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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法拒绝他。
如果他还是如以往一样对她满不在乎,只有深深的独占欲,那么,她还可以冷淡以对。
可是,他变了,没有以前的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现在多了三分霸气,三分温柔,三分尊重,一分感动。
就像现在,他亲自去纯平学院,大张旗鼓地帮助她一举夺魁,然后他又对她说出感性的话,没有霸道的命令,而是请求,让她无法拒绝他。
车子停了,她茫然回过神来,看着这处陌生的地方,这是哪里?
盛晰下了车,绕过驾驶座,来到她身前,亲自替她打开车门,完全是一派绅士风度。
她抬头望着他,他眼底有着温柔以及誓在必得。她心里偷偷地想,如果她现在反抗,恐怕也不能让他就此罢手吧。他眼底的欲望太明显了。
她要与他再度纠缠下去吗?
她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盛晰已不由分说,把她从车子里拽下来。然后一路拖着她,来到这个全日式的宅子。
然后,她被他带进这个大得不可思议的宅子,她来不及欣赏这个日式风格的宅子,也来不及观赏美丽的庭院,以及众多佣人看到她后把眼睛瞪成铜铃的模样。
再然后,她被他带进一个宽大的房间里,也是全日式的风格,深蓝色榻榻米,笔竹制的矮茶几,暖炉等——纯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动着,隐约看得到外边的迷人的海景。
实木地板呈暗金色,墙面上有一副山水画,以及一些规则不等的图案,这个房间并未有多余的装饰,却给人一种雅致精细的感觉。
这是他的房间吗?
“喜欢这个房间吗?”身旁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她转头,点头,“这是你的房间?”
“嗯,喜欢吗?”
“喜欢。”她在新加坡的房间也仿日式风格设计的,但毕竟没有这里原汁原味而已。
盛晰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如果喜欢,就住下来吧。”
“呃——”她全身一阵轻颤,从他身上传来纯男性的气息,让她不由自己地红了脸。
她心跳得好快,仿佛要跳出胸口似的。
盛晰邪邪地看着她紧张的面容,伸手指着她耸立的胸前,邪笑一声:“你在紧张吗?”
不错,她在紧张,紧张的都快晕倒了。她不知道,时隔五年后,他对她的影响力依然这么可怕。
他放开了她,她松了口气,却又有中失落。但瞬间骇然,他,他,居然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先是脱下西装外套,然后是领带——
“你,你在干什么?”脑海轰然声响,脸上充血,一个儿童不宜的画面让她全身发热。
“你说呢?”盛晰丢给她一个色情的眼神。继续脱着衣服,白色衬衫被他脱去,露出精壮却略显白皙的肌肉,她吞了吞口水,想移开眼,却死死地盯着他不动。
她没想到,五年不见,他的身材依然如此完美。
她慌乱又渴的情绪取悦了他,他上前,一把搂住她,吻住她的红唇,辗转吸吮,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站不住脚,他一把抱起她,朝榻榻米上走去。
她反应过来,想反抗,但他却深深吻上她的脖颈处的动脉处,她倒吸口气,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哦,老天,他在挑逗她吗?
盛晰趁她神魂颠倒之季,趁机而入,高大颀长的身躯压在了她的娇躯上,开始了二人五年后第一次肌肤相亲。
第四十三章
他还是这样坏。
激情过后,苏晓晓累得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心里却懊恼死了。
感觉自己居然如此没原则地被他吃干抹净,心里又气又恨,无力敲打着他的胸膛,可力气小得只能搔痒。
威晰翻身压过她的身子,对上她的杏眼,邪笑一声:“一场运动下来,你还这么有精神,干脆我们再来一场如何?”说着,他深深吻上她的双唇,这回没那么幸运了,被她狠狠咬了一口,他吃痛,添着唇边的血迹,目光闪过危险的怒茫:“亲爱的,我发现,五年不见,你的爪子也变利了,看来我更得努力才是。”说着,他抓住她反抗不休的双手,固定在枕头两侧,深深吻上她的脖颈。
她倒吸一口气,这该死的男人,就是知道如何把她逼疯。
良久——
“你走开啦。”她轻轻推开身上的威晰,微噘了唇。
他好重,把她压得快喘不过起来了。
威晰抱着她翻了过身,却没放开她,而是搂在胸前,双手在她雪白裸背上游移,再来到她的大腿——
一个巴掌打来,他吃痛,飞快地放开她,朝她轻轻一笑,对上她气恼的眸子,再度在她的俏脸上印上一吻。
苏晓晓无力地闭上双眼,心里乱糟糟的。
这个外表斯文骨子里却霸道得不可思议的男人,他怎么还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地对待她。
他怎能漠然跳过五年前那段让她痛不欲生就的往事。
难道再度见到他后,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还会乖乖地呆在他身边吗?
可,她却糟糕地发现,她一颗冷然的心,又为他跳动起来。这真不是好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想起刚才二人疯狂的运动,她又气又羞,羞不住声讨他。
刚开始他还能斯文地对待她,可到了中途,他就开始横冲直撞,粗鲁地难以想像,这个故作斯文儒雅的男人在这事儿上是多么的狂野。
床下的他,是一个带着疏离却有礼的文质彬彬的贵气男子,可在床上,他就变成了野兽,粗鲁得让她大喊吃不消。
好似这辈子没有碰过女人似的。
威晰半睁着眼,放在腰间的手收紧,轻哼一声:“还不是你害的。”
“关我什么事?”被欺负的人是她好不好。他还觉倒打一耙。
“你还说,你这个小妖女不知对我下了什么盅,害我。。。。。”
“害你什么?”她好奇。
他没好气地瞪着她:“你的话太多了,闭嘴。”他翻身过,把她压身下,再度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成功地堵住了她让他丢脸的问话。
他怎能对她说,他爱上了她,这些年来只为她守身呢?
