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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庆恶狠狠地说:“被踩得这么严重,看来要去找医生了。“哪知萧枫红忙阻止,原子庆瞪他,问为什么。
萧枫红忍着笑意说:“如果医生来了,一定会问你怎么弄伤的,你回答是被踩伤的。然后医生就会问,到底是何人这么厉害,居然把你踩成这样。而且你还在办公室,没有人敢这么无礼地对你吧。然后你又回答说,是被女人的高跟鞋踩到的。
然后医生就会问,怎么可能,女人为什么要踩你。然后你就说是因为想要对人家霸王硬上弓,所以才被踩成这样,然后医生就会说,原来是色狼才有的下场啊,怪不得……呵呵,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开玩笑的。“看着原子庆恼羞成怒地抡起拳头时,他忙后通一步。
“你立刻滚到医务室去,叫医生拿些药和包扎的来。“原子庆白了他一眼,但果真不敢去看医生了。
“你真不去看医生?“萧枫红睁大眼,说:“不行啦,你被踩得这么严重,一定要去看看医生才是,不然,万一留下后遗症那可怎么办?”
原子庆拿起桌上的钢笔丢向他,怒道:“到底谁才是老板,叫你去你就去!”这家伙,好久没有给他上茶了,越来越不像话了。直到萧枫红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他才拿起电话打向报社,唉,虽然痛恨那女人这样对待她,但他还是乖乖地去澄清。
他原子庆活了二十八年,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冀多臻,你给我记下了。
自己把药上好,自己把绷带缠起,皮鞋是不能穿了,只好找来托鞋穿上,然后一瘸一拐地去会议室开会,众人虽然看到了,但谁敢多说什么?冀多臻也瞧见,了,心里有丝小小的愧疚,但很快就被怒气淹没了。谁叫他要非礼他,没让他断趾都算对得起他了。
中午时分,其他人都出去吃饭去了。原子庆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准备出去,本想叫冀多臻一起去吃的,一方面向她赔罪,另一方面他还想找她算踩脚趾之仇。但没想到出去后,才发现冀多臻已不再位子上了,不由愕然,忙问一旁还在处理公事的萧枫红问:“冀秘书呢?去哪儿了?”
头也不抬地,萧枫红酸酸地说:“人家去会亲亲男朋友去了。”刚打下班的铃声,就从外面走进一个俊俏男子,把她带走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人家的男朋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原子庆发现全身血液忽然倒流!
以为他没听清楚,萧枫红又说了一遍。
“去了哪里?”
“不知道!”他有好到与人家说这种事了吗?终于把手头的事做完了,萧枫红伸了伸懒腰,正想对上司说,他好像听说要去公司对面的餐厅,但抬头时,“咦,人呢?”什么时候走的?
原子庆怒气冲冲地冲出公司,看也没看两旁向他抛媚眼的女同事。就看到公司门口有好多新闻媒体,一看到他后会都如饿狼扑虎之姿朝他扑来。原子庆看着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脸上又是欣喜又是愤怒,都是这些没有道德的家伙害得。他现在哪来的时间结受采访,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冀多臻与男人一起亲密地吃着午餐的甜密样。拨开问个不停的记者,原子庆说:“对不起,今天我没空接受采访,请改天吧。保安,请他们离开!“记者哪肯,又把他围在中间,原子庆不耐烦地叫道:
“保安,请他们离开!”本来已经被记者们烦的忍无可忍的保安一听到指示,全都上前把记者全都请开。原子庆直到保安把所有的记者都请上车离开后,才急急地问一名保安:“你们看到冀秘书和一个男人去哪里吃饭吗?”
“那他们去哪个方向了?”得到答案后,他又忙问。丝毫没有发觉此刻的样子好像去捉偷情的老婆似的。
保安指着对面的一处高档餐厅,“去了那里!”
原子庆忙大步朝对面走去。虽然穿着西装搭配托鞋实在很怪异,但路人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加上脚上包扎的绷带也就释然了。
冀多臻与谁吃饭呢?真是她的男友?
不是!是方于函!至于方于函为什么要来找她,作者也不知道,只能听听他们的谈话。
在一处角落里,知道冀多臻最喜欢吃美食了,方于函点了一大堆高级食物,然后殷勤地对她说:“来点葡萄酒如何?”香港人最爱喝的就是葡萄酒了,方于函也不例外。
“谢了,我不会喝酒!”就算要喝也在自己家里喝,这样安全些!她现在已经够头大了,今天一上午就接了好多媒体打来的电话,问她与原子庆是不是在交往,害得她解释的嗓子都哑了。更气人的是原子庆的一大堆女友也听到风声后,全都打来电话向她兴师问罪,让她疲于应付。原子庆那千人揍的家伙不知向媒体说了什么,大家全都认为她正与原子庆交往。而不只是单纯的玩玩而已。这下更是一石激起干层浪。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就听公司里的保安说楼下早已围满了好多的新闻记者。让她好生惶恐又气愤难当,正想找原子庆算帐,但没想到方于函也打电话来说要见她一面。
他还来见她干什么,是想看她的笑话,还是想看她到底是不是外人所说的拜金女。立刻拒绝了他,她对方于函就像陌生人一样,不想再去见他,但他坚持,说只是吃个饭而已,还有就是向她陪罪。她本来不想去的,但听说是在公司对面的新开的饭店去吃,而且听同事们说那里的饭菜还真可口,看在有免费午餐的份上,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来了。从公司里的地下电梯偷偷出去,再在保安的掩护下才来到对面的餐厅。唉,人怕出名猪怕肥,而她还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猪。
“放心,我点的这种葡萄酒酒精非常低的,不会醉人的。”多想看她喝醉了酒的娇俏模样。
“再怎么低的酒精也会醉人的。”她还是淡淡的表情。
“那就来点饮料吧。“从来没有发现她居然是这样有个性的女人。
“不用了,我吃饭时不喜欢喝饮料!”饮料再怎么好喝,也有危险性,还是多多防备点没错。
方于函无奈,只好陪她吃起饭来。为冀多臻夹菜,说着各类菜名和特色。看他殷情到极点的样子,冀多臻非常纳闷。他怎么又跑来找她来了?把自己的碗移开,冀多臻淡淡地说:“我自己来,谢谢!”
