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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绸缎来。
“夫人可喜欢这一匹?”
他手中拿着的绸缎比外边的那些绸缎还要绵上许多,刘掌柜把边露了出来,让我伸手摸了摸。
丝滑,柔软,还有那让人爱不释手的清凉,一看就是好料子。
见我不住的端详着他手中的绸缎,刘掌柜一脸被人赞赏的欣喜,同我激情满满地说着:
“这匹绸缎是当日皇后娘娘大喜的时候西蛮绣娘一起赶制出来的,皇后娘娘的衣服料子都是从咱们这贡上去的,娘娘还是带金丝线的比较好。所以当时老夫便自作主张的将这匹绸缎扣了下来。怎么样。夫人可还喜欢?”
西蛮的绣娘最是心灵手巧,她们为皇后赶制的绸缎当然是好的,不过。我看着刘掌柜手中的料子,还是摇了摇头:
“我可不是什么皇后娘娘,普通一些就好,同皇后娘娘穿一样材质的衣服,未必有些放肆了,还是低调一些吧!”
听我这么一说,唐寅用折扇挡着嘴笑了起来:
“夫人真是贤惠,还未嫁入唐家,就开始为为夫着想了。”
刘掌柜配合着唐寅的话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奇怪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是为你着想了?”
“哦?”唐寅笑了笑,“夫人不愿意说。那为夫就不说了。”
我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唐寅恐怕是误以为我想要收敛低调,是为了他吧!既然他愿意那么想,就让他想吧!懒得解释,我认真的看向了刘掌柜。
“掌柜的,这个真不合适,不然日后落了把柄,恐怕掌柜的您还会受牵连,还是用普通的好了。”
刘掌柜看到唐寅点了点头,他也不再强求,将红色的绸缎重新塞了回去后,同我说着:
“夫人若是想要普通,可看看这个好了。”
刘掌柜笑了笑,他走到一旁,从铁架子的一个角落里,抽出一个比流水还细腻的布匹。
“这个虽然是布的,但是夫人您看。”
刘掌柜将那匹布抱到了怀里,他举得高高的,又把小门开开,将布匹对上了门外的亮光。
只见亮光透过了布匹变成红色重新照射到地面上。
“这一匹红布是老夫的娘子当年为自家小女准备的,可惜小女命薄,没能等到这一天,娘子伤心欲绝,也随着小女去了,所以这匹红布便一直背老夫藏在了这里。”
说着,刘掌柜腾出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娘子的手艺虽赶不上西蛮的绣娘们,但却有着一门祖传的功夫,老夫是个男人,也不知她是怎么织出来的,但是这布匹在阳光下晶莹透亮,针脚也很是平滑,布是好布,就是不太吉祥,算了算了,老夫也是糊涂了,还是找个别的绸缎让夫人悄悄吧!”
刘掌柜将红布收了起来,他有些忧伤的转过身子,想要将那布匹从新放回到铁架子上。
“等等,”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突然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就这个吧!”
不知道刘掌柜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时候也不适宜这么问,作为一个修仙之人,从来没有吉利不吉利的说法,这红布是刘掌柜的娘子为自家女儿织出来的,必然是倾尽了心血。
我同唐寅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夫妻,这拜堂的事情,也是应付一下八王爷的眼线,其实从内心里,我对自己这桩荒唐的婚事还是有些膈应的,总觉得配不上织娘和绣娘们的心血,所以才在一开始就拒绝了那匹上好的丝绸。
红布一直被刘掌柜珍藏着,必然是十分重视的,他能舍得将死去娘子的遗物拿出来,一来是把我当有缘人看,二来说不准可以帮助他慢慢从悲痛中走出来。
突然被司命天君扔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这说不好也是一个重新回去的契机。
如此想着,我同刘掌柜点了点头,满脸笑容的将红布从他的怀里抱了出来。
“就它吧!摆脱刘掌柜了。”
刘掌柜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欣喜的点着头,有些不好做决定的看向了唐寅。
我不是一个讲究的人,唐寅也不是。他觉得我总是出乎他的意料,又是穆衿梦中仙人送来的救星,必然是大富大贵的人,只要能找到好料子,这布匹是算不上“遗物”两个字的。
唐寅的桃花眼微眯,心情愉悦的看着刘掌柜,“刘掌柜,既然夫人喜欢,就给夫人量一量尺寸,快些把衣服赶出来吧!”
“诶!”刘掌柜应了一声。他将红布重新抱回到自己的怀里。侧到一边。让我和唐寅两个人先行走了出去。
“夫人还真是好眼力,一眼便能看上尧都第一织娘织出来的布匹。”唐寅的手不规矩的搂到了我的腰侧,他双眼笑眯眯的看着前方。
我从他的手上拍了一下。这一次因为用上了真气,唐寅一个没防住,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他揉着自己被我拍红的手,脸上的笑意收了回去,装出一脸委屈的看着我,“夫人怎么这样,都要成亲了,竟然还谋杀亲夫。”
刘掌柜出来的要慢些,他在我的身后,没看到唐寅被拍红的手背。还以为我们两个在打情骂俏,顿时满脸充满了笑意,乐呵呵的摇了摇头。
“夫人去里屋让侍女帮您量量尺寸吧!”掌柜的将门关了起来,把手中的红布锁到了内室的一个大柜子里。
我“嗯”了一声,跟着小二一起走到了紧挨着内室的里屋里。
里屋是专门量尺寸的地方,小二将我带了进来后就出去了,侍女同我行了个礼,拿着软尺在我的身上细细的比量了一番,再行了个礼拿起一旁的小本子,细细的记了下来。
“夫人,这是您的尺寸,您收好,一会递给刘掌柜就好。”
我应了一身,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唐寅早就在里屋的门外等着了,来来往往的贵族小姐和公子哥们同他打着招呼,看见唐寅是在等着我,无一不露出了探讨的眼神。
唐寅同他们大方的一笑,又将胳膊搂在了我的腰侧。
我眉头微微皱了皱,“怎么,刚刚没打疼么?”