他一说出来,绝不会得到她的感动,或许还会得来她的嘲笑吧。她肯定不会相信,花花公子的他也会有专情的时候。
身子累极了,苏晓晓舒服地偎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算了,不去想了,就当是偶然的一夜情吧。
这样也不错的,至少,她很满足就是了。
威晰看着沉沉入睡的她,心里一片柔软,激动地楼过她的身子,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好感谢老天,让他再度与她重逢。
他再也不会放开她了,他要带她在身边,一刻也不能离开。
双手不由自主地抚着她的全身,现实柔软的胸脯,目光一暗,这里居然比五年前还要大上几分。不过他喜欢。
再来到她的小腹,墓地,他睁直了眼。
他伸手抚摸着那道疤痕,心里五味杂陈。脑海里攸地亲过她与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心里又嫉又恨。
“晓晓?”
“嗯。”她翻过身,迷糊的应着。
“你真的结过婚吗?”
她睁开酸涩的大眼,“废话!”
威晰紧抿着唇,狠狠地在她的脸上身上印上一串烙印。“该死的,你不许睡,你居然敢背着我嫁给别的男人。”
“嫁都嫁了,你能然给我怎么办?”她被吵醒了,不悦地打他。
她的话让他再度怒火滔天,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向自己,在她耳边狂吼:“苏晓晓,你给我听着,今生今世,你只能嫁给我。不许你再去嫁给别的男人,听到没有?”
“你,你凭什么管我?”
“你,我,凭我是你现在男人。”
这个恶棍,别以为喉咙大就可占理了。她苏晓晓也不是被吓大的,她坐起身,插起腰,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以及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吻痕,指着他同样赤裸的胸膛,怒声道:“你恐怕搞错了,五年前我们就分手了,我爱嫁给谁,就嫁给谁,你管不着我。”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威晰差点被气疯了,用力抓会她,想打又舍不得打,他只想狠狠的惩罚她。
她又被惩罚了,在床上,再度被他惩罚得奄奄一息。
她喘着粗气,终于张着小嘴求饶,但他依然不放过自己,在自己身上点燃阵阵烈火,却不急着扑灭。天,这个惩罚又甜蜜,又真的折磨人。
而他终于放过自己,把她身上的火全给扑灭后,她也没剩下几口气了。
“还要嫁给别的男人吗?”
这种时候,他还有精力威胁她。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张着嘴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好累,好想睡,可她不能睡,女儿还在酒店里等着她回去呢。
“你是我的女人,要是再敢嫁给别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他霸道的宣布,再度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这个暴君,霸道的令人发指,她现在连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阻止他的恶行了。
只是,他哪来的精力啊。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累积了整整五年的情欲,一下子暴发起来,是多么的可怕。
等他终于觉得惩罚够了后,已是深夜了。
苏晓晓挣扎着起身,却被他压下:“去哪?”
她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回银座,女儿还在那里。”
威晰在黑暗中沉默了会,“我送你回去。”
幸好已是深夜,宅子里的佣人们早已睡着了,她被威晰抱着出了宅院,不是她不肯走,而是,她实在走不动了,全身酸软的像被车子碾过一样。
坐在汽车后座,高级桥车内,并未有隔离板隔着,死机在前边专心地开着车,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随时随地都有司机候着。【﹕。qisuu。】
而他——苏晓晓转头,看着他正襟危坐的模样,心里好笑。这个私生活放纵的男人,在外人面前,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象极了面具似的,贵气,冷淡,优雅,只有她知道,他在床上,是多么的霸道,放浪形骸的让人吃惊。
回到酒店,女儿早已睡下,酒店里的客服管家很尽职地在她回来后才离开房间。苏晓晓走进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傍徨着。
他现在该怎么办、 她与威晰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五年前,他在她鲜花满地的爱情里狠狠落下一场冰冷至极的霜雪,摧毁了她对爱情的向往和憧憬。
她伤心,痛苦。。。。。可是,她却仍然像飞蛾般,一次又一次地不向那团炙热的火焰。
被烧得粉身碎骨,这也只能怪她心志不坚。
如若当初她能坚决地与他分手,就没有后来的伤心痛苦了。
一切,都得怪自己。
五年后,他们再度重逢。
她已过了那段爱情来临时不顾一切的冲动的年纪了。
她原本的打算是不再与他纠缠下去了,与他如同陌路。
可如今,他的强悍依然让她难以招架。
他的霸气,他偶尔露出的温柔,他在纯平学院的鼎力相帮,再一次撼动了她。她又半推半就地与他上了床,做了一对半真不假的男女朋友。
与报恩有关吗?哦不,不完全是。她对他,依然有着难以述说的情愫。
她还爱着他吗?应该是吧,不然,她不可能与他在床上滚了那么久。
一想起他们疯狂的运动,她的脸就一阵火辣。
老天,来一个响雷把她劈晕吧。
她怎么如此没有原则,这么快就弃械投降了。
可是,她就是无法拒绝他啊。
刚才下车时,他在她耳边说的话,至今让他即羞涩又生气。
他在她耳边霸道的宣布:“明天我再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