严重啊!容不得本小姐超过你?”
外表温和谦让内心刚烈耿直的杜言修本就不是一个胸中不能容物的小男人,听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