方于函空在手中的手僵了下,双方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吃着饭,这就是上流杜会的标准,吃饭时不许说话。冀多臻在于浅乐身边呆了半年之久,这些也学得十成十。看得方于函心里激昂到不可抑止的地步,他真是混蛋,这么优雅迷人的女人还不要,真是笨到家了。
吃到八分饱,冀多臻才放下筷子,一边问:“找我有什么事吗?”一边扯出纸抹去嘴角可能有的残汁。
她的动作好优雅,丝毫不输于训练过的千金小姐,方于函发觉自己的眼睛再也移不开她的脸。冀多臻垂下眼眸,又问了下。他这才诸消喉咙,期期哎哎地说:
“多臻,最近,你还好吗?”
“还好,多谢关心!”
“那,那你以前是不是很恨我?”感觉到她的冷淡,方于函有丝急切。
“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恨?他还没那个资格,如果他有佐腾俊一那恶魔的一半功力,她倒还可以考虑。一想起昨晚佐腾俊一那可恶的臭脸,她忍不住沉下脸来,看他都来香港了,看来他是特意来找她的,以后碰到了该怎么办?
看着她沉下来的脸色,方于函心中忐忑不安。她还在生气?当初他放不下而子对外界放话说是他把她甩了的,身边的朋友还起哄说是她看在方家有钱的份上才跟着他的,让外面都一致认为她是拜金女,活该被甩。他当初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只是想让她回心转意,只要向他低下头,他还是会接纳她的。但没想到她的骨气还真硬,理都不理他,所以他才会失去理智做出那样的事来。
先向她的学校施压,把她开除后,然后再向各界放话不准任何企业录用她,为的就是让她走投无路时让她不得不投向他的怀抱,哪知那泼妇一样的于浅乐居然敢出来坏他的事。让他功亏一溃,气死他了。
但他又无可奈何,于浅乐那泼妇还真是厉害,他小看她了,才被她抢得先机。
不然,以她杨氏那点规模能斗得过她吗?但一盘走错,盘盘皆输,让他悔青了肠子,直到现在他只要见到小李子那群混蛋,他就要揍一回。如果不是他们出的混主意,他也不会失去她了。现在可好,媒体都在报道冀多臻与原子庆在一起了,这让他再也坐不住,冀多臻是他的,怎么可能让给原子庆那家伙。本来他还不相信她会与原子庆在一起,但报纸上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刊登了他们二人的照片,让他不得不信。心里紧张的同时,他也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见她,希望事情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
看着他莫不作声,冀多臻看看时间,不早了,只好催促道:“你还有什么事吗?”她不认为他只是向她道歉,说些过得好不好之类的话来。
方于函看着她,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听说你会六国语言?”
“有何指教?”
“呃,是这样的,我们格丽玛在世界各国都设有分支结构,但还需要一个会多国语言的行销秘书。听说你在原子庆那里做的有声有色,所以我想,请你加盟格丽玛!”对,就是这样,先把她挖过来后,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会好好重新追求她的,相信她迟早都会软在他的柔情攻势下。
这人居然想来挖角!冀多臻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高兴的是自己的能力终于受到肯定,但这人会安好心吗?如果她真的转到他旗下,不知外界的人又要说什么不三不四的话来,而且,她也不可能过去。
“对不起,暂时我还没有这个打算。”在龙氏干了还不到两个月,就要跳糟,她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也对不起于浅乐的知遇之恩,而且还是以前“抛弃”过她的男人身边,她犯贱才会去。
“你放心,我会公私分明的不会给你造成困扰。而且薪水方面会比你现在的高出百分之二十怎么样?“他调查过她了,她是个孤儿,为了生存,从小都在打工,对金钱有着无与伦比的热爱,他开的条件这么诱人,相信她会动心的。就算她与原子庆真有一腿,他告诉自己,已经错过她一次,不能再错过她二次。
百分之二十就把她打发了?冀多臻心里冷笑,虽然她很爱钱没错,但可不会为了区区点钱就上自己立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原子庆那家伙虽然色了点,但她还能应付。如果在方于函手下做事,外界的人会怎么想?不但对不起于浅乐的栽培,更对不起自己的自尊心。
摇摇头婉拒说:“谢谢你的厚待,只是我在龙氏做的很好,没有跳糟的打算。对不起,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她拒绝,方于函急了,顾不得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他握住她的手,急急地说:“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开给你的,只希望……”
“对不起,相信我已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方先生,谢谢你的请客,我先走一步了。”抽回自己的手,冀多臻起身,准备回公司!眼角忽然扫在一处花盆处有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由睁大眼,但什么也没表示,淡淡地走开。方于函忽然看到她短袖里的手臂上有一个鲜红的红点,不由又惊又喜。忙又抓住她的手,喜道:“我就知道媒体的报告不实,你与原子庆是清白的,对吗?”她手臂上的红点不就是当初甄选时被点上的守宫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