唐寅看似暧昧的将我的身子摁到了自己的怀里,“夫人给为夫些面子,怎么样?哈哈!”
说完,他揽着我的腰,一起走了出去。
“东家和夫人不再挑一挑了么?”
刘掌柜看我们两个人出了里屋,也不在内室停留,急忙问了出来。
唐寅笑了笑,“不了,夫人还想去其他铺子看看呢!”
刘掌柜带着笑意的看着我们两个人,从他的角度,总觉得我们两个人相亲相爱,感情深厚,他不再打扰,同我们喊了一声:
“衣服明日就送到东家府里,喜服今日就会赶制出来,东家、夫人慢走。”
唐寅潇洒的背对着刘掌柜挥了挥手,扶着我的腰一起钻到了轿子里。
我拧眉看着他:“你干嘛?”
唐寅在我的身上嗅了嗅,“夫人刚刚拍疼了为夫的手,就不想着怎么补偿为夫一下么?”
看着他无赖的样子,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可还记得你昨日在轿子里是怎么对我的,你再这样可就不止拍你的手了。”
唐寅搂着我的腰转了个圈,一屁股坐到了轿子上。
“打是亲骂是爱,难得夫人疼爱为夫。”说完,他将窗口的帘子微微一挑,“起轿。”
唐寅坐下身子后,将我紧紧的圈在了怀里,我挣扎了一下,就像昨日一样,丝毫不得动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四十四章 轻纱轻摇花篱醉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诡异的事,唐寅想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他家大业大,在配饰的店铺和布铺待了这么长时间,一转眼已经到了中午了。
轿夫要有眼色的多,虽然唐寅没说什么,他们还是带着我们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唐寅名下的酒楼。
这个楼不同于上一次唐寅和穆衿相会的倚凤楼,这个酒楼叫什么花篱醉,却一点都没有那名字文雅。
几个风骚的姑娘站在门口挥动着帕子呼唤着来往的行人,唐府的轿子刚到,便从楼里扑出四五个姑娘,将唐府的轿子包围的严严实实。
我撩开轿帘,扑鼻的香粉味,让我掩着鼻子,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这哪里是什么酒楼,纯粹就是花楼!
扭头狠狠地瞪向唐寅,没想到唐寅丝毫不在意,同我眯着眼笑了笑。
随着我踏出轿子,唐寅大手一捞,左拥右抱着走了出来。
“东家,你可算来了,姑娘们都想死你了。”
躺在唐寅身侧的一个红衣服女人用手绢在他的身上似娇似嗲的一拍,满满的都是一些不如意。
“爷今天可是带了夫人来的,你们去招待别人吧!”
说着,唐寅将怀里的姑娘们一推,在她们的屁股上轻轻一掐,哈哈大笑的跟到了我的身后。
看着眼前的花篱醉,突然不想再进去了,我抱着胸站在一旁。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夫人可是吃醋了?还以为夫人不会吃醋呢!为夫真是高兴地紧呀!”
唐寅眯着眼看着我,用那双刚刚抱过红衣姑娘的手,重新搂到了我的腰侧,快速的在我的脸上偷啄了一口。
他这么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我身子一甩,就着唐寅的胳膊,反扣上他的肩膀,顺势将他甩了出去。
唐寅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不过他的反应也很凶猛,唐寅的双腿在空中一划,踏着门框身子一转,向下一压便站在了门口。
他的力气很大,唐寅反手将我翻了起来,他手上一个用力。往回一拽将我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在我的胸上一摸,突然覆上了我的唇。
路过的行人和立在花篱醉的姑娘们全都惊讶的看着我们两个人。
正准备生气,唐寅突然错过我的唇。轻轻地俯在我的耳边说着:
“夫人,八王爷最喜欢在这里出入,你这样不给为夫面子,可是会被人看穿的!”
看到我被气红的脸颊,唐寅笑的更厉害了,他用不大不小,正好能被里里外外的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夫人这般打闹,可是怨为夫刚刚搂了小红吗?哈哈哈!为夫还是最爱夫人的!”
花篱醉的人早就听说他们的东家要娶亲了,如今听到唐寅叫了我一声夫人。全都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探寻的深意。
恐怕用不了多久,满尧都的人都会知道,唐府夫人因不满唐寅寻花问柳,花篱醉外同尧都其未嫁夫婿大战三百回合……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头,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真气将他震开,头也不回的大步向楼里走去。
实在是太丢人了。
然而,进了花篱醉,我才发现,其实,花篱醉根本不是什么烟花之地,这里边比起外边那股庸俗的胭脂味,简直是差出好多的等级。
正门斜对着,有一个宽大的台子,台子上用轻纱遮盖着,由一个女人见了都惊叹的美女抱着琵琶静静地弹着小曲。
正厅里零零散散的摆着几个茶桌,茶桌最多只能坐两个人,全都是铺在软榻上的,从一楼往上,整整有三层屋子,这么高的建筑,恐怕要比尧都的皇城还要高上许多。
要知道,皇宫是至尊的存在,除了祭祖的庙宇,其他地方,无论什么用途,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