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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但凭年兄吩咐。”三位进士中,一个显得比较老成的说道。
三位进士都是认识秦之初的,他们曾经在同一个贡院内考试,又一起在紫禁城里面答过卷,他们更是亲眼见证了秦之初被宣布为壬辰科状元的一幕,坦白讲,他们对秦之初的感情都很复杂,可以说是又恨又怕又妒。
妒就不用说了,秦之初年仅二十一岁就高中状元,他们仨的岁数都要比秦之初大多了,年轻最小的一个也比秦之初大了十几岁。
所谓怕,就是秦之初的“心狠手辣”,当着楚国公世子楚晟鸣,还有太子之女智屏郡主的面,就要击杀魏国公的嫡孙魏旭晨,这份狠辣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而且他们也知道齐国公派了人暗中刺杀秦之初,可是直到现在,秦之初都安然无恙,这就说明秦之初的手段很不一般。
跟这样的人,站在一起,他们即便是身世极好,也是心中不停的在打鼓,毕竟他们的身世比魏旭晨还要差了不少,秦之初连魏旭晨都敢杀,更遑论是他们了。
所谓恨,一个是秦之初平民出身,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折了他们这些公侯之后的面子,另外一个就是他们只能落个八品、九品品秩的小官当,只怕跟秦之初被皇帝发落到宁清县做九品的县主薄有很大的关系。
三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导致这三位新科进士在秦之初面前,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底气,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高。
说话间,赵长明、洪甘霖两人在关志文、龚秀珍等六大典吏的陪同下,到了宁清县的县衙门口。
秦之初呵呵一笑,面色柔和,“赵大首领,洪大头目,本公等你们多时了。本公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要是那样的话,本公让酒楼准备的饭菜可就要浪费掉了。”
赵长明矜持地点点头,洪甘霖则是一脸的笑,“县丞大人,你今天整的可太过了。你让六位典吏大人还有这么多的士绅、耆宿到西门外迎接,又是敲锣打鼓,又是放炮的,草民承受不起啊。”
秦之初笑道:“这是应该的。两位在当地都是德高望重之辈,是民之代表,本公搞这么隆重,一是敬重二位,但更重要的还是敬两位背后的汉民和土著。说来,本公还要谢谢你们,过去三年,宁清县乱想不断,但是无论是汉民还是本地土著,都约束了自己,没有把你们之间的争端扩散到外面,避免了宁清县陷入生灵涂炭之境,这是善举呀。不但本公感念,就连宁清县十几万的百姓也都感激不尽。”
感谢读者大大“演宁、dabbb”的打赏,祝贺演宁成为本书第二位执事。
第221章又恨又妒又怕
第221章又恨又妒又怕,
第222章可以到府衙告本公
第222章可以到府衙告本公
第222章可以到府衙告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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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的话让洪甘霖极为受用,只有赵长明暗中皱眉不已,过去几年,他们曾经先后杀死了三位县令,这才导致长达三年时间里,宁清县处于被上级闲置的状态,无人愿意接受宁清县这个烫手山芋。说来,根子上还是在他们这些汉民身上。
秦之初的话看似恭维,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要反着听,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各位,请吧。”秦之初假装没有看到赵长明的表情,侧转身来,请赵长明、洪甘霖往县衙中走。
赵长明心事重重,没有太多注意周围的情况,秦之初的强势让他很不安,而且他也看到了秦之初身后多了三个身穿官袍的人,这说明官府是要对宁清县加强统治了,以后只怕留给汉民的活动空间将会越来越小,万一这次秦之初说得好听,日后再来个秋后算账,到时候,他们可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了。
洪甘霖的心理负担要比赵长明小了许多,首先本地土著从来没有杀过官,其次,在汉民和本地土著之间的冲突中,大部分时候都是汉民挤占、抢占他们的利益引发的,再次,就是前两天,秦之初到他们寨子的时候,洪甘霖对秦之初很客气,也很恭敬,没有给秦之初找什么麻烦。
有了这些事实垫底,洪甘霖不担心秦之初会拿他怎么样。何况,秦之初今天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那就更不可能将他怎么样了。
心态一放松,洪甘霖就显得要自在多了,他先是看了看县衙,一眼就看到县衙里面的竹屋、茅屋,还有用粘土、秸秆混合之后,夯打起来的半人多高的围墙,要不是门上悬挂着一块“宁清县衙”的牌子,他还以为这里是什么穷人住的地方呢。
茅屋,在他们寨子,也只有那些穷的揭不开锅的人才会住,竹屋要好一点,但是家中条件稍微好点的,都是也都会想办法弄点石头、砖头什么的,让房子更加的坚固结实。
能像神仙一样飞,手段高强的县丞大人竟然住这样的地方,这是他们没想到的。洪甘霖暗中点头,能够住在这种县衙的县丞大人,说不定真的是个难得的好官。
随后,洪甘霖又看到笼罩在宁清县县衙上空的那个透明的护罩,当有风吹过的时候,护罩上就会泛起一丝涟漪,所以北斗七星阵形成的护罩就会时不时地显露出来。
本地土著中也有三个修真者,洪甘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跟修真者有关的事情,他知道能够形成这么大的护罩,一定需要极为高明的手段,更重要的是要消耗不少极其珍贵的晶石。
“县丞大人,你弄这么大一个护罩,进进出出的多麻烦呀。”洪甘霖没话找话给秦之初说道。
秦之初貌似无意地道:“本公也知道麻烦,我原来并不像搞这么个东西,谁知道昨天晚上竟然有三个蟊贼竟然赶来刺杀本公。本公没有时间跟那些不开眼的蟊贼周旋,干脆弄了个北斗七星阵在这里,把那些不开眼的蟊贼挡在外面,省的他们来烦我。”
“还有这事?”洪甘霖忙问道,“县丞大人,您没事吧?”
