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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说件事。”
袁纵嗯了一声。
夏耀终于把困扰他八年的心事吐露出来,期间袁纵一直没插口,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尊重和理解让夏耀吐槽情绪瞬间高涨,顺便把今天晚上去彭泽那发生的事情也和袁纵说了。说完,沉默地等着袁纵的回应和安抚。
“没了?”袁纵问。
夏耀心情沉重地嗯了一声。
然后,袁纵笑了。
那个夏耀认为全天下唯一不会笑他的男人,很不幸也中招了。袁纵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况且这事它确实……忍不住。
夏耀大赖瓜一样的趴在床上,脸阴绿阴绿的,彻底不吭声了
袁纵敛住笑,说:“你不要光凭着视觉感受去猜测是不是那个人,你要想想这种行为是否符合那个人的性格。人一成年性格基本就定型了,有些事不是任何心理素质的人都能干得出来的!”
夏耀依旧不吭声。
“别趴着了。”袁纵说,“起来和我视频,我想看看你。”
夏耀闷闷地问:“你咋知道我趴着呢?”
“听你的喘气声听出来的。”
96
袁纵对夏耀的身体感官观察如此之细腻,也让夏耀心中的怨气少了几分。
“你的手机有视频功能么?”夏耀问。
袁纵说:“我可以暂时借我妹的手机用一下。”
夏耀把柜子上的镜子抄过来,照了照自己的脸,发现腮帮子上的青紫还没消褪下去,那是前两天和保镖黑子交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那道勒痕,那是活祖宗宣大禹醉酒后玩“捆绑”的铁证。
于是,夏耀说:“我不想让你用你妹的手机。”
“我刚才检查过了,没有录音记录功能。”
夏耀说:“那我也不想让你用。”
“为什么?”袁纵问。
夏耀想了想,说:“就想……让你再多想我一点儿。”
虽然对夏耀破天荒的情话感到莫名其妙,但袁纵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纵使这话只有一份真,也足够戳他心窝子的。
“那你把手机对着下边,我想你‘弟弟’了。”袁纵说。
夏耀俊脸一热,“滚一边去!”
“怎么就不能看了?”袁纵故意逗夏耀。
夏耀冷哼一声,“我‘弟弟’过一年长了好多肉,太肥了,怕吓着你!”
袁纵舔了舔嘴角,把手机挂断了。
夏耀以为袁纵那边信号不好,刚要拨过去,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袁纵发过来的一张胯下风情图,已经赫然挺立如巨峰了。看得夏耀心跳陡然加快,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肾上腺素迅速飙升。
“你丫真流氓!”
嘴上这么说着,手里却翻来倒去地欣赏这张图片,然后偷偷放到一个私人文件夹里珍藏,又设了两道密码。
袁纵故意问:“看到什么了?”
夏耀和袁纵相隔数日没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这会儿还假惺惺的矜持起来了。
“什么也没看见。”
“真没看见?没看见你喘什么?”
夏耀嘴硬,“谁喘了?”
袁纵不依不饶,“快点儿,告诉我看见什么了。”
夏耀被臊得毫无退路,不开口忒窝囊,开口就满足了袁纵的邪恶目的。憋了好一阵,终于操着羞恼的口吻甩出一句。
“看见你那根大JB了!”
说完,脑袋直接扎进两个枕头中间那道缝了。
袁纵狞笑一声,健硕的大腿来来回回蹭着床单的纹理。
“大么?粗么?硬么?”
夏耀不耐烦的说:“次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行了吧?”
“想让我用这个操你么?”
夏耀整张脸四度烫伤,一喘气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滚!”
说完迅速把手机挂断,又把衣服脱光了,四肢摊开,七仰八叉地晾在外面降温。结果越晾越热,越晾越热,翻了几个身之后,又把手机抄起来了。
电话不到一秒钟就接通了,袁纵早就料到夏耀会忍不住拨过来。夏耀不说话,等着袁纵说,结果袁纵也不说话。夏耀忍不住嗯嗯两声,手指在枕头上弹钢琴。
“怎么了?”袁纵明知故问。
夏耀又嗯嗯两声,匍匐在床单上蹭了蹭,丰满的臀瓣跟着抖了抖。
“你到底想干什么?”袁纵还没完没了的。
夏耀眯缝着细长的美目,眼神顾盼风流。
“我在被窝里呢,一点儿衣服都没穿。”
袁纵说:“然后呢?”
夏耀直接爆粗口:“少特么给我装孙子,你丫是不是都撸上了?”
袁纵哑然失笑,口气依旧很沉稳。
“不许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不爱听。”
夏耀冷哼一声,“那你爱听什么?”
袁纵说:“我稀罕你快射的那个时候,小嘴特贱!”