赵长明的耳朵也竖了起来,赵天昊他们要来暗杀秦之初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到了现在,赵天昊等人却还没有消息传递给他,他的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就凭他们三个,还奈何不了本公。本公已经废了他们,把他们枷了起来,那,就在那边示众呢。”秦之初一指县衙大门东侧的三个大木笼子。
洪甘霖侧头一看,一眼就看到了西边的大木笼子中囚禁着的铁牛,“哎呀,这不是铁牛吗?赵长明,你个老混蛋,快看看,那是不是你们寨子的铁牛?”
赵长明这会儿也看到了,他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闭上眼,使劲揉了揉,又晃了晃脑袋,再睁开眼一看,那不是铁牛还是谁?
说来,铁牛这会儿也是够惨的。秦之初的命令是穿了三人的锁骨,枷首示众,演宁找来的几个牢卒过来之后,才发现铁牛的肩胛骨被打碎了,那几个牢卒一合计,直接用带尖的铁杵把铁牛的肩膀打穿,锁拿了起来。
铁牛的肩胛骨已碎,骨头使不上劲,只靠着皮肤、肌肉和筋腱出力,可是这些东西又能使出多大的力气,再加上站在那木笼中,两只脚始终不能稳稳地站在地上,铁杵不断的拉扯着他的肌肉,那份罪、那份痛、那份苦就别提了。
赵长明跑了过去,“铁牛。”
铁牛这会儿神智都不清楚了,两眼有气无力地睁开,也没看清楚什么人,干涸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后又蠕动了一下,“痛死我了。”
赵长明的眼都红了,泪就在他的眼眶中打着滚,他又往旁边一看,只见赵天昊也被穿了锁骨,披枷带锁,站在木笼之中。再往东,还有一个木笼,里面锁着宋双环,曾经号称是汉民一枝花的宋双环这会儿就像是一块黑炭,身上还带着一股焦糊味,那里还有那种野性美的模样,简直就是在煤窑中挖煤的工人。
“秦之初,你欺人太甚。你凭什么把我们的人折磨成这样?你是不是不把我们上万汉民逼反,你不甘心呢?”赵长明转过身来,对着秦之初咆哮道。
秦之初脸一沉,再没有半点笑模样,“赵长明赵大首领,你可要要为你说的话负责。本公说了昨天晚上,有三个蟊贼夤夜刺杀本公,要不是本公还有些手段,早就做了别人的刀下鬼了。本公乃是朝廷命官,一县父母,有人刺杀本公,本公将他们抓起来,枷首示众,以儆效尤,有什么不对?还是说他们刺杀本公,是受你指示的,是你们所有汉民的意思?”
赵长明猛地打了一个机灵,赵天昊他们三个有多大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他们仨联手的话,几乎能够抵得上他们私自组建的那支团练队伍了。然而就算是这样,仍旧不是秦之初的对手,可想而知,秦之初的实力有多么的恐怖。
如果触怒秦之初,让秦之初认定赵天昊等人的刺杀跟他赵长明有关系,可想而知,汉民的命运将是如何?只怕秦之初会像砍瓜切菜一般收拾掉他们。最好的结果说不定就是被秦之初把他们全部赶出宁清县了。
赵长明那个恨呢,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是在滴血了,而是像喷泉一样,再往外汩汩地喷血,他恨不得脱了衣服,光着膀子,跟秦之初来个生死斗。可是他知道这样做,一点胜算都没有,对他们汉民更没有半点好处。
以前,只要他们汉民杀官的份儿,现在赵长明切实地感受到了来自官府的巨大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压得他想呐喊一声,都没有一丝的气力和胆量。
赵长明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那笑比哭还要难看三分,“县丞大人,你误会了。草民怎么可能指示他们呢?草民的意思是他们毕竟是仙师,跳出人间界,不在红尘中,你用世俗的律令约束他们,羞辱他们,岂不是一点颜面都不给他们留了吗?这不好吧?还有,他们都是有师傅的人,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还请县丞大人三思,留一线后路。”
赵长明还是不死心,想告诉秦之初,赵长明他们三个背后有人,到时候,把赵长明他们的师傅惹出来,看你怎么收场。
秦之初也不能说没有一点顾虑,但是这些顾虑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宁清县紧邻丹霞山,他要是不拿出一些手段来,以后说不定丹霞山的修真者还会怎样在宁清县折腾呢,到时候,他可能不单单要疲于奔命,说不定要陪着小心装孙子,与人说尽好话。
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表明他的态度。况且,他要快刀斩乱麻,早点把汉民和本地土著之间的陈年积怨摆平,这样的话,他才可以抓紧时间修炼,想方设法搞清楚昊天金阙的秘密。
毕竟,他手下的那几个人,无论是奚一松,还是关志文、龚秀珍等,都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压服汉民和本地土著的,只有他出面,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秦之初将赵天昊他们胖揍了一顿,又将他们枷首示众,这也是在杀鸡骇猴,警告汉民和本地土著不要再搞什么小动作,否则的话,他是不会客气的。
面对着赵长明的警告,秦之初一挑眉毛,“赵大首领言之差异。本公首先是大周朝的命官,其次才是一名修真者。赵天昊他们不顾身份,胆大妄为,刺杀本公这个朝廷命官,自然要按照大周律令处置。你要是不服,可以到府衙告本公。”
洪甘霖一看赵天昊他们三个模样,鼻子差点乐歪了,“县丞大人,您做得好,做的太对了。对这种目无王法,胆大到敢刺杀你这样的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