夏耀眸中邪光一闪,假模假式地哼哼了两声。
“……啊……好爽……好舒服……不行了……”
幸亏没有视频,袁纵光是想象夏耀现在的表情,就有种想把他从手机里掏出来的冲动。
夏耀已经等不及了,两只手开始活动起来。性感的粗喘和闷哼声通过手机传递到袁纵的耳中,像一波波电流刺入袁纵的皮肤深层。
“把跳蛋拿出来用。”袁纵说,“搁你奶头上。”
夏耀还在较真这个称呼,“不是奶头。”
“好好好,不是。”袁纵哄道,“开中档。”
夏耀调到中档,刚一放上去就感觉有股强电流从胸口流窜开来,腰身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两腿劈开,手下套弄的动作加快,闷哼声开始变成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在袁纵的心口窝跌宕起伏,酥麻难忍。
“换另一边。”袁纵说。
夏耀右侧的乳头被那天宣大禹的绳子勒破了皮,现在还肿着,不想去冒然刺激,便骗袁纵说已经换了。袁纵的性经验虽然不多,但掌握夏耀足够了,没有呻吟节奏的变换俨然是没听话。
“换过去。”颇有力量的命令声。
夏耀刚一把手挪过去,就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声,肿胀的小豆被高频率震动的跳蛋刺激时的疼痒感,有种被袁纵狠狠吸吮时的错觉。
“舒服么?”袁纵问。
夏耀嗯了一声。
“有我舔得舒服么?”
夏耀实话实说:“没有。”
“你用舌头舔舔那个跳蛋,然后再放上去。”
夏耀说:“我才不那样呢。”
嘴上这么说,没一会儿就挺不住了,把跳蛋偷偷拿到嘴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放进嘴里含了一阵,再拿出来放到阳物敏感的软头上。
“啊……好爽……”
袁纵想象到夏耀用色情的舌头舔弄着跳蛋的淫荡表情,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粗喘声跟着手上粗暴的套弄动作波荡起伏,两道锋利的剑眉中间拧起性感的十字结。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纵想听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时,夏耀发出的忍耐不能的浪叫声。
夏耀哼哼道:“我已经挪下去了。”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这么叫了,调最大档。”
夏耀的屁股至今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劲,把夏耀的屁股从里到外都“收拾”得这么干脆。
他试着把跳蛋调到最大档,刚挪到臀缝内侧,就感觉到一股神经痛,痛苦的哼叫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溜出。
袁纵听出了异常,当即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捅进去了?”
捅你大爷!夏耀欲哭无泪,“我屁股前两天摔了一下。”
“摔坏了么?”
夏耀噘嘴,“有点儿青。”
袁纵心疼的口吻,“疼就别弄那了。”
夏耀又转过来继续刺激手中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朝手机那头的袁纵说:“我想射了。”
“等我一下。”袁纵瞬间加快手中的节奏。
两个人齐齐发出性感的低吼声,交错碰撞的电流火速漫及全身,颤抖呻吟中享受着彼此喘息声陪伴的满足感。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哼着袁纵的名字。袁纵刚释放完,听到夏耀叫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还有几天回来?”夏耀问。
袁纵特别不想说出这个数字,“11天。”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开了个头儿,夏耀的年却已经快要过到头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几乎都葬送在了袁纵的公司里。
夏任重问夏耀:“还记得我元旦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么?”
夏耀早就抛到脑后了,“什么话?”
“等我过年回来,你要再没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点儿措施了。”
“想好措施了么?”夏耀直接问。
夏任重气结,“你个没出息的!谈个恋爱还得指着你爹!”
夏耀完全把夏任重的意思弄拧了,他以为夏任重所谓的措施是给他一点儿惩罚,没想到夏任重是要插手他的感情问题。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姑娘,目测不错,要不要见一见?”夏任重一副自以为很懂儿子的表情。
夏耀完全不给面子,“不见。”
夏任重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我已经让你们领导给你批了一个礼拜的假,这一个礼拜你就专心相亲,其余什么都不要管。”
夏耀阴沉的面孔瞬间亮堂起来。
“您给我请假了?”
夏任重点头。
七天……七天……夏耀的手指在茶几上敲打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97
其后的两天,夏耀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臭美上。
夏任重一直催他,“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你怎么还不主动联系人家?”
“您没看到我脸上有伤么?头一次见面,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多严重的伤啊?让我看看。”
夏耀给他指了指脖子上浅淡的的勒痕和腮子上已经逐渐褪去的红肿。
夏任重当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也叫伤?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当回事,别人谁会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有人的眼睛自带放大镜。
夏任重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回到客厅,和夏母说:“现在的孩子太较真了,一个大小伙子还这么能捯饬。”
“孩子喜欢捯饬是好事,证明他有这份心了。”
夏任重想想也对。
夏母又说:“昨天我看他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折腾出来了,一件一件在那挑。”
“看来他还真挺重视啊!”夏任重眉间露出一抹喜色。
第二天一大早,夏耀就出门了。
夏母在房间里准备早饭,夏任重走进夏耀的房间,本想叫他起床的,结果发现夏耀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透着一股别样的干净整洁的气息。
“儿子呢?”问夏母。
夏母说:“一大早就背个大包出门了,肯定约会去了呗。”
夏任重嘿嘿一笑,背个大包?看来送的礼物不小啊!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夏耀都没回家,夏任重有点着急,“怎么这个点儿还没回来?”
夏母成天和夏耀生活在